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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澜庭以高大强的倭刀点指高耀旗,问道:“你兄妹四人皆栽在我手,还有什么话说?”
松下要骑面容灰败,摇摇头说:“东瀛武士团尽灭于此,于西侵之事大为不利,我们时运不济,非战之罪,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只求痛快一死。”
华澜庭点点头:“倭寇作为丧尽天良,所行令人发指,天都不会让你们成功的。你死有余辜,给你个痛快都是便宜你了,不过听闻你们所谓的武士道精神有切腹之法,你自己了断吧。”说着把太刀扔在其脚下。
松下要骑颤抖着抓起倭刀,跪坐于地,卷起外衣,行了个仪式,脸色却开始变换不定,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滚落,又挣扎片刻,终于举刀扎向自己小腹。
谁知刀到半途,他刀随身转,竟然刀贴身侧撞向华澜庭。
华澜庭一脚把他踢翻,说道:“给了你机会,既然你没胆量自裁,你双手直接间接沾满多少汉人鲜血,岂容你如此轻死。太勉子掌门,打个商量可好,我想活剐了这个罪魁祸首,你看可好?”
太勉子这时已瞧出了华澜庭的修为,门派又是为其所救,自然没有异议,他想了想说道:“活剐?我依稀记得八仙殿门下有一弟子是刽子手出身,我让他过来,问问会不会执行凌迟之刑好了。”说着就吩咐下去。
太勉子又问道:“其他倭寇怎么处理?”华澜庭让他看着办。
太勉子说:“这样吧,这些倭寇每人身上都背着不知多少条人命,交给官府一刀杀了实在是难平民愤,不如先让他们观礼松下要骑凌迟之刑,然后发给门下弟子当作练功沙包,但要规定一月之内小心使用,不得打死。”
华澜庭淡淡地点头,心说老实人逼急了果然腹黑的很,不过这些倭人罪有应得,怎么都不为过。
不一会儿,一个粗壮、黑脸、压耳毫毛蓬蓬着的胖大道人奔了过来。
太勉子问道:“哪个,嗯,谁家内小谁,你可会凌迟?”
黑大个道士双眼放光,双腿直抖,颤声回答:“瞧,瞧掌门您说的,那是俺、俺的看家功夫,比舞剑还、还熟,哪能不会呢?”
太勉子说:“甚好,交给你个任务,把这个最大恶极的倭首给我剐了,少一刀都不行,做的到吗?”
黑大个表现的很委屈:“掌门您、您老把吗、吗字去掉好吗?您这是、这是有、有辱我的专业水准。我今儿还就把话撂这儿,您派人数着,统共里外里三、三、那个三千六百刀,如果少一刀让这膏药旗疼死了,贫、贫道辛慈子我就就就,提头来见。”
太勉子怀疑地看看他说:“辛慈,我怎么看你腿抖嘴颤,你到底行不行啊?”
辛慈子这才意识到:“我,我,俺这是激、激动的,您老是不、不知道,自从先帝仁慈开恩,废了凌迟之刑后,我、我就没、没了生计,这、这才投到咱东、那个海门下,可我我我夜里总梦见见行刑,所以您大大可放心,哪哪里抖,我我手都坚若磐石纹丝不抖。”
当天晚上,华澜庭先是从高耀旗那里取了五皇子的解药,然后又找相关东海弟子了解了些文斓及朝庭的情况,就于第二天早上辞别而去,直奔文斓都城。
文斓都城南崚地理条件优越,依山形水,形制独特,北倚长江,南有淮河绕城而过,钟山龙蟠于东,石城虎踞于西,自古就有“龙蟠虎踞“的美誉。
经过文斓帝室十数代的打造,历经数百年的沧桑,南崚城从内到外由宫城、皇城、府城、外郭四重城墙组成。
其中最内的宫城呈长方形,坐北朝南,分前朝三大殿和后廷六宫两部分,在宫城城垣上开筑有午门、左掖门、右掖门、东华门、西华门和玄武门。
宫城之外是皇城,是护卫宫城最近的一道城垣,开筑有洪武、长安、东安、西安和北安门。宫城内除了六部等国家部府和大臣宅邸之外,居民密集,商业繁荣。
再向外是府城,为南北长、东西窄的不规则形状,南北二十里,东西十里,最早是为了巩固都城的防卫特别是江防而建,曾经布满了军营、库房、工坊、粮仓,算是郊区,但现在很多地方已经成为平民的居住区。
府城城墙之外又修筑了一座长达百里的外郭城,辟有外郭城门十六座,从而形成保卫京师的最后一道防线。算上外郭,南崚城在面积规模上称得上是几大王朝中最大的一座城池。
南崚城内的道路呈不规则布置,城墙的走向也沿城市轮廓和山水地形屈曲缭绕,而皇宫偏于一边,使全城无明显中轴线,一反各朝国都格局追求方整、对称、规则的传统,创造出山、水、城相融合的景观。
华澜庭进城后沿街直插皇城,一路走来,但觉南崚布局自然巧妙,气象万千,尤其是城墙宏大雄伟,城内大部分房舍都符合风水中“背山、面水、向阳”的模式,沿途书坊商铺林立,茶楼酒肆众多,果然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处,人文与商业俱都繁华无比。
华澜庭在城中转了大半天,期间特地经过了五皇子的延平郡王府,王府占地广阔,门禁森严。他毕竟与五皇子只有一面之缘,也为了防人耳目,还是决定晚间夜探,而没有直接登门。
找了一处茶坊,他一边品尝江南茶点,一边在心中琢磨着此行的思路。
直等到天色暗淡下来,华灯初上,他才慢慢溜到王府人烟稀少的外墙外,取出人皮面具戴上,翻过高墙,穿墙越脊,向后院摸了进去。
第88章 统一战线
王府守卫自是严密,但借着树木和亭台楼所的掩护,无人能发现华澜庭的踪影。寻了一个来回,他终于在一处水榭内看见了五皇子。水榭三面临水,环境极是清幽,五皇子正在一人独酌,周围有几个丫鬟和侍卫服侍。
华澜庭自暗处现出身形,走了过去,嘴里说道:“五皇子,别来无恙,一向可好?”
“什么人?大胆夜闯王府!”旁边侍卫马上反应过来,仓啷几声纷纷亮出佩刀围了上来。
五皇子也是一惊之下站起身来,待看清楚华澜庭的面貌,他摆摆手让侍卫和丫鬟退到远处,沉声说道:“原来是恩公驾到,怎么不着人传禀,倒叫小王吃了惊吓。”
华澜庭大马金刀地直接坐在了五皇子对面,说道:“在下与王爷萍水相逢、悭缘一面,侯门似海,只怕通传求见进不了王府,所以直接来见,王爷不会怪罪吧?”
文斓帝室姓宋,五皇子名为泓史,此时也已经定下心神,笑道:“恩公说的哪里话来,你我虽短短一晤,但泓史蒙恩公所救,现下想来,如非恩公出手,那天的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之至。恩公在上,且受小王一礼。”说着隔桌躬身一拜。
华澜庭伸手一扶,说道:“王爷不必多礼,王爷洪福齐天,我只是适逢其会而已,不知王爷后来可是顺利?”
泓史答道:“当日我虽中毒接近昏迷,但恩公和那个代子的对答都听在心里,后来睡了一晚之后就清醒了。我服下主药,那个代子自此对我的话绝对服从,我以心念即可指挥,同时又不妨碍她的神智正常。”
“此药果然灵验非凡,但也真的是歹毒,没有恩公的话,我就要被东瀛人控制了,此事细思极恐啊。我一人受制还好说,但他们如果利用我和我手中在军队的权柄祸乱文斓,的确是防不胜防。”
华澜庭听了问道:“王爷中的毒可还有什么反应吗?”
泓史说:“还好,只是隔几天就会昏睡不醒不能问事。恩公可找到代子的哥哥拿到解药?”
华澜庭点点头,把发生在叁清山上和途中高大强的事情说了一遍。
泓史面色凝重:“东瀛觊觎东土久矣,并且早已布局渗透,包括对其他三朝也是如此,我从代子那里知道了不少他们的秘密,其心险恶之极,实是我朝心腹大患。”
停了一下,五皇子见华澜庭并没有马上主动提出给予解药的事情,他也是心思剔透之人,转念之下,索性开口问道:“泓史还不知道恩公尊姓大名,所为何来?恩公与我和我朝有大恩,但有所求,只要无碍文澜,泓史无不从命。”
华澜庭凝视泓史双眼,慢慢说道:“我名华澜庭,至于我的身份,因有苦衷,此时还不便明言。王爷只知道一点就好,就是东瀛是你我共同的敌人,在这一点上我们的利益是相同的,这就够了。”
见五皇子眼中闪现犹豫警惕之色,华澜庭又说:“你我二人并无深交,王爷有所疑虑也是正常,日久自见人心,现在我想知道王爷想如何处置代子?”
泓史想想回答说:“自然是利用她的情报,逐步拔除东瀛安插在我朝的钉子眼线,毁了他们多年的安排。”
华澜庭追问道:“这当然是一节,另外东瀛武士团在我手中团灭,对他们的计划也有影响,但这并不足够,王爷想过没有如何解决他们对文斓海境的袭扰,以及蓄势待发的军队的入侵?这才是重点,王爷不会不知吧?”
五皇子目光灼灼望向华澜庭:“恩公说的很对,只有通过国战击溃东瀛已经准备多年并且已经在集结的大军,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但想必恩公也知道,文斓朝中热衷向西开疆裂土,并没有把东瀛当作心腹之患,我一人的力量实在是不足以改变他们的想法啊。”
华澜庭自觉自己并不是工于权谋的人才,所以一直以来都在思考这次东来如何达到目的,却苦无好的策略,直到巧遇五皇子后,他认为唯一的机会就是扶持五皇子上位,这样就可以让文斓专注于解决东边的倭患,从而暂时无心也无力顾及与尘王朝的战事。
至于以后两国和四朝之间的争夺,因他早晚要回归自己所在的世界,所以并不在他着重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听了五皇子的话后,华澜庭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王爷当壮大的自己的力量,影响朝局,让他们把对付倭寇当作目前的国策。”
五皇子听了这话心头一跳,猛然睁大双眼看着华澜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