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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大动干戈吧,这里面怕是有深层的原因。
“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宾工作上的事很少跟我说,不过这几天周宾总加班,每天回来的很晚。闲聊中,他跟我说省计委换了领导,原来的老主任突然间退休了,新上来的主任原来是副手,跟他的关系不太对盘,变着法的挑他的毛病。昨天晚上,周宾加班很晚才回来,刚刚躺下,就被纪委的人把门敲开了,里里外外一通乱翻,然后就把周宾带走了……”周宾的爱人有些着急,不停的掉着眼泪,说起话来有些含糊,好在表述了个大概,多少让严宁听明白了。
“计委换了领导,新领导跟周宾不对盘……”迅速的把听到的词汇分析了一遍,严宁的脑海中有了一个大概的分析,省计委换了领导,弄不好周宾就是被新领导选中祭刀的对象。不过,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既使不对付,也不至于下死手吧。
“嫂子,你先别哭,这事关周处长一生,你必须把事情跟我说清楚,否则影响我的判断,出了纰漏,后悔都来不及……”周宾的爱人情绪波动较大,这种情况实在不利于严宁了解情况,可看到周宾的弟弟一脸的茫然,显然也是不知情的。没有办法,严宁只要板下脸,继续追问起周宾的爱人来。
“嗯,我不哭了,你问吧……”严宁说的严肃,事关周宾的一生,他的妻子再紧张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发泄的时候,用力的抹去眼角的泪水,硬生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嫂子,你说一说家里的财产情况,具体一点……”周宾被带走,临走前纪委抄了家,那么周宾的财产状况就成了关键,严宁迫切的需要了解清楚。
“家里有两套房子,一套是父母留下来的,一套是我们自己买的,银行存款有四十多万,这钱大部分是购买了医药集团的原始股挣来的,还有一些手饰,值不了几个钱……”周宾的财产说不上多丰厚,两处房产加上几十万的存款,左右不过是百多万而矣,这个数目对于周宾这种省级部委办的实权处长来说,说是寒酸都不为过。虽然购买企业的原始股有以权谋私的嫌疑。不过,省级机关的干部大体都通过这种方式敛财,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大事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嫂子,这事我会尽力帮忙,您这赶了一天的路,这会儿怕是还没吃饭吧。这样,我安排人,先带您和周哥去吃口饭,一会呢,我和你们一起到冰城去跑跑关系,尽全力把周处长保出来……”既然周宾没有收受贿赂,财产状况能说清楚来源,那想来问题不大,很有可能真像自己所猜测的一般,周宾被新任的计委主任选做了杀一儆佰的祭刀对象。原因吗,无外乎周宾跟随老主任跟的紧,岁数年轻,根基不牢,动他不会牵涉太多的势力,用来祭刀却是最合适不过了。
“我……”周宾的爱人一天水米没沾牙都没觉得饿,却是没有心情去考虑吃饭,刚想拒绝严宁的安排,却被身旁的弟弟拉着衣角给拦了下来,给了一个眼神,让嫂子稍安勿燥。
“嗯……”周宾的爱人倒不是太笨,收到小叔子的眼神立刻反应过来,严宁要把自己两人支走的目的,显然是要了解一下情况,自己在严宁办公室里,反倒不合适了。最终还是听从了严宁的安排,跟随着王一飞到饭店吃点东西,补充点体力。
周宾的爱人和弟弟一走,严宁立刻把电话打到了于世杰的手机上。于世杰并不知道周宾被纪委带走的事情,他不问严宁也不提,简单的向他了解了一下省里的变动后,严宁即挂断了电话。确实跟自己想像的差不多,省里高层有了大变动。
这一次中央加大了对北江省高层领导的调整,省长白冰寒因年龄问题调往京城退居二线,原任省委常委、副省长李江山在赵一书调往京城之后,出任了省委副书记,仅仅相隔半年多的时间,又实现了华丽的转身,一举荣登省长的宝座,实现了官场的三级跳,说是连中三元一点不为过。
谁当省长和严宁没关系,倒是和严宁有关系的省委组织部的秦部长也被调整了,调往了苏南省担任副书记,也算是升了一小步。不过省委组织部却是杀出一匹黑马,原任省委组织部排名第五,也就是最后一名的副部长赵月仙越级上位,一举担任省委常委、组织部长,进入了省委决策层,据小道消息透露,赵月仙是在李江山的支持下才得以超乎想像的越级提拔,为此省委书记赵北上几经抵制,最终还是选择了让步,由此可见,李江山的风头还是很强盛的。
正是这个变动引发了一系列的权利的更换、交接和转移,其中最有代表的就是新任省长要收拢分管的权限。周宾只不过是受了秧及的小虾米而矣,却是根基太薄,纯属倒霉催的。不过还好,严宁最大的后台马芳河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主管农业的副书记,不过在省委排名却是前进了一步,说起来也是,马芳河如今在京城可是有了援手的,任谁想动马芳河,都得先考虑一下他亲家的反应。有刘老爷子这个国之柱石存在,有刘家这上庞然大物存在,马芳河的地位却是牢不可破的。
130、站队
130、站队
小混混滋事、客商打人、公安局办案、魏老狼告状、徐东升召开书记办公会挑衅、省委高层变动、秦部长调走,这所有的一切仿佛穿成了一条线。严宁之前想的头疼欲裂,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似乎在一刹那间清析了不少,徐东升挖的坑还真是够深,不出意外,这个根源怕是出在了秦部长调动上。
“嗯,如果没猜错,徐东升听闻秦部长外调苏南省,以为自己没了后台,开始向自己磨刀霍霍了,哼哼,这个徐东升,还真是打的好算盘……”严宁猜的还真没错,前几天李志到省里开会,听闻了秦部长调走,兴奋的好玄没跳起了脚。被严宁压制的感觉很不好受,没看到最近李书记家门前冷清了不少吗?那可都是来送钱的。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谁敢断李志的财路,李志不找人拼命才怪了。
正是得到了这个确切的消息,加上李远华主持招商局工作风头太盛,招了李志的眼。李志以招商引资为突破口,经过一番细致的谋划,和魏老狼、徐东升演出了书记办公会上的一场闹剧。如此一来,这发生的一些算是都说得清道理了。不过严宁还是有些琢磨不透,在钱立运和李忠庭的反对下,这场闹剧不免有些虎头蛇尾了一些,徐东升态度倒是强硬,可是并没有奈何自己分毫,说是自取其辱也毫不为过,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县长……”没一会,王一飞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打断了严宁的思路,随后即将周宾的爱人和弟弟让了进来。用餐的时间不长,显然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心思去吃东西。
“啊,嫂子,吃过饭了?嗯,一飞,我有急事到冰城,一会儿钱县长回来,你替我请个假……”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严宁的心多少放下了一些。但人还在纪委里说不定受什么折磨呢,也顾不上等钱立运开会回来了。
……
“嫂子,周哥,你们先回家等消息,最迟明天早上我给你电话……”一路急行,赶到冰城已经七点多了。严宁要到马芳河那里去寻求帮助,带着周宾的家属却是不太方便,左思右想,觉得还是打发他们回去等消息好了。是以,一进城区,严宁就让老李把车等了下来,将情况跟周宾的爱人说个清楚。
“严宁,一切都拜托你了……”周宾的爱人知道自己跟着严宁非便帮不上严宁的忙,反倒会给严宁带来不便。冲严宁二话不说就跑到冰城的积极态度,周宾的爱人觉得还是选择相信严宁会全力奔走。
“别着急,嫂子,没准会很顺利,等我电话好了……”眼下,不是客套的时候,说清楚了问题,严宁也顾不上再去说什么安慰的话了,一头扎进汽车,直奔马芳河家。
“严宁,怎么这么晚了才过来,还没吃饭吧?阿姨给你弄点吃的去……”让老李在省委家属区外找家宾馆先休息一下,严宁一个人走进了马芳河家居住的省委家属区。严宁一般都是在白天到马芳河家,冷不防的黑夜上门,直叫刘阿姨有些诧异。
“阿姨,马叔在家吗?我有点急事找他帮忙……”受人所托,人命关天,严宁哪有心思吃饭,好在跟刘阿姨不见外,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四处寻找着马芳河的踪影。
“在家呢,你叔在书房呢,你自己进去吧,我到厨房给你弄点吃的……”看严宁风尘朴朴的样子,刘阿姨意识到严宁可能有大事,急忙将严宁让了进来,一指书房,让严宁自己过去。
“叔,我是严宁,我有点急事找您帮忙……”马芳河经曾有严令,他的书房,若是不经允许,任谁都不可以进去。毕竟是一省的高级领导,很多文件、资料都是保密的,马芳河对待工作认真,对待子女家属也是很严格的。马乐、马欢在家的时候,都不会轻易去触碰他的禁忌,何况严宁这个外人,更不敢轻易的往里闹。
“进来吧……”书房里传出来马芳河低沉的声音。
“马叔……”得到了允许,严宁再不做犹豫,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马芳河戴着一副花镜,坐在办公桌的后面签阅着文件,眉宇间透着一丝的疲惫。任谁都看到了高级领导的风光,可是谁又知道领导背后的艰辛。别的不说,单单每天不分黑白的签批、审阅的文件,就够人头疼的了。
“怎么大晚上的跑过来了?什么事这么急,跟火燎屁股似的……”马芳河紧握着笔,不停的在文件上写着什么,头也不抬的跟进了一句。
“叔,有件事请您帮忙。我有一个朋友,叫周宾,是省计委计划处的处长,为人很正派的,没有什么违法违纪的事情,昨天晚上却被省纪委的人带走了,我想求您帮帮忙……”简单的把周宾的情况跟马芳河做了一个介绍,严宁一脸期待的等待马芳河的答复。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你就这么肯定这个周宾没有问题?”好半天,马芳河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不紧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