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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才推了推。
看着连接两人距离的银丝,蓝渺渺的因亲吻导致泛红的脸蛋更红了,亘泽低头吻了吻。
“还是芙蓉贴心,总是第一时间知道朕想要什么。”
亘泽贪婪无厌的语气,更是让蓝渺渺娇羞不行,小手搥着胸膛:“皇上!”
“好好,朕不闹你,不过倒是有些话想问。”
亘泽吻着蓝渺渺的鬓发,低问着,蓝渺渺一边攥着他的衣袖,一边应: “嗯?”
“昨晚朕经过凤仪宫,似乎看见有人半夜前来,芙蓉要不要和朕说说,怎么回事。”
竟然被看见了?
蓝渺渺先是一愣,而后叹息: “果然什么事也瞒不了皇上,臣妾早和她说了,要她直接去朝阳殿别过来,这下好了,事情依旧回到了原点。”
“哦,所以是谁多此一举三更半夜前来凤仪宫,和朕的芙蓉商议事情。”
“真不知道这人端着什么心思,要是被人看见,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亘泽手中的动作未停,蓝渺渺一个恍神,外衣便已剥落,小手紧紧环在亘泽的后颈,触及发丝,伸手揉了一把。
大逆不道之举,亘泽非但不恼还放任她,蓝渺渺玩的高兴。
“皇后,你该和朕说了,否则……”
亘泽居高临下望着她,蓝渺渺这才惊觉,身上的束缚全然消失。
“……”
这狗男人。
第61章 臣妾这皇后,狐媚惑主,……
不知何时被抱到床头; 上方的琳琅满目的吊坠,看的眼花,那边那个是皇上前日送的,另一头这个是上月送的; 也不知道他送这些有何用处。
蓝渺渺想了会儿; 决定照实说。
既然柳将军的密使都能被青词她们发现; 那皇上的人肯定也行; 与其说谎瞒过去; 不如全盘托出。
涂满寇丹的指甲在亘泽背上挠出一道道的疤痕,软糯的嗓音附在他的耳畔,轻声说着。
凤眸闪过诧然; 随即消散; 他是想过淑妃会过来求和; 但没料到竟是为了柳将军。
还拿尚书府做赌注,倒是小瞧了她。
身下美人娇媚,巴掌大的小脸沾染红晕,亘泽一下便将淑妃的事抛到脑后。
一场畅快淋漓; 将蓝渺渺拥在怀里亲吻着。
“皇上; 您放过臣妾吧,这都多久了,臣妾再不出去; 肯定会被笑话的。”
蓝渺渺埋在亘泽胸膛; 手环住他精实的腰; 埋怨着。
亘泽轻笑,顺着长发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发尾卷在指尖上把玩。
比起一开始坦承相见时的忐忑,如今 他能感受到蓝渺渺在他面前完全松懈; 亘泽餍足一笑。
“她们敢笑话你什么,告诉朕,朕替你讨公道。”
“……”
蓝渺渺没好气剜了一眼,鹿眸瞪的极大,双颊鼓着,亘泽望进眼底,只觉得娇软可爱,更想怜爱。
凤眸里的变化,第一时间被蓝渺渺察觉,蓝渺渺猛地从怀中起身,伸手抓了一件外衣披上,下床。
“去哪儿,回来。”
蓝渺渺充耳不闻,弯腰穿鞋。
“芙蓉。”
后头再度传来声响,蓝渺渺穿鞋的动作一顿,扭头: “臣妾去沐浴,难不成皇上也想跟过来吗。”
蓝渺渺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亘泽正欲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却见她带着狡黠的神色抬头。
“虽然臣妾不在意,但若您真的跟上了,明日朝堂肯定又有人上书,说臣妾这皇后,狐媚惑主,令君王白日宣淫,荒废政务。”
蓝渺渺眨了眨眼,手一撑,向前在亘泽嘴边吻一口。
“所以皇上还是乖乖待在这吧,臣妾喊培元德进来侍候。”
蜻蜓点水,猝不及防抽离,亘泽抚着唇边的温度,直到培元德入内,才回过神来。
亘泽身上一块块的青红,和背后某人的杰作,都让培元德啧啧称奇,还以为皇后端庄内敛,看不出来在床第之事竟这般大胆。
不过,这可是龙体,胆敢这般挠出痕迹,放在先帝都属大逆不道之罪。
培元德越想越觉得古怪,脸上的神色藏不住。
亘泽起身披上外衣,一抬头便见培元德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话。”
“皇,皇上,奴才知道您将娘娘放在掌心上宠,但龙体还是要顾,刚看您身上的痕迹,咳咳咳。”
为难培元德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实在是第一次见到主子“遍体鳞伤”忍不住开口。
“恩。”
亘泽哼了句,便走到圆木桌前,往桌底一探,伸手摸了摸,捞出一本账本。
“果然藏了东西。”
他方才进来便见蓝渺渺不知藏了什么东西在桌底,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说破。
亘泽快速浏览一遍,对上头的数字有些哭笑不得。
见主子对伤害龙体一事无关紧要,还从桌底探出一本东西,一边摇头叹气,培元德禁不住好奇,垫起脚从后头一探。
“这不是官学的账本吗,这……”
培元德惊呼,立刻被亘泽一个眼神制止,他连忙捂住嘴。
“都在朕身边多久了,性格还是一样急躁,比皇后身边的宫女都不如。”
亘泽冷眼,培元德站挺身子,瘪着嘴: “这怎么能跟她们比,奴才不过是愕然,娘娘竟然是操办官学的幕后之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真厉害。”
培元德的恭维,让亘泽听了高兴: “朕的女人,自然是厉害的。”
“……”
猝不及防被帝王晒了恩爱,培元德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账本最后夹藏一封书信,亘泽挑眉,再三犹豫之下,还是摊开扫视一圈。
信上的署名令他错 愕,这人他自然也见过,但从未想过,蓝渺渺竟是从那日便起了操办官学的心思。
“原来是她。”
看了眼上头的名字,默记在心,打算让人去探一探消息。
不光是他这么想,就连蓝渺渺亦是,在送走寝殿那尊大佛后,也吩咐翠儿青词去调查。
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那宁梓韵并非宁姓米商之女这么简单。
结果也如她所料。
“娘娘,您果然没猜错,那宁姑娘,并非米商所生,奴婢打探出他有位弟弟在吏部做事,还娶了位美娇娘。”
“恩,继续说。”
注意到翠儿话没说完,蓝渺渺停下在画上题词的动作,一日一幅,如今已堆积成册,说不出的满足。
翠儿压低声音道: “但这份差事据说是因为他夫人母家才得来的,尚未娶妻前有过一位糟糠之妻,后来被赐了休书。”
剩下的事,蓝渺渺没有听完,也知道事情走向。
无非就是为了名利钱财,抛弃糟糠之妻,又不知已怀有身孕。
“唉,倒也是个可怜人,自幼就得屈居于别人屋檐下生活。”
负责打探的翠儿也感慨一句: “是阿,若非她母亲早死,她也不至于生活在宁姓米商那。”
蓝渺渺拢起眉心,想到一事: “不过,宁姓米商算是她的伯父,按道理不可能对她那么差,也不可能没跟自己的亲弟弟说,这事有蹊跷,你再去查清楚。”
“顺道请外头的王妃进来,有孕之人别让她久等了。”
“是。”
方才翠儿带着消息进来,恭亲王妃也恰巧踩着点到访,蓝渺渺以梳化的名义,请她在正殿稍待。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恭亲王妃一入内便欲行大礼,蓝渺渺伸手制止她,亲自扶着她坐在软塌上。
软塌上头刻意放了几层蚕丝锦,坐在上头完全感受不到底下木质的硬度,相当舒服。
“坐起来还行吗,本宫拿不准主意,便让人在上头放几层蚕丝,若不舒服就别勉强。”
“皇嫂的心意,臣妾很是感激,自从怀有身孕,身子整日不舒爽,一下这边酸涩,一下那边酸痛,若非今日看见皇嫂这般替臣妾着想,臣妾还不知道有这法子呢。”
恭亲王妃淡笑着,看得出来这阵子过得十分滋润,脸蛋光滑红润,一手抚着突起的腹部,充满母性光辉。
“看来你最近和阿容相处得十分融洽,这不就有了孩子。”
蓝渺渺的打趣,让恭亲王妃小脸通红: “娘娘,您就别笑话臣妾了,这都多亏娘娘给臣妾支招,不然臣妾哪有这个能耐能让王爷正眼瞧上。”
“本宫不过是动动嘴,实际去争取还是得由你阿,看到你现在如愿以偿,本宫真心替你感到高兴。”
想到恭亲王近日的动向,蓝渺渺终归是舍不得眼前的女子,开口: “不过京城可不是安心养胎的好地方,不知你有没有想过到善城养胎。”
“善城?”
“是阿,大周朝的 粮仓,不仅物资丰腴,就连环境风景也是一等一的好,本宫的母亲就是在那养胎的。”
“这样阿,”恭亲王妃眸中闪过欣羡,而后摇头,“臣妾还是留在京城吧,毕竟嫁夫随夫,若去了善城就无法照看王爷了。”
蓝渺渺本想送恭亲王妃到至善城养胎,那里有私宅,绝对没人能打扰,但恭亲王妃开口闭口都在为恭亲王作打算。
看来是说服不成,蓝渺渺掩下眸中的失落。
“也好,夫妻待在一块才是最幸福的,”蓝渺渺瞟向那突起的腹部,询问,“本宫能摸摸看吗。”
见蓝渺渺一脸欣羡,恭亲王妃自然应下: “当然可以,若非皇嫂,他还没机会来这世界呢,皇嫂可是他的贵人。”
蓝渺渺一愣,手已经被扯到腹部上,临近三个月,还感受不到什么,但光见那突起的画面,就觉得生命真的很奇妙。
“以后,臣妾会跟这孩子说,要将皇嫂当成是自己的母亲一样尊敬,对皇嫂不敬,就是对臣妾不敬。”
“这怎么可以!”
恭亲王妃垂眸笑着,那抹笑意相当温暖,刺眼到蓝渺渺不敢正视。
“皇嫂不必推辞,这都是臣妾想报答您的。”
那亲昵的态度,更让蓝渺渺心虚,她稳了稳心神,抽回手,打开桌上的木盒: “差点忘了,这东西是不是你上回落下的。”
掌心摊开,精致吊扣望入眼帘,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