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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乔老爷子也不淡定了,红着眼大声地打断地江成伟的话:“住口,我说过,你没姿格提起天晴,你这是在侮辱她。”
“不”江成伟一下子也激动了起来:“天晴是你妹妹没错,但也是我的爱人,是我此生无论如何也无法忘切的爱人,你说我没姿格,但我从未想过侮辱她,因为她就是我的珍宝,被我捂在内心深处的明珠呀!如果可以我甚至随她而去了,但我还不能这样做,因为我还要守护着她心中的明珠,直到我也无能为力了为止。”
门外,乔瑞的手顿住在门把手上,侧耳一动不动地倾听着。
原来问题的关键在此,乔天晴,乔瑞的姑姑,但乔天晴在乔瑞很小的时候甚至还不能记事时就不在了,乔瑞一时也想不起姑姑的样子。
但听里面俩人的激动程度,此事定不简单,不然两个从小是发小的人,不会反目成仇到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好不容易见面了,场面几乎控制不了的情景。
再听了一会,乔瑞干脆也不敲门了,径直开门走了进去。
谈话嘎然而止,两个都已面红耳赤的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乔瑞,眼口皆闪过一丝不悦,似乎很不爽有人来打扰。
乔瑞不自觉地勾起唇角,状似轻松地道:“江老先生,后生不知您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了,还得感谢你从百忙之中,如此有心地来探看老父,我想他老人家也挺不好意思的。”
乔瑞再次扫了俩人一眼,但看乔老爷了黑沉着脸,似乎气还未消得去,而江成伟则脸显尴尬,缓缓地站起了还在半跪着的身子,可能腿麻了,身子忍不住地歪了下,可眼角还在偷偷地瞄着乔老爷子。
乔瑞忍着内心的疑惑,接着道:“我看我爸也像似累了,江老先生你也忙,不如找个地方,我与你坐下好好地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
“我也累了,不谈了。”
却不想,俩人就好像似约定般,竟异口同声地拒绝了。而前一句是乔老爷子说的,神情似乎极度不情愿乔瑞与他接触般。
如此,江成伟再次僵了僵身子,有丝无奈地再看了乔老爷子一眼,然后向着乔瑞微下头,就转身抬步,默默无言地离去了。
乔瑞难掩心中的疑惑,几步到了乔老爷子床前,试探着道:“爸,你们曾经……”
话还没说出口,乔老爷子就狠瞪了乔瑞一眼,然后无限疲惫地躺下身了,淡然地挥挥手道:“我真的累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再来打扰我休息了。还有,叫你妈进来。”
一副明显不愿提起以前种种的神情,乔瑞只好无奈地住了嘴,给乔老爷子掖下被子,也出去。
想了又想,乔瑞抬步往江幼菱的病房走去。
自从上次找过柴雪后,江幼菱已好多天没见过乔瑞。心情是极度的不爽,加之又在乔老爷子那受的气还未消,无处可发时,就找护士的茬。
刚才训斥完给她换药的护士弄痛了她,脸上还气狠狠的,但见乔瑞开门走了进来,脸色变换地竟然比翻书不快,几乎秒变成一副娇笑盈盈的优雅笑脸。
看得一旁的护士直愣愣的,简直不敢相信怎会有这种人一般。
但接收到乔瑞的眼神,护士又吓了一下,忙收拾了东西快步离开了。
江幼菱难掩欢喜的心情,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单,正欲下床来。
乔瑞看了她一眼,就冷然的打断了她的动作:“别动了,我来看看你,等下就走了,躺着说话就行。”
失望的神色迅速浮上江幼菱那还带着淤青的脸,只是表现地不得不得嘟起嘴,从新躺靠回床上了。
而这就表现了江幼菱的小心机了,不仅将额头上手上的伤都展示在乔瑞的眼前,连带着先前被乔老爷子用苹果砸伤的脚背也呈现在乔瑞的眼前了。
如此多的伤处,看得乔瑞也禁不住地皱起了眉头,不由自主地问道:“那天吓着了吧?对不起了,你别往心里去,就权当体谅体谅他老人家,毕竟儿媳无端出走,他的心情不好是必然的了,你以后也别再出现在他眼前了,免得多生事端的。”
第140章 风水轮流转
第140章风水轮流转
本来江幼菱能从乔瑞的嘴中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心情一下子就高涨起来的,多难得的三个字呀,重点还是乔瑞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了。
但越听到后来,江幼菱的脸色越发白了起来,颤着声音道:“阿瑞,你什么意思?”
乔瑞抿了抿唇,神色不改地道:“以后不要去打扰我的家人了,还是像以前那样,该干嘛就干嘛吧。”
这下意思再明显不过的了,乔瑞这是来摆明自己态度的,表示以后与江幼菱再无任何瓜葛了。
犹如惊雷劈下来,瞬间将江幼菱炸得外焦里嫩的,再也顾不得装柔弱了,一下子从床上跳到地上,拽住乔瑞的手臂就不肯再松手的了,惊心地道:“不要,阿瑞,我们曾经不是一起在媒体面前承诺过会一起结婚的吗?而如今我们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了,大可不必再为某些伤神了,我们可以永远地在一起的呀!”
江幼菱紧张地几乎语无论次的了,总而言之,她是不可能离开乔瑞,如今柴雪终于不在眼前,正是她的大好机会,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
可话是乔瑞最先开口说出来的,且似乎是那么地斩钉截铁般,一下子打乱了江幼菱早就计划好的全盘计划,一时间,江幼菱急得哭了起来。
而乔瑞不胜烦厌地深皱起眉头,将江幼菱拽着的手臂用力地扯出来,冰冷着声音道:“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跟你所作的一起只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当初你也是一口答应的。早知道到结束时,你的反应如此过激,当初我就不该与你达成这种协议。幼菱听我说,忘了我们那些不真实的一切吧,好好地过回你自己的生活。”
江幼菱狼跄着后退了几步,深受打击后的愣怔模样称得身上包着的纱布与伤口,还别说真的有那么几分可怜之色。她呆呆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但乔瑞已无心再待在这里了,最后丢下一句:“凭你对柴雪所做过的一切,包括断头娃娃事件,但念在没够成什么大问题,我也就不追究你了,你好至为之吧!”然后就离开了江幼菱的视线。
江幼菱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就算塞个鹅蛋都卓卓有余的。她心惊,原来乔瑞早已知道了一切,只是一直在等个合适的机会说出来,原后轻面易举地甩掉了她。
呵呵,江幼菱突然笑了起来,柴雪说得没错,风水轮流转,她江幼菱就是下一个柴雪,但江幼菱万万想不到,转到自己时,竟然这么快,她甚至连乔太太的名份都占不到半份,就被踢出局了。
不甘与怨愤涌上心头来,江幼菱猛地往门外跑出去,连鞋子也忘了穿,就那样赤着双脚,追赶着乔瑞的背影去了。
想起了一句话: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缘不知所起,不外如是。
江幼菱早就将自己代入到乔瑞的情人当中,而将最初的心也丢掉,泥足深陷后,拔出来也丝连着。
一份深入到骨髓的感情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除非像柴雪那样,死了心的人就算再痛又何妨?
但这些也是因人而异的,柴雪本性就是一种与世无争的态度,而江幼菱刚好相反,也许多多少少是生活环境所造成的影响吧,比如她的父亲对她的影响就不小的。江幼菱从小就是一个认定了的就绝不会中途放手的,除非她想要的东西先一步毁灭掉了。
而现在乔瑞对于江幼菱来说就是她此刻最最想要得到的人,不惜任何代价地,她也要势在必得。
总而言之,有句话说得实在太对了,堕入情网中的女人智商基本归零的。
她不会太多地去理会外界对她看中的人是如何评价的,只是走心般,她欢喜就好,她愿意自己的所有行为就好。
如是,当江幼菱一路追到停车场时,乔瑞坐着的车子已启动了。
江幼菱赤着脚狼狈地跌倒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地哭喊起来,甚至哭天抢地地叫喊起乔瑞的名字。
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双锃亮的皮鞋,江幼菱心下一喜,惊喜地抬起头:“阿瑞,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丢下我的……”
话没完,就噎在了喉咙里,江幼菱猛然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了来人的裤腿,急迫地道:“汪正阳,阿瑞呢?他怎么不下车来看看我?”
汪正阳不无同情地底头看向她,迟疑道:“总裁让我转告你,自己做错了事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别妄想侥幸地逃过了别人的善心。总裁还说,他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让你不最好不要来找他,宴席散了,就该各回各的。”
话说完后,汪正阳用力地拽回自己的裤腿,也不等江幼菱的回话,快步地跑向了不远处的等着他的车子。
江幼菱无力地坐倒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她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模样呆呆无神地看着前方,却看不到焦距的。
片刻后,她突然大笑了起来,眼里重新燃起了光彩,只是令人看着不对劲,那凛冽的感觉好似要喷出火花来。
她站起身,再一次不管不顾地往前跑了起来。光裸着的双脚踩在地面上令她疼痛耐的,却也不曾有停下的意思。
也许爱得太深了,一种潜意识里的认知驱使着她不断的往前跑着,江幼菱仿佛魔怔般,连迎面开过来的车子也不躲不闪地,吓得人家司机猛打方向盘的。
事实上江幼菱觉得自己已别无选择了,她只要乔瑞,此刻任何事情都入不了她的眼,她只想着追上乔瑞,向他解释清楚自己的心意,她并不是真的想对柴雪做什么的,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她在用计想要得到乔瑞而以。
只要自己够爱乔瑞的,江幼菱相信一定会打动得了乔瑞的,他只是个外冷心热的男人,绝不会真丢自己的。
靠着这点意识,江幼菱终于看到了已驰过前面花莆的车子,而乔瑞的侧脸正清楚地出现在车窗后。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