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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上面可是染了剧毒,不出半个时辰后,萧大人必然丧命。
他神色幽深,甚至变得扭曲,阻碍主人大事的,都要死。
闻声赶来的士兵见状,皆是一愣,慌忙跪了下来。
暗卫把萧安落扶进了寝房。
不一会,杨县令也赶来了,许是刚从榻上爬起来,他衣服还未穿好,露着领口,那脖子上似乎还有红色的小点点。
……
下人们都齐齐低下头来。
“我去请大夫。”
夜半,一名刚和衣而眠的大人被硬提了过来。
他眉头紧锁的把脉,看的众人是干着急。
杨县令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好好的,怎会有人暗杀,这萧大人要是死在了他这,可就麻烦了。
大夫收了手,摇头叹息:“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大夫脖颈一凉,暗卫把刀直接架到他脖子上,冷冷吐出一个字:“救。”
众人皆吓了一跳,似乎没有想到这暗卫直接拔了刀,杨县令差点昏了过去,他颤抖着身子上前:“这位……”扬县令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侍卫,刀下留情啊。”
僵持半响,他才收了刀。⑨⑩光整理
那大夫连滚带爬的跑了,好好的在睡觉,被人直接闯到家里硬拎起来不说,还差点丢了小命。
那暗卫盯了他一眼:“出去吧,我们大人喜静。”
翌日,镇上都传扬县令府上的那位大人深受剧毒,已回天乏术了。
有一些百姓前来探望,这萧大人是来帮他们百姓查贪污受贿的,没想到却因此丢了性命。
奈何守卫不让进,一些百姓就把带来的饭菜跟鸡蛋放到大门口,且越来越多的人受到感染前来,顷刻,门口放满了吃食。
关俑听闻此事,即刻去了埋放火/药树林,那里埋伏了众人,都是大内高手,他拍了拍手:“不用埋伏了,萧大人来不了了,他重了剧毒,已经快要死了。”
“不过,那小矮人被抓了。”
暗处突然出来一人,沉着声怎,听声音有些岁数了:“此事是真是假。”
韩侧再暗处一惊,将军受伤了?有暗卫在,将军现下应当是没事的,还是先查清眼下。
同时,他又觉得此人声音甚是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他又悄然上前了两步,待看清那人时,他脸色一寒,果真是唐致宗,他竟然也来了江南。
关俑拱手行礼:“大人,千真万确,小人已经去打探过了,微萧大人看诊的那个大夫亲口说的,已经没救了。”
唐致宗哈哈大笑,混浊的双眼,满是得意的笑:“好好好。”
这个碍事的人总算是死了。
韩侧攥紧手心,却不小心发出了嘎吱声,在场都是高手,这点声音他们自然听得到。
瞬间涌现了五名暗卫,把韩侧团团包围。
唐致宗一愣,大笑:“原来是韩侍卫啊,听说你家萧安落已经快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回去看看?”
韩侧心底虽忧虑,可又怕是这人故意炸他,便没表现在脸上。
韩侧贼贼一笑,淡漠看了几人一眼,他虽说是将军的贴身侍卫,也不是白费了这个名称,他跟着将军自然也学了不少本事。
他们怕是不知道,将军是制毒高手。
韩侧捏紧手里的液体瓶,用一根手指扣开木塞子,大手一扬。
棕褐色液体随即洒落几人身上,韩侧把瓶子扔到唐致宗脚下,一阵冷笑,这毒药,哪怕挨上一点儿,都会浑身无力,心如刀割,却不会丧命,像这种状况要维持一天,这是将军来江南前新研究的毒药,还没有取名字。
唐致宗脸色大变,猛地后退两步,关俑上前扶着他。
他从怀里拿出一节烟花,对着天上放,韩侧也不跟他们废话,翻身离去。
唐致宗气的大骂,指着跪倒在地上的几人,脸色发青:“一群废物,赶紧给我追啊,他要是跑了,我要你们的命。”
痛的根本直不起身子,更别提去追了。
关俑一脸关切:“大人,那韩侍卫看到了你长什么样,会不会对您不利。”
唐致宗不耐的挥了挥手:“不会,皇宫那边都安排好了,现在只需要我们把这些东西运过去。”
“虽说那萧安落命不久矣,但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今晚即刻行动。”
韩侧匆忙赶回杨府时,杨县令候在将军门前,一脸愁容。
韩侧推门而入,看到躺在榻上的将军,他着急开口:“将军受伤了?”
暗卫摇头:“中毒了。”
韩侧松了口气:“那就好。”
一般的毒难不倒他。
果然,萧安落见韩侧回了,倏地睁开双眼,暗卫也丝毫不意外,又隐匿了起来。
萧安落压低声音:“查的如何了。”
韩侧如实禀告:“将军猜的没错,押送火/药之人就是唐致宗。”
萧安落眯了眯眼:“看来朝堂之上不容乐观,多半已被齐白含把持。”
“想必他知道我命不久矣的消息,今晚便会有所行动,你派所有暗卫前去,若发现他要从海上运火/药。”
萧安落眼眸一寒:“抢过来。”
韩侧拱手行礼:“是。”
第四十八章 门被人敲响了:“韩侍卫,……
门突然被人敲响了:“韩侍卫; 门外有一位小姐想要求见。”
萧安落给了韩侧个眼神,让他回绝。
想到门外那姑娘着急如焚的模样,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 那人又赶紧补充:“她说她叫秦芹。”
萧安落一怔; 嘴角慢慢勾起。
韩侧眼底闪着细细的笑; 压着声音; 尽量显得沉痛:“快; 让她进来吧。”
顷刻,嘎吱一声,门被重重推开; 一个青衣女子贴贴撞撞的跑了进来; 韩侧咳了一声; 替两人关上门; 顺道把门外候着的人全部遣散。
秦芹看着床上的人,俊脸依旧; 人却昏迷不醒,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她攥紧萧安落的手; 又是一阵抽泣; 不知是受伤还没醒来的缘故,他的手很凉。
萧安落的手被热乎的嫩手包裹,浑身一僵; 终于忍不住睁开眼。
许是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秦芹抬头一怔,正对上他漆黑的眸子。
秦芹忍住了哭声,红着眼睛看他; 语气似惊喜:“萧……萧安落,你没事了?”
萧安落拧紧眉头,心下突然有些愧疚:“我没事。”
他又补充一句:“就算是有事,听到你哭了,我也会醒过来。”
秦芹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推了他一把,带着隐约的哭腔:“你这个混蛋。”
萧安落起身圈住她,用指腹帮她擦了面颊上的眼泪,他的手指触在面颊上冰冰凉凉的,他对着秦芹暧昧一笑:“我突然发现若是真的受伤似乎也不错。”
他捧着秦芹精致的小脸,轻轻琢一了下:“起码能看到你为我担心的模样。”
秦芹挣脱不开,眼底登时蓄满了泪水,好似不知什么时候就掉落下来。
萧安落平日最见不得她哭,见她情绪不对,赶紧松开了她。
秦芹别过脸不想理他。
她为他担惊受怕了许久,听到消息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几乎是马不停蹄的便赶来了,没想到这人竟是装的,还一脸的若无其事。
萧安落低笑出声,揽着她腰肢,把事情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秦芹一怔,有些别扭道:“这么大的事你都告诉我,这么信我?”
萧安落:“我不信你信谁。”
倏然,他板正秦芹的肩膀,一脸认真:“芹儿,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成婚,好不好。”
他冷漠的脸上出现了期许。
秦芹乖乖点头:“好。”
萧安落眉眼一弯,那模样像极了小孩子讨到了自己心爱的东西,而露出真心的笑。
秦芹还是第一次见萧安落如此纯真的笑,顿时有些呆了。
直到萧安落低闷的笑声传来,秦芹才恍然回神,顶着一张大红脸推了推他。
秦芹陪他待了一会,见他没事,这才提出要走,刚说出口,萧安落就一脸不悦的拉着她。
秦芹无奈。
她从白府来时,一边哭一边跑,像个疯子似的,阿娘跟哥哥一定担心坏了,她要赶紧回去说清楚。
都怪这个罪魁祸首,害的她面子都没了。
秦芹走后,萧安落嘴角洋溢的笑迟迟没有下去,可见是真的开心。
看来,他要抓紧时间处理完京城的事情,然后娶媳妇。
韩侧召集了暗卫,只要唐致宗今晚敢行动,他们就敢动手,数名暗卫埋伏在周围,听候指挥。
萧安落正闭目养神,门外又传来一阵嘈杂声,吵闹的厉害。
杨县令听着下人汇报,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忙忙赶过来,见徘徊在门口的郎环月,一阵无奈:“环儿,你怎么来了。”
郎环月见杨县令来了,大小姐脾气一上来就愈发不可收拾,她愤怒的指着朱红色木门:“我就问你,这扇门本小姐为何进不得?”
杨县令打着哈哈:“环儿,这里面住的可是朝廷中人,你一介女子这么擅自进入,怕是不妥。”
郎环月不依不饶,语气尖酸刻薄:“今日这门本小姐说开必须开,你让他们都给本小姐滚开,不然我就回去告诉家父,让他不在给你银子,本小姐倒是早看你这县令还当不当的下去。”
杨县令一阵头疼,同时又有些犹豫,事关自己前途,反正萧大人至今昏迷不醒,没有意识,环儿来也只是好心来探望,如此,那便让她进去看一眼也好。
与此同时,郎府却出了事,大批士兵前来逮捕郎景。
郎员外大惊,本以为他们会挨家挨户的搜查,却未曾想他们直奔郎府,看来是掌握了什么证据,证明了昨儿那黑衣人是郎景。
郎员外领着几人去郎景的寝房,中途被郎夫人寻死觅活的拦了一次。
结果到郎景寝房时,他已经人去楼空。
榻上根本没有躺过的痕迹,反倒是一片平整,似乎没人躺过。
看来,走的不止一个时辰了。
为首的士兵见状,寒气增生:“莫不是郎员外把令郎藏了起来?”
郎员外急得满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