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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召开这个临时书记办公会,主要是针对公安局魏忠诚局长向县委投诉,抗议县委常委、副县长严宁同志包庇外来客商参与打架斗殴,并干扰公安局执法一事。由于严宁同志的胡乱作为,在公安局基层干警中造成了极为不好的影响,我提议对严宁同志给予党内处分,请同志们审议。嗯,由于严宁同志是当事人,又是县委常委,县政府主要领导。所以,我提议严宁同志列席书记办公会,允许严宁同志自辩……”果然不出如料,魏老狼还是把自己替客商出头一事,安上了一个干扰执法的帽子报到了县委。不过,让严宁想不明白的事,如此一件小事,徐东升就这么有把握能给自己扣上大帽子,莫不是徐军和姜远达都被他拉拢运去了?他想以此事来跟自己示威?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问题可真就严重了。
“大家都议议吧……”徐东升主持着会议,清析的话语伴着丰富的表情,眼神中掩盖不住一丝的得意,这种有如胜券在握的感觉,直让冷眼旁观的严宁感到一阵阵的心冷,心里忍不住的画着魂,这个徐东升到底有什么把握。
“徐书记,同志们。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严宁可是在榆林招商引资,是为了榆林的经济发展在做努力。客商与人发生了矛盾,严宁作为主管招商工作的领导帮着调节一下,怎么能算得上是干扰执法呢?如果,这样都能被扣上一个大帽子,那我看,咱们榆林以后怕是没人敢干事了……”钱立运的眉头都拧起了一个川字,同样搞不明白徐东升为什么会揪住如此一点小事,想要以此来打击严宁,却是份量轻了一些。是以,钱立运在徐东升话音一落,立刻出言反对,毫不留情的开展了反击。
“钱县长这话可不能这样说,严宁同志这然不算干扰什么算中干扰,他作为一个主管县长亲自到公安局要人,魏忠诚再有心反驳也莫不开脸,也得给县政府面子吧。我听说南方一些城市为了招商引资,恨不得把招来的客商当成了财神爷供起来,对一些违法违纪的事情也大开绿灯,像什么嫖娼,赌博,公然行事,还要派警察给站岗,保证客商有一个愉快性福的夜生活。客商嫖娼,警察站岗,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当然了,我们榆林还没到这种程度,但也要引进重视,不能因为招商引资就乱了规矩,我认为这是对法律的亵渎,是对道德的污辱……”李志显然是有备而来,引经据典,唾沫星子横飞,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好像严宁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若有所指的不停的往严宁头上扣大帽子,摆明了要将严宁一棍子打死。
“严宁同志是一位年轻的同志,主管全县的经济,想要招商引资,推动榆林经济的发展,干出点成绩来的心情大家应该理解,既使有处置不当的地方,也不至于要给予处分吧,确是有些小题大做了。我记得前几年李志书记有一位表弟因为琐事和人起了争执,最后大打出手,将人打坏,好像也是你李书记出面找到公安局把事平下来的,你这为私都不算干扰执法,严宁为公,为客商出面就算干扰执法?这说不过去吗?”李忠庭是最后一个得到通知的,赶到会议室还在严宁之后,还没等做正身子就被徐东升整出的一幕急红了眼,无论于公于私,他都得替严宁说句公道话,而且切入点找的极准,用李志身上发生的事,来反驳李志的言论,直气的李志粗短的脖子堵的通红。
徐东升和李志的表态不出严宁意料,钱立运和李忠庭的发言也不出严宁的预想。双方彼此处于对立面,在争斗和妥协中寻找共识,这没什么意外的。主要的问题在于徐军和姜远达,这两位副书记明显在充当骑墙派,哪边势大往哪边倒,严宁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俩个被徐东升拉拢了过去,若真是出现这种情况,徐东升怕是要在榆林一手遮天了。
“徐书记、远达同志也发表一下看法,不是有规定吗,要在党内实行集体领导下的民主集中制,两位同志可都是副书记,可以左右书记办公会进程呢……”严宁冷眼旁观徐东升若有所指的话语,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危胁利诱徐军和姜远达。不过,徐东升阴冷的话语倒让严宁的心放下了不少,听这意思,徐军和姜远达并没有被徐东升收拢过去,那么这个局势还说不定谁胜谁负。
“哎呀,严县长年轻,工作有冲劲,取得成绩也是有目共瞩的吗,这一点我可是配服的。不过严县长也有不足的地方,你说客商和你打架,你让他自己去解决不就得了吗,左右没什么大伤,赔点钱就完了,还真当不得什么大事。这样一来,我就有点为难了,严县长的出发点是好的,方法虽然简单了一点,但也无伤大雅……哎,算了,想不明白,我一个糟老头子,干过一界就要回家了,这事烂事我可断不清官司,大家看着办就是了……”还好,徐军揉来揉去,没有一个准话,最后干脆撂了挑子,拿眼晴一扫徐东升,大有我就是骑墙,你再逼我,我就投到钱立运那边的架式,直气得徐东升眼珠子不停的往外鼓。
“对对,徐军书记的话确实有道理,严县长的出发点是好的,虽然方法简单的了点,但也不至于给什么处分,咱们党内的方针不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吗,严县长还年轻,下回多注意就是了,至于处分,我看还是算了吧……”徐军的话引起了姜远达的附和,显然他也是想当一个骑墙派,虽然和稀泥的意思居多,但态度倒是明确了一些,算得上是反对吧。
两人赞成,三人反对,一人弃权。临时举行的书记办公会最终以草草收场而告终。徐东升提议对严宁的处分也不了了之。不过,严宁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以严宁对徐东升的了解,擅于隐忍的徐东升绝不会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虎头蛇尾,甚到可是说是自取其辱的事情来,那么他的目的到底在哪呢?他挖的坑到底在哪里呢?率先离场之后,严宁走在空旷的县委大院里,寒冷的西北风不停的顺着领口往衣服里灌,身上的热气一点一点被抽离,严宁却茫然无知,整个人沉浸在对徐东升性格、人品、处事的分析中。
129、周宾被纪委带走了
129、周宾被纪委带走了
参加书记办公会,前前后后不过半个小时。但严宁有如打了一场大仗一般,混身的力气被抽的一干二净,整个人疲惫不堪,变得没有了一点生气。好不容易迈着沉重的步伐回转了办公室,更像一滩泥似的仰坐在椅子上,看得王一飞心疼不已,无奈他一个秘书帮不上严宁一丁点的忙,只能轻轻的关上办公室的门,让严宁好好的休息一下。
“徐东升的目的到底在哪里?他到底想干什么?”严宁百思不得其解,可越是想不明白的事,越像一块巨石一般,压的严宁喘不过气来。好几次严宁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绕来绕去,总是绕不出这个弯,严宁觉得自己已经钻入了牛角尖中。
“一飞,什么事……”一支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严宁用力的把烟头按在烟灰缸中,扭着问向去而复返的王一飞。
“县长,外面来了两位客人要见您,说是冰城周宾的爱人和弟弟,您看……”严宁的疲惫一丝不差的落入了王一飞的眼晴,本来王一飞不想通传,可是想到冰城的客人,说不准和严宁有什么厉害关系,最终还是不敢做严宁的主,硬着头皮向严宁通传了一声。
“周宾?啊,快请进来……”听到周宾,严宁猛然的一楞,转瞬间即清醒过来,周宾不是省计委的周处长吗?这周哥、周处长的叫着,大名却是忘在了脑后,他的爱人和弟弟,可是稀客。
“嫂子,有失远迎,失礼了,失礼了,快请进……”随在王一飞的身后,严宁站起身迎了出来。前前后后周宾可没少帮自己的忙。别的不说,严宁在省交通厅跑了东海公路项目以后,知道了申请项目的难处,从心往外感激周宾对自己的援手,也正是从那时开始,真正的把周宾当成了朋友。
“严宁,啊,严县长您好……”周宾长的矮胖的身材,实在说不上什么英俊帅气,但他的夫人长的绝对称得上是个美女,高挑的身材,高挺的鼻梁,杏仁般的眼晴,一身淡蓝色的棉套裙,整个一都市白领的打扮。只是白析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疲倦,还有些许愁容拧在眉心,说起话来也有些犹犹豫豫的样子,像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什么严县长,我和周处长是好朋友,他可没少关照我,您叫我严宁就行,快,里面请……”客气的跟周宾的爱人和弟弟握了握手,严宁热情的将两人让进了办公室。
“嫂子,您和周哥这是打哪来啊,周处长怎么没一起过来呢……”对于周宾的爱人和弟弟,严宁不好摆出领导的架子。进屋之后,直接坐在了侧面的沙发上,侧坐着身子跟两人交流起来。
“严县长,周宾没来,我这次来是有事要求你帮忙?”周宾的爱人很是认真的打量了严宁,年轻是给她的最深印象。严宁这个名字,她听周宾说过可不只一次,**,背景深厚,能力出众,这些词仿佛印证一般,一一跟严宁对上了号。这让她的心放下了不少,虽然还有些犹豫,但声音却干脆了不少。
“哦,嫂子,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和周处长是朋友,有事您尽管说就是了,只要我能伸上手的,我一定尽力……”看到周宾的爱人犹犹豫豫的,严宁直觉不是小事,本着一向严谨的态度,让严宁不敢把话说的太满,却又不失热情。
“严县长,周宾昨天晚上被纪委带走了,昨走之前,嘱咐我来找您帮忙,您可一定要拉他一把……”仿佛是鼓足了勇气,周宾的爱人用带着呜咽的声音,终于把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眼眶中含着泪花的望向严宁,尽是一片期望之情。
“啊!嫂子,你先别急,把情况详细的跟我说一说……”周宾被纪委带走了,要知道周宾是省计委计划处的处长,能带走他的只有省计委。不过,周宾一个小处长,怕是不值得省纪委如此大动干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