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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儒见状,脸色巨变,到了口边的茶一下子便掉了下去,腾的站起来:“怎么回事!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姣鸢说起,便已略带哭腔:“小姐她小姐她……”说着,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李青儒越听脸色便越是难看,听到最后脸色已黑沉如水,难看至极:“小姐已失踪五六日,你们为何此时才来找我?”说着,有些自责一般的暗骂:“真是该死!”
如果不是因为小姐怕与自己这些人来往过密引起别人的注意,不让自己前去找她,又如何会发生今日这种事情。
一时间,李青儒心中又是后悔,又是自责,担忧更甚。
尤其是听说陆扶笙是在宫中出的事故,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宋旭曦,不由咬牙切齿。
宋旭曦,前世小姐为你挖心剔骨的,为你付出了所有,最后却不得好死。
而今好不容易重获新生,难不成,又要在你手中白白断送吗!
“宋管事,你人脉广,势力也大,我们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了,只能来找你了,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家小姐啊!”姣鸢抽泣道。
“姣鸢,你先起来。”李青儒沉声道。
老三忙上前将姣鸢扶起:“是啊姣鸢姑娘,你如今哭也没用,还是好好听听宋管事怎么说吧。”
“小姐那么聪明,肯定不会有事的。”老五倒是憨憨的说了一句,惹得老三一瞪眼。
“我如何能不急,小姐从来没有失踪过这么久,若是有个意外,那可怎么办?”说着,又差点儿哭出来。
“行了。”李青儒有些不耐烦了:“这等事情,你们去找了左丞相魏百行没有?”
姣鸢红肿着眼睛摇头:“还没,一是魏大人那边不好联系,二的话……”
她有些吞吞吐吐的:“小姐毕竟还是待嫁的女子,若是让魏大人知晓小姐失踪这么久,不知道魏大人会如何想我家小姐,到时候,会不会影响小姐和魏大人的关系……”
姣鸢他们都是老老实实地女儿家,自然不会有陆扶笙他们那般想的开,不管怎么样,都是从为了陆扶笙考虑的角度出发的。
李青儒闻言,眼眸一闪,呵呵一笑,冷冷道:“若真是为了这样一件小事便弃了小姐,那我看,小姐也不必再与他有何联系,他不与小姐在一起,多的是人想与小姐……”
蓦地觉出自己兴许说多了话,摆摆手,转头看着姣鸢一脸惊诧的模样,咳嗽一声:“姣鸢姑娘,你且先回去,我即刻便派人去寻小姐的消息,等到有了眉目,第一时间派人给你们送去。”说着便当面吩咐老三一些事宜。
老三人脉广,说不定能有些消息,届时自己再派出暗卫,少不得一番折腾。
姣鸢见状,这才放了心,颔首告了谢,又趁着夜色急匆匆的回了陆府去了。
姣鸢一路躲过守夜人,心惊胆战的回到房中,见莫宁莲儿等人都还没睡,一颗心从紧张忐忑,便慢慢的平静下来了。
莲儿在屋急的转来转去,见姣鸢回来,忙急匆匆的迎上去:“姣鸢,怎么样了。”
姣鸢小脸儿扬起了笑:“宋管事已经派人去打探小姐的消息了,叫我们且先等着。”
“阿弥陀佛。”莲儿一听,喜得的眼泪都出来,忙对着天上做了个揖。
桂妈妈也笑了起来:“宋管事他们人脉广,定然能找到小姐的消息的。”
一旁的莫宁见他们说说笑笑,神色却并没有轻松下来。
桂妈妈见着,神色变了几变,笑问:“莫宁,你不高兴吗?”
莫宁转眼,随即笑了:“没有。”
……
第二日,魏百行幽幽转醒,长灯大喜:“公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他从床上艰难坐起,身上伤口已没了那么疼,可心口却时刻都疼着。
他神色阴沉:“有笙儿的消息没。”
长灯一怔。
“怎么不说话。”魏百行眼一斜,不怒而威。
“公子。”长灯立刻抱拳:“属下失职,目前,已失去了陆小姐的消息。”
猛地被人掐住脖子,抬眼,魏百行一双眼眸通红:“我不在,你便是如此办事的?看来,是本公子近年来对你越发纵容了。”
“属下不敢!”长灯不敢反驳,脸色涨红,却不敢求饶。
“公子!”元清突然出现,重重的跪在一旁:“求公子饶了长灯,因公子重伤未愈,近几日长灯里外相当,甚有乏力,加上自打那日之后,东宫便已默默的将小姐带走,如今到底去了何处,没有一点消息。”
“哦?”魏百行眼眸一斜,呵呵笑着:“这么说,还是本公子的错了。”
“属下不敢!”元清冷汗尽出。
魏百行咬牙,盯了两人一眼,冷哼一声,甩开长灯,却重重的咳嗽起来。
长灯元清立时惊起,忙上前将他扶住:“公子小心。”
魏百行缓了一下,推开两人:“一点小伤,本公子还没到需要人服侍的地步。”
他走到一旁的净室,淡淡的声音从里传来:“本公子要沐浴,长灯,准备好马车,沐浴完毕,本公子要进宫一趟。”
“公子!”长灯大惊:“万万不可,你伤势未愈,若是一路遭遇什么艰险,岂不是……”
“本公子的话,如今越来越没有用了不成!”淡淡的威严夹杂其中,却令人不容忽视。
元清扯了他一下,长灯稍顿,终应了下来,立即去准备了。
……
山间空气清新,早起的陆扶笙顺着院子转了一圈,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自从上次魏百行东宫劫人失败之后,陆扶笙便被宋旭曦秘密带走了。
如今这处,她想了许久,才想起来这是曾经她劝宋旭曦在深山之中修建的一处避难所。
山上常年有瘴气环绕,房所四周为保证安全,还设下了无数的机关和阵法。
这是当初的沈念,想到若是有朝一日宋旭曦谋反失败,也有一处防身之所,自是严之又严的修建,光是花费便不计其数,其时长更达三年之久。
可没想到,这院子修成,第一次住进来,却是如今这样的情况,当真也是讽刺至极。
“陆小姐,时辰到了,你该吃药了。”一旁的宫婢小梅提醒道。
陆扶笙眼眸闪了闪,扫了一旁的假山,哪里有几个重兵把守,倒也不是特意在此。宋旭曦为防止陆扶笙逃走,特意将院子之中百米一守。
她笑了笑,转头颔首:“好。”
小梅将她搀扶着回到了房间,正好另一个宫婢小寒将热腾腾的药端了上来。
陆扶笙趁热喝了药,微微皱了皱眉,小梅赶紧递给她一颗蜜枣,陆扶笙接过,含在嘴中,这才稍微缓解了些苦涩。
用完药,陆扶笙不经意提起宋旭曦:“为何这几日不见殿下?”
小寒有些吱唔着退下了,而小梅眼眸转了转,只笑道:“陆小姐勿要担心,殿下有时间,就定会来此看望陆小姐的。”说着,说起了其他话题:“殿下对陆小姐真是好,当日陆小姐中毒昏迷不醒,可是日日夜夜的守着陆小姐呢。奴婢跟着殿下这么久,还真没见过殿下对着哪个女人如此好过。”
她说着,掩嘴偷笑:“说不定,陆小姐哪日就成了咱们殿下的人,封了后妃之位呢。”
陆扶笙闻言,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去。
她冷冷一笑:“后妃之位?”转眸盯着小梅:“怎么?小梅如此欢喜的守着我一个病秧子,莫不是也想着有一日也能爬上这后妃之位?”
小梅脸色煞是一白,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道:“陆小姐,陆小姐多想了,奴婢,奴婢绝无此意,殿下既然安排奴婢好好伺候陆小姐,那定然各守本分,绝无她想,请陆小姐明鉴啊!”
见恐吓到小梅,陆扶笙心中满意,面上不动声色的冷哼一声:“动不动就哭哭啼啼,跪来跪去,不知道,只当是我是一个多恶毒的人,整日只知惩罚奴婢出气。”
“奴婢……奴婢……”被她这么一说,小梅更是无措了。
“罢了!”陆扶笙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挥了挥手:“你出去吧,吵得本小姐头疼。”
听罢此言,小梅如蒙大赦,忙不迭的起身应是退了出去。
陆扶笙见着,稍稍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后忙站起来到门口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这才忙又关了门。
走到屋内书桌前,她将早就磨好的墨重新打了一遍,又将宣纸铺开,快速的写了些什么,又折叠起来。走到窗前,她顿了一会儿,口中突然响起一种奇特的调子来,没一会儿,便能闻听沙沙之声响起。
几条五彩斑斓的小蛇突然从窗口爬了进来,陆扶笙见状,不由笑开。
“终于来了。”她抓起一条条小蛇,将写好的信纸绑在蛇尾之上,后又安抚了这些小蛇,便将他们放开,又吹起了小调,蛇便快速的从窗台消失。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撞开,陆扶笙吓了一跳,转身一看,便见宋旭曦长身玉立在门前。
宋旭曦剑眉紧蹙,盯着陆扶笙:“你在做什么?”快步上前,走到窗前看了看,他刚刚开门,正好看见有什么东西从窗口掉下去,可此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陆扶笙心惊胆战,浑身都紧绷了起来,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闲来无事,开窗瞧瞧风景。”
宋旭曦凝眉回望,眸中隐有一丝疑虑,很快却又消失。
见他如此,陆扶笙心慢慢定了下来。
她神色淡下来,带起一丝厌恶,淡淡的道:“殿下来做什么。”
宋旭曦挑眉:“怎的,刚刚还听闻你问起本宫,如今却问本宫来做什么,小丫头,你如此顾左右而言其他,是为何意?”
陆扶笙峨眉微动:“殿下多虑了,我问起,不过随口一言,殿下来此,却是猝不及防。如今殿下将我关在这深山老林之中,难不成,是怕我跑了不成?”
宋旭曦冷冷一笑,上前逼近陆扶笙,略带警告道:“陆扶笙,别怪本宫没有警告你,在这里,你便是想跑,也得掂量掂量,这别庄四周布满天罗地网,林中还有瘴气,若是你独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