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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律师,我要对你负责 完结+番外-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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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丛笑笑眯着眼睛,仔细地盯着一处不可言传的地方,暗暗揣摩哪一出凸起是刚才的。
  可惜铜镜毕竟不是镜子,只不过是她夹缝中求生的一处金属窗框。
  她看不清楚,并不尽兴。
  欲食又羞,最是难熬。
  丛笑笑心里叹了口气,理智上知道还不到时机,可是心里面的一头小鹿却撞开了心花,收都收不回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目光好巧不巧地掠过斜侧的另一处金属框,上面模糊地映射出那条温婉的大辫子。
  丛笑笑的心情更暗沉了,一个没有问出口的问题,答案却那么清晰。
  她想叹气,鼻子都有点酸了,忽然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渐进,她有点防备的转过身,看见温斯年站在她的面前。
  人的情绪骤然万变,尤其是女人吧。就在前一秒之前她都是如此想要靠近他,恨不得能不管不顾去给予她。尽管她深知和温斯年之间到底还隔着一层千山,有太多问题没有解决。
  可是这一刻,那条乌溜溜的辫子却仿佛一只被摇旗呐喊的旗帜,时时刻刻地提醒像是横在心里一根刺。
  她不想要温斯年再近了。
  可就在这思绪濒临溃败的一瞬间,丛笑笑涩中带笑看着温斯年勾了下她的鼻梁,语气中纵满爱腻。
  温斯年点了一下丛笑笑软软的鼻尖,淡淡地却真诚地道:“你是唯一一个我梳过的头发的女人。”
  “我不信。”丛笑笑脱口反问。
  剩下的话她没有问出口,她倔强地看着温斯年。
  他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因为如果没有,为何如此娴熟。
  温斯年缓缓地上前一步,抬手绕过丛笑笑的耳后撩起她的辫子。他眼角眯了一下,柔和的情意从暗若深海的心底簌簌而升。
  “笑笑,因为我常常练习。”
  他的声音沙沙的,透着经年沧桑:“这也是我其中一个故事。”
  面对着温斯年不确定的眼神,丛笑笑点点头表示她要听。
  于是她便听到有一个关于温斯年的小故事,关于一个年幼的男孩花光暗暗积攒的储蓄,用不吃午饭省下来的钱去发廊买来的头模。
  然后在经久的日子里面,他一个人在屋里里,反复缠绕着那些没有生命的死发,然后幻想着有一天这些虚假的发丝可以成真。
  他面前冷冰冰的头模可以变成姑娘甜美的笑。
  “这一路,我一直等,”温斯年缓缓地道,嗓音有点干涩,他顿了顿接着说,“等错了一个人,不过幸好……”
  “别说了。”丛笑笑拦住了温斯年,一根手指按在他的薄唇上。
  她不想让他说下去了,有些故事过去了就是伤口结痂,再提及就是再次浴血。
  她懂了便是,就不需要再深入知道。
  温斯年垂下眼睛视线下粉嫩的指尖模糊,却分明覆盖在他的唇上。他虽然看不清,可是他的唇上却能感觉到那汇集于中的温度。
  温斯年张口,咬了下她粉红的小指肚。
  有点痒痒的,丛笑笑匆忙缩回手指,埋怨了一句:“怎么像个小狗似的,舔人家手。”
  温斯年笑笑,接着他刚才话说道:“知道我刚才说的幸好的什么吗?”
  丛笑笑摇头。
  “幸好等错了人,却没有梳错发。”
  “嗯?”
  “你是我第一个梳过头的人啊,笑笑。”
  “怎么会?当时,”丛笑笑略微吞吐,“当时,不是也遇到了她。”
  温斯年摇头:“遇到了是遇到了,可惜的是我抬起梳子的时候,却发现当时我谁也看不见。”
  唔,酸了。
  ‘无你时我低头谁也不见’这话是这样说的吗?
  丛笑笑偏过头推开温斯年跑到门口,发现人没跟上来,拉开了门催他:“斯年,你再不去,毛毛哥的两个手就真没了。”
  温斯年弯唇一笑,拿上拐杖点头跟上来:“行,一起去看看。”
  丛笑笑推着门等他,温斯年来了之后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他前,她后,她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无你时我低头谁也不见’,这句话呀,它就是这样说的。


第55章 初吻在耳垂
  阁楼上张艾艾咬着阿毛的手指,不发狠咬却可就是含在嘴里面不放,逗大型萌宠似的弄得阿毛是全无办法。
  温斯年推开门,阿毛见救星似的拔手就跑,弄得张艾艾气得冲他做鬼脸。
  丛笑笑一看张艾艾现在的样子,身边还有没吃完的热腾腾的早饭。
  敢情阿毛照顾起人还挺是贴心小哥哥款。
  小姑娘神采奕奕,眼睛里面充满胜利者的味道,看样子是对他们这群‘绑匪’十分不畏惧了。
  丛笑笑发现自己白担心一场,看来温斯年八成已经摸透了这丫头的个性,所以剑走偏锋用了这个手段。
  温斯年示意阿毛带丛笑笑离开,顺便嘱咐道:“想吃什么吃什么,让阿毛买。”
  丛笑笑使劲点头。
  阿毛嘶了一声:“年哥你请客啊。”
  温斯年耸肩,丛笑笑推着阿毛出门锁门。
  门缝关合之前,丛笑笑跟温斯年的眼神刚好撞了一下,她心照不宣地眨了下眼。
  门外的阿毛捂着心口,疼得一抽一抽的。
  丛笑笑拎着阿毛走人:“去吃早饭,我看见你给张艾艾买的鸡肉卷饭团了,我也要个同款。”
  阿毛眉梢抽了抽,指了指门里面:“不是,你都不担心他的?”
  丛笑笑向门内望了一眼,顿了顿笑道:“当然啊。”
  温斯年,从来不用人替他担心。
  他仅仅需要人关心。
  ……
  小阁楼的房门关合之后,张艾艾看着温斯年的眼神从戒备到不屑,又从不屑到戒备。
  这个人不是刚才的阿毛,张艾艾心里清清楚楚,她再行径出格也不敢在这个人面前放肆。这个人是温斯年,她在庭场上的翻供差点害死了他。
  要不是他久经沙场,当机立断的一通陈词,案子早就当场决断了,哪里会还留有一个等待终审的转机。
  某种意义上来说,眼前这个人应该是她的救星。
  可是,能相信她吗?
  张艾艾戒备地望着温斯年,像一只野猫被人带进家中渴望救赎却戒备重重。
  她看着男人的眼神像是石峰上的仙人,这种人怎么会躬身下腰去救一个小小的她?这些疑问她问了自己千百次,最终听从内心深处的一丝呼唤选择了相信,却没想到在见过金燕之后喟然崩塌。
  一句‘这种人怎么会接近你这种人?’把界限分得泾渭分明。
  温斯年面对着张艾艾的眼神毫不避让,他的视线疏冷淡然坦然自若。张艾艾觉得她根本看不清的一个人忽然之间变得很近很清晰,好像看着温斯年的眼睛就能看见他的心似的。
  他的心就是在回答她心里的那个死结,他眼里面说的话就是:“世界上没有这种人和那种人。”
  温斯年扶着的拐轻轻戳向地面,看似完美的一个男人走起路却是坡的,可是他却并没有任何卑微感。他走向张艾艾的身边坐下,冲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递过来。
  张艾艾诧异地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英俊得像天神似的男人居然会做一件冲牛奶的小事,像是忽然从云端跃下躬身力为。
  温斯年仅仅一个细小动作却像投入心湖的一颗石子,让张艾艾的心彻底乱了。
  温斯年坐下在张艾艾对面,视扫过刚才她和阿毛共同享用过的一顿美好午餐,舒缓低沉地道:“只有干粮,不喝点热牛奶暖暖胃吗?”
  张艾艾怔了怔,她端过牛奶杯,热气和香味同时由触觉和嗅觉传了过来,汇集到心窝的时候统统变成了一股暖流。
  并且这股暖流还有一个名字,它叫:关怀。
  “你……”张艾艾出声。
  温斯年“嘘”了一声:“牛奶先喝。”
  张艾艾微微犹豫,终于喝下了温斯年的牛奶。温热香甜的牛奶下了肚子,小姑娘脸上的笑容是属于十八岁的满足。
  没有戒备没有忐忑,仅仅一杯牛奶就一句话就够了。
  现在她知道,温斯年到底是哪种人了。
  张艾艾张口道:“谢谢,我知道哥哥是来帮我的。可是,我还不是太明白哥哥为什么这样做。”
  温斯年很干脆地回道:“我想打赢这场响当当的官司,然后在律界翻身呀。”
  这个答案非常非常有信服度,可是张艾艾看着温斯年的眼睛很久,那双眼睛纯碎没有杂质,深邃清澈醉人。
  一个眼睛里面这个干净的人,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权位这两个字。
  张艾艾摇摇头:“哥哥我不信,你说真的好吗?”
  温斯年听到问话之后并没有急着回答,他柱起拐杖站起来,完全地拉开了窗帘让阳光洒进来。
  一屋子的阳光带着暖烘烘积极向阳的心动,把所有阴暗晦尘统统赶走了。
  温斯年望着朝阳升起的方向回道:“我想给你的人生翻个身。”
  把一个小姑娘的人生从泥泞中翻过身来,带着她看一看这个世界上还有朝阳。
  *
  张天池案子三审开庭的时候,法院外面的记者简直的现场版的人山人海,外面一派沸沸扬扬。
  温斯年的车子开进法院门口的时候就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后来没有办法只好提前下车,废了好大的功夫才顺利进去。
  这也是温斯年第一次在公众场拄着拐杖,他坡着的腿虽然曝光在了所有人面前,可是不卑不亢傲视淡漠的气质无人能及。
  没有人看到他那只坏腿的时候有鄙夷蔑视的感觉,相反而言若然有这种情绪升起,他们反而会觉得该鄙夷的是自己肮脏懦弱的心。
  直到温斯年的身影彻底消失,有人才回过神来连连唏嘘。
  “怎么跟温律对视一眼,我的腿都软。”
  “我也是啊,温律这气场也太强大了。”
  “看到他的腿了吗……”
  “看到了,那又怎么样,他还是温律,温斯年大律师啊。”
  “我觉得我们的神话又回来了。”
  ……
  戴着遮阳镜帽的混在人群里面的丛笑笑把这些议论统统听了个清楚,不仅听了她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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