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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的神话又回来了。”
……
戴着遮阳镜帽的混在人群里面的丛笑笑把这些议论统统听了个清楚,不仅听了她还开录音录了几小段,还发给了迟美。
不一会儿就收到了迟美的回复:“酸死了,你就秀恩爱吧。”
笑笑:“哼,就秀。”
迟美:“小心秀恩爱死得快。”
笑笑:“小心怼我跟你绝交。斯年说了,案子一结束就聘请我做侧写师,姐们日后可是要飞黄腾达的人呢。”
两个人互相扯了会儿闲话,迟美发语音过来说:“提前跟你说恭喜,刚才出门上洗手间看见秦唔脸都绿了。”
丛笑笑盯着那行字,忽然间手指顿住了,就只会盯着那一行反复地看。
迟美的语音又过来一条:“温律赢定了。”
丛笑笑咬了唇回了一个小人撒花的感觉,可是心里的依旧起伏不定。
她望着律所的大门,那么远远地看着,时不时地会抬起头看一会儿天。
今天的阳光十分灿烂,蓝天白云却不炎热。
杭城呀,怕是到了一夜入秋的季节。
周遭的议论声依旧此起彼伏地……
对温斯年的追捧,神化,憧憬还有各种各样的情绪,只是这么多情感之中唯独少了一样——关怀。
直到温斯年冲庭审现场再次出来,摆脱掉了记者之后,他们在约定的地方见面。
丛笑笑补上了这唯一缺少的东西。
温斯年的车远远地开了过来,他摇开了车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车子里面的迟美和阿毛异口同声地欢呼。
“笑笑,快上车!”
丛笑笑拉开车门上了车,一车四人亲密得像一家人是的。
阿毛扣了个响指:“猜,你年哥赢了没?”
丛笑笑微笑点头算是跟阿毛打了招呼,接着她看着温斯年问的却是:“累不累?”
温斯年怔了怔,阿毛也是一愣,迟美更是意外。
所有人都吃惊这世上还有人不关心张天池案子最后结果的人,可是片刻之后却都跟着丛笑笑温柔的眼神口角绽笑。
温斯年点了下头:“累。”
丛笑笑惊讶:“啊……那……”
她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温斯年伸手拦了过来靠在了她的肩上。
温斯年跟着道:“累了,所以接你一个肩膀靠一下。”
丛笑笑倒在温斯年的肩上,眨眼嗤笑,这是什么逻辑啊?
可是呢,又挺不错的。
阿毛吹了声口哨,车子开得妥妥稳稳的。
迟美坐在副驾驶漫不经心地透过前车镜,时不时地看上阿毛一眼。
就这么开了一会儿车,丛笑笑闻到车里面一股子甜味,只削像前座两个人望那么一眼就心知肚明了。
丛笑笑暗暗发笑,抬头向温斯年眨眼示意,他也冲着她心领会神。
敢情糖份超标了呢,好像快变成双份了呢。
倒车镜里面有引人入胜的画面,迟美看了一眼,还想看,阿毛也看了一眼,也还想看。
看着看着两个人同时看了一眼,视线火花般地相撞原地就此爆炸。
迟美偏过头去心花绽放,阿毛哼着早就串烧了的口哨,随口找话转移重心。
“那个,笑笑啊,恭喜完年哥也恭喜你。”
丛笑笑眯着眼睛问道:“恭喜我什么呀。”
“荣升成为我们温大律师的高级侧写师呀。”
“嗨,那没什么。”
丛笑笑被说的不好意思了。
阿毛又道:“还没什么,哥哥这就带你去搬家了,恭喜你乔迁之喜。”
“搬家?!”丛笑笑意外极了,立刻看向温斯年。
温斯年的手绕过丛笑笑的肩膀,再次让她靠了过来。
他眼角弯着微微眯着眼,看着车身正前的方向一本正经地也道了一句恭喜。
丛笑笑暗暗在胳肢窝处不轻不重挠了他一下,贴着温斯年颈窝威胁:“别。开。我。玩。笑……”
温斯年身子弹了一下,敏捷地捉住了淘气的小爪子,低头温柔呵呵笑道:“当然得恭喜你,你就要搬到澜庭了,还不能恭喜一下吗?”
“搬……”丛笑笑失声,“搬、搬去澜庭?”
温斯年眯了下眼,坏坏地笑道:“当然,我的侧写师么,得24小时贴身跟班。”
“你……”丛笑笑哭笑不得。
这还以为是什么好事,怎么像是入了狼窝似的。
明明是个受伤小狼狗,瞬间变成了大灰狼呢?
温斯年可没管丛笑笑骤红的脸,他臂间的力度收得更紧了。
阿毛也可没空去管身后随处撒狗粮的两个人。
迟美呢?一颗春心差点就地爆炸了。
所以呢丛笑笑想了想,就着温斯年手上的力度靠在他肩头闭了眼睛。
温斯年的声音沉静淡然:“笑笑,搬去澜庭吧,跟我一起住。”
丛笑笑没回答,闭上眼睛头向温斯年的怀里缩了缩,像一只会蹭人的猫。
温斯年被她弄得有点痒,一个路口转弯的时候,丛笑笑因为向心力的原因向他的身上紧靠着。
温斯年顺势低了头,姑娘的耳垂白嫩小巧,他吻上去的时候,闻见了世间最美的奶香。
“唔,痒”丛笑笑躲了一下。
温斯年……他笑了。
第56章 只想给她一点甜
搬家对于阿毛来说就是动动小手指的事情,几个身高体魁的大男人在阿毛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干着活。
阿毛本来做事就干脆利落,现在还有迟美在一旁美目倩兮地看着,精神气平地拔高两米八。
“来来来,把这个床拆了,我妹子认床,连床搬走。”
“还要这个,梳妆镜小心点,碰破了我妹子要哭的。谁把我妹子弄哭,老子就揍人啊!”
迟美在边上帮着看有没有不适宜大老爷们收拾的东西,看着阿毛指点江山霸气十足,可是又粗重带细不是个普通的糙汉子。
大件搬得差不多了,阿毛坐在小木椅上单腿岔开仰头灌着水,大口大口地直接干掉半个瓶子,有细微的水洒出来,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滑过喉结。
阿毛咽了口水,喉结泛着水渍折射的光,弄得迟美也举手喝了小口水压情绪。
迟美递了张纸过去问:“累不累?”
阿毛拍了下裤腿上的灰,看了眼迟美的那张小纸巾,大手一挥豪气冲天:“男子汉不说累。”
阿毛手挥得利索,直接把迟美的小纸巾一巴掌带着风卷到地上。
迟美干站在那讪讪地缩回手,小脸望着卧室的方向,声音闷闷地:“不累算了,我去卧室看看。”
迟美要走,阿毛动作如风,迅速捡起了那张小面巾,又是股巴掌带风的力度拍在自己脸上。
迟美看着那张沾到地上尘土的湿面巾,一张粉嫩小脸都惊呆了。
阿毛边糊着脸边作手感谢:“男子汉说说累……”
他话到一半,直直地看着迟美那双杏子眼,喉咙中火烧得厉害,声带哑了一下居然语塞了。
迟美噗嗤一笑接上了那后半句:“是么,说说累又不会弯。”
说着她又掏了一张干净的湿面巾按在被阿毛自己擦得一道道泥污的额角。
阿毛呼吸凝滞了,远远地干望着温斯年瞪眼求助。
温斯年眯着眼摇头。
阿毛又看向丛笑笑。
他是单眼皮男人,没平时那股痞气的时候长得其实很清秀干净,眼睛瞪起来萌萌的一点都不凶。
丛笑笑吐了吐舌头,阿毛只好闭眼等死。
迟美垫着脚仔细地给阿毛擦脸,阿毛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问:“美女,知道哥哥现在什么感觉吗?”
垫着脚的迟美掀眼看了他一下:“嗯?”
阿毛舔了下干涩的唇:“哥、哥哥现在恨不得把脸皮扒下来舔一口。”
迟美杏目单挑:“为啥呢?”
阿毛干咽了一下道:“间接接吻了。”
迟美嘻嘻笑着,眉头半挑,忽地踮起脚尖,在阿毛耳后亲了一下:“间接什么,直接得了。”
阿毛怔得脸红成滴血玫瑰,迟美回头看了眼丛笑笑,反身拉着阿毛进了卧房。
房门扣紧,阿毛的画外音从里面隐约传来:“这……这间最后留我自己来搬!”
“唔……”丛笑笑捂着唇唏嘘,扯了扯温斯年的袖口,“你的下属真勇猛。”
温斯年呵呵笑道:“真的?”
“千真。万确。”
“那他的上司呢?”
“什么?”
屋子里面闹哄哄的,有拖拽柜子的声音,几个劳工粗壮的大嗓子交谈的声音。诸多声音之中夹杂着温斯年的声音,温润柔和像细沙落盘像春风沐面。
丛笑笑仰头看着温斯年的脸,竟然只看见他冲着她笑,却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能再次跟温斯年一同回到天目公馆,是丛笑笑幻想过很多遍的事情。
她想过他会突然之间告诉她在门外了,可以带着展展安全出来。他来去如风,弄得她措手不及;她想过他会先打个电话,声音磁性有好听,他会问问展展,然后再问问她。再然后呢,她会翻遍衣柜,打扮一套最美的去见他……
无论哪一种情形都很好,倒是都抵不住现在这般最好。
温斯年就站在她身边,他们曾是邻居,一墙之隔。
现在墙拆了,人还在一起。
如此甚好。
丛笑笑岔开了话题,笑了笑问:“我到现在还没问你,案子怎么样了?”
她知道他成功了,可是就是想听他自己说。
温斯年笑:“案子?秦唔赢了。”
丛笑笑脸色变了变,知道他逗她,摇头说不信。
“真是秦唔赢了。”
丛笑笑反复问了几遍,温斯年仍旧这个回答,她故意嘟着唇装生气了。
温斯年压着眉问:“你说秦唔坏不坏?”
丛笑笑认认真真想了一下,使劲地点头:“坏死了。”
可不就是坏死了么。
明知道张天池的案子违背天理,就为了跟温斯年一较高下,不择手段地跟金燕同流合污。
可真是坏死了。
丛笑笑越想越气,禁不住愤愤不平剁了下小脚后跟。
温斯年呵呵爽声笑了笑,捉住她的小手腕,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