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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至到可以自燃的程度。
“求你,帮我解开吧。”门开开哭丧着脸。
苏墨引唇角微微上扬,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谁让你偷拿手机的?”
“对不起。”门开开勇于承认错误。
但是苏墨引依旧无动于衷,甚至饶有趣味。
“就这样吧,你手太凉,帮你暖暖。”
“不用了,口袋里很烫。”
“什么很烫?”苏墨引好似听不懂。
本没发觉口误的门开开,被他这么一问,霎时发觉刚才自己说的话很奇怪,他问的话更是充满歧义和色情。
门开开心神慌乱,眼睫乱颤,“我我是说,我不用你暖,我很热。”
深怕他说出“你热你就脱衣服”的话,门开开赶紧补充:“我的手不冷!你帮我解开吧,我这个姿势好难受。”
“怎么难受。”苏墨引清亮的双眸含着一丝笑意。
门开开被他激得很是羞恼:“我屁股难受!!!”
她的手因为抽不出来,只能歪斜着坐,这个坐姿之下屁股当然难受了。
不过“屁股难受”这句充满歧义的话,一经出口,车内陷入了长达十秒的沉默。
门开开耳根一红,急急辩解:“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这样坐着!歪着坐!腰酸腿疼。”
“那你就疼着吧。”苏墨引闲闲地又闭上眼。
门开开:……
单手插兜的姿势继续保持了一刻钟,门开开调换了好几个姿势,都很不舒服,好在,不安宁地动来动去稍稍化解了要命的尴尬。
左半球最后终于又扁又平,她把重心挪向了右半球,插兜的那只手不由地就往回抽了抽,苏墨引的裤兜连带着裤管都被拉向了她这一侧。
门开开正生着闷气,悬在二人之间的手臂大力攥扯了两下,依旧无法摆脱。
不过,她这一拽一扯,反而把苏墨引的裤腰拉开一个大口子,很有一种要帮他脱裤子的架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门开开连忙收力,弹回最初的姿势,连声道歉。
苏墨引撩起眼皮懒懒地睨着她,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眼里的神情。
“我好困。”
门开开的声音本来就偏娇软,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语气,很是楚楚可怜。
苏墨引微怔,探手调试副驾驶的座椅杆,门开开身后的座椅靠背瞬时延展开来。
无可奈何的门开开顺势躺倒下去,左手依然牵在他的裤兜里。
躺了两分钟,门开开生无可恋地问:“你不打算帮我解开了吧?”
他不说话,门开开也彻底死心了。
往后的一路,大概就是,他一边开车,她也一边“开车”。
对!没错,在马路违规摄像机的角度拍,她就是在“开车”,在给司机做不可描述的鼓励。
门开开默默留下两行泪,很快,热泪就在他突然的抓握之下逆流了。
他的手捉起她的手腕,不着痕迹地挑了挑手链,接着冰凉的手掌不断下滑,将她的整个小手握住,掌下的肌肤那般柔腻,他饶有兴致地把玩。
门开开身子瞬时僵硬,卧在清潭里的眸子一片慌乱,忐忑地斜躺着,舌头像是打了结。
一只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手掌,一路轻捻至手心,指腹柔柔地划过。
酥麻即刻从掌心蔓延开来,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蔓延至全身,最后在她的头顶炸开。
她的身子随之一颤,手也本能地躲闪。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的手链竟然已经解开,手也一下就抽了回来。
脑子没有迷糊到继续躺着等他的下一步动作,她迅速扳动座椅的调解杆,靠背也瞬时立了起来。
“还是快赶路吧,早上约了甄芙见面。”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正在发颤。
苏墨引似乎也没有兴致要继续逗她,把驾驶座椅调整好,便发动引擎继续上路。
——
天蒙蒙亮,甄芙起了个大早,张罗完一些事情,不等公公婆婆起床,便带着孩子出门前往教堂等着了。
昨晚上,她故意把苏墨引已经死亡的消息透露给门开开,没想到,门开开一句无意间的假设,竟然引发了甄芙一整夜的思考。
——假如苏墨引其实没有死,情况会是怎样呢?
甄芙想了一夜,觉得这种情况是极其可能发生的,但是又无法确定。毕竟,苏墨尘已经死了,没法回答她的问题,而且她也不可能去跟她婆婆打听。
求证的办法唯有一个。
既然门开开对这个问题也十分感兴趣,甄芙索性就约她一同探讨。
等到约定好的时间,门开开并没有出现在教堂,倒是南玻大师按时到达。
南玻大师是她通过娘家的关系连夜找来的,花了比平时多出十几倍的价钱,大师才肯抽出档期紧急帮忙。
鉴于信仰的冲突,大师一到便开门见山地问:“这里是教堂,你确定要在这里做吗?”
“已经沟通过了,我把教堂租了一整天。”甄芙耐心解释,“这里是他以前经常来玩的地方,应该可以的吧?!”
本来,把大师邀请到家里来,效果是最好的,但是公公婆婆在家,实在是不方便,只能邀到教堂里做。
大师点点头,吩咐随从把道具一一摆开,自己则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罗盘,在小教堂里走来走去测量什么东西。
见大师就要开始了,甄芙也不敢阻挠,给迟到的门开开连发了好几条催促微信,均未见回复,甄芙寻思着她可能还在路上。
两个城市相隔甚远,除非连夜赶路,否则不可能一早就出现在这里。
大师与他的随从忙忙碌碌,做了半个钟头的准备工作后,最后告诉甄芙当下是吉时,必须抓紧时间开始。
甄芙按照大师的吩咐,把小婴儿衣物统统脱掉,然后把孩子放在神坛上。
想要对活人或私人进行追魂盘问,就必须把其所属物品放置神坛之上,物品与其的亲密程度越高,法事的效果越好。
甄芙与大师早已沟通过,小婴儿与苏墨引之间的血脉关系,以人来作法事的媒介,效果更佳,但是后果却非常严重。
法事不成功的话,孩子将完好如初,而一旦成功,事后孩子的神识必将遭到毁灭,这也是甄芙花了十几倍的价钱,大师才肯答应帮忙的原因。
甄芙自从知道苏墨引犯下的罪行之后,早已不再关心亲生孩子的死活了,曾经的骄傲已经变成可笑的耻辱。
她当下只想搞清楚苏墨引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只想让他的灵魂亲自告诉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甄芙把婴儿放在神坛上,摘下他口中的安抚奶嘴,婴儿随即大声啼哭起来。
南玻大师的随从检查了一眼,交待:“把孩子脖子上的项链也一并摘了,无关物品都要去除。”
甄芙正要上前去摘,突然想起来,孩子脖子上的水晶吊坠正是门开开当时来医院探望,送给孩子当做见面礼的东西,追溯起它的来历,甄芙便多了一句嘴:
“这水晶吊坠也是苏墨引从前的物品。”
大师听闻便吩咐道:“既然如此,就不用摘了。”
甄芙这才停下动作,走回原位,立定之后,教堂的大门突然开了,走进来高矮两个人。
第25章 追星少女 篇
矮的那一个正是门开开,她穿着一套睡衣; 挨着一个高个儿口罩男子; 往教堂的布道台走来; 小教堂并不大,两人几步路就走到了甄芙的跟前。
见到教堂里除了甄芙外还有两个身着奇装异服的某宗教人士,门开开心里微微放了心; 心底盘算着是否要立刻马上告诉甄芙; 身边这位带口罩之人正是苏墨引。
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声打断了门开开的思考; 她闻声望去; 只见乱七八糟的坛子上摆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婴儿——想必那是甄芙的儿子。
“这是干嘛?天气这么冷; 小孩会着凉生病的。”门开开狐疑地问道。
甄芙则一边打量门开开身边的口罩男,一边不避讳地说:“我昨晚告诉你; 我找到一个办法,就是通过孩子做一场法事; 我们很快就能知道真相。”
然而; 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的苏墨引扫视了一圈; 个子很高的他一眼就看到了婴儿身上的水晶吊坠,他直奔主题地提示门开开:
“水晶吊坠在那孩子的身上。”
甄芙的视线在苏墨引和门开开之间转了两圈; 不屑地说:
“我现在不稀罕那东西; 法事过后你拿走吧。”
门开开的关注点也根本不在水晶吊坠上; 她焦急地指着苏墨引,转告甄芙:“跟我来的这个人他就是——”
话没说完,教堂的大门突然被打开,疾步走进来四个警察; 其他人震惊之余还没回过神,警察已走到大家的跟前。
出示证件之后,其中一个警察手持一张“逮捕令”模样的文件,口里振振有词:
“经过警方调查取证,我们怀疑甄芙有重大犯罪嫌疑,涉嫌谋杀其丈夫苏墨尘,证据确凿,经过上级批示,特此将甄芙抓捕带回警局审问。”
涉嫌谋杀??????
苏墨尘是被甄芙杀掉的????
警察突然推门而入,以及当众宣读的逮捕令,惊得门开开脑子一片空白,早已忘了刚刚她想要说……的话。
众人里唯有当事人反应最快,甄芙面色铁青,声音发颤地自我辩解:
“不是我!他是喝酒太多,夜里非要下海游泳,才溺水而死的,跟我没有关系……”
对!没错!
门开开记得甄芙昨晚就是这么跟她说起苏墨尘溺水身亡的起因,不过,事情不能仅听她一面之词。
其中一个警察指出:“有邻居证实,在小区里与你们夫妻俩偶遇,他偷听到你曾经对醉酒的苏墨尘说,要同他去海里比赛游泳!”
“一定是那人听错了!我不可能怂恿醉酒的老公去游泳!”甄芙的神情有些慌张,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辩驳:“我们在海边散步的时候周围根本没有人,更不可能有邻居偷听到我们说话!”
“海边的石滩上虽然人迹罕见,但是,在一颗很隐蔽的树上有一个摄像头,记录显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