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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士兵见状,寒气增生:“莫不是郎员外把令郎藏了起来?”
郎员外急得满头大汗,这个逆子,这个时候竟然敢逃跑,真是白养了他二十多年,早知如此他昨日就应该派人看着他,现下说什么都晚了。
他潜意识认为郎景不会逃,可眼前这一幕,他确确实实是逃了。
士兵道:“既然郎员外应要护着令郎,那……”他停顿一下:“那便都抓起来罢,我也好回去复命。”
郎员外脸色一变:“不……再给草民一天时间,草民一定能找到那逆子,届时,草民亲自送过去。”
那人一脸不耐:“我可没有时间陪你们玩把戏,既然儿子找不着,就把他老子跟夫人带走。”
“是。”
……
郎夫人寝房的书架后面赫然出现一男子,他面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十分不畅,他忍着痛走到门口。
昨儿夜半,他就被阿娘拉到这里藏了起来,原来……他低眉,是为了保护他。
都是他害了他们,他不该做此事,不该参与进来的。
他从缝隙里看到郎员外跟郎夫人被抓走,郎景攥紧拳头,眼角猩红,郎员外刚刚的一番话,他自然是听到的,他没有理由去怪他,毕竟若是没有他,他早就死了,何苦等到今日。
可阿娘昨儿的一句话他却记忆犹新:“你跟环儿一样都是我的孩子。”
不管如何,他一定会救出他们!
……
郎环月踏进屋内后又顺道把门关上,她轻轻走过去,掀开床上的帷赏,结果看到萧安落那冰冷的眼神时,她猛地捂住嘴巴,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试探着问:“萧……萧大人,你没事了?”
萧安落嗯了一声,眼神不善:“出去。”
若不是他把暗卫都派了出去,现下自己又不能亲自出面,他早就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扔了出去。
郎环月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有些重心不稳的向前扑去
萧安落眼神倏然一冷,躲开了去,郎环月砸到床榻上,倒也没有摔疼,只是有些委屈,自找了难堪,她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对不起,环儿也只是担心萧大人的身体。”
萧安落拧眉,眼底闪过一丝嫌恶:“本大人用得着你担心?你一介女子,怎会如此没脸没皮?滚出去。”
罢了,让她滚出去自己也露馅了。
郎环月被他说的眼睛通红。
萧安落一脸不耐,直接用药把她迷倒扔到一旁。
杨县令在不远处候着,见郎环月还未出来,正打算要出声提醒一句,结果就看到一士兵匆忙跑了过来:“大人,不好了,郎员外一家被抓了。”
杨县令脸色猛地一变:“你说什么。”
他急忙赶了出去,他一个县令还在这,谁会越过他直接抓了郎攀升。
萧安落自然也是听到了门口的对话,他倒是无所畏惧,那郎员外既然敢为齐白含跟唐致宗做事,就要做好随时被陷害背锅的可能。
这种状况一直维持到晚上,萧安落换上夜行衣这才出了门。
海边毫无动静,小树林那边也没有动静,若有人都还在原地待命。
直到后半夜,才隐约有了些动静,海面上涌来了一艘船只。
一行人忙碌的卸着木箱子,直到唐致宗让人把木箱子放到船上时,抬箱子的几人却突然丧命,他们眉间都被插了一根银色的细针,大家惶恐的看向周围,突然引起了恐慌,都开始自乱阵脚。
唐致宗蹒跚着步伐,抱着头躲到人群后面,生怕银针突然朝他袭来,那样也好有人为他挡一挡。
唐致宗见一行人傻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边躲边骂,一张老脸也被气的通红:“一群废物,乱叫什么,还不赶紧去查查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们几个,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些东西抬到船上去,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木箱子刚抬上,暗处涌现了许多黑衣人,把临近的几人都踹进了水里,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唐致宗脸色大变,他忙躲到一旁,不敢出声,刚从怀里掏出信号炮,正要对着天空发射,就被韩侧夺了去,直接扔到了海里。
唐致宗气的脸色发青。
“你你你。”
韩侧挑眉:“唐大人,又见面了。”
第四十九章 唐致宗哆嗦着青紫的嘴唇,……
唐致宗哆嗦着青紫的嘴唇; 半天说不出话来,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对他如此说话。
“唐大人,你私压火/药,暗中勾结; 蓄意谋反; 这些证据足以诛了你九族。”
唐致宗听完后大笑:“韩侍卫口说无凭可不行; 你这是污蔑; 我堂堂大齐一品官职; 权利我有,财富我也有,我干什么要做这得不偿失的事情?”
韩侧冷笑:“唐大人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想必自己也清楚; 就不必我来一一指出了。”
韩侧招呼暗卫:“把这些木箱子全部扣押。”
韩侧见唐致宗面色平静; 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 他倏然觉得有些不对,视线落到那木箱子上; 颦眉:“先等等。”
他走近箱子,观测道:“把箱子打开。”
嘎吱一声,木箱被掀开。
只见里面放的根本不是火|药; 而是——石头。
韩侧一惊:“糟了; 上当了。”
他神色一变,直接用刀架在唐致宗的脖颈:“说,真的火|药在哪。”
唐致宗冷笑:“根本就没有什么火|药; 一切只是萧大人的猜测; 诬陷本大人谋反,这些石头本是要运回去修桥装饰用的,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谋反; 到底蓄意何为?我看想谋反的是你们吧。”
韩侧攥紧利剑,又加深了几分:“你。”
脖颈上留下一丝血印,唐致宗皱紧眉头,也不求饶,他深知唐致宗在用言语激他,神色便又缓了下来。
倏然,暗处传来一声低沉声:“我知道火|药在哪。”
韩侧狐疑望向他。
“就藏在郊外的竹屋里,也就是关俑现在住的地方。”
韩侧没有松手,警惕问:“你是如何知道的,口说无凭,况且昨儿我亲眼看见他把木箱子抬上车。”
那人笑道:“你不必管我如何知道的,反正今晚的一切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韩侧思忖片刻:“好,一部分人按兵不动,守着他,另一部分随我去郊外。”韩侧睨了黑衣人一眼:“你也随我一起。”
关俑浑身发颤,脸色惨白,一屁股坐到地上,完了这下全完了。
唐致宗看到关俑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心底猛地一沉,狠狠瞪向关俑。
这个废物,他不是让他把东西尽快移走,怎地还在木屋。
待韩侧几人抵达木屋时,木箱已不翼而飞,地上躺着的女人已被敲晕了去,想来那人还是有些良知,并没有赶尽杀绝。
只是劫走东西的到底是何人,他刚看唐致宗神色,他似乎在听到火|药在木屋时面色微沉,那关俑也哆嗦着唇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由此可见,这东西不是他们派人截的。
韩侧挥手:“仔细查看周围,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
寻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有一名暗卫在地上女人的头发上别了一个纸条。
韩侧接过。
刚刚他竟然没发现。
果真是观察力有所退步。
他让人守着这间竹屋,自己先回去禀告。
还未来得及到县衙,就跟萧安落打了个照片,两人一开始没认出对方,直到交手之后,萧安落觉得此人手法甚是熟悉,便唤了他一声。
“韩侧。”
韩侧听到熟悉声,瞬间收了手,拉开面罩,一脸惊愕:“诶,将军?”
萧安落也拉下面罩嗯了一声。
“将军,属下正要回去寻你,我们上了唐致宗那老贼的当了,今晚压运火|药是唐致宗设的局,真正火|药还在在关俑现如今居住的竹屋,待属下赶到时,竹屋里的东西已经被人抢先一步。”
韩侧又补充:“是一名黑衣人告知的。”
萧安落眯了眯眼,在血色的渗透下,那双孤僻的眸子被氤氲的更加冷清。
“又是黑衣人?” *
韩侧点头,忙把纸条递了上去。
萧安落看了一眼,面带寒气的又扔给了他。
“本将军知道东西被谁劫了。”
韩侧不解,他打开纸条偷偷望了一眼,上面写着几个字:你迟迟不归,我便只好前来。
韩侧惊愕,岚夫人来了。
萧安落倒是没有多大神色,他淡淡吩咐:“把人都散了罢,唐大人也先放了,我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抓他,另外,多派几个人盯紧他。”
韩侧领命。
萧安落沉着脸去寻了岚香奴。
他知道岚香奴在哪,他直接进了距他最近的一家客栈,他知道,岚香奴一定在里面。
夜里已经黑了,客栈也早已打烊,萧安落翻窗踏了进去。
走廊上,岚香奴的贴身侍女云礼似乎早知他会来,她行了个礼:“参见公子。”
萧安落眼神泛冷:“她人呢?”
“夫人在里面等候多时。”
萧安落推门而入。
只见,铜镜前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约莫四十来岁,肤色保养的极好,光滑水嫩,完全不像四十来岁的女人。
“安落来了。”
萧安落语气有些冷:“谁让你来的?”
岚香奴不接她的话,语气是难得的宠溺娇嗔:“怎么想要跟你吃个团圆饭就这么难!”
萧安落颦眉:“把你劫走的东西拿过来。”
岚香奴:“安落,你我二人之间怎么变得这么陌生,莫不是出现了什么人扰了你的心绪?怎么说这次也是我帮你一次大忙,你就不说一句谢谢?”
萧安落语气十分不善:“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办到,但,你不准干涉我,还有,把你今日劫走的东西赶紧交出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岚香奴笑笑:“明日就给你送去,我此番前来,便是帮你的。”
萧安落睥睨了她一眼,没做声。
“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小姑娘走的很近?”
萧安落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