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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你出去,出去!”
“……”
“呜呜呜……出去,求你!”
“唔……出……去……恩……啊……”
“……”
干涩逐渐退去,紧接着而来的便是润滑和舒服,姚玉欣并不是未经过人事的黄花大姑娘,纪厉十数个来回,她□便湿润起来。
啪啪的水声随着纪厉的撞击清晰可闻。
纪厉嘴角挂出一抹邪笑,他腾出一手,身子微微后撤,一指没入,取出,食指上便是晶莹粘腻一片,将手伸到姚玉欣眼前,“还不要?你身子可比你诚实多了,”贴近姚玉欣的耳边,再插身而入的同时,他凉薄的唇几乎是咬着姚玉欣的耳廓,“朕的技术是不是比老五要好得多?你享不享受?”
轻巧、淡漠却又带着怒气和轻蔑的声音。
姚玉欣的身子随着纪厉的撞击接着摇晃起来。
虽说精神上不能接受和纪厉欢好,可身体上传来的真实的生理感受,就是像沉了水的人,拼命的想要抓住点什么一样,姚玉欣知道那是来自她身体深处最为原始的渴望,而就在她天人交织着,拼命抵抗着来自身体反应的时候,却看见纪厉伸在眼前的手,一滴眼泪滑落,姚玉欣屈辱的闭上了眼,她本想眼不见为净,已经是一副认命了的态度,可耳边却接着响起纪厉那轻蔑嘲讽的声音,“给朕睁着眼,朕要你好好的看着,现在和你欢好的到底是谁!不是不要吗?现在是不是想要了?恩?”
本就无法接受,想起现在自己居然被强到这样的境地,姚玉欣心里一股怨气便顶了上来,“就是看见又何如!我的身子早已是贤亲王的!你现在碰过的每一处他都碰过!”
正在沉浸在舒畅里,不住发泄怒火的纪厉,闻言身子猛然有明显的一顿,紧接着的便是满脸阴霾。
他像墨一样的眸子里面漆黑一片,如毒蛇吐信一般的轻柔声音,却足以让所有听了的人,浑身起满鸡皮疙瘩,“你当他妾侍了两年,自然是都碰过了……不过没有关系,朕今日便可以抹掉他两年以来所有的痕迹,从今以后,你的身子只会有,也只能有朕的一个男人的气息。”
话音刚落,纪厉抽身,他双手一推一抱便将姚玉欣放倒在床榻之上,然后单手摁住姚玉欣,快速的去了身上的袍子,翻身覆了上去,两人赤|裸相待。
刚一覆到姚玉欣身上,纪厉便逮到了姚玉欣的红唇,和温柔的语气不同,他毫不怜惜的吻得激烈而凶悍,就在姚玉欣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离开了已经有些肿胀痕迹的唇瓣,一路向下,“这里他碰过是不是?那他还碰过哪里?这里?”纪厉单手握上姚玉欣胸前的饱满,低头反复吸允舔舐,五指揉捏,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老五没这样对待过你吧?有没有觉得很刺激?恩?”
姚玉欣呼痛,纪厉笑,他也不耽搁,直接用之前流连姚玉欣胸部的手一直向下,沿过平滑的小腹,到达谷底,两指探入,抽|插,“这样呢?老五也做过?”
纪厉的声音随着他的问话,越问声音越淡越低沉,他咬着姚玉欣的肚脐,眼睛里晦暗一片,但凡纪厉嘴、手经过的地方,便是一片青紫。
而那姚玉欣身体内的手,动作快速而又有序。
……
纪厉嘴里的话语羞得姚玉欣无以复加,而手指毕竟不是标配,纪厉手段高超,他按压、抽动、触摸,足足给够诱惑,却又总是在临界点时撤开,姚玉欣哪里受得住?那种空落落、如同浮萍的感觉一次次的袭来,每次都足以要了她的命,可她这个时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抽噎的不住的哭着,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快要让她窒息了,她微弓着身子,只恨不得将纪厉作怪的手指|拔|出来才甘愿。
看着姚玉欣异常潮红的脸,还有她不断哭泣的摇着头,纪厉嘴角微掀,“很难受是不是?很想要?朕的技术是不是老五比不得?”
□传来的空虚感和腰际的酸软,差点就让姚玉欣告了饶,可她想着这样的屈辱,实在不甘愿就此折服,何况她又如何能开口说出个“要”字,于是便硬是挺着一口气,把头扭到一边。
“呵呵,”耳边传来纪厉的低笑,可那笑意却未传达至他的眼底,“好骨气,朕喜欢,朕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随手从榻上取了姚玉欣的腰绳,将她双手缚住,纪厉用腾出的手摁住姚玉欣狭窄幽径上的玉珠,不住摁捏、点逗,另一只手则是更加的快速抽动,“这样你还受得住不?受不住了就求朕,你求朕,朕就饶了你!”
纪厉手段老道,姚玉欣即使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也早已经承受不住,加之之前坐在床榻上,纪厉的进攻,就险些让她酸软成泥,可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撤身而出,现下又是这般折腾,姚玉欣就是再坚|挺,身体上也早已像缺了水的鱼,顶扛不住了,身体上的不堪之后,紧跟着的便是精神上的溃不成军,“求你……呜呜……我求你……”
纪厉也一直在忍受,他见姚玉欣已经告饶,便抽出手指,再次附身而上,“朕的心肝儿,早这样不就得了!”挺身而入,也就是十来下,纪厉就感到姚玉欣一阵紧缩,浑身抖动起来。
“就这点本事?”纪厉低笑,他举起姚玉欣的双腿,架到肩上,又托起姚玉欣的翘臀,“来,让你看看朕的本事。”
大力的撞击,纪厉抱着姚玉欣的圆臀不住的拉向自己又推出去……整根没入,整个退出,每一下几乎都达到姚玉欣的最深处……
十数下。
姚玉欣早已化成了水,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像个布偶一样的被任由纪厉摆布着,感受着姚玉欣的娇软,“纪威也就这点本事?连你的潜力都没发掘出来?”
纪厉一阵低笑,又是一个来回,他便翻转过姚玉欣的身体,让她趴在床榻上,自己则是跪在她身后,继续更加大力的撞击起来,“朕还早的很。朕是不是比他勇猛得多?”
再也无力理会纪厉挑衅、发泄怒意的话语,姚玉欣知道她不能再触怒纪厉了,现下的纪厉就像个被妒意激怒的发了狂的狮子,不能再有一丁点刺激,她匍匐在地上,只不住的哭着,求着,告着饶,催着纪厉快点,她已然承受不住这样的欢爱了。
又是约合十数下,“看来朕得好好调|教调|教你,否则,以你这样的体质,如何伺候得了朕?!”纪厉低头,看姚玉欣面上果然多是忍耐和委屈,人也低低迷迷的,小嘴一开一合,不知在小声嘟囔着什么求饶的话,而那一头盘好的发髻也因着多次蹉跎,凌乱的散了一床榻,有的还因着汗水、泪水黏贴在姚玉欣的俏脸上,看着姚玉欣过于透支的样子,纪厉心里一疼,知晓姚玉欣真的快要受不住了,便加快了节奏,十来下,他便只觉□一紧,接连的便是紧忙的退了出来,将一片乳白喷洒在姚玉欣的后腰上。
“现在这样三心二意的你不配拥有朕的子嗣!”翻转过姚玉欣,纪厉细细的把姚玉欣脸上的头发拨到一边,他便擦姚玉欣脸上的汗水和眼泪,边低下头,几乎是贴着姚玉欣的脸,闻着姚玉欣的呼吸,“但终有一天,朕会让你求朕给你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迟缓的原因,主要是苗青对写男女主对手戏有些没底,男主女主和男配的心理把握一旦偏了,文就崩了。。。幸好,今天苗青朋友看了文,肯定了苗青,遂果断发上来。。。
94第二十七章 皇宫生活记录(十一)
屋里空无一人;周生生能被纪厉挑到承乾宫当差;自是有缘由的。就在纪厉发现姚玉欣的金钗,雷霆大怒的时候;他见情势不好,便自作主张的挥退了屋里所有的人。
而菊姿和竹意在纪厉黑沉着一张脸离开后;便赶忙的进了屋。
屋内一片狼藉;床榻附近七零八落的衣衫铺洒了一地,浓郁的哀伤夹杂着欢爱过后的靡靡气息扑面而来。
菊姿和竹意瞬间便因着眼前的景象,红了眼圈。
只见姚玉欣头发凌乱不堪;满脸汗湿,额间几缕发丝竟还滴着汗滴;她双手被缚;浑身赤|裸;一动不动的就以一种蜷缩的姿态缩躺在杏黄色锦面的床榻上,而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处处可见斑驳的青紫痕迹,蜿蜒着几乎布满全身。
看着姚玉欣凄惶的俏脸上苍白一片,那一双原本晶亮水润的丹凤眼,此时虽未流泪,却干涸呆滞的没有任何焦点。菊姿心里一痛,她连忙的上前,用绢帕清理着姚玉欣腰上的狼藉,然后拿起一旁的锦被,连连的裹住了姚玉欣。
姚玉欣安静乖巧的坐躺在菊姿怀里,面上一行清泪滑过。
“菊姿,” 姚玉欣的声音听起来飘渺凄楚得足以让旁人落泪,“自此,我便是个不贞不洁之人了……”
◇◆◇◆◇◆◇◆
哐当……
“好,真是有不怕掉脑袋的!”纪厉面色阴沉得厉害,他将手里的折子摔在地上!
皇上自后半晌从外面回来,便黑着一张脸,现下看折子又发了这样大的脾气,那原本就黑沉的脸上现下更是狰狞阴寒的厉害。勤政殿的小太监们便都大气也不敢出的屏气凝神的站着,“朕如此狠抓吏治,居然还有人敢顶风作案!”
刁鸥自地上捡起奏折。
通过科举选拔人才是朝廷用人的根基所在,自也是重中之重。时下,纪厉狠抓吏治,科举便也是极其看重的一方面。可哪成想,朝廷如此重视的事情,居然还有人敢顶风作案,刁鸥手上的折子,参的便是这样的事。
事有大小,总要先急着要紧的着手。朝廷官员结党营私的旧习还未来得及整治,因着纪厉的雷霆手段,罢免了一些个官员,致使朝廷一些权贵的势力有所受到影响,为了尽快恢复自己势力,能在朝廷上站稳脚跟,竟有人选择铤而走险,在京考上帮带自己的门生,致使考题泄露,明码标价,一题千两。
“来人!”纪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