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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云云笑着回答她:“中秋晚会,快到深哥的曲目了。”
刚说完。
屏幕的灯光暗了下去,镜头切成远景,座无虚席的观众台上忽然尖叫阵阵,纷纷挥动着“褚”字灯牌,银色的光像是海浪一样点亮了现场的热情。
弹幕上全是【啊啊啊啊啊啊】以及兴奋的【是寒深弟弟要来了吧!!!】
舞台雾气渐渐散去。
音乐节奏响起。
灯光只剩下一束。
男人站在堪比月光般朦胧的灯影下,修长的手指握着话筒,微微垂着头。
放大的特写中,他漂亮富有冷感的脸连绒毛和呼吸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我死了,美颜暴击】
【弟弟嘴唇弧度也太漂亮了,不知道被他亲是什么感觉!】
沈溶月在众多弹幕中看到这条,拔玉米粒的动作顿了顿。
她鬼迷心窍地想起一个词,叫——
欲死欲仙。
过了几秒她反应过来,装作不在意地咳了一下,喝了一口她从来不喝的汽水。
脸上有些热。
徐鹤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罐啤酒,闲来无事看向左侧的沈棠,好奇道:“欸,棠棠,你是什么时候和寒深认识的?”
沈棠放下手里的烤豆腐,正襟危坐:“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
徐鹤恍然大悟般:“那是青梅竹马啊。”
沈溶月继续低头吃着玉米粒,耳朵却竖着。
沈棠不太好意思:“是我喜欢寒深,但是他一直不太理我。”
徐鹤笑道:“男生嘛,特别像褚寒深这么优秀的,总有些傲气。”
他顿了顿,开玩笑道:“女追男,隔层纱,喜欢一个人就别错过。”
沈棠顿了几秒,身子往前探了探,忽然看向沈溶月:“月月姐是怎么追到你喜欢的人的呀?”
她和周学谦的事,在圈子里不算什么秘密,打听一下就知道。
看来沈棠调查过她了。
沈溶月放下玉米,拍了拍手,笑容浅淡:“我摆明是个失败的例子,你还来找我学习?”
此话一出,桌上瞬间安静了不少。
沈溶月很刚,大家都知道,但看她这么面对面怼人还是第一次。
沈棠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对不起月月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溶月拂了拂头发,淡淡地睨过去:“没关系,我不介意。如果你非要问我,那姐姐就告诉你,强扭的瓜不甜,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样。”
徐鹤出来打圆场:“你们还想吃点什么吗?我让人再送点过来。”
*
沈溶月身体不舒服,一个晚上都提不起兴趣。
再加上被沈棠那么一问,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路上她看到月亮,蹲在路边自拍了一张,配文:【我和月亮谁好看?】
没一会儿,框上就多了一颗小爱心。
褚寒深:你。
沈溶月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心里一慌,没理他。
等她上了楼,红圈圈多了三十来个。
有点赞的还有他们两个的共同好友。
【我没看错?你们俩什么情况?】
【卧槽吃瓜。】
【热搜是真的?】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沈溶月看到留言后做贼心虚,直接把朋友圈删了。
想了想,点开褚寒深微信名片,设置朋友权限——不让他看朋友圈。
坐在房车里正返回片场的褚寒深看着手机屏幕抿了抿唇。
只见沈溶月微信背景写着“靠脸吃饭”的页面忽然变成了一条横线。
无言的抗议。
梁波坐在他旁边,时不时瞄几眼。
褚寒深在他心里绝对是不撩妹的代名词,但是刚刚那个“你”字把他震撼到了。
眼看沈溶月把他屏蔽,梁波还有些爽。
悄咪咪咳了一声,不敢笑。
褚寒深点开对话框:【吃完烧烤了?】
明明只有五个字。
沈溶月却看出了一丝丝不满。
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高冷地回复了一个【嗯】。
第27章 没结婚的第二十七天 “亲都亲过了,还……
短信许久没有回复。
沈溶月看到缪雪拎了几个大盒子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便跟上去,问:“这些要拿到哪里去吗?”
缪雪低头左右看了一眼:“你不是没有拆礼物的习惯吗,放在休息间太挤了; 我搬到车上明天送到公司一起存起来。”
除了中秋礼品盒; 还有几个大型的毛绒玩具和包装精致的礼物。
别的就算了,其中一个漆面黑色木盒; 最顶上刻了一行簪花小楷:溶月轻启。
看形状好像是钢笔一类的东西。
沈溶月坐上车; 打开灯视线在众多礼物中间来回扫视:“我今天突然想拆; 要不你都帮我拿过来吧?”
缪雪把手里的往车厢上一塞,拍了拍手:“都在这里啦,后面还有。”
沈溶月点点头:“那你和他们去玩吧。”
缪雪站在车门外抬头看了看月亮:“不啦我准备回家和爸妈赏月。溶月姐中秋快乐。”
沈溶月弯唇做了个比心的动作。
房车空间宽敞; 两列竖排座椅中间放着一张长桌。
上面堆着一些贺卡和信件。
沈溶月给自己倒了杯水,像学生时期写作一样; 端端正正坐在桌前; 一封一封地开始拆。
粉丝们的手写信都做得很用心,有的画了插画,还有的贴了自制贴纸。
读着读着竟也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车门敲了敲。
沈溶月从信中抬起头。
她站起来从车窗往外看。
褚寒深穿着白色外套; 头发还是演出时的样子,发间撒了亮片; 在月光下忽闪忽闪朦胧又耀眼。
她打开车门,看着他问:“你怎么来了?”
褚寒深提起手里的盒子,指了指:“抹茶冰皮月饼; 吃吗?”
沈溶月侧身让他上来:“你吃饭了吗?”
据她所知,这种大型晚会一般会提前吃,但伙食都比较差。
像她这么挑剔的,都会选择工作完去吃夜宵。
褚寒深走上来,又把车门关上。他的头发几乎挨到了车顶; 空间瞬间感觉小了不少。
他把盒子放在桌上,淡声道:“我吃了一些,不太饿。”
她这里倒是有一些零食。
沈溶月从礼物堆里翻出几袋大礼包,拆开,全都倒在桌子上。
褚寒深长手长脚地坐在她那侧,扫了一眼,轻笑:“喂小孩?”
沈溶月瞥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你不就是?”
褚寒深侧头看着她,语调懒洋洋的:“你好像对我有误解。”
说着,他的视线从沈溶月的眉眼徐徐往下滑,落在她饱满娇嫩的唇上,又移开。
沈溶月警惕地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褚寒深勾了勾嘴角,没说话。
沈溶月从消毒柜拿了个小银勺,剜了一小口月饼,含在嘴里细品了品:“这个味道怎么和慢食物语的这么像?”
慢食物语是一家开在境外的一家甜品店,每次沈溶月去旅游都会花半天的时间去他们家吃下午茶。
桌上有一个打乱的魔方,褚寒深拿过来,低头长指灵活地转动,语气不疾不徐:“是他们家的,今天晚上刚空运过来。”
沈溶月:“……”
她吃了几口,终于想起来问:“你要不要也尝尝?”
才两三分钟,魔方已经凑好了五个面,他抬头扫了沈溶月一眼,又看向甜点,淡声:“好啊。”
沈溶月把盘子推到他面前。
但是褚寒深岿然不动,靠着座椅一副“喂我”的表情。
沈溶月白了他一眼,又把盘子拿了回去:“爱吃不吃。”
褚寒深把转好的魔方放在桌上,慢条斯理地拿起她用过的勺子,吃了一口,放回去。
就这么一个动作,沈溶月盯着她的宝贝银勺,耳尖红了,声音扬高:“你不会去再拿一个勺子吗?”
褚寒深掀起眼皮淡淡瞥她,好似在说“亲都亲过了,还怕间接接吻吗”。
沈溶月刚才拿过去的时候,也没想着这回事,但是等他吃完抿了抿嘴唇,忽然脸上有点燥热。
她把甜品盘塞回盒子里,不吃了。
起身去拿那个黑色漆面的盒子,炫耀似的对褚寒深挥了挥:“猜猜里面是什么?”
褚寒深掀起眼皮,语调很平:“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买一车。”
沈溶月懒得理他,坐到位置上,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
里面铺着深红色的绒布,果然是一支钢笔。
黑色的笔身,摘下笔帽能看到18k指甲尖设计的笔头,从头到尾,线条流畅得像一只海豚。
虽然比不上她家里那支收藏版的万宝龙,但粉丝的心意她还是很喜欢的。
沈溶月随手拿起一张纸,划拉了一下。
结果写不出来。
可能是没墨了。
沈溶月拧开笔身,忽然感受到一股从笔内喷溅出来的力量。
她没来得及躲,迅速被旁边的人拉进怀中,反身挡住。
她手里的笔也随之落在了地上。
这个过程不过几秒,却足以让沈溶月吓得脸发白。
喷出来的东西是红色的。
她听到滴滴答答的水声,低头一看,褚寒深的手湿漉漉的,血液状的液体正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滴。
沈溶月声音有些颤:“你没事吧?”
褚寒深状态也没比她好多少,皱着眉,下颌线拉得紧直,额上沁出一丝汗,嗓音低缓:“是血么?”
沈溶月大着胆子嗅了一下,没有腥甜的气味:“好像不是血。你疼不疼?”
压在她头顶的身子松了松,翻身坐回位置,轻轻甩了甩手腕:“我没事。”
冷香和温热随之散去。
沈溶月心有余悸,她盯着地上流了一地液体的钢笔抿了抿唇,抬手将盒子里的绒布抽出来。
折叠工整的布料反面用血字写了巨大的几个字:【沈溶月去死】
她闭了闭眼,又睁开,冷静地把布扔到垃圾桶。
褚寒深一直盯着她看:“下次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验过再开。”
沈溶月没作声,看着他的手,一直垂在下面感觉不对:“你手怎么样了。”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