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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这个问题,眼儿媚与唇情两个人相视苦笑了一下。
然后唇情开口道:“我们两个没有名字,是孤儿。因为看我们两个人的模样还可以吧,所以从小就被送进了小倌馆,学习如何侍候那个贵夫人,和一些有权有势有特殊爱好的男人。”
对于这些,凤释天也是知道点的,不说在这个世界,就算是在她以前生的那个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也是一件很正常的现像,只不过,貌似这种类似于男妓的男子,一般命运与结果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眼儿媚也接口道:“后来小倌馆有个男人,看到我们兄弟两个还算是机灵,于是就长年地包下了我们两个人,他教会我们武之气的修炼,更重要的是,他教会了我们各种的下毒手法。”
“我们也是时常听他的命令,去下毒杀一些人,但是没有一次不成功的,唯一一次的失败…”
“哈哈,唯一一次的失败,就在我这里对吗?”凤释天替眼儿媚将他没有说完的话语,直接地说完了。
“嗯!”眼儿媚与唇情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眼儿媚伸手抹了抹自己唇边的血迹:“你,你是怎么样认出来,我们两个下了毒的?”
“这个问题就简单的紧了,那个一直包养你们的男子,想来一定是个笨蛋,既然让你们来杀我,就应该知道,我不过才八岁啊,哼,竟然让你们两个娘娘腔来勾引一个八岁的女孩子,这种把戏,太烂了吧,我的品味有那么差劲儿吗,还有,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好好地脸,涂成这样子,做什么,当瘟神啊!”
凤释天的这一段话,就如同是一挺机关枪一般,呯呯呯地一口气将子弹都放了出来。
“我又没有什么恶趣味,再说了八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上男人,更不可能有任何特殊的嗜好吧!”说到这里,凤释天有些忿忿不平地道:“唉,所以,从我让你们两个进山洞的时候,我就已经瞄到了,你们两个人的衣袖不断地在动着,那说明什么,这山洞里又没有风,一定就是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了。”
“就是,就是,还有我啊,你们身上有毒药的味道,怎么可能瞒得过我的鼻子!”蝶舞一向就是那种,干了一件好事,必须世界皆知的性子,见凤释天提了半天都没有提到自己的身上,居然心急地自己指着自己的鼻子尖地叫了起了。
“还有蝶舞,就连他,你们的那个主子都没有提过,真是可惜,看来,这一次,摆明了,他就是想让你们两个来送死的!”凤释天抬着自己那雪白的下巴,眼中划过了一道精芒:“蝶舞是五阶灵兽的事情,他没有说,也没有告诉你们,我已经是武者的事情了吧,你们两个人的修为不过就是武之气八级,所以,无论是从武之气的修炼,还是从下毒的角度看,你们根本就是注定失败的角色。”
听到了这里,唇情与眼儿媚,两个少年不由是都耷拉下了脑袋。
“我想,你们两个应该知道了一些,那个男人不想让你们知道的事情吧,所以,他竟然要迫不急待地让你们去死。”凤释天的话,就如同是一柄无情的剑一般,直直地刺进了两个少年的心脏里。
“也许吧!”眼儿媚咧了一下嘴:“反正我们两个早就该死,这已经让我们兄弟两个多活了不少的时间。你可以动手了。”
凤释天一乐:“怎么,想借着我的手,来杀掉你们?”
“怎么,我们要杀你,现在我们失败了,你也不用在那里假腥腥地不动手,杀了我们吧!”眼儿媚此时就似想到了什么一样,一双皂白分明的眸子里,竟然泛起了几分的水雾,此时他就如同是一头受了伤的野兽,看那紧握的拳头,心里一定满是不甘。
“你们就那么想死?”凤释天上前几步,蹲在眼儿媚与唇情的身边。
眼儿媚白了凤释天一眼:“你不用多说了,想杀就杀喽!”
唇情苦笑着对凤释天道:“也不用你费心思了,我们两个早就知道,这种生活继续下去,我们早晚会死的。不过只是没有想到,会死在一个八岁的女孩子手上。所以,你动手吧!”
说着,两个少年,竟然都闭上的眼睛。
“如果我说,你们两个可以活呢?”凤释天依就是笑意吟吟。
“不用了,我们不想活了!”眼儿媚,眼睛都没有睁开就直接一口拒绝了。
凤释天咧了一下嘴,然后伸手弹了弹正在自己的头打着瞌睡的蝶舞:“蝶舞这回看你的了。”
……
距离大森林最近的一座城市里,有着一个最有名的小倌馆,此时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起来,这座名叫“朱颜楼”的小倌馆里却是灯火通明,一道道,纤细的,摆首弄姿势的少年男子的身形,不断地出现在门边,窗前。
而在这小倌馆内的和处院落里,却是正传来一个娇滴滴的说话声:“大爷,您今儿个,怎么这么有空啊,竟然把初晴,叫到这里来了,这不是眼儿媚与唇情侍候你的地方吗,平日里,那可是都不允许我们进来的啊。”
初晴,那可是“朱颜楼”的台柱,无论来这里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几乎就没有几个可以抵挡得了,他的媚眼如丝。
“嘿嘿,从今天开始,就没有眼儿媚与唇情了!”说这话的是一个四十余岁的,壮硕男子,男子一身黝黑的皮肤,那赤果的胸膛上,一层乌黑的半尺长的乌毛,在那灯光,竟然浮起一层乌光,而那张黑漆漆的脸孔上,赫赫然从左眼角到左嘴角,有着一道像极了蜈蚣的伤疤,随着他的说话,那道疤痕,竟然如同活了一般,一动一动的,分外的恶心。
“所以,今天我要你陪我好好地乐一乐!”一边说着,男子一边将初晴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初晴那张俊美的脸孔微微一僵,但是转瞬间又恢复了那职业性的微笑。
于是衣衫破落,露出了男子那纯净的身体。
壮硕男子,让初晴的身体,趴在桌子,伸手不断地在他那光洁的背上抚摸着。
那平滑的脊背中央,有着一道圆(打断)润的凹(打断)陷,一路向下,一直沿伸到那臀(打断)瓣之上,与那股(打断)沟相连,无论谁看到了这样的身体,都会不断地赞叹,男子的身体竟然也可以这样的迷人。
着迷地将自己的大嘴,印到了男子的背上,臀上。
然后壮硕的男子,两手不由分说地扒开了初晴的臀(打断)瓣,身体一用力。
“啊!”后(打断)庭传来的火辣辣的不适感,令得初晴不由得轻叫出声。
“初晴,你不错!”壮硕男子一脸的享受:“果然够爽。”
、'045'。让你爽到死
“初晴,你不错!”壮硕男子一脸的享受:“果然够爽。”
房中的激情,一直持续着,一直到那东方的玉兔渐渐地升了起来,柔和的月光,从那天际上洒落了下来。
初晴那果露的身体上,已经被一层细密的汗珠给覆盖上了,他紧紧地咬着牙关,身子不受自己支配地,向前一动一动的,那节奏时快时慢,而他那与桌面紧紧地呈亲密接触的胸脯上,却是已经都泛起了红色。
额前的碎发,已经完全地被汗水打湿了,初晴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泛起了几许的悲哀之色,这就是他的命运,这就是他的人生,为什么会这般的肮脏不堪,为什么会这般地让人感到恶心。
这种生活他腻烦了,真的腻烦了,他感觉自己根本就是属于自己的,自己根本就已经成了那些富贵的男人与女人的玩物了。
“啪!”正在这时,蜈蚣男子的大巴掌竟然毫不争兆地落在了他的俏臀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得初晴不由得痛呼出声。、
但是这个声音听在那蜈蚣男子的耳朵当中,却是如同打上了兴奋剂一般,令得他的动作更加的剧烈了起来。
终于在那蜈蚣男子的低吟声音中,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下来,初晴那如同被摧残的梨花一般的身子,软软地从那桌子上,滑落了下来,瘫倒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了。
蜈蚣男子,却是赤条条地,坐在那桌前,伸出大手,抓过茶壶,也不取杯子,直接对着嘴,就往自己的口里灌。
喝了几大口水,蜈蚣男子的眉毛不由得皱了起来:“那两个小贱男人怎么还不回来啊,依着他们两个人的手段,就算是不能一击即中,但是却也不会这么快就挂掉吧,那么老子以后还有什么乐趣啊。靠,妈的,一直以来,还没有玩过他们两个呢,嘿嘿,那两个小贱人的皮肤,说不得,摸上去,比这个贱货的还要好呢!”
说到这里,蜈蚣男子竟然狠狠地一脚就踢到了初晴的腰间,男子的身体一下子就飞了起来,重重地撞到了对面的床脚上,然后再落到地上,初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喷出一口鲜血,整个儿人就已经完全地昏死了过去。
“大人,我们回来了!”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弱的男声,却是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随着这个声音,那房门直接就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两个蜈蚣男子十分熟悉的身影,一粉一红,不是那眼儿媚与唇,却又是哪个呢?
“你们两个回来了!怎么样,那个什么狗屁的凤家嫡女,死了吗?”蜈蚣男子眯着眼睛,看着两个少年脸上的反应。
但是这两个少年,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眼儿媚玉手一伸,直接就拿起一个茶杯,倒了满满的一杯茶,然后放到了蜈蚣男子的面前:“大人,您先喝口水。”
两个少年,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面前的这位壮硕的蜈蚣男子根本就是一丝不挂,而房间的地上,同样也是倒着一个,一丝不挂的花样美男。
由此可见,这两个少年,对于这种呢景,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又或是司空见惯了一样。
“用的是什么毒啊?”蜈蚣男子继续问道。
唇情低着头:“用的是,我们两个人身上最毒的,红蝎。”
“嗯,做得好!”蜈蚣男子赞叹着:“果然是我培养出来的人才,没有让我失望,你们两个这一次做得十分的不错!”
一边说着,蜈蚣男子一边有些陶醉地打量着唇情与眼儿媚两个少年那早就已经洗干净脂粉的脸孔,心里一动,便一伸自己的长臂,同时将两个少年那还有些青涩的身体圈在了怀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