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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号的客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硬说小烟她们酒量不行,包厢里东西都砸得差不多了,还动手了,”晚上暮晚躺在床上,耳边是菲姐无奈的诉苦,“要不你提前一天上班吧,我实在是找不着人了。”
“k姐呢,”暮晚翻了个身面冲墙躺着,“她不是以一敌三么,让她上吧。”
“她请假了,昨儿就没来,”菲姐有些郁闷,“坤哥这两天去了新家坡,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场子砸起来了我也没招儿使啊,救救我吧,好弯弯。”
“就只喝酒。”暮晚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
“就只喝酒!”菲姐肯定的说。
三号包的声音很大,暮晚才刚上楼梯就听到里面男人的破骂声和女人娇俏的陪笑声,暮晚听出声音是菲姐。
“弯弯姐你可算是来了,”小烟见暮晚推开门进来忙起身迎了上来,一脸谄媚,“您是前辈可得救救我们的场,”她说这话时下意识的摸了摸红肿的右脸,“我们实在是没辙了,吐三回了都。”
小烟是上次被顾淮南为难的俩女人之一,暮晚往沙发上扫了扫,另一个坐在一个男人腿上,脸颊微红,一直低着头。
“来得正好,”菲姐也忙站了起来,举着手里的酒杯朝暮晚挤了挤眼,转头对沙发上的几个男人道:“这可是咱号称喝遍钱柜无敌手的弯弯小姐,让她陪各位过几杯怎么样?”
暮晚本不想帮这两个人解什么为,她不是圣母,这两人对她什么心思她知道,可菲姐待她确实算得上不错了,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几个男人似乎对于暮晚不怎么满意,为首的那个长得跟金三胖似的,一脸不屑的看她,“看起来比刚才那几个还不如呢,能不能喝说话,不能喝以后哥儿几个都上夜歌了。”
暮晚扯着唇角笑了笑,扫过桌上满满的三杯酒,几乎不带停顿的一气儿喝了个底儿朝天,“怎么样?我有资格跟您喝几杯么?”暮晚笑眯眯的盯着说话的男人问。
那男人先是一愣,随即朝菲姐道:“不错,这种货色就该早点儿拿出来呀,你们先出去吧,让她陪哥儿几个喝几杯过过瘾。”
菲姐拍了拍暮晚的肩带着小烟她们出去了,“没事的,我就在外面。”
暮晚点了点头将酒杯一一放回桌上,当最后一个酒杯与桌面相接时,暮晚站着的身子晃了晃,随即便感觉到头顶传来阵阵眩晕。
酒杯滚落到厚厚的地毯上,发出微弱的声音,像命悬一线的候鸟发出的最后悲鸣。
“你们……”暮晚挣着发晕的脑袋颤颤巍巍东摇西晃的踉跄了两步,指着面前影影绰绰想到重叠着的人影拧紧了眉,“酒……酒里有什么?”
一只手轻轻搭到她肩上,似有似无的划拉着她小坎肩包裹着的黑色肩带,呼吸带着些微急促的奔洒在她耳际,“一种轻度迷药,混着酒喝了会让人产生一种美好的幻像,可以让你的记忆停留在最幸福的时候。”那人猛的扯掉她身上的小坎肩,里面的黑色吊带因他粗鲁的动作而被下拉了不少,丰盈的胸脯若有似无的露出大半。
暮晚往后退了退,抬手捂到胸前,眼前晃过三个金三胖,她甩了甩脑袋眨了眨眼,转身想往门口走,却在看到三四扇门的时候顿住了。
脑袋晕得厉害,她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原地转着圈,身后是中年男人可恶的嘲笑声和恶心的口哨声。
她踉跄的身子猛的被人从后面拉了回去,脑袋狠狠在沙发靠背上撞了一下,让她原本就有些眩晕的思绪更加混沌起来。
一双嫌恶且带着粗粝感的大手从小腿缓缓抚上大腿,暮晚混沌的思绪清晰不少,想用力蹬开那个趴在她身上人,四肢却使不上半分力道,她能清晰的听到皮裙被人从中间的岔口撕开的声音。
粗鲁的吻从脸颊一路漫延到胸口,她努力抬手往那人身上抓去,那人却把她手的举过了头顶,声音里带着些阴邪,“小烟说这货硬得狠,不好下口,兄弟们,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先帮你们验验货。”说罢抬手往她胸口摸去。
暮晚噙着泪看不清任何东西,脑子里跟放电影似的播放着过往的种种,身体像被千万只恶心的蚁虫来回爬着。
许是迷药产生了原有的药效,被泪眼包裹着的幻像中,她仿佛回到那年顾淮南提着包下班归家时对她柔情蜜意的亲吻里回不过神来。
第026:幸或不幸
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力道之大,厚重的金属门被惯力从厚实的墙壁上反弹了回来,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眼神冰冷的扫过屋内或邪笑或惊讶的脸,周身的森然气流包裹着空气让原本就不算大的包厢有种窒息的感觉。
“谁?”埋在暮晚胸前的金三胖猛的抬头看向门口,眼神微敛,神情颇为不悦,“走错门了吧,没看到爷爷正办事儿呢,出去。”
来人冷眼扫过暮晚几乎不着寸缕的上身,眉头紧蹙着上前走了两步,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档,抓过桌上的一个酒瓶猛的朝‘金三胖’头上砸去,声音混着硬物破碎的声音而有些刺骨的寒凉,“我的人,你也敢碰!”
暮晚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的她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搂在胸前,声音清冷中带着无法言喻的温柔在她耳边反复昵喃。
身后是如羽毛般柔软的触感,有什么东西从腰间缓缓游走到胸前,耳边的轻声低语换成了略显粗重的呼吸拍打在她娇俏的耳廓,温热的手掌抚过她娇娕的丰盈,暮晚难耐的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丝丝难耐的气音。
微微张开的唇被一双温热的唇紧紧包裹着,舌尖被动的进退不得,一双带着温柔的双手轻柔的从她腰间抚过直至腿间,暮晚难耐的嘤咛出声。
眼前猛的闪过顾淮南带着温柔低笑的侧脸,暮晚不自觉的弯了弯嘴角,贝齿轻启,合着粗重的喘息低低唤出那个名字。
“淮南……”
置于身下的手猛的颤了颤,继而有些粗鲁的扯过暮晚修长白皙的双腿,身体随之附了上去。
暮晚这一觉睡得很甜,或许是梦里的场景让她不愿醒来,手机发出不知第几次声响的时候她才不情不愿的伸手往枕头低下摸去,手却只往前挪了不到两寸的距离,她这才迷迷瞪瞪的缓缓清醒过来,立时便察觉到身体的僵硬。
身后带着暖意的皮肤让她顿时睡意全无,而透过那丝温度而传来的有节奏的心跳声让她从睡梦中惊醒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跟安了弹簧似的,一只强健而有力量的胳膊正绕过她的手臂将她整个圈在怀中。
暮晚试着闭了闭眼,然后再猛的睁开,胳膊上环着的手臂还在,身的心跳依然打着节拍,温热的皮肤透过细小的毛孔钻进她中枢神经里,惹得她登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脑袋里闪过昨晚那个迤逦的梦,暮晚想动一下,奈何身后的人像自带捆绑功能似的将她牢牢圈在了怀里,她又不敢太使劲,怕对方突然惊醒过来那种尴尬场面她应付不来。
她试着动了动活动自如的双腿,脑中抱着的最后希望在这一动下发觉自己不着寸缕后仿佛被人当头一棒般打得魂飞魄散了。
意识渐渐归拢,她轻轻偏了偏脑袋让被自己压着的右手解放出来,摸过枕头下的手机调出前置摄像头,暮晚在看清身后那人的脸时惊得差点儿没失声尖叫出来。
而成功让她没能尖叫出来的原因,是摄像头里那个本应闭着眼睡得正香的男人正挑着眉通过手机屏幕用口型跟她比了个‘早安’。
握着手机的手一抖,手机‘啪嗒’一声准确无误的摔到暮晚惊愕的脸上,疼痛都没能让她被这一刻定格的神经恢复如常。
难道她还在继续做梦?
她刚刚看到的不过是幻像……对了,幻像!
眼前猛的掠过几个猥琐的身影,‘金三胖’的污言秽语还回荡在耳畔,那杯加了料的酒让她的幻像里出现了顾淮南,所以……
箍着她胳膊的手突的松了松,一只手掠过眼前轻巧的拿掉拍在她脸上的手机,一个带着愉悦清浅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拍得不错,就是表情太夸张了些。”
这个声音就算是化成灰暮晚也不可能忘记,她猛的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扭过头死死盯着还侧躺在床上正拿着手机一脸玩味的人,梦里的人不会说话,而眼前这人……
“啧,”顾淮南在手机上按了两下后扔到枕头下面,抬手在半空中做了个抓揉的手势,“一大早就这么奔放,我还真有些受不住了。”
暮晚似这才察觉不妥似的低头看了看,而后扯着被子快速将自己包成了粽子,而这样做的弊端在于,原本盖得好好的某人因她这个举动除了头以外,全光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啊……”暮晚大喊一声披着被子跳下了床。
顾淮南被她这一通扯一通叫的弄得有些愣,恼怒的皱着眉看向站在床前的女人,“有病啊大早上的。”
暮晚算是被自己这一嗓子给彻底喊醒了,脸上的惊慌在这一刻彻底消失殆尽,指着床上通体原生态的顾淮南冷静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会跟你……”
后面的话在顾淮南毫无芥蒂的光着身子走下床大摇大摆往洗手间走的姿态下终究没能直白的说出口。
顾淮南拧开水龙头捧着冷水对着脸冲了冲,又转过身对着镜子照了照,镜子里的人在转身的时候印出后背大片抓痕,顾淮南啧了声后扯了条浴巾裹在了身上。
在他出来的时候暮晚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把该穿的都穿上了,顾淮南走到沙发边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想了想又倒了杯推到对面,“早上起来先喝杯水,有助于身心健康。”
暮晚站着没动,眼睛死死盯着他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心里却把他祖宗十八代挨个儿问候了好几遍,“回答我。”
顾淮南悠闲的端着水杯抬眼睨她,“你想我怎么回答?”他扯了扯身上的浴巾挑了挑眉,“不够明显吗?或者想再回味一下?”
暮晚怎么说也是过来人,昨晚他们之间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