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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不要你们,淼淼?不管我走到哪里,你都是我最亲最爱的小表妹,只是这次回去……我还么有想到这么长远的问题,但我的工作毕竟不在K城,我总得回去将它处理。”她左右寻思了一下,还是决定暂时不把自己打算和骆擎苍离婚的事情告诉她为好。
殷小乔正与这边的乔淼淼说着话,这一抬头,正好看到了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烟灰色西装外套,面目俊秀姣好的男人。他像是脱离了尘世喧嚣的隐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会场,仅仅是倚靠在角落里头,冷冷的没有一点表情,只有那一双眸子仿佛带着极强的穿透力似的,穿过来往所有的人群,将目光灼灼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种极冷和极热的矛盾状态,让他显得有一丝不易接近的诡异。殷小乔的背脊轻轻颤抖了一下,想要挺挺身子却又浑身无力。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距离他因她而受伤虽然已过一段不算短的日子,可他后来的伤可都痊愈?怎还会仿佛一幅没事人似的,出现在这里?
乔淼淼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角落里的纪凌寒,而显然,此刻纪凌寒的眼里只有殷小乔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别人的存在。
乔淼淼凑了脑袋上来,“听说,萧光妈妈的这场慈善年会有一半的慈善准备金都是凌寒哥捐的,我听萧光问起过他妈妈,今年是不是所有之前为他们家慈善组织捐过款的人都会来,可是萧光说了,只有他不会来,他每年都不会来,但他却用你的名字捐了很多钱。”
殷小乔恍然一怔,侧过头来,“用我的名字捐了很多钱?”
乔淼淼点头,“你不知道,这几年‘冠亚’在圈内的影响到底有多大,不管是做事业的关系,还有政商两界的关系处理他都做得很好,所以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很欢迎他以一种全新的姿态而不是纪家少爷的身份重新参与进来。我听萧光说过,纪凌寒这几年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就是出现了,也是冷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所以好多人对他是又充满兴趣又不敢轻易冒犯。萧光听他妈妈说,他原先没有那么不好接近的,就是最近几年,我看啊,他是被你给刺激的。”
“才不是。”殷小乔不服气地撅了下小嘴,这样的情况下遇着他,且他又一副哀怨至极的模样盯着自己,到底是想让她怎么办啊!再说,这种场合应该是纪凌寒本身不喜欢罢了,他原就是个随性惯了的男子。
殷小乔这点说得不错。这样的公众场合的确是纪凌寒不喜欢来的,通常没有必要的时候,他都会让左司桀或是秦玮伦代劳,他自己则躲得潇洒。而他今天之所以会来,还是忍着隐隐作疼的腿和断断续续的轻咳来到这里,其实是怀揣着其他的目的。
看见殷小乔和骆擎苍的出现,想想他们现在的关系,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可是当他看到殷小乔和骆擎苍那副琴瑟和鸣的恩爱和谐模样,却让他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涩涩疼得不行。当远远看见骆擎苍摆脱了旁人的寒暄,走到殷小乔和乔淼淼所在的地方,几下就跟那两个小女人热络地聊了起来--期间骆擎苍的一双眼睛几乎就没有离开过殷小乔的脸,时而帮她拿饮料,时而帮她递着餐点--纪凌寒握着酒杯的手劲越来越大,差点便要将它捏碎了。
终是忍不住别开头咳嗽了一阵,纪凌寒再回过头来时,还没有搜寻到殷小乔的影子,却先是注意到正大门那,带着名美艳女子,刚刚从外面进来的男人。
那男人一身银灰色的休闲西装,将整个颀长的身姿衬得更加挺拔。而挽着他手臂的女子,却并非是他现任的妻子。头看头来。
断断续续有人向着纪梵的方向靠近,纪梵一一笑对了,又与周围的人寒暄了一阵。仰起头望着正在朝他缓慢靠近的纪凌寒的身影,纪梵适时敛住了所有笑容看着他,似乎并不意外他会主动靠近自己。
“借一步说话。”纪凌寒的声音是冷的,但坚决的意味已经明显。
纪梵上下打量了纪凌寒一番,猜测着他想要对自己说的话,眼神在场中一阵飘忽,恰也看到站在骆擎苍身边,两个人正低头说着什么的殷小乔。
“这个时间我们不方便交流什么吧!别忘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纪梵转回头来望着纪凌寒,不配合的意思明显。
纪凌寒的唇角冷冷勾起,似乎对于他的拒绝并不以为意,“如果你不想在这里说,那就改日咱们到法庭上去说?”
纪梵挑了挑眉,不解地看向纪凌寒,而后者已经转身往会场外头的小花园走去,纪梵的眉蹙得极深,侧身低头对身边的女伴说了句什么。那模样身材姣好的年轻女子点了点头,在他颊畔一吻,“我等你。”之后便无所谓地错进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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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梵一路跟着纪凌寒出了会场,待到确定周围再没有别人,这才冷声开口,“有什么话,你说吧!”
纪凌寒兀自站子啊涩涩寒风中回转头看他,迎面就是一句:“爸是自然死亡吗?当时魏昌区的豪宅里,除了你跟你妈,可还有别人?”
纪梵一愣,目光飘远,貌似沉静,却也尽数落在了纪凌寒的眼里。。
但很快,纪梵的表情就恢复了往日里的寡淡,整个人冷静得不行,“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了争夺父亲的遗产,你们跟我们不是打了两年多的官司?已经判下来的东西,我不懂你到现在为什么还这么坚持。”
“我不是坚持,而是有些东西我当时不想要说的,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罢了。”
“你知道?”纪梵听着便冷笑了起来,“你以为你知道什么?凌寒,别真觉得自己有多伟大似的,你不同我们争,你主动从纪家的这场风波里面挣脱出来,不代表你清高,也不代表你有多在乎爸爸的生死!而是你那时候出了车祸,如果不尽快拿到钱做换心手术,你根本就不可能有今天!你后来独自创立了‘冠亚’,又尽做着与我针锋相对的事情,可那又如何,那就代表你有本事,可以不用靠着家里?可你起家创业的资本哪一样不是爸爸的钱?你同我们根本就没有区别!”
说到他的心脏,纪凌寒不觉就皱了眉。抬手捂着自己胸口的位置,闭了闭眼。
“也许在你眼里,我跟你还有四姐并没有区别,你们都是为了爸爸的钱。可是几年前我退出争夺家产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亚盛’的一切我不会也没兴趣再要。”
“那你是什么意思?”纪梵不觉挑了挑眉。
“纪梵,能别在我面前装了吗?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这还需要演戏吗?”纪凌寒紧紧望着他的双眸。
“呵!”纪梵轻呵一声侧开头去,“嘴上说着毫不在乎的人,其实心里才是最在乎的人,我看你是想遗产想疯了,恕不奉陪!”
纪梵转身想要离开,身后的纪凌寒却突然握拳在嘴上轻咳了几声,再次抬眼时却是对着他的背影,“我有时候不知道,在这个家里,最可怕的人是你还是你的母亲。但我却不得不佩服的是,你的手脚比她要快得多与干净得多,当所有人将矛头都指向二太太时,却没人会多怀疑你几分。你一直都是爸爸极看中的儿子,二哥身体不济,总有一天他百年归老之后,‘亚盛’是要交到你的手里。也没人会相信儿子会害他的亲生父亲,可惜,你百密一疏,唯独在病房里留下了不该留的东西。”
纪梵背影僵直,纵是不愿,还是不得不回转过头。
纪凌寒看着他的模样继续,“遗嘱的内容是你改的,害死爸爸的人,也是你!是你拿着他的手指在后改的遗嘱上按上的指印。你记得擦了他手上的红印泥,怎么就忘了带走擦印泥的纸巾?”
纪梵的面色倏然有些惨白,望着纪凌寒的模样,不知道是骇然还是一瞬冷静得有些过了头,竟就那样,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遗嘱上的日期是他去世前几个月的,那时候写的遗嘱,纸巾又怎么会出现在病房里头?纪梵,你能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吗?”
纪梵盯着纪凌寒的方向沉默了几秒,突又侧头轻笑了起来,“凌寒,有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把很多东西想得太过理所当然以后反而都是错的?就算你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可你又怎么确定这些都是由我做的?单凭一张纸巾你能证明什么?爸爸早就已经化为灰烬,你去哪里检验他手指上是不是有和纸巾上一样的印泥?就算可以,当年不说的事情,现在你再拿出来说,觉得有意义吗?”
纪凌寒突就咬牙冷笑起来,“纪梵,人都道二太太才是诡计心机最多的那个人,其实在背后藏得最深的那个人是你!偷改遗嘱和害死爸爸的人都是你!”
纪梵勾唇,笑得有些恍然,左手食指往唇前一比,示意他噤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干了这么多事情?你有证据完全可以去告我啊!你要真有证据,还用得着在这里跟我废话么?纪凌寒,我今天还愿意站在这里同你说这么多话,就是想提醒你一句,别装得自己好像有多关心爸爸多无辜似的,若你真的关心他,就不会这么多年不理睬他!”
纪凌寒站在原地,浓眉扭做一团,脸色凝重、气息微沉,一直屏着呼吸才能努力压下心间早便翻江倒海的情绪。纪梵说的话一点都没有说错,就算这么多年纪父对自己以及自己母亲的漠不关心,他也到底是他的父亲,临死自己也未去多关照他几分。
第297章 不会再爱任何人
更新时间:2012610 9:58:56 本章字数:5324
若不是他突然找到了当年在医院里做看护照顾纪父的那个人,他也万是不会料到,篡改遗嘱,做这一切事情的人,是纪梵而非他的母亲。言絝酆暵只是那个唯一目睹过所有事情的看护,已经在上个礼拜因为胃癌离世,也就是说,再没有一人可以证明,当时做这一切的人是纪梵!
“我是没有资格再说你什么,可我总归想不到的是,到最后,做这一切的人是你。”
纪梵弯了唇角,“什么意思?觉得我很坏觉得我无法理喻?纪凌寒你看错了,不管我跟我妈在这之中做了多少事情,我都从来没有主动参与过什么。我不反抗也不挣扎,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