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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季辞现在喜欢他,而且仓鼠兽形人总是无理取闹地欺负他,在季辞看来简直就是太过分。
所以有了季辞当后盾,白溪就开始慢慢不怕仓鼠兽形人,有时候还会在他面前得瑟。
但是得瑟的下场就是有一次小仓鼠趁着季辞不在,只有白溪一个人就把他拖到了角落狂揍一顿。
而且他揍的还非常的有技巧,不在表面留下任何痕迹,哪怕白溪变回了人形,也不会有任何的印记出现在脸上,身体上。
但是内里却疼的他嗷嗷直叫。
最重要的是,他还过分地揪掉了他后背的一撮毛。
疼的他直掉眼泪心子。
可当季辞问他挫毛怎么掉了的时候,面对对方那威胁,可怕的眼神,白溪还是怂唧唧地表示是自己不小心拽秃了。
他倒是想告状啊,但是他怕告状之后,自己就要步入小凤凰的后尘了。
秃头兔根本就不能忍。
而小凤凰就是在这个时候暗搓搓地要跟白溪联盟。
白溪第一时间接到小凤凰这个讯号的时候还一脸懵逼,他可是还记得第一次跟小凤凰见面时,小凤凰送他的18连环掌,每一掌都毫不留情面,直把他这个小可怜打的是懵逼不已。
那么小凤凰怎么会想到要跟他联盟呢?
最重要的是,白溪都不知道这小凤凰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不是兽形人却又能口吐人语。
甚至,他有次还见到小凤凰跟仓鼠兽形人打架,那个时候季辞不在身边,两个人就不是随便这么打打,而是动了真格。
两人之间爆发的那种可怕的力量,让本来在那儿看好戏的白溪下意识地变回了白兔的模样,缩在了角落不敢动弹。
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普通人或许看不到它们之间能量的波动,但是作为兽形人他能感受到。
那蓬勃的能量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差点让他吐出血来。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知道当初小凤凰跟小仓鼠打他,还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否则的话,一个他根本就不够两个人打,说不准其中一个出手,就可以直接送他去见上帝了。
就在他瑟瑟发抖,不知如何是好,以为两个家伙迟早有一个是要狗带的时候,一只墨绿色巨龟挥着那薄如羽翼的在阳光下透明,却闪烁着点点光芒的翅膀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知道这是季辞养的巨龟。
从第一次见到巨龟之后,白溪就没怎么见过他的面。
实在是巨龟太宅了,就躲在池塘里不出现。
小仓鼠跟小凤凰争宠的时候,从来没有巨龟的份。
他有时候好奇,也会问季辞,季辞的回答则是他也搞不懂,可能是那只巨龟性子如此。
白溪想也是,那巨龟动作如此慢吞吞,小凤凰跟小仓鼠争宠争了几轮了,说不准那只巨龟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那真的是吃亏,与其这样吃亏,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这还是白溪第一次见到巨龟居然长了双翅膀。
巨龟之前有项活动,那就是可以带着小朋友或是成年人翱翔天际。
但是自从它挥着翅膀,控制不住体内的冲动偷吃了果子之后,它连这项活动都不打算进行了。
虽然原住民们都很失落,拿各种食物诱惑它,但是巨龟就是岿然不动,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脑袋一缩,四肢往池塘底部一沉,就被层层叠叠的荷叶莲花给遮住,再也寻不到它的踪迹。
也只有粉泡泡,还有小仓鼠跟小凤凰才知道对方为什么不愿意再进行这样的活动,因为巨龟怕每次带着他们起飞,总会让季辞回想起它偷果子时的英勇姿态。
所以它是尽可能地隐藏起自己这双翅膀的存在,企图让季辞忘记它做过的糟心事情。
而这一次,巨龟是感受到了小仓鼠跟小凤凰争斗时释放的能量,惊觉事情不妙,才会扇着翅膀跑过来看看情况。
因为它现在在季辞这儿待的挺开心的,并不想小凤凰事情败露之后连累了它。
于是就有了白溪目瞪口呆地看着天际飞来一只巨龟,然后飞速地落在他身边的场景。
最最重要的是,在他还没有震惊完毕的时候,那只巨龟居然不怕死地冲了上去,阻挠了两人的斗争。
“你…们…两…个…够…了,是…想…把…别…墅…给…拆……了…吗?是…觉…得…季…辞…给…的…惩…罚…还…不…够…吗?”
小仓鼠跟小凤凰为什么打架?
还不就是因为季辞惩罚它俩种田。
各种各的,互不帮忙也就算了,偏偏季辞不在的时候,小凤凰总喜欢拱火,小仓鼠种好的东西,它故意给弄乱了,气的小仓鼠上去就是一阵挠。
有时候被季辞瞧见,季辞还会因此惩罚小凤凰,增加它的工作量。
一来二去,小凤凰本来动作就慢,这样一来,搞得它一天到晚都在种地,却没能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就更加生气。
这一生气,就又把气撒在了小仓鼠身上,故意使绊子,让白溪化身成白兔,拥有更多接近季辞的机会。
小仓鼠忙于耕种,忙绿不已,再加上小凤凰的扯后腿,季辞怀中没了可以亲亲摸摸举高高的宠物,而白溪又愿意弥补小仓鼠的位置,所以自然而然的,季辞就把心思就转移到了白溪身上。
季辞一变心,小仓鼠自然是受不了。
逮着机会就欺负白溪。
而小凤凰要的就是这些它欺负白溪的场面,每次都会找准时机,把季辞带过来,让他看看小仓鼠是怎么趾高气昂地欺负新人的。
每次这样的场面被抓包,小仓鼠都要被季辞好好教育一顿。
一来二去,小仓鼠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是为什么了。
于是就趁着季辞不在别墅区,出去外面考察学校跟医院建设如何的时候,拽着小凤凰就到角落大打了一场。
说起来,也是小凤凰自找的。
大龟自然也知道来龙去脉。
虽然它并没有从中掺和什么,但是这三个小家伙在别墅区来来往往,有什么动静它再清楚不过。
再者,小凤凰的尿性真是千年不变,巨龟都奇怪它怎么能这么□□,总是找小仓鼠的麻烦,明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却偏偏还要去撩拨人家,这到底是什么心态?
巨龟真的觉得自己老了,好像真的完全理解不了年轻一代的小脑瓜子里到底存的是什么?
小仓鼠恨恨地看向被它拽秃了翅膀的小凤凰,冷笑道,“是我愿意打架吗?有这时间,我难道不会去种田完成任务吗?是它,是它一直贼心不死,总是在这里挑衅我,我不给它点颜色看看,它还真的以为我平时都是跟它在闹着玩。”
大龟看着这可怜的已经不能再可怜的小凤凰,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凤…凰,好…歹…你…也…是…凤…凰…一…族…唯…一…的…血…脉。你…怎…么…就…一…直…好…像…长…不…大…一…样…让…人…如……此操…心…呢?这…件…事…情…说…到…底…是…你…引…起…的,你…认…不…认?”
小凤凰眼里包着两泡泪,虽然面前没有镜子,它瞧不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但是左右两边的翅膀递到自己面前时,那光秃秃的粉色的纹理都呈现出来了,足以可见它现在的模样得有多糟糕。
要不是它是凤凰,不会拘泥于翅膀上没羽毛就飞不起来,不然的话,它可能真的是要被人笑死。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只臭仓鼠。
小凤凰才不会承认是自己挑衅过了头,才会被太子殿下压着打。
它是天上地下唯一一只凤凰,它无理取闹,都是理所当然的。
因此,面对大龟的指责,小凤凰动了动自己依旧疼痛的翅膀,倔强地梗起脖子道,“就算是我先挑衅的,那这只臭仓鼠也不该把我翅膀上的羽毛全部都拽掉,它太过分了!”
小仓鼠都快要被这个家伙的不要脸给气笑了。
它怎么没发现小凤凰脸皮厚起来,还真的是连粒子炮都打不穿。
大龟听完也是忍不住想翻白眼,这熊孩子没有家长教育,还真的是欠揍啊!
“我…知…道…我…是…管…不…了…你…们,但…是…你…们…打…架…归…打…架,好…歹…注…意…一…点,不…要…被…季…辞…发…现,发…现…了…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这…样…安…静…惬…意…的…生…活,它…不…香…吗?为…什…么…一…定…要…搞…七…搞…八?你…们…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叫…人…想…不…明…白。”
“反…正…这…事…情…我……也…不…管…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季…辞…回…来…的…时…候…看…你…们…怎…么…解…释…这…个…状…况。”
说完,大龟摇了摇头,挥着翅膀又迅速地飞回到了池塘,尽情享受这满池的荷花不香吗?管什么屁事。
大鬼觉得小凤凰跟小仓鼠硬生生地把它这个乐善好施,乐于助人的龟爷爷形象给噼里啪啦打碎了。
而留在原地的小凤凰跟小仓鼠互望一眼,彼此冷哼一声,却没有再继续打下去。
白溪依旧龟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简直是太无辜了。
而大龟说的没错,当季辞从外回来,看到这副凄惨模样的小凤凰时,整个人都懵逼了。
小凤凰前段时间被揪秃的脑袋好不容易长出了点绒毛,结果,翅膀又因为跟小仓鼠打架,被揪掉了几根。
虽然只有几根,但是瞧着不会觉得特别奇怪。
可是现在,要不是小凤凰身上的绒毛依旧璀璨的如火般耀眼,不然它那两个几近光秃秃的翅膀,都让他下意识地看成了奥尔良烤翅。
说到奥尔良烤翅,季辞可耻地流口水了,有点怀念那个味道。
于是,他盯着小凤凰那光秃秃的翅膀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小凤凰本来是要扑过去,仗着季辞听不懂小仓鼠跟它的话,恶人先告状,用自己的惨状让季辞直接给小仓鼠定罪的。
结果看到季辞那垂涎的模样,小凤凰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总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下一秒,它就听到季辞喃喃开口道,“……把烤翅放到烤架上加点孜然,涂点酱料,左右翻烤,直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