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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孤教你谈恋爱22】老人托梦
男人必须知道的准则11:“我要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等到她孤独,伤心,害怕的时候,转过头来的那一瞬间,她就能看到我。” #忘了是哪本书上的段子#
吃好饭,洗好碗,俩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倪阿娇把腿搁在茶几上,整个身子歪坐着,遥控器掌握在她手里,百无聊赖地翻着频道。龙道夫也把身子斜躺在沙发上,捧着厚厚的一本书在看,讲建筑历史的,已经被他看了一大半。看久了,眼睛泛酸,合上书放在茶几上,龙道夫这才注意到倪阿娇一下一下的换着频道,压根儿就没有在看电视。
龙道夫脱了拖鞋,用自己的脚趾头挠了挠倪阿娇的脚底心:“沉思什么?”
倪阿娇怕痒,这才回过神来,把遥控器放下,撑着脸,把一边的脸颊都往上推了,显出她的尖下巴:“在想王其生,你瞧他坐那儿的嘴脸,自己的亲妈走了,哪儿有一点伤心的表情,三言两语不离开生意,心肠是有多不好!”倪阿娇憋了太久,可算是骂出来了。
一骂出来敞开了话题就刹不住车,倪阿娇干脆坐直了身体,时不时还冲上头翻个大白眼,继续说:“你看,一向就是有头七尾七的说法的,头七回魂,尾七归魂,多少人在头七的时候盼心盼敢的希望去世的人能够回来?他倒好,倒还忌讳的紧,那是心虚!知道自己对他妈不好,生怕回来报复他的!哪儿会有自己的亲妈报复亲儿子的……”倪阿娇说着就有些难过,想起楼上那老太太平时做点什么吃的总往她那儿送,关系亲了,难免伤怀。
龙道夫见倪阿娇情绪不对,伸了长臂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捞过来。倪阿娇有些变扭,从沙发上站起来:“哎……算了,不说了,弄得我心情不好,我去收衣服。”
“行,我帮你。”龙道夫也起身。
走到外敞开式的阳台,龙道夫把晾衣绳上的衣服都取下来递给倪阿娇,倪阿娇把衣架取下来,一看,惊讶:“衣服上怎么这么多灰啊?”再抬头一看,那灰还点着星星火火从上面飘下来,风一倒灌,直接给吹到他们阳台上来了。龙道夫赶紧把衣服都收进来了,揽着倪阿娇进屋,把阳台上的滑门给关上。
“楼上搞什么东西!”龙道夫皱着眉懊恼,把收进来的衣服挂在椅背上,拍了拍睡衣,黏上了许多的灰。
倪阿娇用食指粘了一小片灰下来,心头一凉:“香纸。”食指一捏,把这香纸会给捏掉,抬头看着龙道夫,眼神不悦,“楼上在烧香纸。他是有多心虚。”
龙道夫没说话,瞧着倪阿娇的神色,明白他这媳妇儿对这事儿算是介怀上了,拍了拍她的背,让她宽宽心。
活着的人……能为死人做什么呢?
第二日,龙道夫先醒,摸了摸倪阿娇,发现她额头上都是汗,一惊,连忙起来,用手心贴上她的额头,察觉没有热度他才松了一口气。倪阿娇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有些恍惚,呼出一口气,转头看了龙道夫半响,转过身用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
“怎么了?做梦了?”龙道夫拍了拍她的背,用泛着胡渣的下巴磨了磨她的头顶。
倪阿娇窝在她的颈窝里:“龙道夫……”
龙道夫微微皱眉,倪阿娇很少会叫他全名:“嗯?”
“昨晚上……那老太太托梦给我了……”
龙道夫眼睛一眯,只能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
倪阿娇的声音有些发闷,背脊上也是一层薄汗,把睡裙都粘湿了:“这梦托给谁,就一定得去完成。不完成的话还会继续托梦。有些只是通过梦的形式联系,有些就会找上门来,太麻烦。老太太……走得不安详……”
风一吹,将卧室的白窗帘掀了开来,外头蒙着一层轻雾,阳光还未散开。
楼上的老太太走的第二天,还有五天就是头七……
龙道夫不会去反对她的决定:“行,正好今天星期六,你要做什么我可以陪你。”
倪阿娇点头,把额头上的汗全蹭到了龙道夫的颈窝里:“嗯,我得上去找王其生一趟……”倪阿娇趴在龙道夫的肩膀上,眼睛落到窗外,白色窗帘一掀一掀的,透进来一丝丝的凉风。
昨夜梦里,老太太就站在这个窗前,龙道夫就熟睡在她旁边,梦境里都是如此的真实。她坐起来,叫了一声:“大妈……”
那老太太慢慢地走过来,穿着暗红色的布衣,一如她以往的打扮。
“小倪啊……”老太太平常就是这么叫她的,两行眼泪流出来,来摸倪阿娇的手。
去世的人递手上来不吉利。
倪阿娇潜意识就避开她伸上来的手指。老太太就哭,面色灰白:“小倪啊,帮帮我……”
……
【老孤教你谈恋爱23】香灰脚印
女人必须知道的准则11:不会撒娇的女人不可爱。 #御夫手段之一#
早上跑了五趟,王其生不在,到了晚上八点半倪阿娇决定再跑一次,没人的话她也就没办法了。龙道夫坐在沙发上很不满意,难得一个休息天,就看着自家的媳妇儿在跑楼梯了。
“我陪你?”龙道夫坐在沙发上,表情已然不悦。
倪阿娇正在门口换拖鞋:“不用,我先看看他在不在家。”说着头也不回地就出门了,完全没有发现龙道夫在那儿已经极度不满了。
入冬,夜色如墨,电梯门停住开启,倪阿娇插着衣服袋子走出去,一眼就看到王其生的家门口放着一个盆子,盆子里都是香纸灰,白天来的时候这盆子都不在外面,可见王其生回来了。
倪阿娇要去按门铃,却发现保险门开着一条缝,虚掩着,里面亮着光。
“王先生?”倪阿娇试着叫了一声,推开门去,玄关挡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况,门口摆着两双男鞋。
“王先生,在不在?”倪阿娇又叫了一声,里面有些许动静,还有人呢喃的声音,忽而就停顿住,接而是王其生的声音响起,还有跑过来的脚步声:“谁?”
倪阿娇绕过玄关走过去:“是我。”正好跟王其生打了个照面!
王其生看见她,一愣:“倪……小姐……”明显是揶揄的表情,“你来……有事?”
王其生的表情不对劲,让倪阿娇多生了个心眼,转头往客厅里看了看,一看,一口气提上来了!
客厅里放着一个凳子,凳子上铺着黄布,黄色的香炉上插着三根香,旁边摆着两个橘子,三个苹果,椅背上贴着三道符。乍得一眼看过去,立马被什么东西晃了眼,倪阿娇的视线往上移,看到客厅正上方悬着面圆镜子,镜子上挂着一把剪刀还有一小块红布包,如果想的没错,里面应该包着茶叶和米。
听着动静,客厅里面走过来一个男人,将近五十岁,穿着类属于太极服一样的衣服,看到倪阿娇,眼睛不悦地眯起:“怎么有生人来?”
王其生忌讳如深,连忙要把倪阿娇往外赶:“有什么事咱们明天说,好吧?”
倪阿娇偏不走了,忒有点乐呵:“你请人驱魔啊?”
不正经的语气,带点狡黠的眼神,让王其生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想到昨天她对他的态度,王其生计较在心,想了想,难免有些怀恨地揶揄:“是啊,这是我朋友介绍给我的风水师傅,请他来帮我看看。”
似乎是在报复昨天倪阿娇拒绝了他。
倪阿娇怎么可能听不明白,也不介怀,绕过王其生走到客厅,跟那风水老头儿对了个脸,从头到家把这个风水大师瞧了一遍,颇有些好玩:“哦,摆了三香三符,看着好像真有两下子似的。”一顿,抬头,对上那他的眼,“您这是驱魔还是怎么着呢?”
那风水大师很有脾气,不搭理倪阿娇,吱唤王其生赶紧把她轰走。王其生连忙要过来把倪阿娇撵出屋去,倪阿娇却骤然寒了脸:“别动!”
她突然紧绷的表情把王其生也吓了一跳,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敢动!一时之间,竟诡异地安静下来。
硕大的屋子,只有客厅亮着灯,其他的房间都关着门,暗处的地方看不清东西,却好像每个暗处都立着人……王其生莫名觉得发冷,昨天在倪阿娇客厅里的怪异感觉又开始慢慢出现了——觉得……有双目光在看他。
倪阿娇闭着眼,神色严肃,沉默半响,眼皮子又慢慢地抬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王其生。
“你!”王其生突然觉得倪阿娇的表情不大一样,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
倪阿娇慢慢地扫了他一眼:“慌什么?”却又转过头去看那风水大师。
不知为什么,王其生突然觉得这件屋子特别的安静——只有他们两个男人在时,这个屋子也是安静的,但现在更安静……不对!形容不出这种感觉!
王其生的背正对卧室,卧室的门紧闭,底下的门缝透着幽深的黑色,他压根不敢转头去看!
香炉里的三根香烧了一半,三道符一动不动地贴在椅背上。
那风水大师的表情微动,也直勾勾地看着倪阿娇,倪阿娇转过脸来的时候,他却是神色微怔。
“你是瓢学吧?”倪阿娇问。
这称谓一说出来,那男人就是心里发虚,立马知道自己遇上行家了!
瓢学是圈子里的江湖话,指的就是半路出道或自学书屋的先生,没有经过师承,只会简单地断验一些阳宅风水和阴坟风水。遇到瓢学得小心,因为断风水和做风水完全不同,断风水的法门有很多种,比如八卦、奇门、心易法,而做风水必须具备过硬完备的风水技术。瓢学为了赚钱,就会行骗,在圈里特忌讳这类人,那是损德行的事儿!
王其生在旁边盯着,这男人下不了脸面,钱都收到口袋里了,吐出来怎么可能?
“快把她赶走!生人不能进来,否则就脏了!”这男人的声音很是威严,一声喝,让王其生微微回过神来。
“脏?脏什么?人有什么好脏的?”倪阿娇也不着急,指了指客厅上面悬挂的镜子见到和红布包,眉目深邃,“这玩意是能辟邪,但避的只是野邪,对于生前就住在这里的人……是驱不掉的。”
倪阿娇慢悠悠地讲着,把这男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再转过身去看王其生,王其生笔直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