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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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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寻耳尖,听出她的困惑后,立马解释道:“这药并不是在药铺子买的,而是李大人的师父亲手做的。我们家大人眼下唯有这么一罐,平日里磕磕碰碰皆靠它化瘀,陈大人且用着,明日我会将新的送来。”
  其实离寻也很困惑,既无新药,又不是要人性命的急病,明日再送也不迟,可他家大人,偏偏急赶着回府,找出药膏就要他即刻送去。
  “替我谢谢你家大人。”陈沅知摩挲着药罐,脸上不自觉地生出笑意。
  离寻看得出神,这位陈大人竟长得如此清秀。他只知他家大人的容貌在京中可谓是数一数二,不曾想陈大人竟也不相上下。只是二人美得各有千秋,李缜是张扬的好看,陈沅知则是内敛的好看。
  “我也无旁的东西可赠与你们家大人。一会儿我要去墨赋斋,你替我捎些墨宝给他吧。”
  一来一往,她素来便是这般不愿欠人情的性子。
  离寻犹豫半晌拿不定主意,他家大人独来独往惯了,极少遇着这样的情况。不收怕辜负陈大人的一片心意,若是收下,他家大人责怪起来,他也担不起。
  “有什么问题吗?”陈沅知见他不说话,又心细地问了一遍:“可是有难处?”
  离寻想着,李缜性子孤僻,鲜少与朝中官员来往,今日又是抓扒手,又是送药的,定是将陈大人看作知己好友了。既是如此,这回礼,他得收下。
  “没有难处,我随陈大人去一趟便是。”
  墨赋斋的墨宝品样极多,离寻看花了眼,可陈沅知一眼便瞧出其中的上品。
  她指了指摆在上方的砚台,砚台石质坚硬,雕工得当,指腹摩挲处如幼儿肌肤般细腻,确实是快上好的端砚。
  “便是它了。”陈沅知结了银钱,又差掌柜将端砚好生包装了一番,回府的路上,她仍是牵挂着,不知李缜是否收下了她的回礼。
  银荔瞧出她的心事,安慰道:“姑娘莫要担心,离寻是李大人贴身的从侍,最是了解李大人。他收下回礼,定是按照李大人的想法行事的。”
  陈沅知点了点头,收与不收,明日便知晓了。
  第二日,陈沅知去进奏院的时候,手上的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饶是如此,离寻还是如约将药
  送来了。
  林申看见白瓷罐,才知道陈沅知压伤了手,听离寻说了昨日事之后,他咬着牙道:“竟欺到陈大人身上来了。衙门那头怎么说?”
  “偷窃未成,原是用荆条打五十七下便可放人。可李大人说了,这人是一瞧便是惯犯,要衙门里的人好好审审,这会儿虽未判决,却免不了入狱。”
  李缜行事作风一贯不通人情,扒手落在他的手里,定是没有好下场。
  离寻寒暄了几句后便要离开,陈沅知送他出门,直至走到进奏院的大门,她才隐晦地开口问道:
  “昨日多谢你们家大人,那方端砚可还合他心意?”
  “李大人并未多提,只叫我过来道声谢。”离寻也不完全了解李缜,他家大人从来不将喜怒显于脸上,收是收了,至于合不合心意,他也不得而知。
  陈沅知松了口气:“收了便好。”
  她捏了捏手里的瓷罐,与昨日的不同,这次是满满当当的一罐,膏体柔软,应是才做出来的。
  这化淤膏药效显著,她昨日抹了两回,今晨醒来,红肿已尽数消退,轻轻按压,刺痛感也消失了。
  “李大人的师父是个医师?”药材铺都不曾有这等化瘀膏,可见李缜的师父是精通医药之人。
  离寻点了点头,忽而又摇了摇头,这其中的故事错综复杂,不是只言片语能说尽的。
  他不说,陈沅知也不追着问。送走离寻后,就开始忙手里的活。
  清晨早朝时,圣上罢黜了一五品郎中,进奏官承旨归来后,皆聚在一屋转抄朝报。这朝报需日日分发,好教朝野上下俱知国事。
  待陈沅知抄录完朝报,已是午时,手腕处微微泛着酸胀,她舒展开身子,打算收拾一下,回府里去。
  今日是康嬷嬷教习规矩的第三日,嬷嬷是她请来的,即便是做表面功夫,她也得过问一下二位姑娘的情况。
  午时日头最是毒辣,马车在干热的石板路上疾驰,一股热浪掀起车帘,扑面而来。
  陈沅知出了汗,一袭官服重重地黏在身上,闷闷热。回屋后,她差晚橘备好汤浴,脱去官府,钻入汤浴,舒舒服服地洗去一身汗渍。
  冰盆凉气袅袅,驱走些许热意。她一身轻薄的绢纱,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透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忙碌开了,才愈加懂得忙里偷闲的乐趣。
  “姑娘若是好了,我便去将康嬷嬷请来。”晚橘替她梳理着墨黑的长发,长发顺顺直直,直至盈盈一握的腰肢。
  “我过去就是了。不必劳烦嬷嬷再跑一趟。”康嬷嬷是宫里的老人,虽不是顶顶尊贵的身份,却仰着数十年的教习,颇受高门女眷的敬重。若不是定安出面,她未必能请得动她。
  陈沅知稍作修饰就去了康嬷嬷的东厢房。


第17章 探望   这声“沅沅”尤为温软,听得她眉……
  这一日的教习尚未结束,康嬷嬷正在屋里教习奉茶。
  国公府侍婢众多,一些芝麻谷子的琐事,压根不需二位姑娘动手,故而奉茶的礼仪规矩,她们生疏极了。
  陈容知的手里端着一盏满当当的茶水,康嬷嬷见后,额间的皱纹紧紧蹙在一块,颇为不满地说道:“二姑娘,老身方才说了,斟茶不是越满越好,八分满最为适宜。你端茶的时候,水险些从
  杯盏中溢出来。如若上头坐着身份尊贵之人,你这会儿怕不是不能好端端地走出这扇门了。”
  这话说得极为严重,陈容知听后双手一抖,倾倒了半盏茶水。她捏了捏手里的杯盏,若不是吴氏
  再三嘱咐她顺着嬷嬷心意行事,她早就砸了手里的杯盏,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康嬷嬷对陈瑾知倒无多大的苛责,只是站在一旁,时不时地摆正她奉茶时的身姿。
  “嬷嬷辛苦了。”陈沅知从屋外走来,见着康嬷嬷细致地教习后,心里很是敬重。
  康嬷嬷颔首,沉稳地回道:“大姑娘哪的话,能教国公府的二位姑娘也是老身的福气。”
  莫说当今圣上的后宫,便是前朝的贵妃皇后也曾被康嬷嬷提点过,说是福气,不过是一句客套话罢了。
  “这几日嬷嬷费心了,原是我将您接来的,一会儿我便亲自送您回宫。”陈沅知大方得体地站在她面前,井井有条地罗列事项。
  康嬷嬷知道她是个知轻重懂分寸的人,这一点光凭她在宫外偶然遇见二皇子,刻意避嫌便能瞧出几分。
  陈容知看见嬷嬷脸上的笑意,心中如巨浪翻滚,很不是滋味。
  待她们收拾完细软离府的时候,屋内响起哐当声。
  陈容知将屋内的茶盏皆砸了个粉碎。
  ===
  西斜的日头将宫墙照成了橙红色,较正午时分的酷热,眼下的宫道增添了许多遮荫的树影。与康嬷嬷辞别后,陈沅知照例来到定安的玉岫宫坐了一会。
  定安不知她今日入宫,是以听见侍女通报之时,满脸错愕。后又记起今日是康嬷嬷教习的第三日,便也知晓她入宫的缘由了。
  “你来得正好,省得教我再跑一趟。”定安拉着她坐下,双手捧着小脸,明媚的眸子俏皮地眨了两下。
  瞧她一副不安好心的神情,陈沅知斟茶的手一抖:“有话直话。”
  “定国侯府的小侯爷余今铭在云来酒楼吃酒的时候,被大火烫伤了。”
  这事陈沅知略知一二,是从林掌柜和他的好友谈话中听来的。
  可是定安为何平白无故地提及余小侯爷?
  虽说他们二人之间有几面之缘,可余小侯爷性子火爆,没少同定安拌嘴。她今日提及此事,总不能是怀着好意去探望他的吧?
  定安瞧出她的困惑,也不绕弯子,直言道:“你明日能否陪我去趟定国侯府,我想去瞧瞧他,顺道。。。”
  话未说完,就被陈沅知抢在前头:“顺道幸灾乐祸地嘲笑他一番?”
  “你怎么知道?”她睁大眼睛,满脸笑意地拉着陈沅知的手:“还是沅沅最懂我。”
  余小侯爷同二皇子走得近,二皇子又待定安极好,三月前,定安崴着脚,脚踝处肿成一片,足足闷在宫内半月有余。那余小侯爷听闻这事,非但没有半句安慰人的话,反倒罗列了许多宫外的新鲜事,气得定安一日未进食。
  这件事她记了许多,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哪有不还回去的道理。
  陈沅知有些哭笑不得,奈何定安素来便是这样的脾性,旁人劝的,她一概听不进去。
  “那我明日到国公府寻你。”
  说到底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撒撒气罢了,她没有拒绝的由头,只好点头应下。
  翌日丑时,定安公主的马车如约停在国公府府门前。马车奢华高贵,四面皆以色泽光亮的锦缎装裹,车盖上缀着一串串玲珑珠玉,疾驰时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陈沅知坐在马车上,身着素净的鹅黄色纱衣,发髻上斜插一支白玉木兰步摇,淡淡的妆容隐在一块面纱下,雾蒙蒙的,勾人心魂。
  “怎还蒙着面纱?”
  陈沅知在进奏院当差一事,既是圣上应允下来的,就算当真发现她的女儿身,旁人顶多是暗自腹诽,不敢多嘴的。
  “余小侯爷不知我在进奏院当差的事。还是蒙着面纱较为稳妥。”陈沅知话才说完,就瞥见了放在一旁的提篮。
  提篮透气,纵使天闷闷热,放置于此的菜肴也能勉强撑上几个时辰。也正是因为透气,虽未见菜肴的模样,香气却直逼鼻尖。
  “天香阁菜式?”陈沅知是天香阁的常客,最为熟悉天香阁的菜式,提篮子里的香气她一闻便知那是天香阁的招牌菜式百岁鱼。
  百岁鱼烹制时以黑鱼剔骨成片,薄厚匀称,肉质鲜嫩,只是这道菜不同于寻常的清淡鱼汤,鱼片底下铺满了干红辣椒。一勺热油浇下去,顿时香气四溢,丝丝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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