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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抽了抽嘴角,噙出一丝冷笑,她居然在夸他好看,觉得他气宇轩昂,气度不凡,还说自己命好,遇见了他?
她没吃错药吧?
脑袋让驴踢了?
云嘉姀哪里知道重夜心中所想,想起自己当时被姨娘下了那种药,如今她人又在这位公子的府上。
想着男子花银子买女子回来,无非就是为了温柔乡,这目的再明确不过了,那么他们之间……
她不会已经是这位公子的人了吧?
小姑娘脸皮薄,提起这种事,不免觉得有些羞人,可这件事,她必须要知道的清楚明白才行。
思及此,少女抬眼对上男子漆黑深眸,羞怯的问:“公子,我们是不是已经……那个了?”
小姑娘眼波荡漾,迫切的等着他的回答。
重夜瞧着她那小鹿乱撞,满脸期待的样子,心里不爽极了。
他故意说:“那个?”
云嘉姀扶额,“就是那个啊。”
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男女之间的亲密事,她实在是不知该怎么确切的形容出来。
可是她觉得,她的表达已经很清楚了,重夜应该是能够听明白的。
重夜原本以为他们两个发生了那种事,未婚失贞,吃亏的是女子,她应该是最不期盼的那个。
可现在看来,他怎么有种她巴不得他们之间发生点什么的错觉?
这样一想,他瞬间觉得自己吃亏了。
她这么期待,如果他承认了,她是不是会欢呼雀跃,然后连连拍手叫好?
男子瞬间觉得心里很是堵挺。
他这么做是想要找她不痛快的,既然她这般期盼他们两人之间发生点什么,那么他就偏不让她如愿。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重夜故意别开那双火热赤诚的眼眸,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你别误会。”
他说完,偷偷用余光观察着云嘉姀的表情,他都这么说了,她一定会很失落吧。
可谁成想,云嘉姀在得知自己还是清白之身的那一刻后,嘴角扯得比刚才看重夜花痴时还高。
她双手抱拳,乐呵呵的给重夜作了一揖。
忽悠道:“公子是正人君子,小女深感敬佩!”
其实她之所以一定要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那样的关系,这和她接下来的打算息息相关。
若有,她便看在重夜皮像的份上来一段短暂的露水情缘。
暂且在这府里安顿下来,想办法弄点安身立命的银子,她再离开也不迟。
可若是没有,那当然是要先保住她的清白最重要。
男子固然生得俊朗,无论哪里都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可天下男子千千万,好看的儿郎又不止他一人。
她可以犯花痴,但决不会糊涂的吊死在一棵没有名分的树上。
这般不清不楚的跟了他,未来必定堪忧。
云嘉姀自小就被教养,虽是女子,但也要有气节,在保命的前提下是可以尝试一下宁死不屈的。
所以少女只是惋惜了那么一小小下,与这位公子的无缘。
便在心里开始盘算着,一会天黑,她该怎么悄无声息的溜之大吉!
第四章 少女掐腰,气急败坏
少女嘴上说男子是正人君子,心里却自始至终就没把他当成过好人。
别看他长得一副仪表堂堂,相貌不凡的模样,知道什么是衣冠禽兽吗,就是他这样的。
少女年纪虽小,可经过父亲一事,她看透了太多人情冷暖,也看透了人心险恶。
若他真是正人君子,自也不会花银子买她,他既然买了她,还给她下了那种下三滥的药,便不可能不碰他。
唯一没对她下手的原因,定是她天生对药物敏感的体质挽救了自己的清白。
她因为服药过多,性命危在旦夕,所以他才没能得逞。
想到这,云嘉姀更是下定决心,天黑之前,她一定要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不然她现在生龙活虎,如花似玉的一个大姑娘。
这衣冠禽兽今晚必然不会放过她。
思及此,云嘉姀偷偷去瞧重夜的脸色,想着能否在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可男子面无表情,神情冷峻,她啥也没看出来,只能悻悻收回目光。
这女子又在偷瞄他!
重夜被云嘉姀一口一个正人君子叫得心里十分不爽,他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他只想做恶人,那种只要他一出现,就叫她害怕的恶人。
可如今情形,这女子明显是不怕他的,不但不怕,眼中还满是崇拜表情,很是迷恋他的那种。
重夜有些无语,他就想当一个坏人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想着那日他吻遍了她全身,累得嘴都咗酸了,才留下的那一身暧昧印记,原以为少女看到这些后会惊恐,会大哭。
可谁知道她这么能睡,一昏迷就昏迷了四日,等她醒来,他费力种下的草莓全都消失了,一个都没剩下。
没吓到她不说,男子的腮帮子一连疼了三天,这找谁说理去?
重夜越想越觉得心堵,他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不该否认他们之间没有发生关系,若是他说她的初夜早已被她夺取,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她得知真相,会不会伤心大哭?
就在这时,张妈妈吩咐厨房做的饭菜端了过来。
少女一闻到饭香,人立马精神了起来,她拿起碗筷,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不忘道:“公子晚上什么时候就寝,我去给你暖被窝。”
她腮帮子吃得鼓鼓,因为嘴里有菜,吐字有些不清晰,但“给你暖被窝”这五个字却十分清楚,一字不差的飘到了重夜的耳朵里。
给他暖被窝?
瞧着她那个花痴的样子,她是巴不得立刻钻进他的被窝,把他生吞活剥了吧。
原本他还想说出真相,告诉她,她的初夜其实早就已经被他夺走了,可眼下看来,自是不必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女子根本就是块滚刀肉,压根不按套路出牌。
他没碰她,她庆幸自己遇到了正人君子,他碰了她,她又犯花痴觉得自己是占便宜了。
反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总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说辞,让他拿她没有办法。
“你这女子,怎这般不知羞,竟能说出要给男人暖被窝这种轻浮的话?”
重夜想着,好歹也是大家闺秀,高门阔府里养的千金,平日里被教养知书达理,遵礼重道,最看重的便是礼仪廉耻。
他这般羞辱她,她总该觉得无地自容,觉得羞耻了吧?
可谁成想,少女勾唇一笑,一副无所谓道:“公子把我买回来,不就是想让我来给您暖被窝的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哪里就轻浮了?”
云嘉姀觉得,事情都到这个分上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这么藏着掖着吗?
还说她轻浮,她还觉得他是禽兽呢!
重夜这话说得很重,一般的女子听了都是受不住的,他原以为她也会承受不住,会羞恼,会哭鼻子,甚至觉得是被侮辱了,想要寻死觅活。
可少女直面他的眼眸,坦然接受,一副毫不避讳的样子,竟还反问他那里轻浮。
重夜一哽,是啊,从一开始就是他把她带回府的,她那里轻浮了呢?
见重夜不说话,云嘉姀咽了嘴里的饭菜,回眸一笑道:“公子,一会不见不散哦!”
她说完,还照着屯子里寡妇勾引男人的模样,向男子抛了个眉眼。
重夜是黑着脸离开的。
他就没见过这世上竟然有这般厚脸皮的女子。
云嘉姀见重夜终于走了,心中总算是暗暗疏了一口气。
她方才之所以这般主动,其实都是故意的。
目的自然是为了让男子不起疑心,以为她是铁了心的要留在他身边,一会晚上还要伺候他。
如此这般,府里的人才会放松戒备,而她才能更好的筹划,为逃走做准备。
少女吃得酒足饭饱,摸着有些撑得肚皮,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张妈妈没想到姑娘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姑娘。
她昏迷的时候,娴静安然的躺在床上,那么弱不经风的一个小姑娘,仿若是一块上好璞玉雕刻的白玉娃娃。
张妈妈一直以为她应该是个极温柔的女子,却没成像,她这辈子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这姑娘,确定是高门阔府里出来的大家闺秀,而不是街边小贩家的女儿?
不过这些质疑也只是一瞬便被张妈妈否定了,因为姑娘性格虽然跳脱,但从她身上的很多细节可以看出,她的确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没错了。
若不是从小养尊处优,保养得及好,怎么可能会生有这般如初雪般白净的肌肤。
若不是是十指不占阳春水,又怎会有这般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
少女身姿曼妙,杨柳细腰,只要不说话,便是位极标准的千金小姐,美人坯子没错了。
云嘉姀借着吃得太饱,有些撑的由头,说想要出去转转。
张妈妈也没反对,毕竟她吃了两大碗米饭,是真的不少,不撑才是奇怪。
只叫她别走远,就在院子里,她不熟悉府里,怕她迷了路。
云嘉姀乖巧的应了,一开始她的确在院子里转,慢慢的,见张妈妈并没有起任何疑心,也没有别的人看着她,于是便很自然的,悄悄溜达出了院子。
她顺着院墙走着,一边走便是一边打量着,物色哪里适合翻出去。
走了半天,终于在一处僻静的角落,她看到那墙根下堆了几个大水缸,水缸是扣着的,高度正好到墙的一半,而墙外面刚好有一棵柳树,爬到墙上,再顺着树下去,这可是绝佳的逃跑方案。
时机稍纵即逝,机会错过便不会再来。
少女没有片刻的犹豫,说干就干,她撸起袖子,撩起裙摆,几步便爬上了水缸。
云嘉姀爬墙上树的本事是一流的,这是她小时候就喜欢的乐趣,十几年过去了,这□□的技术经过多年的磨练,更是炉火纯青,越加熟练了。
不过几步,她就利落的爬上了墙头,趁着还没被人发现,少女火速的攀上墙旁的那颗柳树。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