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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帮他渡劫,他将会在历劫成功下凡再度修炼时不得成功,永远无法回到天界。那等同于天界未来陨落,天帝怎么能容忍这种情况出现?所以他要寻找个合适机会,切断封禹的红鸾,后面你也知道了。”灵境耸肩。
祁司钰满心写满荒唐,但还有疑问:“那我为什么会重生到祁司钰身上?”
灵境住嘴,像是合紧的蚌壳,无论怎么撬,都不愿意开口。
祁司钰冷笑:“看来这是值得你用尽生命守护的秘密。”
祁司钰是想再逼迫两句,试图撬开灵境的嘴。
见状,改变主意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这是仅对灵境的,这是个对他很有用的东西,不能再过分得罪。
祁司钰手一挥,利刃消失,他后退几步拉开距离:“那我也不勉强你,不说就不说吧。”
灵境愣了下,这倒是意料之外,没想到他这么容易放弃。
灵境反而担心这是他的阴谋,狐疑地看着他,还是不肯说话。
这是生怕开口就被套话的意思,哪能是随便相信旁人呢。
灵境活那么久了,已经过了轻易相信旁人的年纪。
祁司钰也不管他,兀自道:“等会封禹问起来,你就说和我是老相识,关于梵音的那些,你应该是不想和他说的,毕竟这很不光彩。”
灵境憋住了一口气。
祁司钰说完转身出去,见到等在外面的封禹。
对方似乎没有因为等待他变得无聊,反而是低头沉思,很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仙生在世,哪来那么多的顺心顺意?
“你还有话要和灵境说吗?”他走过去,状似随意问。
封禹抬眸,眸子映着夕阳的光,五彩斑斓,声音意料之外的柔软:“没有,聊完了?”
祁司钰被肉麻的一身鸡皮疙瘩,搓着胳膊说:“聊完了,你不要用这么恶心的语气和我说话。”
封禹脸色微变,又冷沉下来:“祁司钰,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了,你要不要回报我?”
“你在想什么吃?”祁司钰不客气道,“这是你欠我的。”
理直气壮,相当蛮横无理。
封禹仰头分神下注意力,免得自己忍不住脾气又和他互怼。
“算了,我对你期望过高,走吧。”封禹言罢,掉头就走。
祁司钰回头看眼灵境所在的地方,莹白指尖泛着点点星光,宛如夏夜星空闪烁不停的小星星。
那仿佛是带来阳光明媚的征兆,也像是带来如诗如画夜景的点缀。
在祁司钰指尖也是一种别样的风景,然而在他眼里,这是希望,也是伏笔。
封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微微偏头看过来,却对上祁司钰的满脸无辜。
祁司钰甚至还茶里茶气问:“太子哥哥,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是觉得今天的我格外合你心意嘛。”
封禹额头青筋直跳:“能不能好好说话?”
“那你回头看我做什么?”祁司钰问,“以往你从来不曾关注过我,今日怎么了?此时也没有旁人,你犯不着做戏。”
封禹绝不会和他说内心猜想,也不想和他唇枪舌战,淡淡瞥他一眼,转头又走了。
祁司钰对着他潇洒离去的身影诧异挑眉,这到底想表达什么?
两人再次相安无事几日。
封禹听小玉禀告说祁司钰这几日在内殿不是看书就是睡觉,一日三餐不落下,将人活脱脱养成了猪。
封禹心生疑惑,这不是祁司钰的性格。
那人是哪里热闹往哪里去,没热闹也会自己找热闹,怎么会老老实实待在绛云殿里?
他确确实实感受到祁司钰就在那。
事出反常必有妖,封禹让小玉继续盯着祁司钰,说是盯着,不如说是保护。
自打祁司钰嫁入天界以来,各路势力隐约盯上了,万幸祁司钰闹归闹,没想着要跑出去闹。
遣走小玉,封禹便见门口匆匆来的小仙侍,告诉他天帝想见他。
本打算回去看看祁司钰到底做什么的封禹,不得不转道先去见天帝。
天帝没在正殿,而在蟠桃园。
还未到蟠桃成熟时,满院子绿叶成群,粉色桃子掩藏其中,好一副桃园图。
封禹是在蟠桃园里面的凉亭见到独自下围棋的天帝,刚要行礼,便被天帝止住。
天帝让他坐在对面,收了黑白棋,像是长辈关心晚辈似的问:“近几日和司钰相处还好吧?”
封禹回想了下两人仅仅见面的几次,眼都不眨的撒谎:“还好,他性子太活泼,先前待不惯绛云殿,如今也在慢慢习惯,许是过几日就好了。”
“天界还算安全,让他多走走也无妨。”天帝道,深深觉得封禹对祁司钰保护太过,凤族三殿下又不是小鸡崽子,哪里需要呵护呢?
封禹不知天帝在想什么,只按照自己想法回答:“我不放心,他年岁还小,对外界危险了解不多。如今是我道侣,如若我在身边,他去哪都可以。近来我也忙,待忙完了,我带他四处走走。”
天帝饱含深意看他一眼,提起另件事:“凤王对我说,快到司钰三百年小历劫。过两日你便带他去人界寻处偏僻山岭,护他渡劫吧。”
这倒是封禹不知道的,心里稍感惊讶,面上不露声色:“好,多谢父君。”
“真要谢,也是司钰亲自谢我。”天帝淡笑道,“你二人成婚至今,他还未见过我,明日便与他过来吧。”
封禹想起成婚前与祁司钰偶然谈话,睫毛轻颤:“是。”
“封禹,你如何看乐卿此人?”天帝忽然又问。
这是个始料未及的问题,封禹思绪纷飞。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五分钟,赶上了。
第16章 第十五章。
封禹即便不知道天帝为何突然发问,还是字斟句酌道:“他挺好。”
“好是好,心思稍有不正。”天帝道。
视线转到自己最为出色的儿子身上,眼神清淡如水,细看封禹神色,很平静。
天帝竟有一丝不能窥见真相的遗憾,他眉梢微动,像是故意挑动封禹情绪有意为之:“他对你的心思,你可知?”
这话似曾相识。
封禹稍作沉思便想起来了,那日祁司钰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说,乐卿喜欢自己。
封禹微微收敛眼眸,不与外人对视,嗓音一如既往得平静:“儿臣不知,他难道不是儿臣的朋友?”
天帝知道他在感情一事上向来迟钝,当年与梵音…天帝思绪断了下,总之倘若乐卿不自己说出来,封禹是不知晓的。
天帝原以为乐卿在封禹与祁司钰成婚后会死心,谁知变本加厉,还妄想对祁司钰下手。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时至今日,天帝并不怕乐卿将先前之事对封禹和盘托出。
他是封禹的父君,又是将封禹记忆改掉之人,可谓只手遮天,哪里会怕只小凤凰的威胁?
他也不会给乐卿威胁他的机会,这是至关重要的。
天帝不想封禹受任何人影响,遂要在乐卿表明心意前,先捅破这层窗户纸。
“你已与司钰成婚,要对他一心一意,甭管旁人对你是何心思,都不可乱来,知道了吗?”
封禹听出弦外之音,看来祁司钰并未说笑,连他父君都来旁敲侧击了。
封禹垂首:“儿臣谨记于心。”
天帝见他不看自己,心里不太放心:“你是不是还在恨父君当初强逼你娶司钰?”
当初…当初确实是天帝命令他娶祁司钰,说是为两界友好相处,巩固两界关系,以相当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服封禹。
实则天帝被凤王给威胁了,那都是过往欠下来的债,到封禹这辈来还。
天帝也没得办法,这些也没必要和封禹说。
就想知道封禹如何看待这件事。
封禹平静道:“没有,他挺好,又是凤族最为宠爱的三殿下,娶他,很是合适。”
于他,合不合适,有待商榷。
天帝似乎相信他,缓缓站起来,往桃园里面走。
“你带司钰去见灵境了?”天帝背对着封禹,听声像是随意询问。
封禹心神一凛,轻声回答:“是,他曾在凤族内见到描述灵境的书籍,心生好奇,缠着儿臣要去看看。儿臣私以为他已入天界,就是天界一员,迟早会见到灵境。”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是他天劫将至,见灵境会让他稍难渡劫罢了。”天帝道。
封禹一时没说话,如若知道祁司钰近时间内要渡劫,他也不会带他去的。
天帝抬手,轻轻摸了下桃尖微微泛红桃体渐渐素白的大桃子,对着封禹的侧脸露出几分笑意,好似逗弄小动物般怯意:“记得照顾好他,从未受过苦的娇气三殿下。去吧。”
封禹应下离去。
天帝眼角余光瞥着封禹步步退出去,再到转身不留情离去,心里不知怎么腾升出一丝惆怅来。
他以手为刀,分开方才摸过的那颗桃子,汁水飘满手,独属于桃子的清香味顷刻扑满鼻。
天帝捻捻手,蹙眉,语带可惜道:“没熟,浪费了。”
从蟠桃园回到绛云殿的封禹,并未及时进去,他在梧桐树下站了一会儿,想知道天帝今日找他东扯西说一通到底意在何为。
祁司钰近来感觉神魂不定,大抵知道渡劫将至。
殿内蹲不住了,他也没看见封禹在哪,忍不住想出来看看。
结果刚出殿门先看见高大背影,肩宽腰窄腿长的,不看脸,是个背影杀手。
祁司钰背着手小踱步过去,仗着跑得快,一溜烟撞了下封禹。
将沉思中的人直接撞回神,略垂眸看着他。
祁司钰抬眸对上那双好似专注只有他的星眸,心猛地一跳,异样陡然而生。
封禹不说话,只静静看着他。
祁司钰被看得脸颊微热,眼睛四处看,片刻后又忍不住转回来看封禹:“你在想什么呢?”
“父君说你快要历劫了,让我带你去人界寻一处地方,护你成功渡劫。”封禹淡淡回答。
祁司钰意外,原来天帝还会和他说这个?
这是不是代表灵境没有告诉天帝,他是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