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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往前走又回头,极其语重心长,“爸,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加油,冲鸭!”
秦司尧神色冷峻,莫名想抽烟,可一想到是医院随即作罢。
中年男人的坏毛病,秦司尧基本没有沾染到,因为他有自己的度,可遇到这样一个年轻的姑娘,他像极了第一次情窦初开的模样,手无足措到张慌逃走,他后悔了,所以想抓住她。
然后呢?秦司尧堵在走廊门口,拦住了一脸苍白的余澜澜。
“我们谈谈,可以吗?”
即便如此境地,也要征求她的同意,不过是在意了而已。
但在一个月前,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空落落的。
直到感觉心里有了重量,才知她已经在那里住了很久。
秦司尧很久没去碎夜酒吧,老板阿云是他至交好友,除了偶尔好友相约他也不过是简单喝一杯,绝对不会喝到醉的地步,像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几乎为零。
当阿云看到秦司尧要了第三杯时,便知大事不妙。
他擦着酒杯自言自语,还得一个劲的往门口看,就是不知道他口中的余澜澜什么时候到。
“你个老小子有福气,人家姑娘二话没说就要来接你,听你语气刚把人骂走,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得你受的。”
可真看见余澜澜过来了,带着满脸的担忧和爱意,不免又在心里感叹加羡慕,“老石头开了窍,这小姑娘以后可怎么办哦,老男人的爱受得住吗?”
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你。
秦司尧以为自己在做梦。
“余……澜澜……”他满嘴的酒气,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
余澜澜没做声,咬着唇将他塞进车里,她正在家看恐怖片发泄闷气,接到秦司尧的电话抓起钥匙冲出了家门。
她开动车子,偷瞄到后视镜里刚硬轮廓的秦司尧,原来老男人也有喝醉酒的时候。
余澜澜开了一段路给周大发打深夜电话,不过是个男人接的。
“你藏男人?”她食指敲在方向盘上,十分好奇。
“干嘛,我就不能谈恋爱有个男人爱?”
“可以是可以,但你能先解决我的问题吗?”
后座的秦司尧不知何时解开了颈上的扣子,还不止一颗,直接开叉到胸口上,再偷瞄过去他竟然半睁着眼,双目微熏的模样趁着路边一晃而过的昏黄路灯,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完了,余澜澜心里痒痒的。
对方问她,“你怎么了?大晚上发骚?”
“去你的,你才发骚。”余澜澜戴着蓝牙耳机,小声的说,“老男人喝醉了在我车上。”
几秒过去,周大发兴奋的讲了一句,“干他!”
余澜澜满脸黑线,掐断电话。
什么叫损友,她竟然觉得此法不错。
末了,又收到周大发的连环微信。
“傻妞,上帝眷顾你,赶紧开天眼收了他!”
还要附赠一系列的“突然变态”表情包。
余澜澜:……
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息,她这只小船载着一堆金子恐怕是要在暴风雨的海上翻了。
等红灯的时候,余澜澜见他开了半扇窗户,问他,“秦老师,您醒了?”
秦司尧揉着太阳穴“嗯”一声。
“秦老师,要不在前面的药店给你买点醒酒药吧,你这样子回去会吓到小风吧。”
他从来都是温和的好好先生,什么时候大醉过,小风跟她提过他和他老爸又开始了新的冷战期。
没想,秦司尧说:“那就不回去吧。”
然后说了一个地址,“你送我去那。”
余澜澜发现是在另一个城区的房子,房价不便宜的那种临江房,看不出来秦司尧这么有钱,一个高中老师而已,余澜澜双眸一紧,万一不是他的房子,而是其他人的呢,又万一是个女人呢?
不会的,余澜澜麻痹自己,她追了他快半年日子,他从来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没见过什么女人啊。
要是老情人呢?分了手然后又复合的,这男人活了半辈子她不信没有一个女人,要么搞背背山?
余澜澜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开到了小区门口,小区门卫不让进,她喊着后座又陷入昏睡的秦司尧,这人怕是酒的后劲上来了醉的不行。
余澜澜跟执着的门卫通融,保安大哥过来瞧了一眼秦司尧,点头说:“这不秦先生嘛,您是家属吧,新房子应该可以住了吧,您直接停在b1区就可以了,那是秦先生一周前买的车位。”
余澜澜“哦哦”点头,嘴角的笑差点溢出来,可转眼又多疑,这老男人该不会是要金屋藏娇吧!
然后给自己气的不要不要的,半搂着秦司尧上电梯时还不忘在他腰上狠掐了几下。
“让你喝醉,让你不回家,掐死你。”
“嗯……”他突然回了一声,双眼要睁不睁的,热气喷在她耳边,完了,她没出息的觉得这浑身酒气的男人好性感。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爱人眼里连醉汉都是帅的。
余澜澜问他几楼,秦司尧含糊着伸出自己的手指头,身体往前倾,余澜澜吓得将他抱紧,额头撞上他的下巴,又狠狠掐着他的胳膊。
“十九就十九,非要自己按,疼!”余澜澜占他便宜,使劲在他胸前蹭着额头,就像是在揉,结果秦司尧“哈哈”笑起来,张罗着要用手去给她揉,余澜澜一手拍掉他乱挥的手掌,两眼瞪得贼大,“你给我老实点!”
哎,醉酒的男人甜蜜又心累。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秦司尧凭着感觉左拐,带她到一处房门前。
是一道密码锁。
余澜澜戳他脸,“醒醒醉汉,自己输密码。”
秦司尧靠在门上,两颊像是打了腮红,微眯眼看她,嘴角笑开,“余澜澜……”
“干嘛!让你开门,醒醒!”
余澜澜的手碰到他的脸被他紧紧握住,他好像酒醒般,目光深沉带着笑,“你的生日。”
心跳声都放大,余澜澜吞了吞口水,试了一下。
大发,还真是。
余澜澜红着脸拧开门,房间里淡淡的香味与初见秦司尧时一样,他脱下了正统西装,露出柔软又性感的一面,还用她的生日做密码。
换做任何人都很难不多想。
“喂,秦司尧,你要是醒了,我可走了。”
余澜澜放他在沙发上,内心泛起不忍,低头凑近些听到他绵长的呼吸声,难道又睡过去了?
她到底是没有走。
随时可以住的新房子一层不染,家具设施一应俱全,品味不错,临江的大玻璃窗可以看到江对面的世界排名前五的高楼,晚上江面还停留着游轮,要是早上从这里醒来应该幸福感爆棚。
“秦司尧,扶你进卧室?”
她低头问着,随意开了一扇门,将他拖到床上,累成狗,她去卧室自带的房间洗把脸,又打了水给他擦脸擦手。
世上好看的皮囊千千万,像秦司尧这样好看的皮囊却不多见,大概只有他一个,多幸运的被她撞见了。
余澜澜近距离的看他的脸,下巴长出些小胡茬,她摸上去怪痒的,“秦司尧。”她偷偷喊了一声,轻柔的就怕打扰他。
秦司尧嘟囔了一句,没听清,她再喊,“秦司尧!”像是找到了新的戏弄方法,也不知道喊了多少遍他的名字,心里抽抽的又疼又喜,恍惚间就亲上了他的脸。
不久前,秦司尧还严词拒绝她,让她不要破坏他的世界。
余澜澜不信,赌气似的吻上他的唇。
“我就要破坏,让你说我,偏要给你搅得稀巴烂……唔……”
是错觉吗?秦司尧右手掌在她脑后,迫使她不得已压在他胸前,他却没睁眼,再次凭着男人的感觉攻城略地。
大概是人性本能。
然后一夜到天亮,余澜澜听着窗外船只鸣笛声觉得跟做梦一样。
她揣着美梦躲了秦司尧一个多月,现在,他在医院走廊将她堵住。
“你怀孕了?”
余澜澜面上一惊,固执的偏头,“与你无关。”
这样模凌两可的话让秦司尧瞬间皱眉,余澜澜坏心思飘上来觉得暗爽!
作者有话要说:
老男人还是很有意思的啊!
第5章 第五章
有什么能比看秦司尧吃瘪更爽的呢?
一个多月没见面,秦司尧胡子都长出来了,平时看着收拾爽利的人今儿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余澜澜从他身边绕过去,秦司尧伸手又拦住。
他眉目深锁,低沉开口,“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余澜澜扬起头,倔强的笑着,“你想听哪个答案?”
一句话噎的他喘不过气来。
医院人来人往的,余澜澜往外瞧着,还想着自己的检查报告,也不想与他有过多的交流。
“我有事先走了。”
秦司尧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强有力的拖到了楼梯隔间,这下总算是没外人了。
越是清净的环境,余澜澜就越容易想起如梦沉坠的夜。
面上发热,她卷着自己的长发遮挡,总觉得秦司尧看透了她的窘迫。
“你在躲我?”
“没有。”其实是有的,毕竟两人坦诚相见了。
“这一个月你都在哪?”
“没在哪。”不过是在你不知道的角落里呆着。
“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手机被偷了,换了新号。”
秦司尧拿出自己的手机,“报号码给我。”
如此霸道的老男人,余澜澜才不甩他,抿着嘴半天没说话。
秦司尧突然说:“对不起。”
余澜澜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你干嘛,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秦老师,都是成年人,那天我也把话说明白了不是吗?”
看见秦司尧仓皇的神色,余澜澜心有点痛,她其实很不甘心。
那天早上,她被窗外鸣笛的船只吵醒,翻个身打算继续睡,恍然想起自己的房间不可能听到鸣笛声,瞬间惊醒,从床上坐起来薄被滑落在胸前,她打了个冷颤,十月底了够冷的。
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余澜澜拉高被子捂住脸,昨晚她都做了什么?身体动一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