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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儿 完结+番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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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嘴这事儿吧,比较复杂。”
  闫平易坐在谢潋的桌子上,手在桌面上描描画画,一副传教授业解惑也的样子。他说:“就拿强吻来说吧,实施这个行为的要是猥琐的,那指定是占便宜。”
  “猥琐”这个词儿,谢潋听着怎么都不是滋味。
  “别说那猥琐不猥琐的,”谢潋头疼,“有通解吗。”
  闫平易轻拍了下桌子,“好!那么,这事儿咱一般分三大类啊。第一种是喜欢他你去亲他,当然你也说了,你朋友不属于这种情况,那咱们就排除。那么第二种,就是多巴胺作祟,本身的好感加上一些刺激,这个大脑兴奋起来,驱使你去干这件事儿。那么第三种……”
  “侮辱??”
  江也慌忙去虚挡她的嘴,“你小点声!”
  “你怎么会这么想?”廖静惊讶地看他,“你平时不看小说吧,想象力倒是挺丰富的。”
  想起过往种种,除了打架一事比较过激,谢潋做的事大部分算不上伤天害理。谢潋虽然讨厌自己,但比起恶意挑衅伤害,他似乎更多的是忽视和回避。
  江也手缩在衣袖里摩擦了两下大腿,不安道:“那他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
  廖静笑起来,“恐怕是……”
  听到闫平易的结论后,谢潋有些错愕,但很快失态的表情就被收起。
  他阴着脸道:“不可能。”
  闫平易和王洪波对视一眼,耸了耸肩,又说:“那我也没辙。反正照你描述的来看,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了。”
  等到桌前两人走了,谢潋抽出书早读,但心不静,所以什么都看不进去。于是他捏著书脊把课本扣到一边,抓来一张卷子,可同样无法专注。
  手里笔转得越来越乱,直到被旋到空中,划了一个弧线掉到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谢潋愣了愣,随后脸上难得出现了类似脆弱的神情。
  过了两秒钟,他慢慢低下头,将脸埋进臂弯里。
  然后世界静了。
  ——可到底有多安静,才能连心跳都震耳。
  ※※※※※※※※※※※※※※※※※※※※
  之前亲小也的时候是因为嫉妒和占有欲作祟啦,小谢本来情感上就比较缺失,现在有这种一样的情绪是比较迷茫的,再过些时候才会慢慢探索出来自己的心情哈!


第24章 趋光性
  “潋哥,别急着走啊!”
  谢潋刚背著书包站起来,一股力量攀上他的肩膀,硬生生又将他压回了座位上。
  那男生拨溜了两下刘海,抬脚踩上谢潋椅子上的横杠,倾着身子低声问道:“刚才于敞问你哪题啊?”
  高三的教室像战场,这是只存在于学生间的勾心斗角。
  谢潋瞥着他那如临大敌的样,似笑非笑道:“你自个儿问他呗。”他朝前头抬了抬下巴,“不还在那没走吗。”
  “嗨,别啊,是不是填空第十题?这题老师上课没讲,是不是解题方法……”
  王洪波前后看了得有三四次时间,眼瞅着时针指到了十点,终于忍不住挨过去。“行了啊行了啊,”他做了个轰人的手势,“这都几点了,值日的都走没影了,再被你们这么逮着问我潋哥都不敢考第一了啊!”
  抬眼一瞧,时间确实已经不早,谢潋给旁边那位留了句“有事明天再说”,勾著书包带起身要走,但向前没挪两步又停下来,回过头说:“于敞刚刚问的是我双十二花了多少钱。”
  数理化三门谢潋甩了第二名二十来分,晚自习下课后被围着问了半天,等被小电瓶车驮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
  封如姿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听到大门被打开,放下咖啡杯扭头看去,“小潋回来啦。”那边应了一声,她又将头转回去,却没想到余光里竟看到谢潋一瘸一拐地走向卧室。
  “小潋,”她把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几上,迅速绕过沙发走过去,“腿怎么了?”
  谢潋向后退了一小步,语气平淡道:“没什么。”
  可封如姿刚一拉过他的胳膊,将他向沙发的方向带了两步,他的嘴中就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极轻的吸气声。
  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封如姿哪里会相信他嘴中的“没什么”。
  “快让妈妈看看!”
  “妈……”两边的裤腿被动作轻缓地卷起,谢潋实在不习惯于这样的亲近,别扭得直想逃
  船袜怎么能挡得住伤。在校裤被推上去的瞬间,青紫色的肿起不加掩饰地出现,在脚踝上大大咧咧地彰显著存在。
  封如姿倒吸了口凉气,“这是怎么伤的?什么时候伤的?有没有去过医院?”
  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却只得到沉默。
  谢潋不说,她便只能自己飞快地猜测,可这一猜测,她的眼睛就发热了。哪里还需要猜呢?她在家的时候,人好好的;她一回来,人便这样了。这让她不由地想到自己匆匆离开那天接到的电话,谢潋极少拨通她的电话,那么那一次所谓何事呢?
  答案早就出来了。
  封如姿站起身,揣上手机走到衣架旁,随手扯下一件外衣披上,随后难得的踩上一双平底鞋出门了。整套动作似乎有条不紊,但她方才搭上门把的手分明在颤抖。
  谢潋静静地看着,心里想,上一次自己被担心着是什么时候呢。想了半天,却发现早就记不清了。
  封如姿回来了的时候身后的马尾松了,束着发的黑皮绳因为剧烈的奔跑松松滑下,碎发从支棱出来几缕,混着早已散乱的刘海被一齐拨到耳后。
  她往日里优雅又知性的形象在都消散了,今夜剩下的形象只有母亲这一种。
  她领着一兜子药蹲到谢潋前,还不等脱下外套就手忙脚乱地拆起了膏药盒。
  谢潋朝袋子里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装的几种药都是家里的常备药,还是搬家前两天封如姿亲自去买的。可母亲的乱发就在眼前,他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封如姿低着头撕膏药后头的塑料纸,谢潋看到她的肩头在耸动。
  “没事,妈,”谢潋以为她是跑急了,“你去歇会儿吧,我自己来就行。”
  可封如姿并没有说话。
  谢潋觉得奇怪,又叫了一声“妈”,这时却听到了一声哽咽。
  原来封如姿是哭了。
  “小潋,妈妈对不起你……”她双手扶着膝头,声音又低又哑,“妈妈从来没能好好照顾你,从小时候,到现在,从来都没……是妈妈的错,小潋,对不起,小潋……”
  谢潋身体有些僵硬,里头的血液却是呼呼地流淌,像奔腾的河流,像滚烫的熔铁。
  他本想说“只是扭伤而已,这没什么的”,但他很快意识到封如姿的眼泪并不是为了今天而流,它们也是为了昨天,以及很久很久以前的昨天。
  …
  隔日谢潋按掉闹铃从床上爬起来,出了卧室竟直接撞上了封如姿。
  “都这样了还下地乱跑。”封如姿扶着他的胳膊,又把他送回了床上,“妈妈已经给你请假了,这周就在家休养!”
  “妈,我还上不上学了。”
  封如姿翘起食指点了下他的额头,“高三了,全都是复习课,没有新内容了,我相信你在家里也能学好。”
  这两句话封如姿确实没说错。
  谢潋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自律性都很强。他每天给自己制定好复习计划,白天机械性地去履行,晚上接过王洪涛送来的卷子再接着做,日复一日。
  只是有哪里不对了。
  平日里课间的闲谈被无所事事取代,当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不在了,他便置身于绝对的安静中,空闲的时候几乎是不受控地胡思乱想。
  他想的很多很杂,可若是剥去最外层的硬壳,却发现里头的柔软内核全是江也。
  草稿纸上随意划拉的名字是江也,转笔时的骤然走神是因为想到了江也,更别说接过封如姿端来的一碗提子,他望着这一种甜美的水果,透过它们自然不用说看到了谁。
  不是被影响,谢潋想,是渗透。
  'br'
  经过这些天的修养,谢潋恢复得不错,尽管走路还不利索,但也算是好了大半,周六说什么也要去学校考试。
  周考总是相似的,唯一与第一周不同的是老师同学轮番的问候。他虽然一周没去学校,但是复习一点没落下,甚至最后一门物理还提前交了卷。
  有班主任给放的特权,谢潋考完试不用回教室自习,而是可以直接背书包回家。他打了辆车,坐上去之后照例开始玩手机,过了半天却不见车子动弹。
  “师傅,怎么了?”他垂着眼懒洋洋地问。
  没想到前面的司机激动地拍了下巴掌,“哎呀,果然是你啊!”
  谢潋抬起眼,盯着他上下左右瞧了好几眼,也没瞧出个熟面孔来。
  “早上,北小区那块,”他看对面没反应,进一步提醒道:“你给我两块巧克力!”
  谢潋长长地“啊”了一声,“是您啊。”
  “那可不,缘分哪!”
  司机乐呵呵地挂上档,瞅着后视镜从校门口调头,“咱干这行不容易,你那天给的东西我可一直记着呢,一想到心里就可暖了!我媳妇儿也说,这孩子可真善良,今后一定会被保佑,事事顺遂的。”
  谢潋锁上手机屏幕,低声道了句谢。
  “对了,”他又犹豫地开口道:“您……您知道我给的那个巧克力是什么牌子吗?”
  司机笑了,“傻小子,怎么自己买的都不记得了。哪里有什么牌子,那不就是散称的喜糖里最普通的那一种吗!”
  “您知道哪儿有卖的吗?”
  “北小区再往北一点有个星海批发小市场,那里头指定有。怎么了?”
  谢潋低头按亮手机,“得麻烦您多载我一会儿了。”
  谢潋在星海小市场正门口被放下,一下车就扑进了满溢的市井气息里。
  大门口两侧是卖扫帚簸箕之类的,店家用几张大桌子在店铺外并拢成台,直接将屋里的货品摊开在上头卖,自己则是仰在躺椅中摇着蒲扇纳凉。在这两家店铺的中间开出了一条路,姑且可以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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