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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电话里低沉地声音响起。
“他对那女孩很不一般,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看来,他不想提起清琳。”
“正常,因为她伤他太深。”
“你不过来看看吗?听说那女孩会在公司待一段时间。”
“有什么意义?她毕竟不是清琳。”
挂掉电话,林风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拧紧眉头,陷入了沉思中。
初步工作安排已经做好,下班的时间,白子谦来到了特意为叶子兮安排的情商工作室。
“子兮,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白子谦站在叶子兮身后,看着正在认真工作的人。
叶子兮吓了一跳,因为刚才写文案太过专注,竟然连白子谦进来都没有察觉。
她轻抚了一下心口,咬了咬嘴唇。
白子谦看着她的动作,心脏咚的猛跳了一下。
他的手搭在她坐着的椅背上,低头看着她,在外人看来,这个动作应该很暧昧。
就好像他把她半圈在怀中,目光中充满了爱慕和怜惜。
叶子兮起身,与他保持着一些距离。
“肯不肯赏脸一起去吃晚餐?”男子谦谦有礼的发出邀请,眸光紧锁着她的脸。
“我该回去了,改天有时间我请白总吃饭。”叶子兮婉转地拒绝了他的好意,并且谦让了一下。
“那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哪天吃饭提前约我。”白子谦欣喜地接受了叶子兮的谦让。
叶子兮在心里暗自腹诽几句:有这种人吗?让让你罢了,还真要当真啊?你一个总裁吃什么不行啊,还非得让我请?”
叶子兮尴尬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应该很难看。
回到家里的时候,席锦琛已经在餐桌前等她了。
叶子兮坐在他的对面,眼睛盯着他的脸,一眨也不眨。
男人没有说话,一直都很沉默。
叶子兮站起身,走到他跟前。
席锦琛放下筷子,揽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胸前。
“子兮,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能不能让我第一个知道?”席锦琛幽幽地叹息了一声,低声问道。
叶子兮垂下头,和席锦琛投射过来的眸光相对。
他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两只胳膊紧紧圈住她的身体,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脸,充满了宠溺和怜惜。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他的眉头紧锁,眸光深沉。
“好了,大叔,我知道了,你真能叨叨。”叶子兮假装嗔怪的说。
“怎么,现在就嫌我老了?是不是在床上没有让你舒服,嫌我不中用了?”席锦琛狡黠地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头。
叶子兮脸色一红,捣了席锦琛一拳,小声地说:“你还要不要脸了?李婶她他们还都在呢!”
“我不要脸,我只想要你。”席锦琛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温热的唇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
叶子兮轻轻地颤栗了一下,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
席锦琛把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李婶追在后面,大声喊道:“大少爷,干什么那么着急?饭吃完了再做也来得及嘛!”
霎时,叶子兮的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一样。
☆、第227章 放手,是一种成全
“叶子兮被放在床上,她用胳膊支起上身,笑着调侃席锦琛:“大少爷,你太不争气了,一提到上床就猴急猴急的。”
席锦琛一听,也不辩解,倾身上前,一团黑影低低地压了下来。
她伸出右手嫌弃地推搡在他的胸前,把头侧向一边。
却被他直接扑倒,就地正法。
“大少爷,完事了要出来吃点东西啊,否则晚上会饿。”李婶的声音适时地在门外响起醢。
叶子兮一听,脸红的像要挤出血来,立刻埋进席锦琛的怀中。
刚才自己叫的声音那么大,李婶估计全都听到了吧?
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缇。
空气中的爱意渐渐消退,一室的旖旎慢慢消散。
“也不知道慕白怎么样了?”叶子兮背过身去,心事重重地开口。
这几天席慕白已经不再三番五次的打电话追问她,安静地让她有点不放心。
“他是个骄傲的人,今天我们在公司见过面了,人看上去很憔悴,我提出的方案他都接受了。”席锦琛的薄唇紧抿,眸色很深沉。
叶子兮的心中一阵钝痛,在听到席锦琛说席慕白的样子很憔悴时。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再也没有说话。
席锦琛从背后紧紧抱住叶子兮,好像她会突然在他面前消失不见一样。
屋子里静得只听见挂钟的滴答声,还有两个人紊乱不平的呼吸声。
席慕白在酒吧里喝了一杯玛格丽特,头竟有些晕晕沉沉。
趴在吧台上休息了一会儿,朦胧中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抬起头,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子兮,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席慕白有些困惑,叶子兮怎么会在酒吧出现呢?
那个身影没有说话,只是扶起他,带着他向门外走去。
他的意识有些混乱,模糊不清,脚步虚浮,步伐不稳。
他抬头看向她的脸,脸上盈着淡淡的笑意,舒服而温暖。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果果地躺在床上,头痛欲裂。
身边睡着一个长发女人。
席慕白一惊,立即起身。
身边的女人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倾起上身,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程韵,怎么会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男人的面色晦暗,眸中闪过寒唳的光。
“当然是把你拉上我的床,让你爬上我的身啊。”女人妩媚的笑着,狭长的眼睛向上吊起。
“我怎么会跟你来?”
“我在你的酒中下了点药,你心中想的是谁,就会跟着谁走,你心中想爬上谁的床,就会和谁发生关系。”程韵淡淡嗤笑了一声,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绞着垂下的卷发。
“你真卑鄙。”席慕白咬牙切齿道,脸色一片煞白。
“卑鄙?我不是什么白莲花,你的叶子兮更不是!现在,她恐怕还在你叔叔的怀中chenghuan吧!我从十三岁那年,就在床上yy你,这些你都不知道吧?你看,我是多么用情专一的女子,怎么能用卑鄙来形容呢?”
席慕白恶狠狠地瞪了程韵一眼,从地上的一片狼藉中找到了自己的衣裤,快速起身穿上,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就算你再怎么嫌恶我,也是无济于事,有生之年,你和叶子兮恐怕都不能在一起了呢!因为我很快就会把昨晚的录像发给她看,让她看一看你在我身上是多么的英姿勃发,威风凛凛啊!”程韵得意的笑了笑,坐在床边上,两只手圈住席慕白的脖子,微笑着仰视着他。
席慕白的手掐住程韵的脖子,手下突然用力。
女人用手去扒拉席慕白的手,怎奈他的力气太大,窒息感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她在地上胡乱踢腾的脚也慢慢失了力气。
席慕白用力把她甩到床上,程韵一只手捂着脖子,用力的咳嗽起来,脸色涨红,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
“席慕白,我爱你,我不会轻易放手的,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除非我死!”程韵看着席慕白离去的背影,拼尽力气,嘶哑地吼着。
席慕白走出小区的门,心中突然一片悲戚。
他燃起一支烟,放在嘴边狠狠吸了一口,却被呛得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连眼泪都溢了出来。
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甩掉烟头,在地上捻了捻,把衣服搭在肩上,一副落魄憔悴的样子。
叶子兮。
一段感情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又如何能进行下去。
也罢,也罢,就算是执着不放手又如何?
放手,是一种成全,也是一种解脱吧!
只要她觉得幸福,只要她认为选择的是正确的,他为什么要去为难呢?
走到报摊旁,他随手拿了一份报纸翻了翻。
不禁勃然大怒。
“彪子,去给我查,今天早上的报纸是哪个出版社的?让它立刻在我眼前消失,把所有和子兮有关的报道全部堵截回来。”席慕白挂掉电话,招手打了一辆路边的的士,一路向万润的大楼奔去。
进了26楼总裁办,办公室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以前,最先到办公室的那个人,一定会是席锦琛。
可是如今,身边有了需要照顾的人,自然是能晚来就晚来了。
席慕白心中泛过一丝苦涩,连呼吸都觉得撕扯的疼痛。
席锦琛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满面胡茬,眼里充满红血丝的席慕白。
心中有些不忍,眸光闪烁了一下,眸色沉沉。
“带子兮走吧,不需要那么麻烦,带她离开海城去英国,不要再回来了。”席慕白的声音有些沙哑,颓废而憔悴。
“为什么那么着急?”席锦琛困惑。
席慕白把手中的报纸扔给席锦琛,向前走了几步,面朝着落地窗,双手环抱,紧拧眉头向远处眺望。
一轮红日慢慢升起,映红了半边天空。
高楼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个城市的喧嚣的一天,周而复始的循环着。
席锦琛大概扫了一眼报纸上的文字,勃然大怒,拳头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上。
“万润集团叔侄不伦共睡一女,此女yindang私生活糜烂桃花不断。”
“这生活周刊是哪家的?找人给他端了。”席锦琛怒气冲冲地说。
“我已经让彪子去做了,就是一家小娱乐杂志,没有什么背景。”
“上次白氏的娱乐杂志也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我找了那个娱记,他说有人偷偷发给他的稿件,现在白氏没人敢接这样的报道,他就转投一些小杂志社,看来一定还是那个幕后黑手在操作,是谁盯上了我们?”席锦琛眉头紧蹙,脸色阴沉。
席慕白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是她?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会是她呢?
从影儿的死到现在发生的种种,不都是在她出现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