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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钰知道刚那种感觉是因为什么了,莫名做了会红颜祸水这是。
“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他低声喃语,还有点不太敢信。
医官背后议论上司,这会儿也觉得不太妙,连忙说两句,抱着东西就跑了。
祁司钰走到床边坐下,撑着脸看相较之前脸色好看许多的封禹,伸出手轻轻落在对方脸上:“你此战迎来的名誉怕是都败在我身上了。封禹啊封禹,你怎么能那么没防备呢?还是因为诱惑你的偏偏是我,让你失了心。”
怎么办。
意识到这点他感觉到很焦心,怕封禹有了软肋,对付封禹的人也就有了门路。
祁司钰轻舒口气,换了个姿势趴在封禹肩膀旁边,让两人离得更近:“你这样我怎么忍心大闹天界呢,让你父君不好受。”
他闭上眼睛,不太想要知道答案了。
天帝亲自征战魔界的第三日,封禹幽幽醒过来,看见依靠在床边看画本子吃话梅的祁司钰,有片刻怔神。
祁司钰忙丢下本子,取过温茶:“你醒了,快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你……”封禹话音刚开口,便觉得声音哑到几乎听不清,他的喉咙也很疼,偏头就是几声咳嗽。
祁司钰将他扶起来,茶盏递到唇边:“有什么话等你喝过水再说。”
封禹没法子,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喝了几口水,感觉差不多,方才轻声开口:“我这是回到天界了?”
“那不然是在梦里见到我的?”祁司钰没好气道,话音未落又想到医官说的那番话,耳朵尖有些红,不好再说。
封禹没看见他的表情,怔神:“我回来了,那是谁在出征?”
“陛下。”祁司钰道。
封禹脸色一变,挣扎要起来。
祁司钰哪里会让他起来,按住人说:“你想做什么?”
“这是个局,怎么能让父君去?”封禹呼吸急促道,见祁司钰不太明白,他连喘几口气,三言两语道,“魔界设计让我昏迷,是因为我太难缠,他们本打算将我谋杀,奈何我中。毒之后一路强撑回到天界,无法动手。便想利用我给父君下套,如若父君为我解毒,那体内肯定有毒气,待他前往魔界,体内毒发……”
剩下的话不用封禹再说,祁司钰也明白了。
再回想当时天帝与医官眉眼传递的场景,他心头哽了哽,竟是小人之心了?
“我这就让人去救陛下。”
“来不及了。”封禹低声说。
祁司钰刚想问他为何要这么说,门外急匆匆扑进来个人,浑身血迹,满脸惊慌:“殿下,陛下他…陛下他仙逝了!”
祁司钰端茶的手剧烈一抖,水珠便如同一阵雨滴落在了棉被上,仿佛两人在哭泣。
天帝的死来得太突然,但这随之来得是封禹失去父君引发的怒火,带领天兵天将几乎将魔界夷为平地,将其变成占地最小的地界。
新任魔尊屁股都没坐热,就被手下人一窝蜂给杀了,重新推崇个任君出来,和天界签订友好和平条约,不敢再来犯。
天帝的尸身始终未能找到,据说消失在深渊里,不见踪迹。
封禹也曾想过亲自下去,被百官阻挠,说是天界不能一日无君。
在寻找天帝未果的第六十日,封禹登基为新人天帝。
与此同时,祁司钰怀有身孕一事被戳破,他本人被封禹派六人看护起来,美名曰怕他胡乱来,不好好养胎。
祁司钰吃着话梅藏在蟠桃园里,试图甩掉那些人去人间溜一圈。
在天界的日子太枯燥,而凤族也因他怀孕倍感重视,不让他到处跑,去哪都是枷锁,弄得他逆反心理严重。
好不容易躲过那些人,路过诛仙台时,居然看见许久不曾来的乐卿。
那人站在诛仙台边缘,整个人痴痴呆呆,像是受到极大打击。
祁司钰承认自己有点儿欠,走过去调侃道:“看了半天,你不会是想跳下去吧?”
乐卿猛地扭头,本来是惊喜的,看清是他失望道:“是你。”
祁司钰扬眉:“那不然能是谁?”
乐卿的目光从他脸上挪到他肚子,有片刻失神:“他终究还是和你在一起了。”
祁司钰听出他的不对劲,没急着怼人。
“从前我比你先出现,他还是只看得见你,后来你死了,他历劫,等他回来看见的还是你,仿佛我不存在。明明他把我当人,还好声好气得说过话,为什么后来就视而不见了呢?”
祁司钰后退两步。
乐卿盯着他:“梵音,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祁司钰绷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下意识护着肚子,虽然刚开始知道怀上的时候老不想要,但后来他看见封禹原型那只金光闪闪的龙便心动了。
想要一条有自己血缘的小龙,可可爱爱,没有小龙角。
可乐卿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他怕了。
这家伙看见他肚子很明显表情就不对了,对方想死,还想拖着他一起。
这万万不能。
祁司钰冷冷的:“你别想说些乱七八糟,再拉我一起去死,要死你自己死。”
乐卿哈哈大笑:“你不愧是他爱护那么久的人,连话都说的这么像。放心,我不会拉你去死,因为……”
乐卿唇角诡异一笑:“我也要试试死后再投胎,是不是能投个更好的身家,到时候再来和你争夺!”
祁司钰觉得他真的疯了,哪能每个人都像他。
然而他劝说的话没能说出口,乐卿已经潇洒跳了下去。
诛仙台的威力,祁司钰只听说不曾见过,如今亲眼所见,只觉得百闻不如一见,威力十足。
祁司钰顿时觉得这附近很压抑,待不下去,落荒而逃。
他以为自己做的够小心够秘密,殊不知一切都在封禹所知之内。
听闻小玉禀告,封禹颔首:“让他先玩,待会我亲自接他。”
小玉低头应了。
祁司钰好些日子没来寻卖桂花糕的阿婆,今夜月朗星疏,不似要下雨。
阿婆用粉色绣有梅花的小手帕给他包了几块桂花糕,温声细语:“太晚了,不适合吃太多甜糕,你吃点便罢了。”
“几日不见,阿婆小气了。”祁司钰抱怨道,捏起块桂花糕丢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睛。
满口桂花香,甜而不腻,醇香流芳。
“你啊,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吃太多甜,都是为他好。”阿婆笑眯眯道,又卖出去不少桂花糕。
祁司钰不说话了。
阿婆笑了笑,又包了一份给他。
祁司钰眉开眼笑,想要拆开再吃一口,被阿婆打了一巴掌。
阿婆指着街角提着兔儿灯的冷峻男子道:“人家等你很久了,还不快回去?夫夫两哪来隔夜仇,快回去吧。”
祁司钰见无视不下去了,只得捧着两小手绢的桂花糕依依不舍和阿婆告别,挪到封禹身边。
阿婆一直看着他两,直到两人消失在人海中,她声音轻柔道:“珍惜眼前人咯。”
封禹提着灯笼走得很慢,他们在逆着人海行走,时不时要防止别撞到人。
祁司钰被他不说话折磨得够呛,加上乐卿的那番话,他更是不安:“你是不是背着我对乐卿说了什么?”
“说了你是梵音,让他看清现实,不要再想不可能的事。”封禹坦白得很。
祁司钰气闷:“他在我面前跳下诛仙台。”
“没有活下来。”封禹道。
祁司钰更闷了:“我的错吗?”
“不是。”封禹牵过他的手,往明月照亮地方走,“各人有各命,自己选的。”
祁司钰轻舒口气:“那你呢?”
“我?”封禹低头看他,俯身在他唇边轻轻一吻,“你是我的命,我不想逃。”
祁司钰没说话,握紧封禹的手,片刻后提起两兜桂花糕:“回去吃?”
封禹浅笑,很快两人只剩残余身影荡在湖面,而此刻天上人间安稳数年,不再有波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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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前逼问他的人是闹哪样?
…
景玉危自幼身子不好,到弱冠之年越发孱弱,经国师占卜,需一命格富贵之人冲喜,方能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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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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