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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精三岁半-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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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幺妹叹口气,姐姐要是能搬到大河口去就好啦,她就不会好意思光屁股到处跑啦。忽然,她眼睛一亮,春芽手里正抓着一丛长长的草。
  那是牛筋草,土话又叫“老牛拽”“霸地草”,顾名思义,这种草的根系相当发达,相当坚硬,普通人类的力气是很难拔起来的,得用老牛来拽才行。而且,因为它不易祛除,繁衍速度又快,往往很短的时间内就能霸占一块土地……在农村,那是很让人讨厌,甚至恨得牙痒痒的害草。
  可在孩子眼里,那就是不可多得的玩具呀!
  牛筋草的草茎非常牢固,摘下几根枝条来,打个结,一头站一个孩子使劲往两头拉拽,谁的草先断,谁就输。输的一方必须“上贡”,可以是几颗豌豆两颗蚕豆,甚至本事大的男孩,还能上贡刚掏到的鸟蛋。
  幺妹兴奋的跑过去,嘴里叫着“姐姐我来帮你!”
  斗草赢了的话,她们能得到不少好东西呢!
  两个小丫头,拽着两根草茎,“嚯嘿嚯嘿”的使力往后拽,“卡擦”一声,草断了,她们一屁股跌田埂上。春芽起来跺了跺脚,气哼哼的,又揪住一把,也不看是几根,胡乱用力。
  “哎呀呀,兄弟们快跑啊!这群小屁孩又来薅老子头发啦!”
  “哎哟痛死啦,别再薅啦,再薅可就秃啦!”愤怒中的春芽,手劲可不是一般大哟。
  幺妹一愣,发现说话的是姐姐手下的牛筋草。她平时都会特意控制不用灵力,可一激动就会忘记,一动灵力,又能听见植物们说话啦。
  “你们很疼吗?”
  “废话!不疼薅你的试试?”牛筋草又疼又气,翻个白眼。
  幺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头发,嗯,如果被薅的是她的,一定也很疼……可,斗草对她们真的有致命的吸引力啊!这种变相的原始的赌博行为,总是能刺激到她们的神经,光想想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别人的好东西,兴奋,刺激!
  “我,我们不多摘的,就薅几根,很小的几根可以吗?”
  牛筋草痛得龇牙咧嘴,“我,我告诉你个秘密,你能让她别薅了吗?那个,对,薅我旁边这家伙去……或者每丛薅几根,别专逮着我薅行不行?”
  草,也是很在意发量的呀!
  幺妹来了兴趣,“什么秘密?”
  “你先让她放手。”牛筋草被扯得脸都变形了。
  幺妹凑到春芽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春芽这才愉快的放开手里那把草,转而去旁边那几丛上,一丛一根的拔,这就简单多了。
  “我已经帮你了,你快把秘密告诉我叭。”幺妹趴在田埂上,温柔的帮它梳理被拽得七歪八扭的“头发”。
  牛筋草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嗯,左边儿,再梳两下,对……舒服,哦~”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幺妹被它支使着,给它头发一根根梳理得油光水滑。
  牛筋草真是一种狡猾的植物,无论是用锄头铲,用镰刀剜,或是用火烧,农人都除不净它们,哪怕只是落了颗草种,只是留了一根头发丝儿细的草根,落几滴雨水它就能“春风吹又生”。
  没有农药彻底消灭它们,每一年,花在除它们身上的工夫,都快赶上正经种地了。
  以前,幺妹没少听奶奶抱怨这种坏东西,可这一次,她是真真切切体会到它的狡猾啦!
  这不,又是给它梳头发,又是挠痒痒,甚至还答应给它浇水,给它施肥,给它把身边其他的野草扒开别挡了它的阳光雨露……做了这么多,小地精都快累趴了。
  它才悠哉悠哉的,指着不远处的坝塘说:“河里有个大家伙,它说它叫海椰子。”
  幺妹一愣,“海椰子?”
  “对,不知道啥玩意儿。”
  “海!椰!子!”幺妹却兴奋得破音了。


第121章 
  牛筋草一副“你激动啥”的表情看着她; 幺妹迅速的给它最后捋了一把头发,蹦蹦跳跳跑到河边去。
  “姐姐,海椰子!河里有个海椰子!”
  春晖正在收衣服; 准备回家了。这个点儿回去还要讨猪草; 现在四婶在家挺好; 她们不用做饭了; 猪草讨回家就能自个儿看书或是玩耍,比别人家的同龄小姐妹,不知道幸福了多少倍!
  “海椰子呀姐姐~”幺妹软软的,萌萌的摇着姐姐的袖子,示意她看坝塘。
  春晖看了一眼,“啥也没有; 只有一群光屁股猴子。”
  幺妹仔细一看,咦,确实那个黑漆漆的大家伙又不见了。不过; 如果是海椰子的话; 它沉水也是有可能哒,因为它重呀!只要还在这坝塘里; 小地精就一定能把它找出来哟!
  ***
  黄柔正在煮米,把米煮得半生半熟时盛到竹篾编的筲箕里; 把米汤淋净,再将米倒进蒸锅里蒸; 顺便再从淘米水里拿出巴掌大一块腊肉。
  腊肉时间放久了会风干得厉害,表皮会发一点点霉星子,用淘米水浸泡后特别容易清洗,用刀轻轻一刮就干净了。再切成薄片儿,打一个大大的鹅蛋放洋瓷盆里; 加水,放几块霉豆腐进去,码上腊肉片儿……放米粒上蒸着。
  没一会儿,院里就飘起香喷喷的味道。
  幺妹第一个跑进院里,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哇哦!妈妈你做什么好吃的呀?”
  黄柔看她穿着大人衣服,知道是又玩水把自个儿衣服玩湿了,宠溺的点点小鼻子,“你呀你,就没一天不玩水的,你猜猜看呗。”
  幺妹站在厨房门口,使劲吸鼻子,“有肉,有鸡蛋,还有什么臭臭的呀?”
  作为一只很会吃的小地精,她的鼻子可是非常灵哒!回味一下,那种臭又不是非常臭,甚至臭里还有一点点香?“这到底是什么美味食物呀妈妈?”
  她蹦蹦跳跳的进厨房,踮着脚尖想要看锅里,那口水啊,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会儿冒出来,一会儿冒出来,让她说话都含着口水泡,口齿不清啦!
  春晖和春苗看着她急不可耐快馋哭的样子,都开心的笑起来。别人家的小孩馋,那可不讨人喜欢,可她们家幺妹馋兮兮的,看着都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刚沥出来的米汤奶白奶白的,特别浓稠,头上还飘着一层薄薄的米油,特别香,黄柔给她们一人来一碗,先垫垫,不然真得饿哭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啊,吃多少都饿得快,更何况还下河洗澡了,那可是最促进消化的运动。
  等大人们都下工了,黄柔的终极美味终于在一群小馋嘴的期待中端出来——那是一盆鹅蛋腊肉蒸臭豆腐!
  准确来说,是霉豆腐,还没达到臭豆腐的程度。就是买回家的白豆腐把口袋扎紧放桶里,盖上稻草闷几天几夜,闷得豆腐先是变酸,然后长毛,长出厚厚一层白毛,就是霉豆腐了。要是长绿毛黑毛,那就是臭豆腐,吃起来没有豆腐味,而是一股蛋白质腐坏的氨臭。
  黄柔本来不懂这些,可陈静是个资深吃货,哪怕在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她也能想办法做出美食来,这款霉豆腐就是她教的。
  刚好,崔老太早一个星期前买的白豆腐舍不得吃,一直想留着给她们,结果她们回来又没舍得吃,想留到今晚老爷子和三伯都回来再吃……结果,好端端的白豆腐就成霉豆腐了!
  “哇哦好臭呀,又香又臭的豆腐呀!怎么还有肉呢妈妈?”
  黄柔不好意思的笑笑,红着脸催她洗手去。腊肉是顾三送来的,当然是悄悄的。
  知道崔老太不待见他们,他又想媳妇儿,只好特意悄悄的天黑以后送点吃的喝的来,只能来得及说两句话,他又回城去了。黄柔像偷偷会情郎的女孩一样,又甜蜜又刺激,生怕让闺女发现。
  当然,对家里米面粮油肉了如指掌的崔老太,东西刚端上桌她就发现了,这么好这么净的肉不是崔家的。她定睛看了脸蛋红扑扑的黄柔一眼,嗯,看来小两口感情是真好。
  她啊,也就放心了,寻思着过两天他再来,就松口。
  崔老太也是想得开的老太太,过日子是小两口过,顾老太再怎么着那也就是逢年过节周末来往一下,关键是顾学章这后生,是个好后生,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况且,作为一个母亲,她也算体谅顾老太当时的情景,不跟她较真到底。
  几个孩子可管不了那人的弯弯绕绕,她们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一盆绝对的压轴的大菜!每人盛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再淋上半勺吸收了腊肉香和豆腐臭的鸡蛋羹,拌着吃简直不要太香!
  因为肉片切得足够薄,每人能分到不少,大人三片,孩子四片,再加一块炖得软软的蓬松的霉豆腐,白米饭管饱,就是整个牛屎沟最豪华的晚餐!
  有些困难人家,大过年也不一定能吃上这么丰盛一顿。一家子吃得肚饱肥圆,最后刘惠瞅着大家都歇筷了,干脆把米饭盛在蒸蛋的盆里,抬着“哐哐哐”的吃,惹得大人孩子全笑了。
  “妈妈,我想天天吃鹅蛋腊肉蒸豆腐。”幺妹洗着脚,意犹未尽的说。
  她把两只白玉似的肉乎乎的小脚泡在盆里,左脚叠右脚上,用脚底板“吱咯吱咯”的搓着脚面,仿佛要搓出两个汗卷卷来。
  “要能天天吃,那得是什么神仙日子啊。”黄柔怀念的想,自从父亲落马后,她再也不敢想这样的好日子。
  “那我们以后就过神仙日子!”幺妹自个儿擦干净脚上水汽,趿上拖鞋,把洗脚水分成两波,一波泼在牛卵树下,一波泼在栗子树下。
  真是一只雨露均沾的小地精呢!
  自个儿洗完,她还会给妈妈也打一盆来,颤巍巍的端到黄柔脚下,“妈妈快洗脚叭。”
  “妈妈,我今天看见海椰子啦。”她自豪的说。
  “什么椰子,你知道椰子?”石兰省可没这种海边的东西。
  “嗯呐!”幺妹重重地点头,张开双手比划小人大,“有这么大呢,长得像人的屁股,羞羞。”
  黄柔失笑,“椰子哪有那么大?”她见过的海南椰子也就小南瓜那么大,她比划的少说也是六七十斤的庞然大物,小丫头又夸张了。
  “是真哒,好大好大,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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