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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到前面去,发现慕臣风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是个性格和顺的主儿,要是他的少爷脾气上来,就不定会揍这几个人一顿。
她挤着笑脸:“各位大叔大婶,事情已经发生了,这都是我们不希望有的结果,你们想知道手术的具体情况,可以等调查报告出来之后,再细细的了解,如果要谈赔偿的话,你们这样围着,倒有点像是抢劫。”
其中一个大伯说:“你这样避而不见,怎么谈。”
“大伯,要谈我们也要看事故鉴定结果,谁的责任大,该负多少责,鉴定结果还要等几天。。。。。。”
她还在解释,慕臣风有些不耐烦了,两眼一瞪:“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不客气!”
对方本来就带着怒气,见他态度强硬,也来了火:“你就该杀人偿命!”
慕臣风把她往旁边一推,一脚就踹在对面一个男人的肚子上,他本来就身材高大,平时偶尔也会去健身,那脚的力道,让男人抱着肚子跪倒在地上。
旁边的人见自己人吃了亏,赶紧也动起手来,向着慕臣风围攻,他再身强力壮,也寡不敌众,有人早有准备,拿出一根可以绅缩的铁棍,准备从后面偷袭慕臣风,她着急的上去想要阻止对方,却被对方挥了一拳,打在她的脸上,她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见她被人推倒在地上,慕臣风眼睛一下就红了,心里愤怒的火越烧越烈,当铁棍打在他的背上,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痛,抢过那人手里的铁棍,不停的反击,那个顿时头破血流,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其他人吓得魂飞魄散,大叫着‘死人了’,然后一哄而散。
白佳佳也吓坏了,她冲上去把慕臣风推到一边:“够了,够了!”
她再去查看趴在地上的人,摸了摸那人的鼻子,好像还有气息,她拿出电话,赶紧拨打了120。
她希望这个人不要有事,否则慕臣风的声誉和事业就真的完了。
救护车飞快的赶过来,她庆幸那人不是当场弊命,还能抢救治疗,刚才,那一棍棍重重的打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看到飞溅的血,她真怕会出人命。
她也陪慕臣风去了医院,她脸上挨了一拳,只有微微的痛感,等慕臣风在治疗室里脱下衣服,那身上一道道乌青和淤血,让她触目惊心,她问:“痛吗?”
他眼睛也肿了一大块:“伤成这样,能不痛吗!”
“那你刚才下手还那么重?”
“他找死,谁要是敢动你一下,我就跟他拼命!”
医生给他清洗伤口,棉签擦试肩头的乌青时,他痛得大叫:“呀。。。。。。呀。。。。。。痛死了!”
她说:“就该给你点教训,刚才那种情况,你说两句好话抓准时机就开溜,动起手来,也占不了上风,要是再出点什么无法挽回的场面,看你要怎么收场。”
☆、第55章
慕臣风不止身上有乌青,手臂还骨折了,是对方用铁棍打他的时候,他用手去挡造成的,白佳佳问:“知道痛,干嘛不避远一点,还让对方这么一直打。”
“我怕他去伤害你。”
她把冷毛巾敷在他身上淤青的地上,慕臣风打了个寒颤:“好冷。”
“该让你吃点苦头,免得你脾气冲,下次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来。”
他这一动手,自己骨折了,对方也伤得不轻,这会还在医院躺着呢,因为是他先动手,对方说要以故意伤害罪来起诉他,本来是要拘留的,是慕父把他领出来的,条件是必须回家去呆着。
更糟糕的是,死亡病患的家属把这件事当作导火线,又闹到医院去了,他动手把医患家属打成重伤的事对于医院的声誉影响严重,主任只能恨铁不成钢的把他辞退了,这件事估计还会影响到他将来在行业里的发展。
慕臣风似乎满不在乎:“开除就开除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以后哪家医院敢收你这种脾气火爆的人,两句不和就揍人,医家大忌。”
一住回慕家,他的大不爷脾性就凸显,因为受了伤,一动就全身痛,他干脆就躺在床上不起来,什么都要她伺候。
慕臣风指指不远处桌上放着的果盘,里面是已经洗好的草莓,然后又指指自己的嘴,接着说:“大不了我不当医生了,去我爸的公司。”
“你学了这么久的医,不觉得可惜吗?”
“除了你以外,其他的我无所谓。”
她把装草莓的盘子递给他,他不接,说:“我手痛,你看胳膊都上夹板了,你喂我吧。”
白佳佳拿起一个塞进他嘴里;“如果不是看在你骨折的份上,我早就把这盘子盖在你头上了。”
她看看手机,10点,时间不早了,该回房间去睡觉了,她起身要走,他搂住她的腰不让动:“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吧。”
“不行,我们没有正式结婚就睡在一个房间里,尤其是在你家里,会被人说不礼貌,这是我妈以前跟我说的。”
“要不今晚先睡,明天早上起来我们就去拿民政局。”
“我还没打算要结婚。”
她要走,他搂得紧紧的,死活不放手,最后把她拽到床上:“我们让感情再升华一下吧。”
她抵不过他的不依不挠,只好和他睡在了一张床上,他的手不老实的从她睡裙的下面伸进去,在她的下腹上乱蹭。
她瞪着他:“你就不能老实一点。”
他贴近她的脸,嘟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们在一起都有这么久了,一些事情是不是也该顺其自然了。”
“你的手不是受伤了吗?”
“还有另一只。”
她握住那只正在身上上下游走的手,推出被子里:“等你伤好了再说。”
他勾勾小指头:“一言为定。”急切的语气,怕她会反悔似的。
有了她的承诺,他老实了很多,只是把头轻轻贴在她的肩头,很安静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佣人上来叫慕臣风和她去餐厅吃早餐,慕臣风懒懒不想动:“不去,送上来好了。”
慕父慕母把他诓回来住,就是想增进一下和儿子的感情,她拖着他,用命令的口气说:“下去。”
他站起来:“好啦,听你的!”
她问:“真搞不懂你,伯父伯母都是很好相处的人,我要是有这么亲切的家庭氛围,我宁愿不出门。”
他很不屑:“一个像老太婆一样整天啰嗦的妈,和一个天天不着家的爹,有什么好羡慕的。”
她摇头:“你一看就是从小被宠坏了的类型,自以为是。”
他们家的饭就跟五星级餐厅差不多,搭配得丰富营养,每天还不重样,这样住下去,她肯定要变成大胖子的。
她正要开始大块朵颐和,就听到慕父说:“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思想都开放,但也不能乱了规举,既然都住在一起了,挑个日子,我们把婚事热热闹闹的办一下。”
慕父看向儿子:“结婚以后就回家来住。”
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我成全了你的婚事,你也该收收心,回家来当好儿子。
只要能跟白佳佳在一起,对慕臣风来说,住哪儿都一样,他立即说:“好啊。”
慕母从衣服口袋拿出一个红包放到她的旁边,又拍拍她的手,爱怜的说:“乖,收下。”
h城有习俗,第一次见男朋友的家长,家长要给红包,表示愿意接纳的态度。
上一次来,还能说是朋友,现在都住一个房间了,再没有理由拒绝,她笑了笑:“谢谢伯父伯母。”
她收了这红包钱,慕臣风就像是得了圣旨一样,一吃过早餐,他就问:“你什么时候把户口拿来,我们去民政局登记。”
“我还没同意嫁给你呢,急什么!”
“你刚才收的红包可是我妈给媳妇的,你都收了,可不能反悔。”
她这才想起刚才的红包,拿出来一看,擦,她这还是第一次知道,给红包会给支票的。
抽出来一看,上面的金额让她膛目结舌,她说:“太了,拿着手软。”
慕臣风一把抢过支票,装回红包里,塞进她的口袋里:“收了再退,可是要按十倍返还的。”
“你这叫逼婚。”
“管他怎么样,只要你能嫁给我,我什么都敢做。”
*
白佳佳接到胡子打来的电话,说里克的事有眉目了,除了平时工作之外,他喜欢混迹于同,性恋酒吧和聚会,他有同性的爱人,比较固定,之前一个谈了三年,去年才分手,听说后来又找了一个,胡子询问过几个跟里克相熟的人,他的确喜欢过凌玺,说要把他追到手,至于有没有交往,像凌玺那样的大明星,肯定比较谨慎,会避人耳目。
胡子还调查到,里克有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偷东西,为此还被警察处理过,他并不是因为穷,有几次处理记录是他已经在做导演了,而且资金丰厚,而他偷的东西都是些不怎么值钱的小物件,由此可见,这是种癖好。
她脑海里浮现出里克那阴柔的身段,同,性恋,再配上自虐型的恶俗情趣,还有偷东西癖好,他自己的人生就是一部自导自演的风情片。
她问:“他还有别的什么爱好吗?”
“摄影,攀岩。。。。。。”
一般喜欢攀岩运动的人,都身型矫健,动作灵敏,如果里克真是个攀岩高手,那么从他家窗户到凌玺公寓的窗户,只要有一定的附着物借以攀爬,也不是难事。
她问:“你这些是从哪里打听来的,平时里克小胳膊小腿的,搭一个室内假山的景他都恐高,怎么可能喜欢攀岩!”
“我是从他大学毕业简历上面看到的。”
她不得不佩服胡子的调查能力,连大学都去调查过。
她心里已经有了底,对胡子说:“谢谢了。”
她准备回c市去,慕臣风不肯放她走:“我现在最需要人照顾,你就舍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哀伤的眼神,像被抛弃的小媳妇,她说:“我回去有事。”
“我陪你回去。”
“你的手还没有好。”
他向她眨眨眼睛:“我的手就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