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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急。”陶丛抿着唇瞥了他一眼,因着眼尾的红还没消散,因此这原本埋怨的眼神此刻却多了几分娇嗔的意思,“你躺过来吧,若是疼了你告诉我。”
陶丛揉了一把白柔柔软乎乎的大耳朵,然后侧身给他腾了个位置。
“相公可是学会了?一会儿若弄疼了妾身可如何啊?”白柔柔用尾巴扫过他因泄过一次精而疲软的性器,眼神无辜楚楚可怜地问道。
陶丛握住胯间不老实的大尾巴,手指在尾巴尖上轻轻揉捏,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这可如何是好?”
“相公躺下,让妾身来,可好?”白柔柔被他揉的心痒,耳朵扑簌扑簌一脸恳切地望向陶丛。
陶丛思索片刻,捏着下巴纠结道,“你疼了我也心疼,可这确是有违夫纲……”
“相公才高八斗,何须拘泥于这伦理世俗。欢爱之事还不是怎么舒坦怎么来的,关起门来过日子,旁人怎会知晓我们的床笫之欢呢?”
白柔柔搂着他的腰耍起了无赖,陶丛被他磨得无法,便也不做挣扎,老老实实把小黄书一扔,乖乖躺在床上搂住白柔柔的脖子,红着脸颊嘱托道,“那你轻一点。”
白柔柔得了准许,兴致勃勃地在陶丛唇角上亲了一口,旋即够到床头暗格里,随意摸出了一盒膏脂。
“相公忍耐一下,一会儿就舒坦了。”白柔柔心急地架起陶丛细长的腿,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轻咬了一口后,让陶丛自己抱住膝弯,自己则退身伏到了他的胯间。
陶丛长得清秀,皮肤更是白如凝脂,就连后穴都干净得连些杂毛都看不见。
白柔柔看着因为害羞不断收缩的穴口,只觉这天异常燥热,浑身就像烧着了一般,那那儿都烫。
清了清嗓子,白柔柔剜出一块膏脂两指并起轻柔地按到了那粉嫩的小穴上。
异样的触感袭来,陶丛嗓子里突然溢出几声甜腻的呻吟,他慌乱低头,看到白柔柔的动作后,眼底的无措与羞耻搅做一团,他忍不住想躲,可刚一动作就被白柔柔掐着腰按回了原位。
“乖乖不怕。”白柔柔哑着嗓子耐心哄他,指尖却一刻不停地去揉那层层褶皱。
看着陶丛渐渐松下身子,白柔柔指尖轻轻戳弄两下后,缓缓旋入了紧涩的穴道。手指刚一进入,媚肉便争先恐后地纠缠了上来,胡乱深入,探寻片刻,便找到了藏在幽处的那枚花心。
“相公,相公,你看着我。”白柔柔指腹虚浮在那凸起上,眼神狡黠地看向手指紧紧攥着床帐的陶丛。
听闻呼声,陶丛怔怔举起起眼睛上挡着的胳膊,乖顺地看向白柔柔。四目相对,一个魅惑一个懵懂,白柔柔被那双湿漉漉宛如幼鹿一般的眼神撩得心颤,指尖不带停留地猛地按住了陶丛体内那处欢愉。
剧烈的快感如洪水一般将他席卷,只一下,床帐被他撕了个口子,喘息声将那火光震得摇曳不止。细软的腰猛地弹起,弯出一道性感的弧度,眼梢挂着的泪珠倏然滚下,水润的唇微微张着,陶丛此刻宛若一只离了水的鱼,如频死一般。
白柔柔趁机搂住他的细腰,坐起后将人面对面抱进自己怀里,他一边在陶丛耳边轻柔地哄诱安抚,一边却又毫不留情地挤压着使陶丛几近崩溃的那点。
细密的快感阵阵袭来,陶丛的后穴渐渐变得湿软起来,探入三根手指进出无碍后,白柔柔拱到陶丛侧颈处,双手托起他滚圆软绵的屁股,将人狠狠钉在自己性器上的瞬间,他露出尖牙,发狠咬破了陶丛侧颈处的皮肤,这是兽类交媾时雄性一方强行压制雌性一方的行为,目的不过是为了标记对方宣示主权。
身体上下最脆弱的部位接连传来剧痛使得陶丛生出一种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的错觉,他无声地伸长脖子,泪珠大颗大颗自眼角滚落,白柔柔的后背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泛着血珠的抓痕,在昏暗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混乱又淫靡。
白柔柔从插入那刻短暂的失控中回过神来,松开嘴下血迹斑斑的皮肉,他歪着头嗅了嗅,无辜的模样仿佛刚刚发疯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你骗我,你说过会让我舒坦的,好疼啊。”
由于刚刚大口的喘息,空气划过喉咙,使陶丛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他呆滞地看着屋顶,仰着头虚弱地控诉买的差点让他痛死的坏人。
“是我的错,乖乖不哭。”白柔柔将陶丛颈间的血痕舔净,又一寸寸吻去他脸上的泪珠。
身下火热的性器直挺挺地竖在陶丛体内,像是要把他肚子戳破一样。
胀痛的滋味儿不好受,陶丛哭过一场后,软趴趴地贴在白柔柔怀里,像是全身力气都被抽尽似的,只能两条胳膊松松地搭在白柔柔肩上才不至于让自己滑下去。
两人肉贴着肉,心跳都几近同步,直到陶丛不再喊痛,脸上渐渐泛起红晕,这时白柔柔才敢缓缓动起来。
媚肉缠着那根硬挺,火热的甬道宛如销魂窟一般,烫得白柔柔头皮发麻,他耐着性子缓缓抽动,淫液被搅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显得尤为清晰。
陶丛听到这声响臊得心慌,小穴更加紧窄难动,白柔柔被吸得腰眼一酸,还没忍住就将精液悉数射进了陶丛肚子里。
他第一次竟这样快。
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入体内,陶丛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白柔柔是泄精了。
“可是要结束了?”陶丛费力地从他身上起来,捧起埋头懊悔的白柔柔体贴问道。
“……”白柔柔不高兴地撇过脸,用沉默代替回答。
“那就是不做了。”原正庆幸这场磨人的情事终于要结束了,不成想白柔柔恼羞成怒,扛起他的腿架到肩膀上,将人扑倒在床,“不行!你得怀上小狐狸,相公得怀上我的小狐狸。”半硬的性器有了苏醒的苗头,看着白柔柔疯魔的模样,陶丛在心里哀叹一声,只得配合着他抬高了腿,任由这臭狐狸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完结章
“相公,相公……你醒着,你叫给我听。”
看着身下已经毫无神识的陶丛,白柔柔一手掐着陶丛的腿根猛动腰胯,两根手指放到嘴边,咬出血珠后递到陶丛嘴里。
喝了白柔柔几滴血,原已晕过去的陶丛倦倦睁开眼,呆滞地望了一眼在身上辛勤劳作的白柔柔后,生无可恋地歪过了头。
也不知白柔柔发什么疯,自从新婚那晚他脱口说了句“就这”之后,白柔柔像是吃了几两春药似的,按着他没日没夜地做这档子事。
原以为白柔柔心性再烈也有个累的时候,可离谱的是,他就不累!
这事儿若自己一个人做也不是不行,偏偏白柔柔就是要一边操干一边听陶丛夸他“真厉害”“好大”“好舒服”,每当陶丛要昏过去时,白柔柔就喂给他几滴血,不让人睡,生生得受着这磨人的快感。
皇帝批了陶丛九天婚假,这九天除了喝口水外,他嘴里就没吃过其他东西。
……除了白柔柔身上的其他东西。
到了第十日,天蒙蒙亮,陶丛气若游丝地呻吟喘息,白柔柔照旧卖力服侍,就在陶丛又要撑不住时,嘴里竟然奇迹般地没有出现让人双腿打颤的血腥味,只不过这次白柔柔的力度太大,以至于每次撞击他都要往上滑出去一截,再被人架着膝弯拖回来,再顶出去……
最后陶丛意识昏迷,只觉肚子里晃荡的全是白柔柔的东西,涨得要命,屁股后插着的棍子顶端变成了带着倒勾的大鸡蛋,疼得他双腿直打颤。
他记得他这次真的昏过去了。
再次醒来,白柔柔光着身子甩着尾巴悠悠躺在他身侧,眼睛里赤裸的欲望热烈得像是要冲出来似的,骇得陶丛心里打了个冷颤,后面也下意识地紧缩了两下。
“不能了,你再来的话我就要写休书了。”陶丛用手挡住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嗓子还哑着就急不可待地下了命令。
白柔柔听罢也没撒泼,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将他揽进怀里,把被角掖好,眼里带着笑意说道,“相公,我们要有小狐狸了。”
陶丛还正迷糊,“小狐狸?谁的?”
白柔柔哼哼了一声,亲了一下陶丛满是爱痕的脖颈,甜腻道,“当然是我们的。”
“你我怎么会有孩子呢?”陶丛不信,回过神后却又动摇了,“当真能有?”
“自然能有。”白柔柔斩钉截铁笑道。
陶丛这几天一直是恍惚的,他半信半疑,诧异男子也能受孕,又疑心是白柔柔编的瞎话。
男子怎能怀上孩子?若白柔柔真的有法儿让他有个小狐狸,受些罪也是无碍,可若是空欢喜一场,那落差他怕着实承受不来。
虽说白柔柔一再保证他们儿子的确存在,可陶丛始终不敢接受这个虚无缥缈的事实,惴惴不安了两个月,直到有天一位自称是青丘来的仙人给他把了脉,被告知肚子里确实有只狐狸之后,陶丛这才如梦初醒,自那日后,陶丛做什么都是谨小慎微,平日里从内室走到前屋都恨不得柱根拐杖;尚未显怀,他就装模作样地挺着肚子,白柔柔在一旁打趣,说他们青丘的小狐狸没那么娇贵,作势还要去拍陶丛的肚子,不过当即就被狠狠训斥了一通,代价是睡三日的地板。
听白柔柔说,他嫂嫂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就生下了小侄子,掰着手指头算日子,满打满算,生产时正好初春。
隆冬腊月,陶丛此时已有五个月的身子,女人怀孕时要么吃酸要不嗜辣,偏偏他就爱吃糖炒栗子,每天晌午裹着毯子晒着太阳,躺在院里的那棵光秃秃桃花树下,白柔柔在一旁给他剥好再送进嘴里,殷勤得比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还略胜一筹。
长 腿·老啊姨政理
“相公,我明日出去一趟。”白柔柔剥了一个栗子,自己吃了一半,觉得甜,塞进了陶丛嘴里。
陶丛翻了页书,头都没抬,“去哪?”
自打肚子显出来后,陶丛的脾气跟着小狐狸一块儿长,有一点儿不顺心就话里带火,藏都不带藏的。
“去青丘找父王拿点药,几日就回。”白柔柔见陶丛还恼,化出原形趴到他腿上露出肚皮向他撒娇。
陶丛揉了揉钻进毯子里的大尾巴,撇着嘴不高兴道,“一日能不能回?”
虽然语气不善,陶丛眼睛里却滚出了泪珠,自从捡到白柔柔后,除了殿试前后那几日,两人便再也没分开过,如今他还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