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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信笺之类的纸条子,哪里承想却是一柄精致的钗子,不过不管是什么,这姚玉欣和四皇子私相授受,总是要坐实了的。
可现如今,看情形,怎得却貌似有扭转之势?明明应该心虚、小意委屈的人居然磊落的振振有词,而明明应该严厉质问的自己却有些力不可支?
顾素贞心里一慌,若是让爷知晓她设了局,知晓她着人盯着天娇居,恐就要偷鸡不成蚀把米,失了爷的心,她略稳心神,笑道,“欣妹妹果然一张利嘴,我倒是要问问,如果没人去四皇子府,没人截住梅香,是不是这柄簪子现下就已经在四哥的手上了?”
“玉欣不懂皇子妃你的意思,”姚玉欣笑,“梅香确实是奉了我的命去的四皇子府,早上皇子妃告诉玉欣,四爷即将大婚,因着救命之恩,无论如何玉欣也要备份厚礼的,可四爷身份贵重,什么样的东西没有见过?玉欣左思右想,亦是没什么好主意。好在一月同行,好歹和徐盛、刁爷也都熟悉了,便着梅香去走个人情,问问四爷可有那么偏好,也算全了玉欣的一份心意。可没成想梅香连四皇子府都没进,便被皇子妃的人截回来了。”
“放肆!”姚玉欣的话直接惹毛了顾素贞,她这话明明是在暗示所有人,方才她的种种质问都是她一人所为,她一直在派人盯着她,这才使她们天娇居一有动静,她便知晓了。旁的到也罢了,顾素贞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触碰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宽厚的形象,最担心的就是纪威的看法,如果纪威也认定了她的作为……那可如何是好?这两点,姚玉欣的言辞却是都触碰了。顾素贞又怒又急,“那这钗子你如何解释?不是你让梅香带给四哥的?”
看着顾素贞举起的钗子,姚玉欣点点头,“钗子之前是玉欣的,不过现今却是梅香的了,今日玉欣已经把她赏给梅香了,至于梅香为何带着它去了四皇子府,那玉欣就不得而知了,”看向跪在一旁,始终不言语的梅香,姚玉欣说道,“梅香,你来说,你为何把我赏给你的钗子带到四皇子府了?”
“夫人把钗子赏给奴婢,奴婢因知道夫人心里着紧四皇子大婚的事,便没回屋直接的去了四皇子府,”梅香机灵,她抬起脸,一张脸上早已有了泪痕,虽说并不是因着委屈,而是因着担心才流的,但现在却着实的派上了用场,她哭得悲悲切切,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和惊吓,“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婢刚到四皇子府门口,还未来得及叩门,便被两个婆子架了回来,她们不说话,上来便是对奴婢好一阵查验,直到摸出夫人赏给奴婢的钗子才作罢……”
姚玉欣面上一惊,不可置信的看向顾素贞,“不知那两个婆子可在?玉欣想问问,她们怎么知道梅香要去四皇子府的?又怎么知道梅香身上有我的钗子的?她们这搜出我的钗子又是想做什么?”不等顾素贞答话,姚玉欣略一提裙角,人已经朝着纪威跪了下去,“请爷给玉欣做主,这明摆着是有人想栽赃玉欣,倘若真的不明不白,事关名誉,玉欣日后还如何做人?”
纪威身形一顿,他哪里受得住姚玉欣这样一拜,当下便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姚玉欣身边,将她拉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是不能好好说的?”看一眼犹还跪着的梅香,“你也起来吧。”
扶着姚玉欣坐下,纪威这才转过头,“皇子妃怎么说?”
她还能怎么说?所谓抓贼抓赃,捉奸成双,她到底没抓着梅香把钗子交给四皇子府的人,可倘若当时梅香进了四皇子府,想必便更是什么也抓不到了。原以为会是信笺的,那便是铁证,可却是一柄钗子……,这钗子便活泛的多了,虽明明知道姚玉欣说的是谎话,世事哪会如此凑巧,可到底不敢把庞虎唤进来再重新对质一遍,她自己万不能坐实了那监视、狭隘之名,“王嬷嬷,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说!”
立于一旁的王嬷嬷“咚”的一下跪了下来,“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的侄子给奴婢说了那话后,奴婢怕真有个什么,再伤了咱府上爷和皇子妃的体面,便斗胆独自派人盯着天娇居,今儿个一早皇子妃刚说了四皇子大婚的事,后半晌天娇居就有人出去,奴婢便留了个心眼,奴婢以为……却没承想……冤枉了欣夫人,千错万错都在奴婢,请皇子妃责罚。”
顾素贞拍了一下椅子,“看看你办得糊涂差事!好好的,害我冤枉了欣妹妹!”略吐出一口气,顾素贞看向纪威,“爷,虽说王嬷嬷这事办得糊涂,可毕竟也是出自一片好心,加上她在我身边时日久了,没功劳亦是有苦劳的,此次不若就罚她三个月的月俸,再禁足两个月,以作惩戒,可好?”
纪威眼睛也未抬,便直接回道,“莫要问我,这事冤的不是我。”
顾素贞断没想到纪威此次会如此的不给她脸面,心里一疼,面上略微一僵,但因着人多,她很快的调整了过来,对着姚玉欣歉然的说道,“这次是委屈妹妹了,妹妹瞧着怎么办才好?”
姚玉欣抬起头,目光定定的看着顾素贞,“倘若此次玉欣洗不清冤屈,不知皇子妃打算如何处置玉欣?”在看见顾素贞面色一暗后,姚玉欣接着说道,“与人私通这样的事,就是浸猪笼也不为过,就算爷念着以往情谊,恐玉欣也逃不过一个终身紧闭,或是发到庄子上的结果,”略一顿,“王嬷嬷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玉欣怎么也是爷的姬妾,因王嬷嬷的擅自做主,差点就毁了玉欣的一生,玉欣的一生用王嬷嬷的罚月俸和禁足,就能两厢消抵了吗?”
听这话便知姚玉欣不打算善了,这事的主动权纪威又给了姚玉欣,顾素贞明知此次是她考虑不周让姚玉欣侥幸逃脱,现下却要搭上自己的奶嬷嬷,心里再恨却也无可奈何,“那依妹妹的意思,打算怎么办?”
姚玉欣淡淡一笑,“玉欣只是那样一说,王嬷嬷毕竟不是玉欣的人,怎么处置最终还要皇子妃来拿个主意。”
顾素贞一愣,心里直叹姚玉欣的好手段。先前她说了怎得处置,她不依,口口声声夸大事态的严重性,这要她拿主意了,却又偏偏的推回了她的手里,她倒是躲开了心狠的名声,让她来坐蜡。看向跪着的王嬷嬷,顾素贞心里直揪得慌,这处置轻了,前面有姚玉欣的话挡着,处置重了,这王嬷嬷本就是再帮自己挡事,加之一向又极得自己的心思,深深的看了姚玉欣一眼,顾素贞说道,“既如此,我便拿个主意,嬷嬷年纪也大了,自此便歇了差事,回家养老吧。”
“皇子妃,求皇子妃,老奴做牛做马也要留在皇子妃身边啊,皇子妃罚老奴别的吧。”王嬷嬷跪在一旁不住的磕头。
顾素贞眼里湿润,见姚玉欣既没点头,亦没阻拦,只好接着说道,“嬷嬷莫要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应早发的,可苗青把昨晚码的又都删了。。
66第二十四章 皇子府生活录(十六)
“欣儿;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出得听雨轩;纪威便执过姚玉欣的手;轻轻的问道。
哪里不舒服?刚经了那样有惊无险的事,自是心里不舒服;可知道纪威问的必不是这个;姚玉欣看向纪威,眼里有着淡淡的疑问。
纪威嘴角挂起温柔的笑意;眼里隐约有些担心;“刚刚瞧着你跪下的样子有些不大自然,想着你可能是哪里不舒服。”
她只是在下跪的时候,略微有一瞬的停顿;没想到如此轻微的动作纪威却是瞧见了,姚玉欣心中微暖,她冲纪威露出一个安抚意味的笑容,“早上跌了一跤,膝盖有些破皮,没甚大事,不碍的……啊,爷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受伤了还动不动的就下跪,小心爷罚你,”不理会身边众人,纪威打横抱起姚玉欣,往天娇居走去,“乖乖的别动,一会让爷给你看看腿。”
姚玉欣的膝盖确实像她说的一样,并无大碍,纪威放下心来。他帮姚玉欣放下裙角,便怀抱着美人懒洋洋的倚在榻上,随手捏起矮几上的一粒葡萄,放进姚玉欣嘴里。
刚经了那样的事,夕阳中两人却亲密依偎,姚玉欣心中平静又美好。
可就在这时,她听见纪威用慵懒的语调,状似无意的说道,“好好的怎会突然摔跤,欣儿,你走路也忒不小心了些,好歹是没什么事,若是真的跌坏了,留了疤,可如何是好?以后走路莫要分神了,”略一顿,话题一转,“王嬷嬷今天做下此等事情,若不是欣儿机警,恐就此着了她的道。卸差事,回家养老,如此了事,我的欣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宽宏大度了?”
姚玉欣一凛,不知是不是心虚的原因,她总觉得纪威这话似有深意。心里暗忖,虽说方才的事因着没有真凭实据,让她巧言如簧的避了开去,却并不能代表纪威没起疑心。毕竟得知消息、摔倒受伤、赏赐发钗、梅香出府,几件事同时发生在一天里,怎得都有些太过巧合,而这样的巧合再加上之前庞虎的言辞,纪威就是起了疑心,也再正常不过。
只是即使纪威起了疑心,在方才众人都在的时候,他依旧念在情分上,站在了她这边,选择了维护她。姚玉欣苦笑,她刚决定要抛开过往一切,用心的去接受纪威,好好的在这府里生活,却偏偏的因着自己的一时大意,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想起方才因着膝盖受伤,被纪威抱在怀里,自己在他眼里所看见的那真心实意的心疼和着紧,姚玉欣垂下眼睑,现下纪威这样问她,是有意试探吗?还是他在给她坦白的机会?
如果他这样问,真的是在给自己机会,而自己却没有处理好的话,那以后,恐他两人间便是猜疑的种子深种,以前那种温馨恩爱的日子便再也不可能有了。姚玉欣懊恼的不行,她实在是不愿意过那种表面恩爱,实际却是互相猜忌提防的日子,倘若日后他两人间处处猜忌、时时防备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