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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烟不客气的往他大腿上一坐:“好温暖!”
。。。。。。
楚焕从龚烟那里套过口风,鉴定中心晚间只有楼外和展示厅的监控会开着,所以他们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而且中心的后勤办公室就在一楼,有好几间,他们得分开找。
白佳佳摸进了一间办公室,她拿出手机,手机上有电筒的功能,赶紧打开,漆黑的屋子立即有了微弱的视线。
这件办公室里有两个文件柜,一张办公桌,怎么看也不像是存放办公用品的地方,但她还是仔细的搜索了一圈,最后在办公桌下面发现了一台白色的碎纸机,她赶紧打开碎纸机的垃圾篓,用事先准备好的试纸在篓壁上擦了一下,然后把试纸装进塑料袋里密封好。
退出房间后,她又去了另外一间,她跟萧延商量好的,一个检查左边的办公室,一个检查右边的办公室。
看来她的运气挺好,当她用手机照亮第二间办公室,发现房间里堆的都是办公用品,成堆的文件袋,装订器、办公用纸、在角落里,她发现了两台碎纸机。
她迅速的把两台碎纸机的垃圾篓打开,拿出试纸一一擦试,然后装进塑料袋密封。
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非常轻,但在这幽静的空间里,就显得特别的清晰,她小声的说:“萧延,你那边都检查完了吗?”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她,只是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巨大阴影向她笼罩过来,她微微的抬起头,发现墙上映出的人形,光秃秃的发顶,根本就不是萧延。
她正要转过头,背后的人突然向她袭来,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勒住她的脖子,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她握紧手里的手机,用力的向身后的人砸去,她不知道砸中对方什么部位,她听到手机碎裂的声音,身后的男人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但勒在她脖子上的手不仅没有松开,而是越来越用力。
她快喘不过气了,因为缺氧,头部有些晕眩,双手紧紧拉住男人的手臂,希望能缓解这勒紧感,让她不至于死得太快。
她双腿不停的踢打,希望能弄出大的响动来提醒外面的萧延,她遇到了危险。
勒住她脖子的手臂在颤抖,证明这个人对他现在的举动也感觉害怕,她咬紧牙,开始让自己冷静下来,越挣扎,体力消耗越大,越靠近死亡。
她几乎是用尽身体最后的力气,用力的向后退,就着那人把她往后勒的惯性,身后的人撞到了柜子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乒乒乓乓的往下掉。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踢开了,她看到萧延的影像出现在视线里,只有那么一瞬,她的视线又模糊不清,一片漆黑。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拍她的脸:“佳佳,你醒醒。”
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楚焕?”
楚焕用手摸了一下她有脖子:“你坚持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
☆、第23章
白佳佳没什么大碍,只是脖子上暂时会有条红印,过几天就会消的,没过多久,萧延就跑进治疗室,问:“怎么样了?”
楚焕说:“放心,我一直守着呢,亏不了你的心肝宝贝。”
这个称呼好肉麻,但是她喜欢。
楚焕问:“人呢?”
“已经交给警察了。”
她摸了摸被掐得红肿的脖子:“那个人是谁?”
惊慌中她把手机掉在了地上,房间一片漆黑,她根本就没看清挟持他的人长什么样儿。
萧延说:“是陆起华。”
他当时听到房间里传来剧烈的响动,情急之下就一脚踹开了门,陆起华自知不是对手,惊慌之中就冲破玻璃窗,跳了出去,不过没跑几步,还是被身手敏捷的萧延掣肘在地,随后交给赶来的警察。
暂时起诉陆起华的罪名是故意杀人。
萧延已经把采集到的五张试纸送去做化验了。
她又见到了叶警官,叶警官笑笑说:“看来我们挺有缘的,你怎么又摊上事儿了。”
“长得太好看,没办法,去借个厕所都能遇上劫色的。”
病房里只剩下她和萧延,萧延坐到她的旁边,伸手轻抚她脖子上的淤青,他手上粗砺的茧磕得她淤青的地方生疼。
她吃疼的哼了一声,他赶紧松开手:“对不起。”
她一下抱住他的胳膊,撒娇:“亲我一下吧,亲一下就不疼了。”
他微微的弯下腰,眼睛里有闪动的热情,只是那么一瞬,又熄灭了,没有吻下去,他笑了笑:“等你伤好了,我请你吃好吃的。”
她不高兴:“敷衍我。”
*
医生让她住院观察一天,萧延原本是要在医院陪夜照顾她的,但第二天他要上班,不想让他太辛苦,好说歹说,才把他劝回家了,说好第二天下班后来接她回家。
一个人呆在医院太无聊,在医院的食堂吃过晚餐,就四处闲逛,她这才想起,那个酒鬼赌徒老爸也住在这个医院里,她想了想,反正闲着没事,就顺道去看看他吧。
去到病房,没见到他人,问旁边床的病友,说他搬走了。
上次医生说他至少要住半个月,不会是没钱被赶走了吧,可那天萧延明明给过他钱了,难道又去喝光输光了!
她恨得牙痒痒,去护士站问赢广汉的情况,护士说他挪到vip病房去了。
肯定是萧延背着她做的,他不是个油嘴滑舌的男人,只会用实际行动去体贴爱护一个人,既要让她父亲得到更好的治疗,又不让她因为他的帮助而感到羞愧。
她赶紧跑到vip病房,赢广汉正一边看着球赛,一边惬意的吃着水果,旁边还有一个保姆模样的阿姨在炖汤。
肆无忌惮的花别人的钱,看来他还真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白佳佳怒气冲冲的跑进去:“你脸皮还这么厚,吃人家的,花人家的,还悠然自得,我看是死性不改!”
她心里清楚,无论从哪个方面,她都配不上萧延,他至少凭自己的本事拥有一份丰厚的家业,还有楚焕那样富甲一方的亲戚,而她只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孩子,她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与他齐头并肩,如果不是她厚着脸皮,他们俩就只能是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能相交。
她能知道,他答应和她交住,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走出曾经的感情伤痛,想逃避过去,开始一种新的生活,每每想到这个,心会痛,但她愿意,因为她知道,如果有一天,她能赢得他的心,他会是个完美无缺的好伴侣。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一个家世普通的女孩子要找一个家境优沃的男朋友,难免会被人诟病,虽然她是带着一颗真诚的心在喜欢萧延,她一直小心翼翼的,从不去碰触金钱利益这方面的东西,就是怕他会误会,现在父亲这么明目张胆的享受着别人的好意,想不被别人轻贱都难!
她直接去把赢广汉从床上揪起来:“搬回普通病房去,你的治疗费,我来出,你不准再花别人一分钱!”
“谁是别人?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
身后一个人的声音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她转过头,慕臣风抱臂站在门口,五年不见,他似乎有些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在她心里,俊秀的外表,儒雅的气质只是他的伪装而已,实质上就是个喜欢趁人之危人坏蛋。
她根本就不想搭理他,转身就走,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捏住她的肩头:“跟我来!”
她被慕臣风强行拖进了旁边的护士间,里面没有人,他锁上了门。
她被他逼到墙角,他的手轻抚了一下她脖子里红肿的痕迹:“皮下出血,看那印迹,是只男人的大手掌,你被谁掐成这样的?”
她再不是以前那个胆小懦弱的白佳佳,在气势上就不能输,她瞪着他:“不关你的事,我没空跟你磨蹭。”
“我好歹是你未婚夫,麻烦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
“钱是旁边病房的人收的,你娶他好了!”
他看着她,坏坏的笑:“可我就喜欢你。”
她知道讲道理是没用的,趁他不注意,她一口就咬住他轻抚她脖子的手,疼得他直叫:“轻点,我明天还要做手术!”
管他要做什么,她只想迅速的逃离,多一秒都不想呆。
他看着她,一动不动,任她咬,她尝到了咸腥的味道,知道他流血了,才松开手:“让我走!”
“等我咬回来,我就放你走!”
慕臣风双手扣住她的肩头,把她抵在冰冷的墙上,他的手一扯,把她上衣的领口撕开了,露出雪白的香肩。
他埋头在她的肩上,以为他会重重的咬她一口,她皱起眉头,咬着牙,准备接受他的‘回敬’,结果等来的不是疼痛,他在吻她,一吸,在她肩头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
她叫尖起来,对着他的跨下就是一脚,不过他眼急手快,躲过了。
她捏住被他撕破的领口:“我说最后一遍,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如果你要那50万,我就还给你,不要,我也不欠你什么,我爸应该跟你说过,我现在有男朋友,而且我们快要结婚了。”
慕臣风显得无所谓:“那又怎么样?”
“你今天运气好,他不在,如果他看到你用这样的态度对我,绝对揍得你满地找牙!”
他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把她扔到旁边的治疗床上,她对着他又踢又抓,不让他靠近,慕臣风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压在床上,不能动弹,他说:“你什么时候变成泼妇了!”
她再怎么反抗,也抵不过慕臣风的强悍,他用力吻住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嘴,肆无忌惮的摄取她的芳香,她本来想咬他的舌头,他却用力捏住她的颌骨,让她合不上嘴。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赶紧松开她,拿出手机:“什么事?”
“血压怎么样?”
“补充血容量,控制感染,我马上就回来。”
“我下飞机后直接去医院,你们先做准备。”
他刚挂断电话,摆脱钳制的她马上就朝他脸上甩一个巴掌,以示他刚才对她无理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