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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静望着白晓依那惊恐的表情也是诧异,便凑过头来看了一眼,这一看却也是吓得赶紧捂住嘴,好半晌才惊呼道:“你这是……中奖了吗?17万诶!!!你这辈子都不用再充话费了。”
白晓依一看到那个数字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这哪里是中奖,分明就是被天上掉下来的大石头给砸了一下。
她刚刚不是已经跟秦渊说过了么?她不想欠他的人情,叫他不要再送她东西或者将钱花在她身上。
他这又是做什么?以为把钱给她充了话费她就无可奈何了么?
白晓依可真是搞不懂了,这秦渊究竟还要跟她纠缠到什么时候?
她就只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她不想再恨他也不想再怨他,只想跟他互不相干过完此生,可偏偏,她对他放手了,他却偏要用尽一切办法将她和他绑在一起,他这种霸道蛮横的方式实在让她反感至极。
他觉得他这么做就将她完全掌控了么?他觉得她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么?他觉得她这辈子都注定要跟他纠缠不休了么?他凭什么这么自信呢?
白晓依可真是越想越觉得不舒服,这一张有着17万巨款的手机卡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和好友吃完冰淇淋之后白晓依再次来到秦渊工作的地方。这一次她连门都懒得敲了,直接推门进去。
此刻公司里的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而秦渊却还坐在桌前忙碌,她猝然进来,他下意识的抬头向她看。
他目光闪过一抹异色却很快低下头去,语气淡漠的问:“怎么又跑来了?”
白晓依将手机卡丢到他跟前,“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将钱花在我身上么?”
他头也没抬,修长的手指依然在键盘上飞舞,“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呵,瞧瞧,瞧瞧他那理所当然的样子,瞧瞧他那老子就是大爷,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他给她的东西她就必须接受,他不接受他强迫她接受,她反抗他就想方设法也要让她接受。
前一世里,她那么爱他,却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接受她的爱,她只是默默的付出,默默的等着,默默的被他伤害,默默的痛苦难受,默默的大彻大悟,默默的死心离开。
为什么这一世里她对他放手了,他却一定要强迫她接受他给的一切,为什么要强迫她与他纠缠不休?!
“秦渊,你知道吗?你这种人真的非常讨厌,你觉得你强迫给我的东西能让我开心是么?你错了,我没有,一点都没有,只要一想到要跟你周旋,我全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厌恶。我希望你知道,不管你如何费尽心机,如何蛮横霸道,我跟你这一辈子都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瓜葛!不要送什么鸭子,也不要送什么花,如今这些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秦渊那原本在键盘上飞舞的双手早就停住了,他静静的坐在那里,整个人坚硬得像一块寒铁,那森寒的双眸让人一眼望不到底,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也让人猜不透此刻的他究竟在想什么,他只是将目光淡淡的扫过来,一字一句的问:“这辈子绝不可能跟我有任何瓜葛,你是说真的吗?”
'正文 第17章 依儿(捉虫)'
白晓依几乎是想也不想,“是的!简直真得不能再真了!”
他依然是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那深不见底的双眸中也不见任何波澜,然而她却敏锐的察觉他周围的空气正一点点凝固起来,那冰寒的气场里也似有若无的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危险。
他静静的注释着她没有说话,他身上那压迫感却源源不断向她逼过来,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便觉得胸腔传来一阵闷痛,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真怕再与他对视,自己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来的气势会被他逼得溃不成军,索性将电话卡往他跟前推了推,顺势移开目光,“你好好记住我的话,还有这个卡你自己留着!”
也不想再跟他多费唇舌了,甚至懒得再多看他一眼,说完这话便直接转身离去。
秦渊那深邃的目光一直凝望着那扇合上的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僵硬了许久的指头才动了动,他收回目光,就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着手里的工作,他和他周围的一切都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这几天天气越来越热了,火锅店的生意也不如以往那么好,基本上没到九点店里都没什么人,每当这时候白晓依便会和服务员一块儿坐着聊天。
这天也是一样的,正聊得起劲,却突然听得老妈白凤娇惊喜的叫了一声:“小渊来了啊?”
白晓依抬头一看,却见来人果然是秦渊,他身边还跟着他的好友马睿。
其实自从那天她去秦渊工作的地方“大闹一通”之后她跟秦渊也好几天没见面了,他也没再抽风送她东西了。
她和他之间就这样了吧,他触过几次霉头应该也知道收手了。
所以再看到他白晓依也没在意,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便继续跟伙伴们聊天。等客人们都陆陆续续的来了之后白晓依也开始忙起来。要么去后面帮大师傅杀鱼,要么在柜台清理账簿。
就在她清理账簿的时候突然听得有人敲了敲面前的吧台,白晓依抬头一看,却见来人是马睿。
“要结账了么?”
“倒不是。”马睿抓了抓头发,“你渊哥喝醉了,你把他送回去吧。”
马睿这话倒让白晓依吃了一惊,因为她知道秦渊从来不抽烟也从来不喝酒,因为他要时刻保持他脑袋的清醒,他吃饭睡觉都不忘编他的代码。
白晓依眨了眨眼睛,“你和他一起来的,他喝醉了应该你送他回家才是啊,干嘛要我送?”
马睿被她给堵了一下,“我这也不是喝得醉醺醺的么?”
白晓依目光在他脸上仔细打量了两眼,“我看你这样子也不像很醉啊,送他回家足够了。”
“你……”马睿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你这小丫头也真是没良心!”
白晓依没理他,自整理她的账簿了,马睿在她这边碰了一鼻子灰也悻悻然的离开了。
马睿刚走没一会儿却不成想白凤娇女士又出现了,“那个晓依啊,你渊哥喝醉了,你把他送回去吧。”
白晓依简直头疼死了,“我不是让他那个同伴送他了么?”
“他那个同伴也是没良心的,丢下他一个人跑了。”
“……”
“你看我现在又忙不开,你就送他回去吧。”
白晓依不想搭理她,白凤娇一看她这样子也是冒火了,“我说你这丫头是怎么搞的?你跟小渊究竟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送他回去这么小的事情你也不愿意?你忘了你小时候发高烧是你程阿婆跑了一半夜才给你找了医生来么?你忘了你程阿姨对你多好了是么?你……”
“行了行了行了,我送他回去还不行么?”
白凤娇这才收了话,“那行,你快去将他扶下来,我去叫辆车。”
白晓依觉得吧,要跟秦渊彻底断绝关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单单就牵扯到与秦渊有关的人情世故上也不是她能逃避的,就比如像今天吧,她是打心眼里不想送他的,可是她老妈一将秦渊的家人搬出来她就妥协了,秦渊是混蛋,可是他的家人却一直对她很好,哪怕看在他家人的份上她也不能真的不管他。
白晓依走到秦渊所在的包厢门口,却见一向意气风发的他正无力的趴在桌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白晓依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能走吗?”
戳了好几下他才抬起头来瞟了她一眼,却见他面色惨白,只那一双眼中泛着酒醉的红晕,他支起身体用手揉了揉额头,带着酒后特有的醇厚嗓音说了一句:“大概不能走,你扶我。”
白晓依深吸一口气,这才夹着他的胳膊将他从桌边扶起来,可哪里想到才刚将他扶起来他却踉跄几步,一只长长的手臂便顺势搭在她肩上稳住重心。
白晓依转头向他看了一眼,但见他那一双眼睛依然带着醉酒的朦胧,她也判断不出他这动作是不是有意为之。
白晓依咬了咬牙,不快的嘀咕一句:“你这是喝了多少?!不能喝酒就别喝这么多!”
他却是没答话,整个人软软的搭在她的身上,由着她拖着往外走。白晓依折腾了好半晌才勉强将他带出门,白凤娇叫了车子上来,急忙过来搭了一把手,不然白晓依一个人将他拖下来还不知道要费多少时间。
将他塞到车上之后他便大喇喇的坐在坐位上,头靠着椅背,双眼紧闭,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白晓依也上了车,白凤娇在帮他们关上车门之前还特意嘱咐她,一定要将他送回家里。
白晓依克制着心头的烦闷在与他距离稍远的地方坐下,间或向他瞪一眼,只觉得这个人简直麻烦得很。
车子开到目的地之后幸亏有司机师傅搭把手才将秦渊给扛下来,白晓依扛着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拖到门口,她记得秦渊习惯将钥匙放在裤子口袋里,所以将他靠着门框支撑着重量之后她便将手伸到他的裤袋里摸索。
左边的裤袋里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她又伸到右边的口袋里,可是因为一路过来她的耐性已经耗得差不多了,所以在摸右边口袋的时候她的动作便有点粗暴,直接在他的裤子口袋里一阵掏,然后无意间便碰到某个软软的地方。
白晓依心头一紧,却是急忙握着钥匙抽出手来,再向他看去,但见他还是闭着双眼,应该也没有感觉到,白晓依松了一口气,正要用钥匙开门,他却突然将脑袋凑过来,小声在她耳边道:“你摸我哪儿?”
秦渊的声音本来就是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如今喝了酒,那声音也像是染过酒一样,带着一种特有的醇厚,而且他还故意压低了声线,这柔柔的一声和着酒气拂过来,简直挠得她耳朵发烫。
白晓依急忙将这些忽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