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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轻轻低了低头,其实我是有事情想问你的。“那个……昨天熙泊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如果是公会机密你也想知道?”煞多笑得那么不在意,品一口酒,轻轻道,“你小心我把你当间谍抓起来。”
听罢,我赶紧把头低得更低,小心翼翼地吃起自己的东西。
“你真的就这么想知道?”煞多收敛了笑意,轻轻抿了抿唇,“其实也没什么,他是想让我去渥夫做卧底,我没有答应,和他翻了脸。”
嘴巴忘记咀嚼,咯噔,把一大块肥肉生生吞了下去,噎得我难受。
煞多看到我的苦相,立刻起身来,“你……没事吧?”
我一手掐住喉咙,一手向他摆了摆,又顺手抓起一杯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煞多吃惊地看着我,不过他确实该那样看我了,待液体顺着嗓子流进身体,辛辣顿时冲上脑袋,于是在一瞬,脸热得快要涨开了。
那不是水,而是,酒。
“请保持……意识……清醒……
“勇士……不可以……喝醉……
“世界……不可以……模糊……”
断断续续的回声在脑海里嗡嗡作响,我毫不顾及形象地用手狠狠敲打着自己疼痛难忍的脑袋,试图找出药丸来,那个瓷瓶却从衣服中掉到了地上,滚到我根本够不到的地方,身体失去了重心,我从凳子上翻到地上,煞多赶紧起身,把我抱到怀里,捡起掉在一旁的瓶子,把里面黑色的小药丸都倒在掌心,一股脑全塞到我的嘴里,我努力地吸着气,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只要呼吸还在,就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终于找到了心跳的节奏,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了。
煞多松口气,递一杯清水给我。
“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我轻轻抿着清水,矫情地把头靠到他的肩膀上。
“你这是什么毛病?”
“头疼,没事。”
我轻轻道,煞多笑了,垂下眼帘,用手轻轻抚了抚我的脑袋,“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毛躁呢。”
我把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身边的温度又开始变得燥热起来,平静下心情,我努力挣脱了那个温暖的怀抱,想了想,一番正经地道:“你为什么跟熙泊翻脸,乌欧格本来就很危险了,如果你们再不团结……”
煞多听了,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苦笑一声,“原来你是为乌欧格的事才被噎得半死啊,那么你刚才怎么不被噎死!”
我想冲他发脾气,煞多垂着头坐在地上,从他的神情中能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而现在,也不是我发脾气的时候,于是用手捏紧衣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去渥夫做卧底。”
“不想去就是不想去。”煞多叹口气,用双臂夹住头。
我咬咬唇,看他这么愁闷的样子,我心里却也跟着不好受起来,俯下身想把他扶起来,他却打开我的手,我低下头,索性坐到他身边,趴到他的手臂上,“跟我说说吧,憋在心里也不好受的。”
煞多看看我,又把视线转移到庭院翠色欲滴的花草上,“他要我去娶布茹淘。”
“熙泊怎么知道布茹淘的。”我皱皱眉头。
煞多用手揉乱了自己的短发,又把手垫到自己的颚下,“那日在观日坡我们将布茹淘逼走以后,她当日回去就给熙泊发了信,她说,要么把我交出来,要么就等渥夫去收拾乌欧格……而熙泊说,这是个潜入渥夫的好机会。”
“熙泊不怕,布茹淘会杀了你吗?”我皱皱眉头,虽然那日在观日坡,布茹淘对煞多的举动是有些亲密,但是……
“他还顾得上那么多吗?”煞多嘲讽地冷笑一声,“布茹淘说她是渥夫的副会长,并且我就是她的未婚夫,副会长的未婚夫啊!可以那么亲密无间地待在渥夫副会长的身边,还有什么他想要的情报弄不到呢!”煞多的眉头锁得更深,把我的心也深深得锁了进去,也许是断肠的烈酒烧坏了我的哪根神经,咬咬牙,我低声道:“也许我可以替你去做渥夫的那个卧底。”
一瞬的时间,感到煞多的眼中晃过莫名的惊愕和恐惧,可他表现出来的却是愤怒,他一把打开我扶在他胳膊上的手,继而疯狂地大笑了几声,又在瞬间板下了脸,“你去做卧底?你有什么资格去做卧底,怎么,你觉得你是柔情似水呢,还是……花容月貌?”
我沉默着不说话。
煞多继续大喝着挖苦的言语,“你觉得你是娇小可人呢,还是小鸟依人?你倒是说说看,你凭借什么去引诱那些渥夫公会的城主,以身相许?人家不一定要,或是……”
“够了!”我肃声打断他,继而又把声音放的平和,“我有别的办法,我其实……”
“你不要说了。”煞多底下头去。
我看着他,泪意顿时涌上心头,因为我是父亲的独生女,从小到大,我的待遇比别家男孩子的待遇还要好,骑马射箭,琴棋书画,我想学什么,父亲都由着我的性子,所以我从来不在意那些女孩子该在意的事情,诸如容貌、身材等等。但是,听了煞多的话,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美人,你不必这么挖苦我。”眼眶湿润了,我转身跑到庭院里,背靠着一棵老槐树,慢慢蹲下,扬起向来孤傲的头,试图让眼泪流回去。
我是从来不会哭的。
不知什么时候,煞多已经坐到我身边,见我终于肯回头看他,他才轻轻笑了笑,“我以为你……哭了。”
“我不会哭,也从来没哭过。”我撇过头,但话语里多多少少带着些委屈。
煞多点点头,轻声道:“刚才那些话,你别介意好吗?”他边说边推了推我的肩膀,见我没有搭理他,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只是觉得你是个女孩子,不该冒那个险。”
“你不用解释。”我声音很低,却保持着一贯的倔强,“你说的那些都是事实,我想我应该,虚心!接受你的忠告。”
“其实……”
“但是你不要觉得我是个自恋的人,”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他,“其实我也没真的要去做卧底,我因为看不下去你那个愁眉苦脸的样子,所以只是想安慰一下你罢了,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那么,以后你自己的事情,请你自己解决吧。”
“那你想让我怎么解决,去娶她?那样你一定会很开心对吧!”
煞多瞪着眼怒视着我,我嘲弄地冷哼一声,“你自己爱娶谁就娶谁,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语毕,我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他一把拉回到原地,我吃痛地掐住他掐住我的手,他却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继而厉声道:“我,绝不会娶布茹淘。”
“我说了,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生气地吼道,吞下口恶气,又故作温柔地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继而嘲弄地笑笑,“没发烧啊,那在这里发什么神经?”我狠狠甩开他抓住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大步走远。
身后的男子痛楚地闭上眼睛,慢慢背靠住那棵不知历经了多少沧桑的老槐树上,当手心里只剩下徘徊着的冷空气时,他的心也似被什么抽去了温度。
我向前走着,身后传来微弱而颤抖的声音——“因为,我喜欢你……”
脚下有一丝的迟疑,但还是沉重地一步一步踏向离开的方向,我的病真是越来越重了,虽然以前也经常会出现幻听,可是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真实呢,我甚至能感到声音传来的方向,甚至能猜到声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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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醋与爱情(上)
更新时间201174 18:02:53 字数:3742
“暮痕,雪鹤!你们两个给我出来!”回到威尼释城,突然想起殇泪的事情,许是在煞多城憋了太多的气,未进议事厅,我便已经喊破了喉咙,暮痕和雪鹤听闻,立刻迎了出来,拱手行礼,“城主。”
“情报,你们是怎么收的!?”我闯进议事厅,大拍桌案,一掌下去,木案一边的花瓶应声倒下,哗啦——,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暮痕和雪鹤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好似没有听见我的问话,我冷哼一声,又提高了声调,“告诉我,殇泪呢!还在劫击拓迪城?”
“城主……她……”暮痕有些犹豫。
“说!”我再次击案,木案那边的花瓶也成了这次浩劫的牺牲品。
“她已经回来了。”雪鹤道,“殇泪带领的部队在红谷遭到了拓迪军队的埋伏,我方……全军覆没,仅殇泪一人生还。”
“为什么才说?”听了实话,我稍稍放低了声调,其实,她回来就好了。
雪鹤思索了一番,又拱拱手,“回城主,那日您回城,尔等见您气色不好,怕您再闻此事生气伤身,所以……想迟一些再告诉您。”
“那殇泪人呢?”我问。
“在房间休息。”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挥挥手,总算是松了口气。
暮痕雪鹤躬身退下,我也转身去了殇泪的房间。
我看见她时,她正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我走进去,敲敲门框,她才回过神,见了我,脸色从美好的向往刷一下变成了惊慌失措,“城主!啊……属下办事不利,请城主恕罪。”
我将一些补品放到桌案上,然后坐到她身边,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她立刻低下头,耳畔映出几抹红晕。
“怎么了?就和大姑娘要出嫁似的。”我瞥了她一眼,她的声音变得更迷离,“城主,您……别乱说。”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羞羞答答的女孩子,曾经她披坚执锐,厮杀战场,那气势,那身手,绝不亚于任何一个男子,而如今却是这副闺中娇娃的羞涩样子,不得不让人怀疑,她这次战败回来,是受了伤,还是受了刺激。
“殇泪姐姐,”我凑近她微红的耳畔,低声道,“你倒是跟我说说,你遇着什么事了?”
她猛地抬起头,立刻正经起来,“回城主,属下带领部队在……”
“停!”我打住她,“我不听你是怎么被埋伏的,你告诉我你被埋伏之后的事。”
“之后……”红晕再次析在她的脸颊上,我轻轻打量着她,断定,这事跟啥多那家伙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