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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子连个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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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天子怒道:“方才就该砍了他。公主之尊下嫁,他不感念君恩便也罢了,竟敢跑到朕面前说自己心悦一个乐伎,要聘乐伎为妻,当真气煞我也!”
  齐天子面露怜惜之色,“朕的昭儿是何等骄傲的人,此时定然气急在心。”
  宣旨太监:“其实……”
  “你不必多言。”齐天子打断道,“这等猪油蒙心之辈不堪为驸马,但冒犯天家颜面,也不可轻拿轻放。”
  “圣人,奴是想说,公主殿下也未必心悦成世子。”宣旨太监不敢断句,连忙又道,“老奴听闻,制科之时,殿下曾暗随着一位士子跑了四个考场。”
  齐天子:“?”


第19章 回眸一眼,惑君心。
  到了夜里,姜昭显然兴致颇好。
  她对着空气道:“成世子既然心有所属,便不应该耽搁我,我虽时常意气用事,但唯独此事,我做得有理有据。”
  姜昭扬了扬下巴,“你说对与不对?”
  止妄今日倒没在念经,姜昭听见他和煦地说:“此事成世子行事不妥在先,殿下虽是一时气愤伤了人,但事出有因,可以谅解。”
  姜昭一听这和尚还是有觉得她不对的意思,顿时就面带愠怒。
  果然这臭和尚,定不会轻易夸她,不时不时教育她都算是好的了。
  她捂着耳朵道:“不听了,你忒烦人。”
  在姜昭看不到的佛堂内,有烛火万千,将众佛的金身映衬得金碧辉煌,止妄双手合十地端坐在佛祖面前,似乎含着一抹笑,若灵山净水里乍然生波的一点涟漪,温柔且皎洁。
  他轻声道:“殿下怜薄命女子,有惜花之心。”
  姜昭讶然。
  这是在夸她吗?
  嗯……这定然是在夸她。惜花之心,应当是在夸她心善。
  但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羞赧。
  姜昭不由得将脸埋到锦被下。
  大抵是这臭和尚平日里尽说她的不是,所以这么一夸,反倒让她不自在了。
  说来说去,还是怪这个和尚。她乃大齐长公主,天子的掌上明珠,自然是顶顶的好,有什么夸奖是她配不得的?
  姜昭在被子里滚了滚,然后露出个小脑袋来,语气高冷地道:“你这和尚倒是有点眼力见,但孤才不稀罕你的夸奖,什么惜花之心,孤最喜欢的就是辣手摧花了。”
  姜昭从来不是个禁得起夸的人,若是让她心旷神怡、心情颇佳,便容易教她忘我,玩到浑然忘我。
  于是又是一连几日的流水宴,又是纸醉金迷歌舞不断,近来还喜欢上与舞姬同乐。
  一日,水袖佳人在堂内翩然起舞,她瞧了会儿,晃悠悠地起身道:“先前孤见过胡姬跳舞,节奏韵律颇佳,不同于中原舞乐,但也别有一番趣味。”
  说着,便掀开外罩的袖衫,露出洁白如雪的肩胛。
  姜昭让乐人换了胡乐的调子,便随着音乐跳起了胡旋舞。
  弦鼓一声,皓腕起。
  锦绣纱衣轻盈如烟霞,旋转若盛开的牡丹。
  裙衣摇漾,步疾如风,似回雪临空飘转。
  舞姬见此,也随着换了舞步。
  云蔺来时正瞧见,殊丽的舞姬甩着水袖,错落两边而开,中央那仙姿玉色的女郎,挽指作蝶,身姿窈窕轻盈。
  回眸一眼,惑君心。
  姜昭凝神看见了云蔺愣在了殿外,一挑眉便走了出去,问道:“你不去准备御试吗,怎的来了。”
  云蔺错开视线,垂眸道:“红榜尚未公布,殿下言过了。”
  “言过?”姜昭嗤笑一声,“孤要来的名额,定然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倒也还不至于高看你。”
  这便是姜昭啊,刁顽、霸道,素来不顾他人的感受。
  她只消一句话,便可以让所有旖旎的心思烟消云散。
  云蔺的心间再度回归于一片荒茫,他轻轻扯了扯嘴角,都快忘记了,这次他不是无依无靠的落魄宗子了,他现在背靠长公主府,也算是走了个后门罢。
  “谢殿下。”云蔺俯身一揖。
  姜昭瞥见他骨节清峻的手,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问道:“你右手的伤如何了?”
  云蔺一时有些诧异,此事他不曾同姜昭说过,她怎知道?
  尽管心中有疑惑,他还是毕恭毕敬地答道:“已经过了小半月,无碍了。”
  姜昭听他说的风轻云淡,便以为真的是没什么事,她漫不经心地道:“那就好,否则白璧染瑕,倒是可惜。”
  云蔺的一双手,从中臂到皓腕再到指尖,处处皆是风骨,无一不美。
  早先的时候,姜昭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在留芳府看他抚琴。不仅是为了听琴乐,更是为了看他的手。
  云蔺将手收回衣袖内,对此不置一词。
  这时,外头有侍人匆匆而来,见到了在堂外的公主,俯身道:“殿下,宣平侯世子来访。”
  姜昭扬了扬眉,语气轻佻:“成琅这厮,还真是急不可耐。”
  她挥了挥手,“你同他说,南瑶是孤的人了,孤不会把人给他的。若是他不愿走,就叫府卫把他打出去。”
  侍人领命后,应声退下。
  在公主府外的成琅确实急的上火,眼下离淮城长公主把南窈接走,已经过去了大半月,也不知南窈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欺辱。
  若非那日进宫面圣,去讨退婚圣旨,他被圣人打了几十大板,被抬回府后又发热,病殃殃的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他早该来把南窈接回去了。
  这会儿才刚能下床,成琅就立即来向公主讨要人。
  但他却没想到,这位金枝玉叶竟然出尔反尔,拿了圣旨就翻脸不认人。
  他听到侍人传达的话后,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而后就是一团急火直直攻入心头。
  成琅一阵猛咳,有些站不稳地靠在自己的仆从身上,缓了许久后,才咬牙切齿地说道:“殿下先前分明与我说好了,拿到圣旨便将南窈还给我。”
  公主府的侍人劝道:“世子,您身子骨才刚好,可莫要再纠缠不休了,您再这样下去,恐怕……”
  “你们还要打人不成?!”成琅怒火中烧地道。
  公主府的侍人一挥手,就见若干府卫从两侧依次而出,各个高大威猛、凶神恶煞的模样。
  侍人躬身道:“成世子请回吧。”
  世子的仆从颤抖着大喝一声,“大胆!我主是宣平侯世子,公主殿下怎可如此欺辱!当真是……当真是……”
  众府卫闻言,皆将冰冷目光射向他,凶恶至极。
  那仆从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
  他只好朝着自家的世子低声道:“公子,要不今日就罢了吧,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是要吃亏的。”
  “欺人太甚……你们真的是欺人太甚!”成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颤巍巍地指着他们,“你们快将南窈放了。”
  侍人见他一副要入棺材的模样,也不好再刺激他,就道:“南瑶大人在公主府过得甚好,世子不必太过于忧心,应当先将身子养好才是。”
  而这番话对成琅而言,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他越加愤怒地道:“你们殿下那般凶悍的人,怎么可能会善待她!你把你们家殿下叫出来,今日我不带走南窈,我定然不会走。”
  侍人:“世子慎言!”
  “成世子今日好威风。”
  一道嚣张又肆意的声音乍然而起,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仪。
  成琅怒目视去。
  那迎面款款走来的淮城长公主,螓首高抬,骄矜地俯瞰过来,是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
  成琅忍不住瑟缩了几分
  姜昭挑着眉,像是瞧见了什么趣事儿一般,又往前走了好几步。
  成琅的汹汹气势顿时就没了数半。
  他脸上的伤还未大好,原本俊俏的脸被一鞭子分作了两半,如今还能瞧见一道不深不淡的疤痕。
  幸而姜昭那会儿看这张脸生得还不错,便没下狠手,倒有痊愈的可能。
  只是今儿成琅的反应怪有意思的,姜昭忍不住就笑开了。
  然而这一笑落到成琅眼里,倒像是猛虎下山一般。也是,一个侯门世子,从小到大除了学骑射受点伤,便没再受过什么皮肉之苦了。可在遇到姜昭之后,接连两次的险被打死,估摸着等他大好,他那个五大三粗的父亲也会狠狠地把他打一顿。
  成琅这会儿见到姜昭,只觉眼前又是鞭子又是板子的,不免就有了心理阴影。
  哪还有方才的怒意?
  他嗫嚅地说:“殿下,我是来找南窈的,你能不能把她还给我?”
  姜昭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若是成琅还能跟方才那样气势汹汹地讲话,兴许她就直接叫府卫把他打回宣平侯府了。
  但这般可怜兮兮的作态,姜昭也不好直接动手,就是让她有点想欺负、想蹂|躏。
  姜昭道:“南窈是你的谁呀,孤凭什么要还给你?”
  成琅:“殿下,原先不是说好了……你我本就无甚感情,退婚也是你的所求,为什么还要为难我和南窈呢?”
  “此话确实不假。”姜昭道,“但你为了乐伎退孤的婚,叫孤成为洛阳人的笑谈。”
  姜昭语气猛然一重,眸里落了层冰霜,“你说孤凭什么,要成全你?”
  成琅一下子跪在地上,“殿下,那你打我吧,打到你气消为止。”
  他视死如归地说,“我损了你的颜面,你尽管从我身上讨回来。我不在乎。”
  “哦?”姜昭挑眉一笑,“你对南瑶倒是情深义重。”
  成琅仰头道:“我爱慕于她,心间三寸,无一不是她;此后人生,非是她不可。”
  “所谓情爱,也不过是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姜昭美目微阖,似笑非笑地问道,“倘若真的是诚心所爱,理当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地结发为夫妻,可你与她身份悬殊,宣平侯会肯吗?介时你若纳为姬妾,也不过是跟玩物似的,你又怎好意思在孤面前谈什么真爱。”


第20章 负心女三气痴情汉
  成琅毫不犹豫地道:“我母亲素来疼爱我,定然会随我意。我父亲虽然会不同意,但他年岁比我大,身子骨也渐不如我,待他两脚一蹬,便无人可拦我迎娶南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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