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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弟弟他又A又撩[娱乐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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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溶月默记台词; 抬头看了褚寒深一眼,他又没拿稿子。
  这个记忆力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各方机器就位,全员清场,徐鹤回到监视器后的椅子。
  收音器跟着沈溶月的动作缓缓跪下去。
  她先是捧起一抔泥土,愣怔地看着,放在手心捻了捻,檀口微张,表情起伏不大。但戏外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呼吸都轻缓了起来。
  “小师父。”
  她双手双脚并着爬过去,顾不上拍去手上的泥,晃了晃地上的“尸体道具”,眼泪吧嗒吧嗒滚下来,“小师父你答应过我,每年都会来看我的,你起来啊,你为什么要躺在这里。”
  她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这段话。
  表情由不信,悲伤,再到哀切,渐渐地喘不过气来。
  轮到褚寒深出场。
  他大步迈上前,双手环住她的肩,将她搂在怀里,自责道:“阿鸢对不起,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的家人,是我的错,如果师父们不是保护我的心中,她们也不会被刘骏杀害了。”
  看到爱人赶来,刘鸢所有的委屈和愤恨在这一刻都达到了极点。
  沈溶月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剧本里没有这一段,是沈溶月自己发挥的。
  褚寒深眉眼轻蹙了一下,随后闭眼默不作声地轻抚着她的背。
  过了一会儿,褚寒深用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淤泥和泪渍。
  沈溶月望着他的眼睛,四目相对,爱意深切:“阿黎我要报仇。”
  “好,我陪你报仇。”褚寒深吻了吻她的眉尖,“在那之前,我们先让师傅们安息可好?”
  沈溶月点点头。
  褚寒深半跪下来,徒手将泥土挖开。
  沈溶月忽然拽住他的袖子,脸上布满了刘鸢才会显露出来的不安和自卑:“阿黎你会一直陪着我么?”
  灯光将褚寒深的眼眸照得深邃又温柔,他垂头执起沈溶月的手,放在怀中暖了暖,像是立誓一般,认真道:“会,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只要你想,不管我在哪儿,都会来到你身边。”
  沈溶月心尖往下坠了一下。
  他没提刘鸢的名字,忽然让她分不清戏里戏外。
  徐导是对情绪要求非常高的人,但两个人契合得很好,大手一挥喊了“cut”之后直接一条过。
  接下去补拍其他方向的分镜。
  拍沈溶月和褚寒深对视的时候,徐鹤想用一个旋转镜头。
  但是场地太小,不摆上打光板,两人的脸太暗,看起来病恹恹的。放上打光板,摄影跟着灯光转的时候又老是穿帮。
  来来回回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等到拍他们两个最后一场戏份已经差不多凌晨一点。
  傅风黎在师傅们遇害后回过一次寺庙,在小师父的房中发现了一份写给刘鸢的信。两个人把尸体都安葬好后,依偎在离墓地不远的大树下说话。
  就在此刻,傅风黎把这份信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
  沈溶月看着那份信,双眼红肿,声音嘶哑。
  褚寒深将信递了过去:“小师父写给你的,你看看。”
  沈溶月吸了吸鼻子,轻声念道:
  “刘鸢吾儿亲启……”
  她说到吾儿的时候,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低声喃喃道:“我何尝不是将你们当成亲人们呢?”
  她继续往下念。
  “汝看到这封信时,吾等应已不在人世。”
  “此非为吾等所愿,然佛语有言,一切众生惑业所招,生者死,死者生也。生死死生,生生死死,如旋火轮。”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
  如果前面的戏份沈溶月哭得还算克制,那此刻读信时,她便完全在宣泄了。
  她想起了十多年前那条幽深的巷子,空荡荡的,没有灯。
  她坐在台阶上,被冷风吹得浑身发抖,在等那个女人回来接她。
  可是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她紧紧揪着褚寒深的袖子,把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进去,信纸被她揉得皱成一团,就这么一直大声地哭。
  褚寒深像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画面定格,徐鹤喊了“cut”,带着工作人员一边鼓掌一边笑说:“溶月很好,这场戏诠释得非常完美。播出后这段一定会大爆的。”
  可是沈溶月像没听到一样,始终抱着褚寒深的脖子,放声哭着。
  人们察觉到不对劲,鼓掌声也稀稀拉拉地少下去。
  有人过来关心,沈溶月却不肯说话。
  褚寒深一只手抱着沈溶月,一手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他在就好。
  拍完他们两个的这一场,剧组还有别的戏份要赶,收拾东西准备下山。
  缪雪担忧地看了大树那边几眼,梁波拍了拍她的肩:“深哥在,不会有问题的。溶月姐估计是入戏了需要缓一缓,很正常,我们先走吧。”
  缪雪点点头,拿起沈溶月的手机和衣服,跟着梁波他们走了。
  *
  沈溶月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等她从褚寒深肩膀上移开,周围已经很安静了。
  整片墓地只剩下虫鸣声和风声交替着。
  “冷吗?”
  褚寒深盯着她的眼睛,忍不住伸手拭去她睫毛上的小泪珠,就像傅风黎给刘鸢擦眼泪一样。
  沈溶月摇摇头,但随即就打了个喷嚏。
  褚寒深脱下最外层那件戏服,给她披上,俯身观察她的表情:“还难过么?”
  沈溶月嗓音哭得沙哑:“没事了。”
  她看见褚寒深白色的内衬上有个牙印,指了指:“那个……疼不疼。”
  褚寒深侧头瞥了一眼,语气微凉,似有所指:“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没事。”
  沈溶月默了默。
  她大概还带着点刘鸢的影子,竟然歉疚地摸了摸鼻子:“要不我回酒店给你拿碘酒擦一下,消毒。”
  褚寒深轻笑:“回去再说,不早了。”
  沈溶月乖巧地“嗯”了一声。
  他们经过灌木丛的时候,里面有东西蹿了一下。
  放在平时沈溶月肯定尖叫了,但是她今天晚上脑子好像哭糊掉了,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竟然还蹲下来找是什么东西。
  “寒深你过来看,好像真的是小猫。”
  她说得很小声,手指小心翼翼地扒开树枝,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前方。
  褚寒深一同半蹲下来,顺着沈溶月的视线看过去:“好像很小。”
  不同于他们那天晚上遇到的黑猫,这只小猫通身雪白,看到他们警惕的“喵喵”叫。
  沈溶月:“它好像受伤了。”
  褚寒深“嗯”了一声。
  这个风景区住着一些原住民,农民平时会在田地里放捕兽夹,用来夹吃庄稼的老鼠,野兔什么的。这只小猫应该是被误伤了,后腿颤巍巍地藏在肚子下面,呼吸急促。
  沈溶月偏头看向褚寒深和他商量:“要不把它带走?明天去兽医店看看。”
  褚寒深没什么意见:“你决定就好。”
  沈溶月轻手轻脚地靠近小猫,但小猫胆子非常小。
  她离得越近,小猫叫声越大。
  “姐姐不会伤害你的。”
  沈溶月吸了吸先前哭得堵住了的鼻子,张开双手轻柔地哄:“姐姐带你回去治病好不好。”
  褚寒深就在身后看着她,眸光像秋风一般,淡淡的,寒凉中带了点柔和。
  沈溶月伸出一个手指头,试探性地碰了碰小猫的额头,轻轻地安抚。
  渐渐的,小猫就没那么抗拒了,叫声也低了许多。
  沈溶月把它抱起来,它也只挣扎了一下。
  她感觉手上湿漉漉的,低头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看。
  小猫的腿正在流血。
  “它的腿好像受伤得很严重……”
  沈溶月皱着眉抬头看向褚寒深。
  却见他脸色苍白,双手撑着灌木,不太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
  沈溶月定定地看着他,有些不安。
  随后她感觉肩上一重,褚寒深整个人都倒在了她的身上。


第23章 没结婚的第二十三天   一张照片引发的腥……
  离褚寒深站直到倒在她肩膀不过半分钟的时间。
  沈溶月双手抱着猫; 肩上传来微弱又缓慢的呼吸,她整个人僵在原地,试图用手肘将褚寒深扶起来:“你怎么了?”
  “褚寒深?”
  他们两个人站在距离路灯二十米远的距离。
  光很暗。
  褚寒深缓了一会儿; 吃力地站直。
  沈溶月与他略显虚弱的眼神对上。
  她从来没见过褚寒深这副样子; 脸色白得几乎透明,眉眼微垂; 弓着背紧紧绷着。她想了想还是开口询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褚寒深手腕搭在眉眼; 只露出一半的鼻子和嘴唇; 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在调整什么。
  过了会儿,他才嗓音微哑地说:“抱歉; 吓到你了。”
  凌晨的秋天气温很低。
  然而在这种天气,他鬓边还出了冷汗; 状态实在不好。
  沈溶月蹲下。身把小猫放地上; 用干净的那只手去试他的额头。
  褚寒深下意识躲开,但发现是沈溶月之后,乖乖地没动。
  “不发烧; 你是低血糖吗?”
  她原来以为褚寒深着凉生病了,但额头冰冰凉的; 一点没有发烧的迹象。
  “不是,”褚寒深平复了呼吸,把手拿下来; 飞快地扫了一眼小猫,咽了咽口水说道,“我晕血。”
  沈溶月看着披在自己身后的外套,和执意要抱回家的小猫,心里生出一种负罪感; 侧身靠近他,故意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问:“那你,要不要再靠一下?”
  褚寒深看向旁边细弱的肩膀,唇边溢出一抹轻笑,顿了顿,居然真的又靠了上去。
  他的气息喷洒在沈溶月脖子边,温热而暧昧。
  沈溶月感觉她半边身子又痒又麻,不自在地挠了挠眼睛下的皮肤,提了个建议:“你要不要…脸朝外边?”
  她担心褚寒深多想,又多加了一句:“这样空气好,呼吸顺畅。”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沈溶月几乎能听见他嘴唇上下碰撞以及细微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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