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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心机都在那里,想要隐藏某些事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
“安朵?”刚走过一个拐角,他们就撞见了正好出门的辛西娅,见到安朵一行人浩浩荡荡,她不由得疑惑的歪了歪头,眨眼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如果是其他几位嘉宾在这里,不管看到她做了什么肯定只会当做不知道的和她寒暄几句,然后就这么告辞。那才是最聪明也最八面玲珑的做法,但辛西娅却有些不同。见辛西娅一副低调打扮还带着帽子的样子,安朵唇角轻轻翘起,温声问道:“你是要过去玩儿?”
辛西娅干脆的点头:“待在房间里面太无聊了,所以想去吃点好吃的。”正要问安朵要不要去,但见到她身后一大堆人,也就咽了下去,双手插兜道:“那你先忙,晚上再见。”
“好。”安朵让开路,目送她走远后,看着房间号才突然想起来,节目组给几个嘉宾订的房间都在这一层楼,而约翰为了把人放在近一些的房间,就就近也安排在了这一层。之前她只注意去想向婧的事,却忘了这一点,所以会遇到辛西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房间并不远,不过几分钟就走到了。安朵站在紧闭的门前,还没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向婧尖利的吼叫声。本就心情不怎么美妙的她,眸色一沉,冷声嘲讽道:“看来这位大小姐还很有精神。”说完正要打开门进去,脚步一顿突然想起来她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忘记了她还在路上的未婚夫。
“放了我!你们凭什么关我,快把我放了!!!”
头疼的摁了摁眉心,听着房间里面向婧简直疯癫的叫喊,她吐出口气,决定先快刀斩乱麻,先将事情问清楚,然后待会儿一起告诉封景虞,对了这件事还得告诉向先生。向婧失踪,这其中涉及事情大小她尚且不算清楚,不过这件事绝对不会小就是了。
打定了主意,冷着脸打开了房门。房间门一开,向婧嘶吼的尖叫声就卡在了喉中。看着逆光站在门外的安朵,瞳孔微缩,脸上闪过一抹羞愤和怨气,像是一只骄傲的母鸡一样,抬高了下巴冲安朵大吼:“哼!你终于舍得来了,赶紧让你的那几条狗把我给放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不管谁。”
安朵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打量着她此时的装扮。说实话,她此时的穿着实在是有些搞笑。或许是为了避免被自己的人认出来,她脸上是浓妆艳抹,又因为这一连串的奔跑和折腾,一脸的妆早就花了。穿的衣服也不是以往她见到向婧时穿的奢侈品牌,而是不知道在哪里随处挑拣的几件衣服。还是那句话,恐怕仍旧是为了避免被她的人认出来。
所以衬托得那个以往被奢侈品牌包裹的大小姐此时格外的狼狈又可笑,任她此时努力的摆出镇定、傲慢的样子来,但眼中的心虚和忐忑却犹如实质的撞进安朵眼中。
安朵的目光刀刮似的让向婧窘迫又尴尬,愤怒的瞪起眼,底气不足的辩道:“看什么看?你有病啊。”
安朵冷淡的瞥她一眼,对她的话不置一词。巡视了房间一圈,确认安全无误后,这才抬步走了进来。房间内有着淡淡的玫瑰熏香,是每间房都配备的。不过她并不喜欢熏香的味道,所以她房间里面的熏香就摆在那里,没人动过。
“安朵你什么意思?”安朵的谨慎和小心让向婧一下炸毛了,气得吐血的瞪她:“说得好像谁稀罕你进来一样?爱滚不滚。反正我也不想见到你,你不想进来最好,咱们马上分道,让你的人把我放了。”
“你怎么上船的?”安朵坐在旁边沙发上,冷眼看着底气越是不足越是叫嚣得厉害的向婧。
“什、什么怎么上来的?你怎么上来的我就怎么上船的?”向婧慌乱了那么两秒,旋即咬着牙抬高了下巴,冷哼反击:“这艘船又不是你的,凭什么你能上来,我不能来?笑话!”
安朵懒得和这个有病之人废话,讽刺的挑了挑眉,淡声道:“你既然懂了装不懂,就别怪我撕掉你的这张皮了。实话给你说,我早就让人调查过了,船上的旅客名单中没有你的名字,更何况你现在明明应该被人看着,怎么可能跑到异国他乡的这艘船上来,你当我蠢不成?你不说也行,我把你送到船长那里,看看你这位偷渡的能丢多大的脸。”
向婧向来爱面子,安朵这一下直接是戳到了她的痛楚。脸上重重防备后的警惕一下子撕碎,怨怒的瞪大了眼,气得暴跳如雷:“要你管,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你来管了。”因为安朵身边人太多,她下意识的将换了一个词语,叫喳喳的辩解:“你有你的门路能来这里,我也有我的方式让我能出来透口气,轮不到你来管我的事,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别扯得一副你多关心我的样子,我还不知道你,恐怕巴不得我早点死了最好。”
正文 第1739章 如何制服脑残
安朵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看着蠢笨幼稚、脑袋少了一大把脑水的向婧,内心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在踏着四只小蹄子哗啦啦的奔腾而过,践踏得她满是胸闷。
是了,这么个蠢蛋自己还这么郑重其事的对待,岂不是显得自己智商也和她一样蠢。都说怀孕傻三年,她怎么才怀孕就开始傻了?看着仍旧满脸愤慨但明显十分心虚的向婧,安朵内心憋了口名叫郁闷的气。
但知道是一码事,向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事,也得问个一清二楚,否则她总放不下心来。深呼吸口气再吐出口气,安朵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和脑残之人计较,不然显得自己也很脑残。不要生气,不然以后生出来的宝宝会爱哭。也不知道是前者有用还是后者有用,总之默念几次后她就真的缓过了一口气来。
一如之前的冷声道:“我是巴不得你快点死,所以你最好别惹我,惹毛了我我直接趁你不备把你扔到海里面,来个死无对证。反正你在船上的事也没人知道,弄死你也是干脆利落的事。”
“你!”向婧瞪大了眼,愤然恨恨的怒视她,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歹毒又狠辣。说到底她敢对着安朵这么叫嚣,就是仗着安朵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说白了,安朵虽然脾气不好,和她的关系更是差到了极点,嫌少的几次见面脸上的嫌弃和不屑都不不需要隐藏,但她还是知道安朵不会把她怎么样,就算吵得再厉害,讽刺她简直比垃圾还不如。但比起笑脸对人、暗地里杀人的向沄,安朵已经高尚到了某个带着光环的程度。
当然,这一点向婧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但确确实实她是仗着安朵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才这么张狂又得意。所以在安朵这番话后,怒气一闪而逝之后,撇撇嘴冷哼讽刺:“别当我是蠢蛋,想用这个来吓我。谁约翰他们可是我爸的人,就算现在是你的人,也绝对不可能亲眼目睹我去死。我不会说的,你死心吧!”
尼玛!!!
这个脑残简直要命!
安朵气得太阳穴跳了好几次,本就不好看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虽然知道安朵不会真的弄死她,但如果弄得她半死不活,向婧是肯定相信的。心虚的撇撇嘴,气弱的道:“总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拍你的节目、我玩儿我的,我们谁也别管谁,你就当没见到我。”
安朵冷声讥讽:“是你蠢还是我蠢?你身边那么多人,你一个人能跑出来?还是说你觉得你的智商能收买了你身边的那些人让他们放你出来,还不漏口风?”
安朵说完,本就心虚的向婧眸子闪烁飘忽得越发厉害。安朵心头一跳,不知想到了什么,突地站了起来,向婧被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了几步,仓惶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你怎么跑出来的?或者说谁帮你跑出来的?”安朵眸色锐利,铁青着脸逼问。向婧是无法收买人放她出来,但是不是有人收买了她身边的人,让那些人将她放了出来?
但这不对,向婧身边那么多人,绝不可能被完全收买,但向婧却偏偏出现在了这里,甚至今早约翰打过去的电话证明那边的人还在帮她隐瞒,这是否证明那边出了事?
安朵一串串的脑补联想,越想越多、越是脚底发寒。但偏偏向婧明明心虚得不行,却还是咬着牙齿,抵死不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安朵突地上前一步,在向婧的惊慌尖叫和‘你要做什么’的质问中中抓住她的衣领,寒着脸冷声逼问:“我是不敢弄死你,但你信不信我打断你一条腿,把你脑袋上系一根绳子套在穿上,扔进海里遛鱼还是敢的?”
向婧慌乱得睁大了眼,眼中倒映着安朵阴测的脸。那眼中的情绪实实在在的告诉她,安朵敢!并且很敢!想到爸对她们两人的区别,恐怕就算爸知道她腿是被安朵故意打断,也不会为她讨回公道,向婧一下子慌了,抖着嘴唇,故意不看她的眼睛,鼓着最后一口气道:“你……你别想吓我,总之这些事都和你没关系,反正影响不到你,你问这些干什么?”
“你不说是吧?”安朵冷笑一声,突地放开了手,退后一步,命令约翰:“去找一根钢管或者其他硬的东西,再或没有直接那块观景台上的石头来都行,给我按着她,先打断左腿。”
向婧一下子慌了,猛地尖叫出声,急忙躲避约翰的抓捕:“安朵你疯了!你有病啊,你凭什么打断我的腿,你还没拿到我爸的东西呢,你就敢这么对我,你……啊,不许!你给我滚开,别碰我!都给我滚开!”
向婧先还顾着和安朵叫骂,但见到有人真的抓她后,全副心神都顾着躲避了。惨叫得像是过年被杀掉的猪一样凄惨,一边还紧跟着对安朵叫骂几句,但就是不低头求饶。
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安朵简直要气笑出声来。这到底是个什么奇葩,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她以后也别扮演什么刁蛮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