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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你足不出户却能知道得这么详细,看来你们的追魂法也不简单!”
“简单得很,只要把每天各处交来的追踪报告看完就行!”
“难怪呢,我说你怎么每晚坐到深夜?可是那些东西也太多了,每天都是厚厚的一摞,让他们少少的交,你慢慢地看不行吗?”
“行啊,等到剿灭乱党就行了……”
小猛一语未了,接到安琪的信息——总政楼成功排爆!
“好样的!”小猛弹了个响指,刀子也很高兴,“你猜对了,总政楼真的有鬼!”
“有你的头!”小猛笑叹,“不猜对行吗?人家那儿正开大会呢,突然撵得鸡飞狗跳的,你以为好玩哪?总政楼没炸弹,你明天就得帮我收拾东西!”
“干吗?”
“还能干吗,坐牢呀!”
“这么严重啊?还好有炸弹,不过没有也没事,你想坐牢,我陪着,不想,哪儿也关不住你!”
“逃狱吗?逃到哪?”
“随你喜欢,你说到哪就到哪!可是说这个没意思,咱现在去哪?”
“军官疗养院!”小猛冷笑,“没这么容易,扛着火箭筒来打我,放了几声冷枪就想跑,太不给人面子!陈思报这会子想抽身,我偏给他加足了戏!他们在龙苑村和总政楼导的戏,我参演了,现在我想在疗养院导一场,他们凭什么不参加?听着刀子,我会申请军法执警的协助,到了那儿,我不会现身,由你去跟他讨要花儿。”
“他不答应,我能出手吗?”
“他当然不会答应,出不出手,你看情况!”
刀子点头,却苦笑,“要是花姐身上也有头领一样的东西,我就没法了!”
“不会的,他不会傻到公然制爆,真那样的话,再高的军衔也救不了他!”
刀子点头又摇头,“还是不行呀,他有尊位,咱动了他,人家会说咱犯上,甚至说咱意图谋反呢!”
“你是什么胆子?大起来敢越狱,小起来却怕什么见鬼的尊位?告诉你吧,他的诸多罪证,我早已交到军法处,是郑法官秘密受理的,今晚抓他,我不调请军警,而是向军法执警求助,就是怕他仗着尊位反调了我请去的人,你只管跟他纠缠,时机一到,我会带人出现,包他赖不掉!”
刀子嘿嘿一笑,立马又迟疑了,“不行呀,要是他急起来伤了花姐怎么办?”
小猛顿时黯然,“你说的何尝不是?我这儿也捏着一把汗呢,可我该怎么办?本来,就我们搜集的证据,早就可以拘审他了,可他藏得太好,连他派去作案的人也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我们一直在等他亲身作案,今晚机会难得,偏偏你花姐也被划在其中,但她也是精卫队员,所以我只能先公后私,况且我不出手,陈思报也一定会杀了她,明白不?”
“不是很明白,但我能保证两件事,不让花姐受伤,不让陈思报跑掉!”
刀子的神色亦如临战时的冷峻,小猛的心里却七上八下,从未有过这般恍惚啊,今晚是怎么了?
第一百零七章 伤
军官疗养院的豪华套房里,奉命撤回来的陈思报焦虑难安,破烂王被捕后,他有一段时间跟上部失去了联系,那段日子倒让他在迷茫中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后来却不定时地收到密送来的印文指令,这让他在懊恼的同时又十分好奇自己的头目是谁?
但他既不敢违抗上命也不敢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从他与亲生父亲白一正相认后,就注定了这条作乱之路必须一头走到黑。他常常怀念以前那些只单纯地做陈思报的日子,可是一直那么做下去,根本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成为将军。
明摆着的嘛,不跟亲生父亲相认,自己就不是白狂生,不是白狂生,就不会继任乱王的名号,没这个名号,谁会给他创造种种高升的机会?为了成为平乱英雄,亲父不惜以生命作代价;为了顶替顾龙将军的位置,上部策划了诸多巧妙的行动。不管怎样,上部对自己的栽培不少啊!
陈思报来回踱步,心绪越发烦乱,要是能安安稳稳地做个将军该多好!可是不作乱就不会是将军,甚至不是个活着的人,难道作乱是为了活着?
陈思报不寒而栗,他想起一个人,是的,如果只做陈梦得的儿子也不错,至少没人敢暗里威胁他的生命,可是上部没露过这种意思呀,自己太多虑了!
陈思报呵呵地笑,墙角里的花梦白他一眼,他下意识地上去看看绳索松了没,这女人的劲可不小,嗓门也够厉害,要不是贴了胶带,非把人的耳膜震破不可,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哪,老子咋没心情!
陈思报朝花梦伸出手去,但他半途撤了回来——这女人激不起他的兴趣,只会让他想起那个令他一再挫败的人!
“是的,孟小猛该死!这小子不是人,从他炸死了我的机械杀手队,捕获了各处的百十个杀手精英,到后来截获了藏械图、瓦解了天地变动计划,摧毁了雏鸟行动,直到今晚破坏了第一个拆合计划,所有这一切都证明他是个鬼!”
陈思报一屁股挫到地上,满心愤慨又满腹无奈,接连对孟小猛的刺杀都失败后,他把希望寄于今晚那十个神鬼士的身上,可是派去查探的人回报说,这个计划早已落空,这消息让他感到了身败名裂的危机,如今手里只剩花梦这张牌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疑惑,头目为什么让自己绑架花梦?这只会暴露自己的作乱身份呀!
“天哪,我上当了,军法处一定在秘密审查我,上部肯定早就知道了,今晚这步棋是弃车保帅,灭了第二代乱王白狂生,也就掩住了精卫队的耳目,上部这手障眼法实在绝!妈的,老子干吗要做白狂生?做陈思报也一样是将军!”
陈思报心乱如麻又心急如焚,绰起桌上的一个药瓶往兜里一揣,拿枪抵着花梦出了门。只要这女人不死在这里,就没人敢怀疑是他下的手,到时用兜里的浓缩尸毒毁尸灭迹,然后再绕回来,出入大门都是用警卫的通行卡,没人会知道。
就这么办!陈思报将花梦击晕了缚在车座上,然后换上警卫的衣服,钻进车里扭动车钥匙,来到大门边从容不迫地刷了警卫的通行卡,将车徐徐开出大门。
此时,大门边的围墙下潜伏着一队军法执警,他们奉命在此听从精卫队队长的指挥,其中一人看出刚刚驶出大门的人是陈思报陈将军,可惜他对今晚的行动一无所知,因此满怀敬畏地目送将军离去,同时也看到迎面而来的一辆越野车由于速度原因,几乎跟将军的车擦身而过。将军没有停顿,越野车却嘎然刹住,副驾驶座上钻出个人来,眨眼就不见了,越野车随即飙到围墙边,精卫队队长从车里探出头来,“前面这四个上车,其余的找车,跟我追!”
执警们四下行动,却只有一人知道要追踪的目标是陈思报,他懊丧没在门边就拦住将军,其实这倒不必,别说他不知道任务的目的,就是小猛跟陈思报迎面而过时也不曾察觉,要不是刀子感应了铃儿满珠上的灵气,知道花姐就在对面那张车上,恐怕小猛将从此跃入悔痛的深渊。
刀子腾起纵跃、紧追不舍。陈思报的车速越来越快,这倒不是知察了身后的追兵,而是急于找个杀人的场所,他岔下大道,驶进一座林场,却听车顶“咚”地一声,随即传来拍喊声,“停车,快放了花姐!”
陈思报一听就知道车顶上趴着的是什么人,妈的,自己请来神鬼士都是废物,孟小猛这个又太他妈管用,见鬼去吧!
陈思报往车顶开了几枪,殷红的血滴了他一头一脸,他猛打方向,传来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他的心也放了下来。前面那片树林不错,黑森森的,适合杀人,他把车停在路边,把花梦拖进树林摔在一片灌木丛边,这小美人倒晕得好,睡着似的安逸!
陈思报心中忿忿,抽出匕首往花梦脸上划了一刀,花梦被疼痛惊醒,嘴被堵着叫不出声,啜泣在喉部显得沉闷而嘶哑。
“别怪我,谁让你是孟小猛的女人?”陈思报狞笑,扭开了装着尸毒的药瓶。
“住手!”
这一声差点让陈思报哭起来,这小子不是中枪了吗?怎么还没死?落在他手里只怕比被孟小猛抓住还惨,他浑身都是要命的妖术啊!
陈思报揪起花梦挡在身前,“你让我走,我就放了她,不然我把尸毒倒在她脸上,我活不成,她也活不好!”
“你敢!我跟主人承诺过不让你跑,不让你伤害花姐,可你……”刀子顿住了,花姐一个劲摇头,啥意思嘛?暗示我放这个坏人走?还是警示我别动?
刀子茫然失措,身后传来人声,是小猛带着军法执警来了。
陈思报见大势已去,忙将尸毒往花梦脸上一泼,拔出匕首打算自尽。
“阻止他!”
小猛一声喝令,刀子右手一挥,陈思报的匕首脱手而飞,执警们按上去三五下捆了个结实,见小猛抱着花梦只是哭,又见花梦的脸已在急速溃烂,人却早已昏迷,执警们只好自行离去。
刀子跪到小猛身边,“哥别哭呀,你忘了小师叔的驻颜丹吗?放哪了?”
小猛忙翻出来递给刀子,刀子将驻颜丹塞进花梦嘴里,伸左手化股水气助花梦咽丹,水气很快变成一道红光抚照花梦的脸,慢慢地,那毁坏的容颜恢复了天使的旧貌,中毒的躯体也还原了美玉的本色。
小猛喜难自禁,声声唤着爱人的名字。花梦一睁眼就蒙着脸哭,小猛将她的手握住,“别这样嘛,好歹给我弟弟一点面子,不然他会以为他的美容术不过关呢!”
花梦两眼**,刀子急急点头,“一模一样地,真的,跟原来一样,不信咱找镜子,对了,哥哥车上有,我去拿!”
“干吗?破坏公物啊?那是观后镜!”小猛一手扯住弟弟,一手扶起花梦,“别照镜子了,看我的眼睛就行!”
花梦半信半疑地抚着自己的脸,“我刚才的样子很吓人吧?还真的忘了咱有个神通无比的弟弟!谢谢你刀子,你又救了我……”
“别别,你不能谢我的,我在哥哥面前说过要保你没事,谁知恶人先行下手,我失信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