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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自己此时为什么会努力显得如此霸道,也许受两位女同事刺激,产生了要作保护者的念头。
延森冲到人群前面,抵御着不时的推搡。
两位“有经验”的老兄嘴里虽然应着,却并不随着他上来。两位女士见有人出头,更是缩到了墙角。
真够不地道的,再想想人家都怕扣奖金呀,可他怕什么呢?大不了不做了,念及此处,豪气更生。
几位在冲击几次未果,见无法赚到什么便宜,而延森态度又十分强硬,终于选择了悻悻离去:“好小子,那咱们就法庭上见吧。”
法庭上见倒是没什么好怕的,这样不明不白地耗着,才是真正耽误功夫,但这话延森终究没有说出来,站在对方的角度,这些人的心情也应该可以理解。
人群终于离去,几位同事围过来,夸奖了延森几句。透过几人的眼神,分明是充满了同情,似乎他已经大难临头。
延森突然发现余经理已经站在了门外,等屋里安静下来,才走进来:“好了,大家工作吧。”眼睛扫了延森一下,却什么都没说。
发展很出乎他的意料,这件事情发生后的几天,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可能因了他的强硬态度,这些人也没有再来。
都说是枪打出鸟,上司却没来找延森的麻烦,倒也算是万幸。同事们对他好了许多,态度大有改观,有事没事爱跟他说话了。
两位女同事当天就邀请延森吃饭,后来几位男同事也肯请他一起喝咖啡了,可他思来想去,还是全都给拒绝了。他无法接受他们做事的方式,几人的冷眼旁观,让他心里别扭。
余经理曾经把延森叫去,却只问了些闲话,无非就是在这里过得怎样,是否习惯,也没提及那天的事情。明显脸色好看了许多,也许是他的“英勇”行为得到了赏识。
虽然跟大伙的关系逐渐融洽,他还是慢慢觉得太过平淡,这个工作相对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挑战性。基本简单重复的工作,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小。
正好几个比较大的网站想与他们联合,延森一直忙着在网上与他们谈合作条件,又要与曹言和荷芳一起进行改动。所以晚上一回来,三个人就埋头其间,也没有时间去多考虑。
刘雨总会经常打电话过来,问问他打工生活的情况。倒是韵杏,已经很久没有收到她的消息了。
“韵杏,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最近过得怎么样?”对她放心不下,延森忍不住打通了电话。
“死森子,你还真有先见之明,知道我会找你。正好,这个周末过来一趟吧,本姑娘的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过来看看吧。”一段时间没见,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
“韵杏,想我了没有?”延森开玩笑地问道。
“想你,才怪呢,人家忙得一塌糊涂,你却整天风流快活,还想让我想你。快快如实交待,在那家公司里有没有泡上漂亮姑娘。”
她的性子却是不改,延森苦笑一声:“哪有的事儿?咱可不是那种人。”
“你不是,还会有谁是。人家不管了,这个周六一定赶来,否则以后不理你了。”韵杏现在越来越有魄力了,居然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说归说,延森还真是有点担心,不知她怎么样了,这个周末一定要看看她。
正好到了公司发薪水的日子,同事们兴高采烈的去财务部领钱,王允民叫得最欢,最近交了女朋友,花费也多。
看着别人去拿钱,延森还真有点羡慕。雅都的待遇还是不错的,员工们最少也能拿到几千块钱。
虽然他事先声明过不要钱,而且自己也不缺钱花,可还是希望自己能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这种热热闹闹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正想着呢,好事就来了,李助理在下班前把延森叫了去,拿了个信封递给他,说是黄总特别嘱咐给他的津贴。
他一番推辞,不愿让她为难,收下了这几千块钱,只是事后又悄悄地把信封还给了黄总。对钱他并不排斥,几天前还刚寄了点钱给曹伯,算是赞助若溪的学费,小妮子刚上了高中,还经常打电话给他,亲着呢。
他从自己的卡里取了些钱出了门,考虑要给韵杏买点什么礼物,很久不见,还真有些想她呢。
正在商场里转着,突然接到了余秋月的电话,在说了几句话后,她突然问道:“延森,这个周末有空吗?我刚好有事到京出差几天,想去顺便探望一下舅舅,可不可以陪我去看望一下舅舅呀?”
延森知道秋月有个舅舅,曾经给过电话给她证实,余秋月还笑着说这世界实在太小。
巧了,她也要去,怎么都赶在了这个时间。想想人家难得来一次,没有理由反对。尽管怕韵杏会不高兴,可伤了谁的心都是他不愿意的。
到了周末,延森陪着余秋月一起出发了。走亲戚的姑娘特意打扮了一番,在春深的季节,显得分外靓丽照人。
来过了一次,已经算是顺水顺风,还是坐上了旅游列车。旅途非常顺利,跟余秋月说着笑话也就到了。
出了站台,人群拥挤,余秋月自然地拉住了他的手。她似乎显得有些紧张,延森也想不通什么原因,只是觉得她的手心里都是汗,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她的小手。
一出站台,没用怎么细找,就发现了等候的韵杏。心急的她早就问了车的班次,提前到火车站来接。
韵杏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天气虽不热,以她惯常的风格,却穿的很少。
韵杏人瘦了很多,显得更加单薄,消瘦的脸衬的眼睛更大了,人却是那么精神十足。
她在春风中楚楚动人的样子,让延森心中大是怜惜,有了种要拥她入怀中的冲动。一别经月,这份思念可以想象。只因了余秋月在场,只得勉强忍下。
韵杏读懂了延森的眼神,露出了甜甜的笑。延森事先在电话里跟她讲过,所以看到余秋月,她没有感到意外,但却不像他有这么多的顾忌,走近前来就扑进了他的怀里。留下余秋月略显尴尬地站在一旁。
余秋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因为延森还没来得及跟她讲清楚,见到韵杏就有些手足无措,拉着他的手也忘了放开。这下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韵杏在他的怀抱中并没有停留,马上挣脱开来,从他这里抢走了余秋月的手,自己拉着,还开起了她的玩笑。
听了韵杏打趣的话,本来余秋月很不自然,可在韵杏的一番解说之后,又释然了,却被弄得更加不好意思。
韵杏笑呵呵地带着他们上了那辆熟悉的车子,一段时间的锻炼,她的车技已经非常娴熟了。
余秋月没有办法,打消了先去看舅舅的念头,听任韵杏开车拉着他们。
春节过后,韵杏卖掉了在京的几家咖啡店,拿到了一笔钱,到了韵诗也就是吴老所在的这所城市创业。虽然开加盟店也能赚到些钱,她总跟延森说有种受剥削的感觉,所以下了决心离开。
从离开之后,她就一直在忙着。万事开头难,她遇到不少困难,又从延森这儿拉了不少赞助。但她不提要搞什么,延森也没有仔细询问,心里好奇也尽力忍住,因为深知韵杏不是个只凭头脑发热做事情的人。
延森事后想起那次告别韵诗后,她拉着他在大学里转,就猜她打的还是大学生的主意,毕竟这帮人的钱还是好赚一些。而且也猜可能跟餐饮业有关,但他早就答应在先,她有完全的自主,所以他一直也不过问。
坐在车上只听着她与余秋月说话,猜她会把他们带到哪儿去,感觉无非是那所大学。
谁知道她的行动完全出乎了延森的意料,拉着他们东转西拐的,最后竟然到了一处仓库模样的房子。
看着刷成白色的一处地方,外面也没有什么标志,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你们猜这儿是干什么用的?”韵杏不肯把葫芦里的药直接倒出来。
“韵杏,你在这儿放了什么东西?不是要家开仓储式的超市吧。”余秋月看她神秘的样子,觉得好玩,又有些刺激,先开口问道。
韵杏摇摇头,把目光投到延森身上:“你能想到吗?”
延森看看几个小小的窗户,采光也不好,知道余秋月的想法是错误的,却也猜不出里面装的什么。
韵杏一左一右拉着延森和余秋月:“走,进去一看不就知道了。”
“只要不是个魔法屋就行,进去一趟再出来,整个世界都变样子了。”延森开玩笑地说道。
余秋月猛地推了延森一把:“讨厌,别说这么恐怖,韵杏又不是老巫婆。”
她胆子真够小的,韵杏却不因此作罢,而是冲她咧开大嘴,做了个鬼脸:“我就是大魔鬼。”说完自己也笑了。
韵杏掏出钥匙开房门,余秋月却跑到延森身旁,抓住了他的胳膊:“这儿真的阴森森的,感觉直冒冷汗呢。”
“没错,”韵杏笑了,“这儿根本就是一个小冷库。”
“真的呢,是一个小冷库。”余秋月惊奇地叫起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房子并不大,靠墙放了两个货架式的冷柜。
“这儿放的是冰激凌样品。”
“噢,那我得尝尝,看看我们韵杏牌的冰激凌是什么味道。”延森已经约略地猜测到了她的用意。
“我也要一个。”余秋月跟着起哄。
“嗯,味道还不错,不比咖啡馆的差。”延森边细细品尝,边点评道。
“到这以前,我就打算还是在高校里建几家咖啡店,毕竟对这个还熟悉些,上手要稍微容易。现在已经在两家大学租好了店面,广告也打了一些,马上就准备上马了。自己做事情是不容易,花起钱简直就像流水一样,而且丢下去连个水漂都不起。”
这说得倒没错,京里几家店出售得到的几十万,加上后来又拿出来的几十万,真不是个小数目了,可到现在还没能开张呢。
余秋月小口地品尝着,突然发现了新大陆:“唉,这种还真没吃过呢,名字也挺有意思,森杏……森杏……”
突然恍然大悟:“噢,我明白了,原来这是特制的。”
韵杏的脸微微一红:“是挺独特的,现在市面上是没有的,是从我和小森的名字里各取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