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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围的掌控力度,拳风围着凌震左拳不停的划着圈。
严宁的拳风呼呼带响,为求自保,凌震下意识的放弃了对马乐的反击,身形一扭,让过马乐踢过来的鞭腿,回拳直击严宁的双臂。如此一来,严宁的目的基本达到,算是让严宁的心稍稍放了下来,不过,严宁可怕马乐再不知深浅的出招,一边小心的划着圆圈跟凌震周旋着,一边肩肘下沉,对着马乐的左半身使出一个靠山贴,硬是把马乐挤出了战圈。
“好了,好了,不打了……”侧身让过凌震的小踢,满头是汗的严宁立刻抓住这个机会,脚下踩着滑步匆匆的跳出了战圈。
“你到底想怎么的,你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凌震的拳头有多重你知道吗?你的腿不想要了,你可以自己去砸折它,摔折它,撞折它,怎么的都好,别让我夹在中间好不好?”跳出了战团,满脸怒气的严宁顾不上擦拭一下额头的汗水,直接找向了马乐,对马乐如此特殊的打招呼方式严宁很是生气,咆哮着将马乐一顿数落。
“没见到有什么了不起,至于这么紧张吗?”对严宁的愤怒,马乐很不以为然,把头一扭,直接给了严宁一个白眼,摆出了一幅无所谓的样子,气的严宁好玄没抽她。
“哼……”马乐的无所谓态度引来了凌震的一声冷哼,自是嘲笑马乐不知深浅,不过自负的凌震不屑跟一个小女生教劲,冷哼之后,便没了下文。
“哼,没什么了不起?马乐,那说你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你还不承认,就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还真禁不住凌震一根手指头,今天就让凌震给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华夏武术……”马乐的态度倒把严宁气乐了,你丫的知道老子费了多大劲才把你从凌震的拳头下面抢出来,你不领情不说,还自以为是的说没什么了不起,若不让你长长见识,你怕一辈子都会活在自己的梦幻里。
“哥们,人家不相信你,比划一下了吧……”转头看向同样有些愤愤不平的凌震,严宁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向他建议道。
“我的八极拳可不是表演的,她爱信不信?”凌震被马乐的举动气得够呛,什么时候一个小娘们都敢跑到自己的地头上作威作福来了,因此,对于严宁这个直接的罪魁祸首是没一丁点的好脸色。
“来吧,一个大老爷们,别那么小器,平白的让小女子看不起……”凌震还是好面子的,虽然被马乐瞧不起很让他生气,但在严宁的劝说下,还是压下了火气,一声不吭的算是默认了严宁的建议。
“马姐,你学过跆拳道,跆拳道里用破板来测试功力的深浅,我不知道如此骄傲的你到底能破开几块板,正好,这边堆着几块现成的板材,今天咱们就拿这些木板来试一试……”严宁一指操场边堆放着的木板,看向马乐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的窃笑。
“试就试,还怕了你不成?”严宁明显是在耻笑自己,这让马乐极为的不舒服,看了一眼堆放的板材,连想也没想就把严宁的建议应了下来。可是等到走到板材近前,马乐立刻傻了眼,这板材的厚度是不是有点那个,那个太厚了。
45、送份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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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块足有两厘米厚的木板在凌震的拳头的打击下断成了两载,断口处四散而起,飞溅的木屑打在马乐的手上隐隐做痛,只是早已目蹬口呆的马乐对这一点点的疼痛毫无知觉,用一幅奇怪的表情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马姐,第六块了,还用试吗?凌震是特种兵,学武的目的是上阵杀敌,保卫祖国的领土不被侵犯的,所以,能跟他学武是你的荣幸,不过,如果你不能克制自己的脾气和个性,试图用自己的花拳绣腿去挑战凌震这种杀人机器,我看你还是别学了,否则最终受伤的一定是你自己……”凌震身材高大,多年的军队生涯养成了他不动如山,动若脱兔的矫健身姿,在接连几次发力于一线的寸劲儿将厚实的木板打的支离破碎以后,严宁觉得表演的差不多了,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神情显得极为无力的马乐,作着最后一次的劝说。
“凌队长的实力我相信了,我为我刚才的莽撞向你道谦,不过严宁,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以后每天下午我会来这里跟凌队长学习拳法,还请凌队长多费心……”虽然知道严宁是为了自己好,但看到凌震如此实力的马乐哪会轻易收回自己的想法,在向凌震道过谦后,立刻将自己日后的安排定了下来,这让本以为能将马乐劝说回去的严宁感到一阵失落。
“凌震你看?”虽然凌震早就在严宁的糖衣炮弹下举手投降,但涉及到具体的安排,严宁还是得征求一下凌震的意见。
“看着严宁的面你,你要给我学拳,没问题,我可以教你,但是,有一点我得先说清楚,这里是军营,军营里有的只有战士,而不分男女,因此,当你踏进军营的一刻起,你就是一名军人,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如果你不能对我的要求尽最大努力去落实的话,那么,请你不要让我说过多的废话,自己主动点离开……”凌震的要求倒是不过份,特战大队是一支纪律极为严明的快速反应部队,凌震不能因为一个马乐把自己队伍的风气都带坏了,这一点任谁的面子也没得商量,因此,当着严宁的面,凌震把这个要求提了出来。
“我会的……”马乐回答的很是坚决,在她的骨子里有着一种不服输的个性,她当然不会连试都不试就直接退缩。
看着凌震和马乐两人之间达成了协议,严宁的这次特殊的介绍算是告了一个段落,至于马乐能从凌震那里学到什么真本事,严宁可没心情再去管这些闲事了。自己把一大摊子工作扔下,陪着马乐到这里瞎疯,要不是看在那八百万工程款的份上,打死严宁,严宁也不会无聊到这种程度。
有了充裕的资金做保证,五个工段同时开工,东海公路建设进展的很快。有了钱,东海镇城镇环境建设也得到大力改善,很多靠在路边的居民,在镇里的号召下把屋舍重新进行了整修粉刷。严宁还组织专人由政府出资对一些民居和铺面重新铺设了琉璃瓦,算是彻底还原了百年老镇的独特面貌,这样一来,整个东海镇显得更为庄重肃穆。而且,严宁有针对性的对路边的杂树杂草进行了铲除和清理,移栽了大量的观赏花木,为东海镇下一步申报省级文明卫生单位提前做着准备。
另外,由于招标工作开展的比较严谨,几家建筑公司的报价和严宁的预期比起来明显低了一大块,这部分钱正好给严宁修建居民休闲广场提供了充裕的资金,于是,在镇政府东侧原本是周未集贸市场的一块空地被清理了出来,紧张而又繁忙的施工随即展开。
从各个施工现场走了一圈,严宁带着一身的土回到了镇里,还没等上楼,就被从收发室里跑出来的老汪头拦了下来。人逢喜事精神爽,老汪头临近晚年找到了第二春,老树发新芽,整个人变得红光满面起来。前段时间,严宁把他老相好的儿子安排到了镇里实习,跟着小周搞文字材料。别说,刘寡妇的儿子王一飞还挺稳重,写作能力也算扎实,在党政办试用了一段日子,陈至亚和严宁都对这小伙子的印象都还不错,琢磨着等到他毕业以后,直接通过县人事局把他录到东海镇工作。
能到镇政府工作,怎么也比在镇中学教学吃粉笔灰要强上太多,刘寡妇对老汪头如此出力的表现极为满意,伺候起这老东西来更是尽心尽力,这少年的夫妻老来的伴,老汪头临到老了老了,还能得到如此享受,美的走路都带风,整天乐呵呵的,看谁都多着一股亲切。
“汪师父,什么事给你美这样,这都要飘起来了……”看着老汪头美滋滋,贱嘻嘻的样子,严宁的心情也是一阵轻松,毫不留情的打趣起老汪头来。
“嘿嘿,这不都是沾你的光吗,嘻嘻嘻,从前啊都说咱老汪命不好,孤苦伶仃的一辈子,没想到咱爷俩还投缘,让我临到老了结下了你这么个朋友,你可是个贵人啊,这临到老了还让我这孤老头子时来运转了,这辈子算是没白活,这不,那个,我和一飞他妈商量着趁着这段日子不忙,把那个事办下来,这不来跟你说一下。”老汪头一把年纪了,或许是兴奋的有点找不到背了,说起话来居然像大姑娘一般扭扭捏捏,颠三倒四的,直让严宁心里一阵好笑。
“哟,汪师父,咱爷俩投缘是真的,但什么贵人不贵人的,你提也别提。你这是要办喜事,摆喜酒吧,这可真是大喜事,算起来,你也当得上我半个师父,你这大喜事我该帮着张罗一下,但你也看到了,我这一天到晚都抽不出身来,实在对不住啊汪师父……那个,钱够不够用?用多少你吱声啊,算我孝敬你老的,其他的有什么需要我去办的,你老也别客气……”虽然平时严宁和老汪头彼此互相调笑挤兑,辈份有些乱套,但玩笑归玩笑,问题归问题,并不影响严宁对老汪头的尊敬和彼此深厚的感情。对于老汪头,严宁除了在物质上和生活上尽可能的帮助以外,也盼着他能有个伴,因此,眼下这个局面却是严宁最愿意看到的。
“嘿嘿,不用,不用,我这没什么要买的,也不缺钱,你帮着把一飞的工作问题给解决了,我最大的心愿就了结了,我跟你提这事的意思是想请你参加那个,那个酒席,嘿嘿,我在金沙湾订了十桌,到时候你去捧场就行了……”这人情债最难还,老汪头可不好意思再欠严宁的人情了,脑袋摇的跟拔弄鼓似的,拒绝了严宁的好意,直接提出了邀请严宁参加宴席的事情。
“呵呵,捧场,必须的,我一定到,汪师父老树发新芽,迎取美娇娘,大摆宴席,我哪能不去呢,不过吃饭是吃饭,礼钱可不能少的,明天我让曲镇长把钱拿给你,一来你老新婚,我随个份子,算是我给你老贺喜了。二来吗,刘婶含辛如苦的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不容易,一辈子窝在东海镇里哪也没去过,我来出钱,你老带着她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