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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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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沅知为难地回道:“不若我一会自己过去。辨别出是什么香料后,再来府上告知李大人。”
  李缜听出了她的话音,自是不会强人所难。只是一想起她的那位“朋友”; 他这心里总归是有些烦闷。
  陈沅知入了马车后,即刻放下毛毡轿帘。暖炉热烘烘的,正好暖她冻得发红的双手。
  待整个人都暖和下来后,她这才静心回想起昨夜行刺一事。
  皇宫依旧守卫森严,层层设防,并非寻常人可自由出入之地。能在宫内趁机下手,这人多少同赴宴宾客有所牵连。
  彼时清凤殿设宴,官宦女眷皆聚在前殿,是以甬道长廊处幽暗寂静,极少有人来往。挑在此处下手,纵使闹出些动静,也传不到清凤殿那处。
  倘若事成,今日宫内人员杂多,加之邺都使臣也尚在席,最易栽赃嫁祸。倘若不成,权当是摸摸底,只要不留把柄,下回再动手也就知些根底。
  李缜是朝中新贵,攀附讨好者有之,心怀芥蒂者也不少,不知此次是招惹了哪位权贵。
  思及此,一双同样通红的手挑开轿帘,没了帘子挡风,寒意顿时扑面而来。
  陈沅知拢了拢暖炉,抬眸对上定安那双浑是怒意的眸子。
  她将人儿拉至身侧,开口问道:“小侯爷没解释清楚?”
  定安捧上另一只暖炉,垂着眸子回道:“和亲之事他是知晓的,昨夜翻/墙也不是借机瞧我笑话。他说了好些话,总之,他是不愿我远嫁的。”
  “这么说,他是有意于你的?”
  定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陈沅知抚着她的手背,语气温和道:“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她思忖了半晌,一改往日俏皮的模样,认真地说道:“沅沅,若是要在邺都王上和余今铭二者之间选,我定然是选余小侯爷的。余小侯爷离京近,又是朝中知根知底的世家,同他结姻,总好过嫁于年长的邺都王。”
  听到这,陈沅知好似知晓了她所顾虑之事:“你是不是还未瞧清自己的心意?”
  定安点了点头。
  与小侯爷结亲不过是救燃眉之急,唯有这样,她才可借此应对使臣的请求。
  在众多世家子弟中,她是不讨厌小侯爷的,可若非要说喜不喜欢,她自己也尚不清楚自己的心意。
  “不过这些话,我都如实同他说了。”定安素来不喜欢藏着掖着,她心里有什么顾虑和想法,都在方才一并告知余小侯爷了。
  余今铭并未即刻给她答复,他目送定安上了马车后,直直地奔向二皇子的府邸。
  彼时二皇子正在书房练字,余今铭性子火爆,还未等侍从通传,就火急火燎地闯了进去。
  “什么事这般心急?”得亏二皇子深知他的脾性,不同他计较。
  “我今日去了宜春院。”余今铭找了个矮凳坐下,兀自喝了盏茶:“你猜我遇着谁了?”
  听他故弄玄虚的样子,二皇子来了兴致,搁笔问道:“有新的线索了?”
  余今铭一愣,他险些忘了今日去宜春院的目的。但他立马扯回话题,摆了摆手道:“我遇见你妹妹定安公主了。”
  二皇子讶异地张了张嘴,随后眼底染上一层怒意:“她一个姑娘家,怎可去这种地方!”
  到底是太纵着她了。
  “现在回来没?”他边说边往外走,若不是余今铭拦着,他兴许就跑到玉岫宫兴师问罪去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余今铭偷瞥了一眼二皇子,小声地念叨了一句:“南鸢贴在我身上时,被她瞧见了。”
  闻言,二皇子抬了抬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谁教你平日流连烟花巷柳之地,怎么劝也不听。”
  “陆辰远,天地良心阿。”余小侯爷腾然而起,气急败坏下,直呼二皇子的名字。他抚着自己的胸口,压低声音说道:“我去这地是为了谁?我接近南鸢是为了谁。”
  二皇子见他满脸通红,也不再逗弄他:“好好好,是为了我。”
  迎柳巷虽是勾栏地,但碍于人多眼杂,反倒成了探听消息的极佳之地。
  陆辰远原本没这些心思,直至四皇子处心积虑地与他争锋相对后,他才听取了幕僚的意见,在宜春院安插了南鸢这一耳目。
  他贵为皇子,自是不能随意出入烟花之地,正巧余小侯爷风流惯了,这才顺势而为,让他揽下了这个担子。
  “圣上当真要要送她去和亲?”余今铭收起一贯玩世不恭的模样,神情肃然道。
  二皇子抿了抿嘴,大燕瞧着朝纲稳固,实则波云诡谲。但凡有些权势的,背地里定是各自结党,自成一派。这样的场面若是遇着战事,朝野上下一片混乱,百姓也会苦不堪言。
  然而,若想两方和和气气的,邺都提出的要求也确实在圣上的考量中。
  “若定安公主一早就定了亲事。圣上是不是就有借口回绝邺都了?”
  难得见他直言正色,二皇子瞥了他一眼,也猜中了他的心思:“你想求娶定安?”
  余今铭沉思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定安贵为公主,又是圣上最疼爱的女儿,他原想着等自己有了功业,再去求娶,可眼下这状况,应是等不及了。
  “我父亲早前立过军功,圣上念其劳苦功高,曾应允他一个条件。这些年,余家兢兢业业,又承蒙圣上厚待,什么都不缺,是以这个条件,我父亲从未提过。若是我说的法子能行,我便求我父亲去向圣上开这个口。先来后到的道理,料想邺都还是懂得的。”
  二皇子也疼定安,若非群臣相逼,他自是与圣上一样,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
  眼下有了余小侯爷,这个法子也未曾不能一试。他拍了拍余今铭的肩,正容亢色道:“若你胆敢负她。。。”
  话未说话,二皇子兀自轻哂了一声,后半句话被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嫁余小侯爷总好过嫁邺都王,分明是自己有求于人,怎还端出一副命令人的姿态。
  余今铭知晓他那后半句话,他肃着脸道:“我定不会负她。”
  话音刚落,他便又恢复了纨绔子弟的模样:“南鸢的事我还不能同她细说。日后我若是去花楼,还得劳烦二殿下替我扯扯谎。”
  陆辰远剜了他一眼,顺道扬了扬的茶盏:“欠揍。”
  眼瞧着身边之人逐一有了归属,他这心里不由地浮现陈沅知的脸来。
  ***
  回府马车上,定安阖眼倚在陈沅知的肩头。
  陈沅知虽困顿,只一想起出宜春院时闻到的香气,她便怎么也睡不着。
  马车驶入熙来攘往的长街,长街上林立着好些铺子。马车停在一家香粉铺子前。
  铺子里挂着好些香囊,除制好的成品外,摊前还摆着十来种现成的香料。
  “公子若是不中意,可自行挑选香料,小的教人研磨制作就成。”
  陈沅知捻起几种香料在鼻尖嗅了一会,这些香料虽与她闻到的有相似之处,到底还是有差别的。
  她挑选了几味后,仍是调不出一模一样的香来,奈何身边没有香料的古籍。她便只好随意买几味,带回府中慢慢研制。
  院里的枯枝烂叶皆被侍婢们打扫干净,石板缝里的积水也干涸了。陈沅知披着斗篷伏在案前,她翻遍了手头的古籍,手中的香已有八/九分相似,却仍是差了至关重要的一味。
  这时,银荔端着几个木匣子走了进来。
  “姑娘,这些是昨日公主府里带来的东西,我替你摆在柜子里了。”
  陈沅知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好”。
  忽而,她好似记起什么似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银荔不明所以地问道:“姑娘忘了何事?”
  陈沅知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将木匣子端过去。开了铜锁,一股馥郁的香气直钻鼻尖。
  她捻起其中一瓶,两眼弯成月牙儿。
  “怪不得总觉得香气熟悉,原是在定安那儿闻过。”


第36章 捏脸   老先生见她发愣的神情,当即笑出……
  “怪不得总觉得香气熟悉; 原是在定安那儿闻过。”
  陈沅知翻转瓶身,瓶底赫然写着“松苏香”三字。松苏香是邺都的奇香,香气馥郁却不生腻。
  松苏香中最至关重要的一味香料; 因大燕与邺都气候大不相同; 无法种植,是以香料铺子并未兜售。
  也就是说; 这香料唯有邺都才有。
  她蓦地起身,捻起瓷瓶就要出门。得亏银荔拦得及时,好说歹说,才将人劝了下来。
  眼瞧着天色发暗,寒风刺骨,想必夜间又是一场大雨。有些话三言两语也道不清楚,倒不如明日从进奏院归来后再去同他细说。
  思及此,陈沅知只好安安分分地拾掇着细碎的香料。
  近几日事情颇多; 自她染了风寒后; 直直忙到今日还未曾得闲。
  先是小公主的满岁宴,再是定安和亲一事,而后是李缜遇刺。。。桩桩事项宛如倾倒的豆子,一股脑地涌出来。
  “姑娘可是累了?”见陈沅知舒展了身子,晚橘绕至她身后,轻轻捏着她的肩颈。
  “累是累了些。可我总归是闲不下来的。”
  比起那些在深宅后院刺绣插花的贵女,她倒是更喜欢这般冗忙的日子。
  累归累,也不图其他,全图个心里欢喜。
  是夜,大雨如期而至,一场堪比一场凉。
  陈沅知去进奏院时披上了新制的墨色斗篷。满岁宴虽过,邺都使臣犹在; 进奏院的朝报文书已然堆了满案。
  打发时间最好的法子便是说些闲话。
  “你们可有听闻邺都使臣的请求?”进奏院的王大人开口问道:“我表哥昨日去赴宴,似是听闻了和亲一事。”
  “要我说,和谈这一法子它就行不通。”
  哪儿有闲话,哪儿就有林申的搭腔。他虽是一介文人,不懂甚么刀枪实战,可读了这么些年书,纵横古今,他也知晓放任邺都的后患。
  眼前是安稳了。
  可日后呢?
  邺都天高地远,又是军政腹地,易守难攻,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便是今日俯首称臣,指不定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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