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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娘子暮然抬头,欣夫人这样问她,莫不是认为是皇子妃从中作梗?可按那小厮的话,皇子妃只是叮嘱了些个要好生看护的言辞,并未有甚偏颇的地方呀,“夫人……”
姚玉欣摆摆手,“娘子但说无妨,这话不会有第二个人听见。”
“皇子妃为人宽厚,口碑在府里是极好的,”秦娘子犹豫着,“邓护卫长虽说板正些个,但以他谨直的性子和以往办差来看,按说不会这样糊涂,奴婢也觉得怕是有什么人从中做了手脚……可万不会是皇子妃……奴婢想着,怕是有旁人不想夫人进京……”语速渐缓,略有迟疑,“只是……奴婢愚钝,万料不着那个人是谁。”
“我不过一问,并未怀疑皇子妃。”姚玉欣宽慰着秦娘子,“皇子妃宽厚,邓护卫长家里人昨个求到了她门上,今早请安时,皇子妃便让我去说项,看能不能放出邓护卫长呢。”
“让夫人说项?”秦娘子略微一愣,无论如何,欣夫人确实因那邓护卫长受了极大委屈,经了极大的危险,“那夫人……如何打算?”
姚玉欣微微一笑,“既皇子妃开了口,我万没有驳回的道理,待见了爷,自是要帮着说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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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素贞,果然手腕了得。
她是应了邓家登家人的请求,坐实了她的良善,而因着自己是事件的中心人物,也确实只是有惊无险,那出言劝说让自己去说项到也说得过去,可倘若因着之前瓜葛,自己不愿的话,虽说也在情理之中,可到底也会落个狠心凉薄的名声……姚玉欣拨弄着篮子里的绣线,颇有些心不在焉。她此次被劫或多或少和邓家登有着些许关系,之后邓家登又不及时设法营救,明显是故意为之。让她这样去说情,心里到底是不甘愿的……顾素贞在早上请安时对自己说这事,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她倒是算准这点,毁了她初入府的名声,自家却能借机博个好彩头。但倘若自己去说项了,那便是真真的窝火。
无论怎样,左右都不舒坦。
“给威绣个荷包,你就这么的犯愁?”纪威踱步进来,“来来回回的,一篮子的绣线都挑了个遍,也没见你相中哪个。”
姚玉欣抬眼睇了一眼纪威,将翠绿颜色的绣线自针线篮里提了出来。“一想事就忘了手里的活了。”
“欣儿在想什么?”纪威撩起衣袍,坐在榻上,挤在姚玉欣身边,手一带,就将佳人搂进怀里。
这些时日,早已习惯这样的亲昵,姚玉欣顺势温顺的一靠,“威郎,护送玉欣进京的邓护卫长,现在何处?”
纪威面色一沉,“怎得突然问他?”
“他家人求到皇子妃处,今个请安,皇子妃说与我,看我能不能在威郎这讨个人情。”
听着身后嗤笑一声,“皇子妃?我的欣儿果然大度,你这是要做说客了?”
姚玉欣摇摇头,“我原本就有些奇怪,怎得那么容易就被水贼攻上了船……哪里想到里面还有这样的曲折,”手里绕着绣线,姚玉欣神色有些戚戚然,“即使途遇水贼不可预料,可毕竟是因着邓护卫长的玩忽职守,玉欣才那般轻易的落入贼人之手,尤其事后他侥幸逃脱却不设法及时援救,若不是机缘巧合,玉欣得救,现下还不定怎样的境况,现在想想玉欣还后怕着。玉欣自问没有作甚不合礼法之事,亦和邓护卫长没甚血海深仇,却遭这样待遇,怎能轻易咽下这口气,”略微坐直身子,“可皇子妃既开了口,玉欣就不得不说说这事,也亏得皇子妃,玉欣才知晓,居然还有这样的因由,威郎,你怎么打算的?就一直把邓护卫长关在牢狱里吗?”
“我还当欣儿如此大度呢!欣儿能如此对威坦言心中所想,威心里甚为高兴,”纪威面色一扫之前阴霾,他轻笑着似在说着旁人之事,“倘若欣儿真的遭遇不测,威定是要让他死无全尸的,而现下欣儿无事,威亦不打算轻易恕了他,”略一沉吟,“到底不能一直在牢里呆着,回头我给四哥说一声,就让他去南疆充军吧。倘若他是个争气的,能自闯出一番天下,那便是他的造化,倘若他命不好,那葬身南疆,亦也是威给过他活命的机会了。”
给纪四爷说一声?姚玉欣挑眉,这发配个充军的犯人,如何劳得动四皇子。不说她与四皇子之间,就单是四皇子救下她这件事,倘若四皇子知道了,特殊关照的话,别说邓家登三十来岁了去充军能否闯出名堂,就是能够不被蹉跎死就已经是万幸了。纪威这样的安排,到既圆了自己的说项,又没给邓家登好果子吃。不过,好歹也算是个活命的机会,她也算是不负皇子妃的所托,姚玉欣点点头,“随威郎安排”,略一顿,到底把后半句话换了个说法问了出来,“皇子妃没给威郎提过此事?”邓家登自作主张的糊涂办差,背后要是没人作梗实在是难以解释,她和秦娘子都有所猜想,纪威怎能没有怀疑,可他却是只字未提。他到底疑心的谁?姚玉欣从未疑心纪威对她的真心,她有此试探一问,也不过是想印证自己内心的猜测。
“未曾提过。”纪威看向姚玉欣,神色难辨,“怎得你一个说项就够分量了,还需再加一个?”
当日他们两人的对话中 ,提及的第三人只有皇子妃,而给邓家登说情,虽由她来说,把握更大些个,但到底皇子妃身份在那里,亦是可以说上两句的,可这事今日在她这里是第一次提。到底是什么缘由,皇子妃会对此事有所避忌?莫不是因着纪威已然对她疑了心,她才会如此避嫌,不直接出面的?
“威郎笑我,”姚玉欣扭扭身子,撒着娇,“以皇子妃性情,玉欣以为她也会说上几句的。皇子妃到底比玉欣良善,皇子妃若是说项,必是真心实意的为邓护卫长求情,而玉欣不过应付差事,虽邓护卫长不至于殒命,但到底玉欣也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两厢里哪里能一样了?”顿了顿,“如果有皇子妃说项,没准威郎就从轻发落了。”
“想皇子妃不会搀和的,就是搀和,威亦不会从轻发落。”纪威那堪比女子肌肤的脸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微有冷意,“任何人只要伤及欣儿,威都不会轻易放过。”
姚玉欣低敛眉目,将身子又倚进纪威怀里。他如此铁定皇子妃不会搀和这事,如果没差,那必是因着皇子妃要避嫌,能让皇子妃注意言行的,也就只有纪威的疑心。
可皇子妃毕竟是他的发妻,贤良淑德,口碑甚好,连着秦娘子都夸赞不绝,何况府里旁人?倘若没有真凭实据,恐任谁也无法撼动她的地位,就是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子,恐就是疑心了,亦也只能是半信半疑,毕竟皇子妃在府里打下了甚为牢固的根基,这事又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罢了,倘若真有真凭实据,想着他必会保全自己,这也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苗青很想晚上加更一次,但只能说努力。。。下章会涉及滚床单,但到底要不要写肉,苗青还在斗争。。。
61第二十四章 皇子府生活录(十一)
“欣儿;”纪威蹭蹭姚玉欣的脸;两个绝美容颜凑在一起;姚玉欣更加妩媚妖娆,纪威更加风流倜傥;“要是威没听错;刚貌似有人带了很大的醋味。”
一句话将姚玉欣拉回心神,醋味?哪句话?姚玉欣略带疑惑神色的看向纪威。
“皇子妃到底比你良善?”纪威轻笑;眉眼都漾着笑意;“欣儿这是说给威听呢?”纪威拉起姚玉欣的手,放到嘴边细细的亲吻、摩挲,“放心;皇子妃再良善,也别不过欣儿的鬼灵精在威心里的位置重。何况,威喜欢欣儿对威展现最真实的一面,威喜欢和你这样如此亲昵的感觉。”
姚玉欣脸颊羞红,这两人间的调情若是比对了第三个人,怎得都有些小得意与略微的不好意思。看着纪威发自内心的笑意,姚玉欣也不禁的想,莫非她并不是不想纪威怀疑她会突然问起皇子妃的动机才说的这话,而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吗?怕纪威也觉着皇子妃良善,怕皇子妃在纪威心里位置过重?
她是不是,已然慢慢接受了纪威这个夫君的存在?开始筹谋自己的未来了?
眼前的娇人面若粉桃,纪威原本就抗拒不了姚玉欣娇羞的小模样,现在更是受不得,“欣儿,”纪威心痒难耐,声音略微黯哑,“几日了?”
突然被这样问,姚玉欣愕然,“什么?”
纪威在手中白嫩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引来姚玉欣的娇呼,“小妖精,威是问你,信期几日了?可过了?”
入府已经第七日了,自是过了。姚玉欣面色更加红润,可这样被问及,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
半响得不到姚玉欣的回答,纪威略一挑眉,干脆自己直接动手,松开姚玉欣的手,顺着腰封就往下探去。
“别……”哪有上来便这样的?姚玉欣急忙拉拽住,她略微羞恼的看向纪威,只见纪威面色坚持,而下面,自己的手只要力道一松,恐他就会继续动作,姚玉欣无法,只好艰难的点了点头,“过了……”见纪威挑眉,明显的不满神色,忙补充道,“……刚过。”
低低的笑声自头顶传来,纪威打横抱起姚玉欣往东厢走去。
“天还没黑……”
“等不及了。”
“……一会丫头们就该摆饭了……”
“谁敢不识相的进来,威就发卖了她!”
“……”
“……我紧张……”
“你就找借口吧,威是无论如何也等不得了。”纪威脸上一直带着的笑意更加大了些,他将姚玉欣轻轻的放在床上,欺身上前,“放心,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没准威比你还紧张……”落下一吻,声音消失在两唇之间,“既紧张又期待……”
久旱逢雨露,纪威这压抑了七日或者更长时间的欲|火,越到跟前越赤烤的厉害,他几乎浑身冒烟的,边亲吻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