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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记二十年前就给干女儿找了未婚夫,怎么最近才认了这个干女儿?那时候李书记又是以什么身份为乔小姐定下这门亲事的?”唐苏有些恼火,李存喜又不是瞎子,难道看不出安知水和李路由的关系?这时候他非得跳出来说什么二十年前的婚约,这不明摆着要拆散安知水和李路由吗?就算他看上了李路由,也应该由乔念奴出面,有本事让李路由背弃安知水喜欢上乔念奴,那样除了唾骂李路由,别人也无话可说,但是现在李存喜这副态度倒好像他一出面,就能够把李路由配给他女儿似的,简直就是没有把安家放在眼里。
李存喜不给面子,唐苏说话就有些不阴不阳,只差没有直说乔念奴不是什么干女儿,而是李存喜的私生女!
感觉唐苏说话有些冲,安东阳皱了皱眉,他是乐得看有人帮他来拆散女儿和李路由,就没有太在意别的,唐苏这么针对李存喜,安东阳才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坐视,在别人眼里安知水的男朋友被李存喜一句话给变成乔念奴的未婚夫,难道他安东阳就真的脸上有光?
安东阳拉着唐苏的手放下来,平静地看着李存喜。
“小奴现在她长大了,她的父母把她托付给我,我自然要照顾好她的事业和生活,当年的婚约我也乐见其成。至于我什么时候认小奴做干女儿,应该没有必要闹得人尽皆知吧?既然唐总问起,我就和你汇报一下,小奴还在她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我就认了她。”李存喜脸上犹自带着笑意,话里的意思却不客气,我李存喜什么时候认的干女儿,关你屁事,谁管得着?
唐苏也没话说了,只要李路由不认,李存喜还能真的绑着李路由和乔念奴去结婚不成?唐苏搂着安知水,看到安知水只是厌烦地看着李存喜,心想这个李存喜可真是讨人厌,上次安知水的生日宴会李存喜就来搅合,这次居然还是这样,早知道不请李存喜来了,唐苏可不怎么稀罕她的婚礼有没有一个政治局委员光临。
不过也就想想,如果真的不给李存喜送请柬,那就是摆明了和李存喜不对付,实际上锦安商会和李存喜有很多共同利益,双方的关系不算融洽,但是至少不会互相拖后腿,某种程度上还会坦诚合作共赢。
“你是李路由的未婚妻?”
李路由回过头去,却看到安南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冷漠的双眸平静地望着乔念奴,微微翘起的嘴角却挂着一丝冷笑,“李路由这些年来一直和李半妆相依为命,不见有人关怀照顾,现在却跳出来一个未婚妻,未婚妻的干爹还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李路由依然平凡而普通,你们还会记得二十年前的婚约吗?”
第218章 海战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有什么样的能力和本事,才让多年未曾联系的故旧老友重新记挂起当年的交情?而且放下身段和脸面,如此势利或者说现实的某个人还是政治局委员,中海市委书记李存喜。
安南秀的话,不由得让那些刚刚认识李路由的高官显要们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像李存喜这种人物,一切以现实利益为行动准则似乎有些气魄不够,可是也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似乎李存喜原来已经没有和李路由有什么联系,现在再如此热情,如果李路由真的只是一般的人才,没有能力为李存喜或者李存喜背后的家族带来惊人的利益,只怕李存喜放不下这脸面。
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个小女孩是谁,如此不给李存喜面子?打人不打脸,这个小女孩分明就是根本想要让人没脸,至少李存喜不解释清楚,只怕再也没有脸提什么二十年前的婚事了。
安东阳收敛了脸上不合时宜的笑意,尽管安家现在和李路由也算来往密切,可是安东阳并不存在李存喜那样的尴尬,他很乐意旁观李存喜被人奚落耻笑。
唐苏不清楚的事情比较多,想的就更多一些,她支持李路由和安知水,纯粹就是因为两个人互相喜欢,李路由又是个乖巧礼貌懂事,自尊自强的好孩子而已。听着安南秀的话,唐苏的眉头皱起,看着旁边的安知水,这个单纯的女孩子,却是激动的攥紧了拳头在为李路由抱不平,很显然脑子相当简单的安知水是相信了安南秀的话,认为李存喜很无耻,安知水才不管李路由是不是普通人,她和李路由终究会成为好朋友,然后慢慢地发展成男女朋友。
以前安知水觉得自己念大学的时候绝不会谈恋爱,现在她觉得一定会和李路由谈恋爱。
“以前失去了联系。”饶是李存喜,这时候也不得不辩解一句,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安南秀,你误会了。我和李书记一样,都是李路由父母的旧友,只是一直没有李路由一家的下落,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兄妹无依无靠。”安南秀一出现,徐周济就一直在盯着她看,真是越看越像,这份淡然从容的气质,总是让人想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洒脱和不羁。
“既然以往没有了联系,以前的事,还说什么说?”安南秀毫不客气地摆了摆手,指着乔念奴,“跟我来。”
安南秀转身,一手背在后腰,径直走出了宴会大厅。
“徐校长,你认识这小女孩子?”周部长很好奇地问道,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年轻小辈,哪个不是有相当的家庭背景?按道理说这样的家庭出身的孩子,不应该如此嚣张跋扈,周部长思来想去,也没有觉得有哪家的孩子敢这么和李存喜说话。
“我们学校的大一新生,今年中海的高考状元。”徐周济没有理会周部长那层打探的意思。
周部长心里痒痒的,却也不好多问,高考状元有什么稀奇?出身背景才重要,姓安的?安家的什么人物,那也不对啊,安东阳都不可能这么和李存喜说话。
“抱歉。”李路由对李存喜低头致歉,乔念奴看了他一眼,迅速离开了宴会大厅。
“李路由,秀公主想干什么?我也很生气,可是秀公主生气了会放闪电的,我怕她会迁怒乔老师……我觉得乔老师不是那种人,就是李存喜太讨厌了。”安知水拉着李路由,走到一边说着悄悄话。
“我就怕你生我的气,其实我早就知道这回事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成我的未婚妻,就没有和你说,怕你吃醋。”尽管安知水看上去没有在意,李路由还是要说清楚,不想她心里边有什么疙瘩。
“现在又不是古代,只有李存喜那样的人才会把这种事情拿出来说,我才不会在意。”安知水昂着头哼了一声表示不屑,又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过你现在和我解释,我更开心了一点。”
“那我去找安南秀了,你帮我和唐姨说声对不起。”李路由握了握安知水的小手。
安知水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这么多人看着李路由握了她的手,别人肯定都以为自己是他的女朋友,虽然确实是这样,可是安知水还是觉得大家误会了自己和李路由,因为自己和李路由都没有公开承认过。
李路由离开宴会厅,绕着甲板跑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安南秀和乔念奴的身影,李路由担心安南秀和乔念奴会动手,安南秀绝对是那种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的人物,就算来个不死不休,非得把人杀了泄愤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可是不会在意有没有什么误会,有没有什么解释,就算事后知道杀错人了,她也只会觉得既然对方让她不高兴了,那么就应该得到惩罚,因为重要的不是误会,重要的是她不高兴了。
远远地看到温良跑了过来,李路由也迎了上去,连忙问道:“你们组长呢?”
“她和安南秀往海面上飞走了。”温良无奈地一摊手,他跟不上去,“你不去看看?”
茫茫大海上找两个人和大海捞针是一个意思,温良指明了方向,李路由才能去追,拿了一片生命树叶子含在嘴里,李路由跳下了大海。
生命力从脚底喷射而出,在脚底和水面上形成了薄薄的隔层,李路由暂时没有达到御空的境界,但是只要速度足够快,在水面上奔跑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虽然在水面上奔跑比在陆地上费劲,可是对于力大无穷的李路由来说,这完全不是问题。
温良瞧着黝黑的海面上激射起一道白花花的水浪,片刻间李路由的身影就消失在茫茫黑暗中,隐隐约约只见一条白线,渐渐地连白线都消失了。
李路由知道,安南秀并不只是觉得既然乔念奴和李存喜既然原来没有来找李路由,现在就没有资格说当年的什么婚事,最关键的问题是安南秀突然发现乔念奴居然有个李路由未婚妻的身份,不管这个身份是不是李路由承认的安南秀都会很生气。
李路由更没有想到,乔念奴居然会跟安南秀较劲,两个人跑到远离纱麦菲尔号的海面上,除了找地方打架,还能干什么?
正常情况下乔念奴应该是会找李路由出面的,让他劝阻安南秀,因为乔念奴是不应该和安南秀直接动手的,并不符合她的行动纪律。
渐渐跑出云的影子,远远地看到月光披散在黑面上,两个影子在海面上疾飞……应该是三个影子,一个小身影从海水里窜了出来,然后忽左忽右,上窜下跳,显然是秀秀。
“噻洛洛哩噻洛洛哩噻……”
一路上还有歌声撒在海面上,李路由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掉进水里,竟然是不小心撞上了一只浮出水面的大鲸鱼喷出的水柱。
李路由站在了鲸鱼的后背,才看到安南秀和乔念奴已经停下来了,双方隔着将近百米的距离。
今夜的月仅剩下一轮芽,淡淡的光晕犹如轻纱笼罩,海水微微起伏着波浪,远处黝黑的海面和渐渐压低的天空连成一线,安南秀手中横握着的权杖在海面上投射下巨大的阴影,乔念奴的长发在海风中肆意摆动着。
“噻洛洛哩噻洛洛哩噻……”
似乎是受到秀秀歌声的引诱,大鲸鱼居然游了过去,它不怕死,李路由也不阻止它,正好他没有办法站在水面上。
“安南秀,你要干什么?”李路由赶紧高声喊道。
“你承认她是你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