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在这里哪都不好,为好过点,他决定捡起老本行,让这里掀起美食复兴的狂潮。
被薅光羊毛杀了扔掉的小肥羊?
不,请留下,烤全羊了解一下。
最常吃的猪肉居然只有水煮一种做法?
关于猪肉的多种美食压不住棺材板了。
蔬菜过水凉拌将就吃?
我的字典里没有将就这个词!
……
在桑拂玉逐渐靠厨艺在全星际爆红时,他发现半道捡回来的猫好像不是普通货。
看着满脸无辜坐在床上的美男。
吸猫达人桑拂玉:……
这人怎么看都像全球重金求线索的首富之子邓临。
…请问养的猫变成人后,现场装失忆还来得及吗?
…桑拂玉:谢邀,人在现场,被日的喵喵叫:)
第25章 第二四章。(倒V开始)
很好。
在他心烦意乱试图找回当年真相的时候,乐卿主动送上门,让他得以窥见一分一毫。
这时他感谢乐卿,造化弄人得来送温暖。
“是吗?”
冷淡的两个字让乐卿从中听出不信的意思来。
乐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你不信?”
“让我信,得有证据,空口无凭,我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便去质问我父君?”
乐卿怔了下,接着哈哈大笑,笑声刺耳又放肆。
是在笑封禹天真,还是在笑自己,他不说,无人可知。
封禹脸色冷峻地站在旁边,静静看着乐卿撒泼,等着这人彻底冷静下来。
等了好一会儿,乐卿终于笑够了,揩去眼角笑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在他面前早无形象可言,干脆找个地方安稳坐下,懒洋洋道:“证据啊,说来也亏我当年聪明了一回,回回收到天帝指令都保留下来了,你看看这个,认不认识?”
乐卿递了个白色绣有凤族图腾的小锦囊过来。
封禹接过,拆开绳子,取出里面的东西那刻,他眼皮子一跳。
乐卿很疯狂,笑容逐渐变。态:“你认出来了,也是,同为龙族,怎么会对这东西上面的气息不熟悉呢?又是亲生父子,怎么可能会认不出呢。”
封禹脸色没太大变化,只是盯着那些东西看。
殿内就此安静下来,日光顺着窗棂溜进来,窥视这双方僵持,气氛生硬的一幕,仿佛要做见证者,知道谁才能真正拿下胜利。
封禹从一堆小东西里面翻出个指甲大的玉简,那是他们惯用的收音法宝,通常用来存放很珍贵画面。
没有按开,他已然想到这里面是什么。
多次想要知道的真相,如今知道真相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要不要看,这是他眼前唯一的难题。
乐卿一直在看他,见他不露声色,也不见悲喜,好似人间被供奉多年的佛像,不再受七情六欲困扰。
可到底相识多年,简单眼神碰撞,便能轻易读懂意思。
乐卿在日光绚烂里发自肺腑的狂笑:“封禹啊封禹,你怕了,因为你怕看见的真相是你无法接受的,怕你一向尊重的父君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
封禹没说话,捏着玉简的手纹丝不动。
“你不用狡辩,就是怕了。可惜,黑的洗不成白的,事实如此,都在里面。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梵音怎么死的吗?追查那么久,真相就在眼前,碰,还是不碰呢?”
丑陋的嘴脸就像开在忘川河畔两岸的彼岸花,发出诱惑的味道。
封禹手一扬,玉简连同小袋子都被收起来,他眼皮掀起来的弧度像锋利的柳叶刀落在乐卿心尖上。
“你还真是多费心了。为了等这天,你等的快要不耐烦了吧?”
“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准备这些东西都是因为你父君太轻看我,所有答应我的事没一个兑现的,这未免太不将我看在眼里,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我还是个凤凰。”
“这就是你报复的理由?”
“还因为你背叛了我。”乐卿咬牙切齿道,看封禹的眼神好似他是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封禹承认自己对祁司钰有不对之处,要说对乐卿,他不承认。
“你我曾经是朋友,也不记得伤害过你,哪来的背叛一说?别将你的妄想掺和到现实里来说,那是无稽之谈。”
乐卿僵着脸,知道他说的事实,这并不妨碍乐卿想要混为一谈的心。
“从朋友角度来说,你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封禹,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就没点儿想表示的?”
“该说的早在很早以前我就和你说清楚了,今日这份大礼,我也收下了。”封禹冷淡道,“往后这些往事还是不要再说,对谁都没意义。”
“也许。”乐卿笑呵呵地丢下个名字,“那祁司钰呢?”
如若说先前封禹脸上没有笑意,那他此时该是冰冷到极致,那双星眸里满是冰冷,牙关咬得紧,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乐卿知晓自己说中了。
戳中封禹心里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这就好,乐卿想,只要是封禹最不想袒露在人前的地方,他越是要在上面反复踩踏,直到这人绷不住这沉稳神态,暴走为止。
“我不知道祁司钰和梵音到底什么关系,可要是他知晓你已然知道当年梵音身死真相,还继续装作无事发生,无动于衷的话,你猜他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
封禹思绪难免顺着这条线发展似的想象了下。
小凤凰炸毛,在他面前跳脚的蹦来跳去,怒问他为何不报仇,为何能忍耐下去?
大抵唇红齿白的红衣少年还会恼怒的抬起手锤他,那张漂亮容颜因生气越发灵动,引人注目。
他是希望祁司钰在他面前不受束缚,展露自我。
却不是受乐卿这等挑拨而心生怨怼,甚至刀刃相向。
封禹万不可能想要看见那画面,于是,他看向乐卿的眼神不可控制得危险起来。
乐卿深深觉得自己像个被绝杀猎手盯上的濒死猎物,稍有不慎,死无全尸。
封禹的眼神太让人惶恐了,乐卿想要跑。
念头刚起,浑身僵硬。
乐卿震惊地看着封禹:“你……”
“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好生在绛云殿的密室里待着吧。”封禹说完便将乐卿封进墙内的一道罅隙里,又在外面布下重重法阵,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
乐卿本人是否在天界存在,这不受人注意。
封禹将人禁起来也没别的意思,不想被不相干之人打断计划,尤其还有祁司钰那个一点就炸的小凤凰在,他更要防着乐卿。
此人如今就是个疯子,非要在不痛快的时候拉个人同沉沦。
他不知道他父君对乐卿许诺过什么,就眼前情况来看,他父君真没有一诺千金,导致乐卿愤怒之下来找他抖露事实,想要看他父子两互相残杀。
封禹轻呼吸,如若这些事儿是真的,他当真需要给祁司钰一个交代。
为自己魂飞魄散,重生后还得不到报仇机会,当真憋屈至极。
封禹捏了捏眉心,算算时间,小凤凰还没醒,他匆匆离开绛云殿,去本该去的地方。
待从天界回到小竹楼,床上的小凤凰依旧沉睡着,眼皮子动都没动,可见那酒带来的后遗症依旧浓烈。
豆豆一直守在床边,见封禹回来,摇头晃脑的讨要奖励。
封禹俯身摸摸豆豆的小脑袋,掀起衣摆坐到床边,看着翻着肚皮子睡在枕头上面的祁司钰。
人间历劫尚未完成,祁司钰机缘得不到,这人身与原型互相切换,很不稳定。
封禹不能在他沉睡时候乱来,这毕竟是他的。
这不能碰,凤族被放置许久的地方,他倒是能去探探,那时察觉到祁司钰设下的法阵,他先行一步离去,其实并不能掩盖他去过的事实。
所以,在他知晓梵音重生成祁司钰时,祁司钰也知道他有意查到了。
既然这样,祁司钰为何不干脆挑破呢?
封禹没想明白,遂打算再走一趟凤族,去那静室里再看看。
“你在这守着他,我还有事要办。”
豆豆眼神里有着不满,显然想问他怎么刚回来又要走,太不负责任了。
封禹:“我有事。”
豆豆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他再次消失。
凤族后山静室。
封禹遮掩住气息,悄然进入静室内。
安静。
这里面似乎自祁司钰嫁入天界便成了荒芜之地,也或许是因为这里被打上祁司钰的印记,没他的准许,无人敢进来。
封禹站在这里,静静看着那团象征着梵音的光,片刻后,闭上眼睛,由他周身散发出丝丝缕缕温和无害的金光,金光欢快的奔赴那团光,处处是试探。
静室外不知何时起了风,吹过门口茂密的树叶,发出飒飒的空灵声。
置身金光里面的封禹神色柔和,唇角笑意很是温柔,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小男孩。
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也将他飘在他心里多日来的漂浮也都被压下来,好似最有价值的甜蜜,再累再多也舍不得丢。
时光缓缓流。
飒飒空灵声随着封禹睁眼而停止,那些声音也消失了。
他眼神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又似乎有温情脉脉,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饱含万种情绪地看了光团一眼,再次离去,这次离去透着些许恋恋不舍。
祁司钰一觉睡醒天崩地裂。
昏睡前屋顶及房间里的画面都在他脑海里转动着,一幕幕提醒他到底仗着醉酒对封禹干了什么。
他羞赧地展开小翅膀遮住了羞红得自己,这也太可怕啊啊啊。
那些真是他干的吗?
为何封禹不阻止他,还一副被强迫到忍无可忍反客为主的样子?
祁司钰脑袋都要冒烟了,以往两人很少这么腻味,那时说是既定道侣,真正亲密事情很少做,哪像那一晚,光是亲就亲了很多次,更别提……
祁司钰捂住了脑袋,感觉变成小凤凰也依旧能感受到残留在身上的温热触感。
要死。
祁司钰猛地从枕头上面跳起来,封禹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化成原型还难以忘怀。
他还没在枕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