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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僵硬缓慢,胡须在身前颤动,“这一切变化都因镜界打开而起,但镜界总会关闭,祸根却依旧在……沐岩你知道那祸根是什么吗?”
沐领事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猜测着,“是……师祖?”
“你胆子倒不小,但是这不是我的答案,祸根应该是解决之后就可以让所以问题消失的那一个,你师祖是如今秘宗的根基,他不能动,不能变,我们要做的,就是维持你师祖的现状,把那个祸根,那个沉睡千年的变数……除掉他。”修者的话语阴郁沉冷,沐岩看着他皮松肉驰几乎看不清五官的苍老面孔,“尊大人是想……除掉那个魁拔?”
“早该死的了,极阳之体也能成拔,亏得他也忍的了……沐岩,我们也该为秘宗、为你师祖做点事情了,让那个死人再死一次,对他、对姜煌,都是好事……记得手脚干净一点,别让你师祖起疑心,”修者阴沉地说完一番话,领事应了下来。
他顿了顿又把人叫住了,“沐岩…也别让他死的太难受……他和你师祖是同辈,怎么说都是你长辈……想想真可惜了,要不是你师祖,他也该好好地,现在却落得这种下场。”
“是,尊大人。”沐岩抬手行过揖礼,离开了地下室。
尊大人老态龙钟地坐回了椅子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咽过气去,依旧喃喃着,“姜煌啊姜煌…你可真是个祸害……害死一个又一个,连他也逃不掉……”
……
姜煌清晨打理着几盆养在室内的花,放下水壶的瞬间,心脏猛地一跳,莫名有些不舒服,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事情,他看了一眼在客厅里打着游戏的姜蓝光,晃了晃头,想多了吧?他今天没打算出门,蓝光不会有什么事的。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龙溟从昏迷里醒过来,他已经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好像遇到了几个修者……然后呢?记不起来了,失魂落魄的他被扑面而来的符咒打晕了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直昏到现在。
“这是哪里?”龙溟发觉自己手被绑在了身后,绳索的材质很特别,他挣了一下差点把手腕勒断也没有挣开。
黑漆漆的一片,而且静悄悄的……所有感官都消失了……不对,嗅觉还起着作用,有一股腐朽的味道飘荡在鼻子下面。
“啪!”周围忽然亮起来,那是一盏盏的长明灯,怪异的是没有灯油还亮着无源的火。
龙溟费力的爬起身,“谁?……有人吗?”他边喊着边打量这个地方。
熟悉的无以复加,这里是他死去的地方……那座神秘的古墓。
他慢慢挪了几步过去,里石棺不远的地面上,有一片干涸变黑了的血泊痕迹,他原本就跪在这里,对着一口空棺。
龙溟走到了棺材旁边,那里已经被人打开了,古衣取尽之后只留下空荡荡的棺材,什么都没有了……
“死在这里,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吧?”男人的声音从墓室中央响起,龙溟扭头看过去,是个面生的修者,“你想杀我?”
“命数难为,师伯祖……认命吧,你千年之前就已经该命绝于此。”
龙溟皱了一下眉头,“你叫我什么?”
“你是师祖的师兄……叫您一声师伯祖应该没错吧?”
“你师祖是谁?”
沐岩叹了口气,“……姜煌。”
我是姜煌的师兄?龙溟地头隐隐作痛……
“师伯祖当年杀了师祖之后,就是在这里自裁的。”
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上,龙溟苦笑着后退了半步,“真的是我杀了他?”
“嗯……”沐岩点点头,“师伯祖亲手斩断了师祖心脉。”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龙溟的表情微微扭曲了,魁化后长发妖异地飘动着,“你在骗我?”
“师伯祖可以自己好好想想……您应该记得的,”沐岩冷漠地看着他说道。
“够了!你闭嘴!”被几句话逼迫的心神大乱的魁拔变回了本体,眉心的红纹透着一股血气。
沐岩依旧冷漠,拔出了一把长剑,“不知师伯祖是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龙溟愣愣看着他手里锈迹斑斑的古剑,这剑是姜煌的,“是他让你来杀我的?”
怪不得最后没有赶我走,原来是在可怜一个将死之人……没有利用价值又知道的太多的人,就应该死了才对……
沐岩没有解释,拿着手里的剑,“师伯祖这会儿手上不便,不如小辈来帮你。”
龙溟低垂着头,万念俱灰地滑坐在棺旁,“他是不是很恨我?我求的太多了……他怎么会喜欢我……他该恨我的……他让我等的,就是这个吧?”龙溟绝望地笑了笑,看着沐岩提剑而来也无动于衷,颓废地坐在那里。
死了大概会很安静吧?这次没有他也能睡着了……龙溟闭上眼睛,听见长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刺入血肉……一如当年……
“姜煌……师兄陪你……别怕……”戎装未卸的高挑男人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深墓,外甲内的白色长衫已染的血衣,脸上的笑容尽是温柔,“是师兄不好,你原谅我好吗……我去陪你……”
长剑刺破胸膛几乎没带一丝犹豫,迫不及待似的……那人眼中最后只剩下一口空棺……姜煌……我想见你……
龙溟的手握紧了,心脏的位置很痛……那里的伤口被撕裂开了……他隐约能忆起,封印在这墓里一日日的钻心噬骨……现在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沐岩看着忽然睁开了眼睛的魁拔,皱起了眉头,恰恰手下的长剑卡在了骨头上,不是很好推进,正要用力,眼前掀起一阵血芒……
……
“蓝光,过来,”心神不宁的总司叫来姜蓝光打量了几眼,后者疑惑地看着他,“哥,你今天怎么了?一早上叫了我三次。”
总司摇了摇头,“没事了,别离我太远。”
“哦……”姜蓝光眨了眨眼睛,“哥,你昨天和龙溟怎么了?他走的时候看起来好难过啊……不会出事吧?”
姜煌淡漠的笑了笑,“放心吧……魁拔轻易死不了……”心脏被抓紧了,疼的出奇,姜煌意识到什么,“龙溟……”
花园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姜蓝光雀跃地跳起来跑过去,姜煌背对着他,握紧了拳头没有转身。
“哥!”不久之后是一声惊呼,满是慌乱,总司快步走出去,还没走到地方,就已经看见花丛里流出的血迹……
“姜煌……”是他的声音,姜煌不管不顾地扔开了一脸的冷淡,冲过去扒开了花丛把人抱进了怀里,心疼里带着愤怒,“谁干的?”
“我想见你……”龙溟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把手放到了总司的脸上,虚弱的声音透着疲惫和心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没瞳孔的眼睛沉沉合在一起,姜煌抓住了他即将滑下去的手。
“别睡,把眼睛睁开……”姜煌看着他心脏上不停涌血出来的伤口,眸子里瞳孔凝缩成深沉的黑色,阴冷可怕,“秘宗……”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大人,任务失败了,沐岩领事他受了重伤,现在还没醒,”秘宗的修者低着头把碎成两几段的古剑放到了桌面上。
“……下去吧,”苍老的手在空气里摆了摆,显示着这手主人的无力和老迈。
修者松了口气,退到外面。
老人站了起来,手摸索到了断剑之上,皱褶的脸上能看出深沉的忧虑,“何苦呢……”
“师祖?□□他不在……”外面有声音响起。
老人合上了装着断剑的盒子,推到了一边。
姜煌推门而入,面上带笑,“师叔,这不是在吗?怎么还不让我进来?”
“想静修片刻,吩咐了他们不让人打扰,怎么料到你会来……”
姜煌背着手扫了一眼桌面上盒子,“来看看师叔,顺便想拿回样东西……师叔记得前段时间你说借去看看的那把剑吧?看完了吗?我想拿回去。”
“咳咳咳……”老人咳嗽起来像是要散架了一般,颤颤巍巍地止住了,看着笑吟吟地总司摆了摆手,“过几日吧,这几天身体不适,一直没得空看。”
“这样吗?”姜煌走到桌边,手放在了盒子上,轻轻敲了几下,“师叔身体不好可要好好休息,别劳累了,宗内的事情交给沐岩就好……奇怪,今天怎么没看见他?”
“他出去了,镜像世界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很快就没事了,不需要让秘宗的人再插手。”
“那就好……”老人注视着姜煌放在木盒上的手,“还有事吗?”
“没了……”姜煌又背过了手。
老人收回了目光,“姜煌……秘宗能压制世上众多妖魔,全都是因为你……你绝对不能扔下这份责任懂吗?”
姜煌不紧不慢地走向外面,“多谢提点,韩尊师叔,我还有事,不多留了。”
老人看着他叹了口气,独自喃喃,“……以魔制魔……他又懂吗?”
“大人找我来有事吗?”姜煌走后,女人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他最近没有异常吗?”
“总司没有任何异常……不过我有其它的发现……”走进来的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带着考究气息的鹿般的眼睛。
“引起上次镜像关闭失败的能量波动是……”后面的声音弱下去,只能被屋内的两人听见,韩尊的脸色惊愕起来,每一道皱褶都隐含着难以言说的细密慌张。
……
“溟?”熟悉的声音从耳边温热的口舌里吐出,龙溟轻轻皱了下眉头,感觉耳边有点痒,想睁开眼睛但是睁不开,痒意从耳朵一点点移动到了嘴边,身上也有点痒。
“嗯……”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声音……感觉有点奇怪……忽然想起一种说法,叫鬼压床……一个尸王,被鬼压床?龙溟想要挣扎,不过也只是嘴里多了一声□□。
总司没忍住对床上的人动手动脚,指尖划过每一寸这个人的肌肤都能给他带来难以描述的满足感,就算没有回应,仅仅是自己一厢情愿地在对方的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