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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剑又在老生常谈,乔婉反驳道,“行了,别说了,我都说过了卤肉店你不要惦记,那就是我哥的。咱们一分钱没出,一份力没使,凭什么现在店铺做大了,咱们去摘桃子?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那店是你妈的秘方,咱们要一份怎么不行?他家里吃香喝辣的,从手里漏点给我们怎么了?”
“反正不行。”乔婉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
乔婉拒绝的态度彻底挫败了张剑,气急败坏之下,各种恶毒的话都在往外冒:“我呸,你以为你多高尚呢?成天穿着破衣烂衫,灰头土脸的,呸,老子看到都恶心。你没发现我他妈现在都不乐意和你睡一个被窝了?”
乔婉脸色一白,木着脸没有说话。
张剑翻了个白眼,“乔婉,你他妈就是假!你就真的不想要那卤肉店?我看啊,你就是知道你哥那个人是个假大方,看着善良,其实恶毒。就算你去要,他也不会给我们吧?”
张宝宝听着张剑的话越来越不像样,将手里的书一放,打开门,大声道:“你胡说,爸爸才不是假大方,他就是善良,一点也不恶毒!”
“你小子,你刚刚喊乔五什么?老子才是你爸!”张剑拎起乔婉放在一旁的扫帚,就要往张宝宝脑门上扔,乔婉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人,然后拉着小孩跑进了屋子,将门反锁。
乔婉拉着张宝宝坐在他的小床上,脸色惊魂未定,她摸了摸张宝宝的脸,惊魂未定地安抚道:“小宝,别听你爸瞎说,卤肉店是你舅舅的,不是咱们的。”
“咱们啊,有多大本事吃多少饭,不用惦记别人,就是惦记上了,到头来也是落得两手空空。”
“咱们小宝这么聪明,以后靠自己一样能攒一笔基业。”
张宝宝抬起头看了一眼乔婉,然后垂下头道:“妈妈,我知道。”
他看向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剑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头倒在沙发上睡着,嘴里还骂骂咧咧。
乔婉在儿子的房间睡了一晚,第二天醒来,就发现人又跑了,客厅里扔了一地的脏衣服,上面还有呕吐过的痕迹。
乔婉看着直皱眉头,有心想把这些衣服都丢在哪儿,过了一会儿,还是忍着恶心把衣服拿到池塘边清洗。
洗完上衣洗裤子,她习惯性地掏了掏口袋,然后摸到了纸张一样的东西。
乔婉却没什么反应,在深市做小时工时,摸到口袋里有纸,十有八九是钱,不过那钱不是她的,激动不起来。
现在洗张剑的衣服,摸到纸张也不可能是钱,十有八成是烟盒子。
因此她只是将那薄薄两张纸往座位旁边一放,然后就专心洗衣服。等她洗完衣服,乔婉才拿起那两张纸。
那是两张来往深市的火车票,火车票的中间还夹着一张蛋糕的消费单子。
乔婉眉头皱了起来,敏锐地察觉到——张剑有鬼!
去深市的火车票是一周前,回来的车票是两天前,正好印证了他不在家这七天的行程。而蛋糕消费单子上的时间却在四天前,也就是说这蛋糕是张剑在深市买的。
不对不对,应该换句话说——张剑去深市,就是为了买这蛋糕!
蛋糕,蛋糕,过生日才吃蛋糕。
但最近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宝宝的生日。而且他们都在家,张剑就算买蛋糕,也没必要去深市买。
为什么非要去深市买这蛋糕?
自然是因为深市有什么人那两天正好在过生日,而且那人对他很重要,这才让他千里迢迢赶过去,为他庆生。
可她印象里张剑在深市并没有什么亲近的亲人朋友,所以那个过生日的人到底是谁?
乔婉动了疑心,便开始暗暗关注张剑的行动。
但张剑一直没什么动静,除了每天在家吆五喝六,就是在县城瞎晃悠,或者和那群不三不四的人瞎混。
一晃眼,中秋节快到了。
张剑一直没什么异样,乔婉还当自己胡思乱想冤枉了他,就发现中秋前两日,就发现张剑又开始躁动。
果不其然,他又偷偷买了去深市的火车票。
过节不在家和他们一起过,偏要跑到深市去。
深市,深市,深市到底有什么在吸引着张剑?
乔婉想不明白,但她知道,若想弄清楚这个问题,只能买了车票,跟着他一起过去。
*
韩凤熙这些日子很高兴。
即便是听说那家人在酒楼为那个私生子庆生,都没有影响到她的好心情。
六年,花了六年时间,她和乔五名下的乔奶奶卤味店终于把陈氏卤味挤下王座,现在的深市人提到卤味,只会想到乔奶奶卤味,而不会说起陈氏卤味。
甚至她名下的高档酒店,入住率也比陈氏的高上百分之十。
入住率增加,这就说明在那些高端人士眼里,她的韩氏酒店,要比陈氏酒店更为可靠。
韩凤熙签完字,将文件递给林正,便靠在车靠上闭目养神。
林正接过文件,正准备放回包里,看到包里一沓照片,突然想起来,私人侦探哪里拍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对了老板,吕梅梅那里——”有点发现。林正说着,见老板疲倦的样子,又不自觉地咽下了后面的话。
“吕梅梅哪里有什么发现?”韩凤熙猛地抬起头,看向林正的目光锐利又清明,一点迷糊睡意都没有,“有查到我儿子的消息吗?”
林正摇摇头,还是将文件袋里的那叠照片拿了出来,“老板,你看,这男人眼不眼熟?”
韩凤熙接过照片,定睛看去,照片里的女主角真是吕梅梅,而另一个男人她没见过,但那张脸却十分眼熟,和她前夫家的那个私生子长得别无二致。
区别在于照片里的男人潦倒老相,左脸还带了疤,而她前夫家的那个私生子倒是稚嫩许多。但只要见到这两人,就能知道,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而且这血缘关系还不远。
林正幸灾乐祸道:“老板,你说陈家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陈老板会有什么表情?”
他想想就觉得可乐啊,老板前夫叫陈敬祖,那个私生子叫陈耀宗,又是敬祖又是耀宗的,可想而知这陈家人多么重男轻女,思想又是多么封建残余!
这要是知道他们报以耀宗期待的耀宗,是别人家的种子。
陈家那老爷子会不会气得吐血?陈家那些祖先们,是会觉得荣耀,还是耻辱,哈哈!
“不然,咱们把这些照片寄到陈家老宅去?”
韩凤熙眼里也带着嘲讽,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先别急,好菜要慢慢上才香。”
这六年,她从来没放弃过寻找自己的孩子,六年前她终于找到了那个保姆,从保姆嘴里知道,当初孩子丢失根本不是因为她一个人照顾孩子忙乱,无意间丢了。
而是因为有人给她一笔钱,让她带着孩子去医院的时候,把孩子放在医院的长廊上。
把孩子放在长廊上,又让她去公园转悠两圈,等她回去就发现孩子没了。
十三年前,医院没有监控,人来人往的,谁也不知道孩子是被哪个人带走的。就连那保姆也不知道那孩子是被有心人抱走了,还是有人发现弃婴带去抚养了。
刚开始韩凤熙将偷孩子的目标放在陈家的敌人上,可找来找去,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还是林正一语点醒了她。
任何人做事都有目的,或者为情,或者为财,或者为仇!
生意场上的人你来我往很正常,但只要没有涉及人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大家也不会那么无聊将报复放在一个小小的婴孩身上。
毕竟丢了一个孩子,伤不到陈家生意的根本。他们如果要下手,对陈敬祖下手比对她儿子有用多了。
反倒是她丢了儿子,和陈敬祖婚姻破裂,倒是那个小三靠着肚子母凭子贵,入了陈家门。
刚开始韩凤熙还没有将目光落在吕梅梅身上,那时候吕梅梅只是陈敬祖诸多情妇中一个,来自乡下,没什么背景,甚至不是陈敬祖最喜欢的。
最重要的是她儿子丢失的时候,吕梅梅还没有怀孕。
谁会想到一个女人,在一点依仗都没有的时候,就敢把人家正室的孩子偷走呢?
而且当时陈敬祖的那些情妇里,是有一个怀孕了的。只不过那女人运气不好流产了,这才让吕梅梅捡了漏。
现在想想那女人,没准也是棋差一招,让吕梅梅这女人钻了空子。
韩凤熙当时以为是那女人找人抱走了她的孩子,所以把精力放在那女人身上,查来查去,都没查出什么结果。
后来她才知道,为什么没有结果。
因为不是那女人做的,自然没有痕迹。
等她发现吕梅梅身上的异样时,时间已经过去快十年,许多痕迹本就消失了,更何况还有人在后面帮吕梅梅遮掩。
那时韩凤熙就知道,如果没有一击即中的证据,就算报警,陈家也绝不会让吕梅梅入狱,陈家的当家夫人是个人贩子,陈家丢不起这人。
韩凤熙想到这里,目光里闪过一丝锐利!她不信陈家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是为了保全那个私生子,选择放弃了她儿子。
所以她不会这么快把这件事告诉陈家,她要看着陈家一点一点败落,然后让这个消息成为压死陈家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82章 放假
临近中秋节; 高中终于放假了。
两天半,上午最后一节课照例是班会课。
乔甜甜趴在书桌上,和乔慧慧悄悄说小话; “慧慧,你信不信; 待会儿老班进来,第一句话肯定是说,同学们放假出行注意车辆,回家后好好过节,不要上山不要下湖; 禁止结伴去水库游泳。”
乔甜甜说着,还模仿这班主任摸头摸肚子,然后打了个饱嗝!
他们的高中班主任是个挺着啤酒肚、地中海头、爱穿西装的中年男人。看着有点油腻; 又有点儿幽默。
倒不是他说话幽默; 而是他这一系列动作十分好笑。挺着大肚子站在讲台前,摸一圈又摸一圈,比孕妇还像孕妇。
乔甜甜话音刚落; 果然穿着黑色西装挺着八月大肚子的班主任走了进来,开口第一句; “同学们,我知道放假你们都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