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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安红脸,明白了这只鬼不是不怕死,而是想找死
现实世界里寻安找到了让自己掉进游戏世界里的罪魁祸首,刚想教训教训他,
却悲剧地发现,
自己不仅打不过他,官还比他小。
邪神攻X上神受
☆、神奇药丸
清风拂过,度朔山上盘踞的老桃树纷纷扬扬的花瓣乘着风飘散至山中各处。
一朵粉嫩的桃花轻轻地降落在寻安的手心,他捻起花朵,放在眼前端详。
“我的确很欣赏清眠。”
寻安嗤笑一声,对这个回答很是不屑,“你明明知道我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却不敢承认,那我也不必担心清眠是否会被你迷惑了。”
他将桃花碾碎成尘,目光落在那袋窑烧鸡上,“我劝你最好收起你心里那点小心思,否则我发誓你此生绝对没有任何机会出现在清眠面前。”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管我的事?”
无悯的一句话让寻安止住了离去的步伐,阴沉地看向无悯,“你什么意思?是你在背后搞鬼?”
“我可没那么闲。。。。。。你这满身的邪气,再不想办法解决,怕是瞒不过清眠吧,到时候你要如何向他解释呢?”
无悯薄唇微扬,低头在他耳边说:“你既然是清眠的挚友,我就好心地提醒你一句,盯上你的人来头可不小,若不多加防范,小心被他得手了。”
“那个人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寻安近日以来每晚都被噩梦侵扰,偏偏所做之梦又无法向他人倾诉,让寻安很是头疼,外加身上不知何时愈发浓重的邪气,更是苦不堪言。
他发誓要是让他抓住了背后的罪魁祸首,一定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也尝尝做噩梦的滋味。
无悯笑而不语,进了侧殿。
“寻安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吗?”
清眠准备好一壶茶,转身就看见无悯和寻安一前一后地进来。
无悯看上去心情不错,只是寻安就面色阴沉,就差把生气写在脸上了。
“没什么,就是体会到了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含义。”
寻安不想让清眠担心,又换上一副原先的活泼笑容,“我这次带了不少西方极乐世界的物件,可有意思了,而且还了解到不少他们的八卦,晚上我们睡一块,我跟你说说。。。。。。可不许跟大帝讲啊,不然他又该说我不务正业了。”
无悯端着茶还没喝,闻言放回桌面上,意有所指地说:“不知寻安先生晚上会不会做噩梦,惊扰到清眠休息?”
寻安冷笑一声,挑眉看向无悯,“清眠在我边上,哪有不知死的家伙敢来扰我们清梦呢?”
清眠确定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面上不显,打算等无悯走后再好好问问寻安。
但两人幼稚的争辩让清眠颇为无奈,淡淡地说了一句,“既然二位对夜梦如此感兴趣,不如在这共枕一晚,自然就知道会不会做噩梦了。”
无悯和寻安皆是一惊。
“我才不跟他睡一屋!”
“在下没有跟陌生人同住的习惯。”
清眠轻飘飘地扫了他们一眼,“不过这间是我的寝屋,两位想住还是去睡客房吧,就是许久未打扫了,可能落了不少灰。”
寻安讪笑,酆都宫殿作为大帝的生活起居,招待外客的地方,别说客房了,就是瓦砾上积的花瓣都会被清理掉,怎么可能会落灰。
知道这是清眠不悦了,赶紧凑到他面前,“开个玩笑而已,不提这茬了!”
寻安从乾坤囊中取出一个大木盒,满脸得意之色地拍了拍,“看看,这里面都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我去西方之后都没有陪你过生辰,所以我就一次性补上了。”
虽有木盒隔档,但里面充盈的灵力还是溢了出来,围着清眠不停地打转。
“我在西方遇见了一个药剂师,他制的药丸子比太上老君的要新奇的多呢!”
寻安打开木盒,丰沛的灵气直冲屋顶,清眠浸染在其中,心情也愉悦了许多。
“你看,这个是能使身体缩小至孩童大小的药丸,你看过柯南吗,就是。。。。。。算了你没看过,不解释那么多,还有这个!”
寻安拿起一瓶粉红色的药瓶,朝着清眠神秘地一笑,“这个据药剂师说这个是最受好评的药丸了,能让人长出动物的耳朵和尾巴,就如妖族一样。”
无悯坐在旁边一直未语,闻言看向寻安手中的小药瓶,目露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这些东西,我如何用得上,你还是自己收藏吧。”
清眠光听寻安的描述就觉得这药丸作用奇妙,加上寻安一副不安好心的神情,当即就拒绝了这个礼物。
“不要,我送给你了你就得收下,万一哪天你心血来潮想用也说不定呢。”
寻安话说到这,瞥了无悯一眼,“不过你要用也得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用,可别让外人看见了。”
免得某人起了色胆。
☆、想做好人
“寻安,你和无悯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无悯在寻安介绍完他的生辰礼之后就告辞了,清眠把人送出地府后回到起居室,准备跟寻安问问清楚。
“我第一次跟他见面,能有什么过节。”
寻安挑了清眠隔壁的那间屋子,正在收拾着,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脸正经地对清眠说:“这个无悯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我怎么看他都不像个好人,你以后还是不要和他有太多接触了。”
清眠无奈,“你为什对无悯的敌意这么大?我和他的确认识时间不长,无悯和我接触过的大部分人不一样,即使他特立独行,但我能感觉到他本性并不坏,和他交朋友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
“我说你当了这么多年的辅佐官,也知道人心险恶吧?别看人模人样的,其实就是个衣冠禽兽,更何况他还不是人。”
清眠皱着眉,拦下了寻安摆他最最爱的电脑设备的动作,“我想这应该不是你对无悯有如此大敌意的真正原因。我很了解你,寻安,对我说实话。”
“……”
寻安叹了口气,“我不是在质疑你看人的眼光,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好的玉白菜,不应该被猪给拱了。”
清眠听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你呀,怎么就在这种事情上这么迟钝呢?无悯他盯上你了。”
“盯上我……”
寻安扶额,几乎可以预想到清眠被拐走的情景了。
“无悯喜欢你,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他突然严肃,全然不顾清眠错愕的表情,郑重其事地说:“不管他是不是认真的,你可不许被他的花言巧语给哄骗了。”
清眠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难以相信无悯会对自己有超出朋友之外的情感。
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个让他心跳失衡的亲吻。
幸好只是亲在脸颊上,要是亲在别的地方……
“清眠,你怎么脸红了?你想到什么了?”
寻安一脸惊奇,他从没见过清眠脸红过,最多也就是在被仙女包围时露出过手足无措的表情而已。
刚想打趣他脸皮薄,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劲,眯着眼看向清眠,“无悯那小子不会对你做过什么吧?”
“没,没有。没做什么。”
清眠从令人羞赫的回忆中惊醒,忙回答道,但泛红的耳尖还是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无悯比我们年长,不能用这么无礼的称呼。”
寻安抬手做投降状,认命地点头,“得,我也别说了,我看你十有八。九不信我说的。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天界不比西方极乐,即使现在时代不同了,仙和妖都能缔结姻缘了,但终归是男婚女嫁,两个同性……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清眠一愣,不由地想起几百年前修订罪行条例的时候,将同性相恋这一条从罪行录中删除曾遭受过天庭一干元老的制止。
那时他才上任不久,在天庭中虽然小有名气,但话语权不够,尽管他多番辩论,都被驳回了申令,还是大帝出面才将此事定下。
这让清眠很是感慨大帝的开明和包容。
如今世人同性相恋已不是罪责,为何天界却要对此事忌讳莫深?
“爱作为一种情感,不应该增添那么多枷锁,它或许会因为身份背景而出现杂质,因爱生恨,但这些都不是爱本身该承担的责任,因爱而产生的一切肮脏,应该交由律法去惩治。”
清眠在这一刻无比认真,“既然相爱无罪,那有什么好在意的。男女相恋是顺理成章,同性相恋不过就是多了世俗的偏见,鬼界堡中也有不少同性恋人,但他们的生活和别人并无不同。”
“性别不是问题所在,心才是。”
寻安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几次想开口说话,最后都化为一声叹息。
说得容易,可心却恰恰是最难改变的。
无悯回到冬崖山,一改往日饮酒的习惯,转而进了建在半腰的木屋中。
一封信躺在书案上,信封上并无著名,只有一个黑色的月牙图案。
无悯扫了一眼,大致猜到了信的内容,并未急着拆信。
他取了一张空白的信纸,提笔写道:
薄曛兄,许久未把酒言欢,甚是想念,恰逢今日遇见一位新朋友,很是有趣,欲分享与你,明日未时三刻于冬崖山,备酒恭候。
写完后送出,又提笔写了一封信回给敖西,谢他查到的资料非常有用。
两封信都寄出以后,无悯这才拆开那封信,浏览完信上的内容,一声嗤笑。
将信保存好后,无悯出了木屋,转瞬没了踪影。
……………
海城城郊的某座小平房中,男人伏在一名女生身上动作,看对方凸起的小腹显然是已有身孕,她目光呆滞,赤。裸的身体尽是挣扎无果留下的伤痕。
男人颤抖两下,喘着气趴在她身上,刚想提起裤子走人,却惨叫一声,鲜血如注。
女生从枕头下掏出藏好的剪刀,对着还未起身的男人颈部猛地扎去,喷溅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床被,将两人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