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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对我笑 完结+番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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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较为宽敞的廊道里仅存哗哗的水流声。
  片刻后,姜皑拧住水龙头,双手撑在洗手池两边的琉璃台上,心里不知斥责了多少遍,S市外翻处什么时候也需要像外资企业一样让女职员出卖色相笼络单子了。
  闭着眼睛伸手往放纸巾的地方摸索去,却摸空。
  无奈掀开沉重的眼皮。
  视野内出现一只手,拿着一方蓝白格的手帕。
  姜皑没接,下意识抬头去看身边的人。
  白衣黑裤,衬衫衣袖叠起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手腕,再往上,男人微垂着头,眉眼被顶灯落下的光线映衬的隐晦难明,正居高临下看着她。
  姜皑感谢的话卡在嗓子眼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眨眨眼,生怕认错人,拿手蹭了几下眼眶。
  抬头再去看他。
  男人所有的情绪尽数被敛在那双深色的眸子里,脸上没有半分神情,觉察到她的视线他略一歪头,灯光由他鼻梁处过渡至侧脸硬朗清晰的轮廓上。
  就连眉梢吊着的那股疏离劲儿,都与记忆中一般无二,仿佛在无声的嘲笑——姜皑,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姜皑站在他面前,垂下头,目光落在他手背的肌肤上,埋在其下青色的脉管微微凸起清晰可明。
  江吟。
  她默念几遍他的名字,喉咙开始发涩。
  如果没记错他的长相,这位是他前男友没错了。
  假设没有“始乱终弃”、“卸磨杀驴”等一系列的前缀,他们还可以好好地做朋友。
  虽然这些前缀是扣在她这个前女友的头顶上的。
  过了几秒。
  江吟抬起手,手帕没触及她的脸就被姜皑往后躲过。
  他皱眉,硬邦邦吐出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要么自己擦,要么乖乖过来。”
  姜皑急匆匆托了一下眼镜框,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装傻:“先生,我们不认识吧?”
  江吟当真重新审视她,沉默了会儿,再次开口。
  “我有说过我们认识吗?”
  “……”你赢了。


第2章 簪花之手(2)
  T。K集团最近与日系企业有合作,这个案子市场指向分明,若不把握时机,投进去的所有资本便全部化为泡影。
  江吟作为副总,选择亲自上阵应酬这位日企高管。
  地方是特助订的,酒是谢权从日本特地空运回来的。
  为避免迟到,小谢总甚至亲自当司机保驾护航将江吟送到“八百关”。
  谢权把车停在弄堂口,前面刚下来两个人,车迟迟不开走挡住他们的路子。
  泊车小哥认识这位小谢总的车,急匆匆走过来,“小谢总,今天的客人有点多,车位不够用的,请您稍微等一会儿。”
  谢权今天心情好没计较,毕竟不需要自己下场应酬那些老顽固。
  落下车窗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经由后视镜打量后座上人的表情。
  端详许久,没能从他脸上看出半分外漏的情绪,咧了咧嘴试探地问:
  “哥,你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啊。”
  江吟一向沉默寡言惜字如金,平常气场全开一米之内无人敢近身,生怕被他余光里藏着的冰刃伤到。
  谢权偏偏不是怕事儿的主,若是撞上就一把揽过这位江副总的肩膀大摇大摆走进办公室。
  “小谢总什么时候也学会察言观色这套本事了?”江吟凉凉地奚落,懒得抬头看他,微微耷着眼帘仔细审阅对方递来的意向合作书。
  谢权拉下安全带转过身,叼着烟说话有些含糊,“我爹临死前让我多跟你学着点,这不,我开始跟你学识人眼色做事。”
  江吟手指曲起,在膝上敲了几下。
  久处于暗色中的脸终于抬起,话语依旧平静无波,“你想做什么,先说来听听。”
  谢权不可思议地叫了一声,“哥,你竟然听懂我的意思了?”
  江吟淡睨他一眼:“有话快说。”
  “就是……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宴能不能给我推掉啊,听说那姑娘满脸雀斑不会打扮,整天一身工作装还没气质——要是和这种人生活在一块,人间就真的太不值得了。”他一股脑倾诉完毕,末了不忘悄悄观察江吟的脸色,觉得无碍又补上最后一句,“如果是你,也不愿意和这种人过一辈子吧?”
  “说完了?”江吟阖上合同书,双手交握放至膝上,“那听听我的看法。”
  谢权看到他这副姿势,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两个大字——
  完了。
  他见过很多次江吟与竞争方谈判的架势,无一例外都是这副模样。
  脸上不再是冰冷毫无表情,取而代之的,嘴角泛出淡淡的笑。
  这种笑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笃定与志在必得。
  谢权咽了口口水,“哥……你说。”
  他突然偃旗息鼓,让江吟饶有兴致抬起眉,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确太过严肃,好像吓坏了这位刚出象牙塔的太子爷。
  于是抬手松了松领带,往后一仰靠在座椅靠背上,深邃的眸子借着外面乍然亮起的光,在暗色中愈发清晰夺目。
  “凡事都要讲究个眼见为实。”
  谢权急忙反驳:“我见过她,三次。”
  江吟面不改色,冷冷地撇过眼来,“但我没见过,不能确定你说的是不是真。”
  说来说去不就是要让他去赴宴么。
  谢权转回身去,眸子里仿佛盛着一团火,所过之处皆寸草不留。
  蓦地,视线定格在不远处刚下车的那两人身上。
  谢权从落下的车窗探出头去,摘掉墨镜不敢置信,“哥,那是不是袁家的那大小姐?不会吧,来这堵我?”
  江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骤然间瞳孔一缩,古井无波的眸底霎时泛起波澜。
  从他们的角度望过去,仅能看到一身黑色工装的女人神色慌张的低着头,在路灯的映衬下,白皙的侧脸被覆上一层晕。她垂着眼,本该是礼貌至极的姿态,他却从她不经意的微笑中看到几分嘲意。
  几秒钟后,她重新戴回眼镜。
  有意的掩饰却不妨碍他将记忆中的侧脸与之比对。
  丝毫无差。
  谢权依旧喋喋不休:“我就说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吧,不然怎么会那么熟悉我的行程。”
  “闭嘴——”江吟轻斥道。
  谢权一骇,小心翼翼看了眼他的神色,沉默了。
  那两人同刚才开车的男人一道进入菜馆内后,江吟才收回目光。
  轮到他们去泊车。
  谢权对江吟的呵斥心有余悸,没敢再搭话。
  车厢里安静至极,直到泊好车,江吟推门躬身而下,谢权急匆匆唤住他:“哥,我不是有意诋毁那位袁小姐的……最近你们逼我逼得太紧,我真的不想那么早成家。”
  江吟的背影稍滞,又恢复一贯的冷静自持,“不是每一个穿工装、脸上有雀斑的女士都是袁小姐。”
  谢权:“???”
  “你认错了。”他淡淡道,“那位姓姜,不姓袁。”
  …
  经过南厢,透过玻璃门能看清里面的景象,正对门的是副主陪,只着白衬衫的女人执着酒杯漫不经心冲客人微笑。
  江吟顿住步子,略抬起下颌问身旁的经理:“里面坐得是什么人?”
  经理拿出平板查了预约的记录,“是外翻部的。”
  他挥了挥手让经理离开,自己站在走廊这端,宫廷吊灯暗下又亮起仍旧没有移开视线。
  她好像喝多了,眉眼不经意垂下,平时习惯冷着的表情此刻多了几分勾人的娇软。挽着发髻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与之一对比,脸上的酡红格外明显。
  木椅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打断了江吟绵长的思绪。
  女人突然站起,薄唇抿成一道紧绷的线,觉察到自己情绪外漏过于明显后匆匆敛起沾染冷意的眉目,随即转身往包厢大门走来。
  “啪嗒”一声。
  江吟伸手关上了走廊上的灯,光线霎时暗下去,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刚出包厢的女人仿若背后受敌地顿在那。
  最后,她小声低咒,扶着墙往洗手间的地方走。
  八百关的走廊地方小,江吟甚至能闻到她从自己身边经过时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花香。
  与残留在记忆中的痕迹奇妙重合。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姜皑是多么长情的一个人,用惯一种东西,便不会轻易再换新的。
  只是,这种长情,她从来都吝啬施舍于人。
  …
  姜皑望着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世界真的那么巧?
  随手拽下松掉的发箍,任及腰长发垂下来,走到门口探出头观望了几秒,确定江吟真的离开后她才如卸重负地松一口气,恰时揣在侧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听完曲儿了?“是尹夏知。
  姜皑用手抹滑至下巴处的水渍,犹豫几秒,“……我刚刚碰到江吟了。”
  尹夏知梗了一下,宽慰她:“都在S市,碰到很正常啊。”
  就是没想到那么快而已。
  姜皑低低应了一声:“但他好像真的不认识我了。”
  “这也正常,他为什么要认识你?”她不以为意。
  姜皑:“……”
  尹夏知语气淡淡,继续刺挠她:“因为你是对他始乱终弃、卸磨杀驴的前女友,所以‘你在我身旁,只打了个照面,九月的晴天就闪了电’?”
  姜皑不吃这一套,随口问道:“尹医生,这也是你治疗方式之一吗?”
  饭馆的打扫人员进来放入新的纸巾,顺便收拾垃圾,她闪开洗手台暂时站到走廊口。
  片刻,保洁员单手拿着工具出来,另一只手攥着江吟的那方手帕。
  姜皑踟蹰几秒出声叫住她,“不好意思,这手帕是我的。”
  不确定江吟会不会讨回去,就算不讨回去,她也不想欠他这个人情。
  保洁员长期在这种高档场合工作,一来二去对各种名牌也混得眼熟。
  这手帕左下角那LOGO,市场价下不来四位数,顶她几个月的工资了。
  她上下打量了几眼姜皑,皱眉说:“小姐,这是男士的手帕啊。”
  是抵死不承认的节奏。
  姜皑无意和她争执,寻了最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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