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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完结+番外-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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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几分钟,一辆空货车开来。货车司机停下去路边的摊贩买饮料,李不琢跑过去用英语问他去哪,能不能搭一截路,可以付钱。
  喻融正在买炸鸡串,忽然听到李不琢喊他快上车,连声催促店家快把炸鸡从油锅捞起来。
  货车前排坐满了,李不琢和喻融并排挤在敞篷车厢里。司机给他们一人一把折叠椅,他们谢过之后踏实地坐了下来。
  路没有先前好走,货车也比巴士颠得更厉害了。
  可喻融居然还能一口一口稳稳地吃炸鸡,李不琢愈发佩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把他盯得直发毛。
  喻融问:“你想要?”
  “不。”
  “那你看我做什么?”
  “我们刚才就待了两分钟,你的炸鸡熟了吗?”
  “……我不知道。”喻融踌躇片刻,狠心又咬一口,“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喻融,谢谢你。”
  喻融看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他是我老板,我有奖金赚的,你别想那么多。”
  淡墨色天空积着厚厚的云层,李不琢手扶挡板,看着被货车甩下的黄色分道线。热,空气湿度不断增加,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赶在下雨前,他们到达了小镇。
  司机说镇上的店铺六点后陆续打烊,码头最后一班船是七点,现在走恐怕来不及,因为雨太大的时候不开船,要等雨停。
  *
  这场雨来得快,走得也快。
  李不琢还来不及庆幸,喻融就出了状况——闹肚子。
  人生地不熟,慢慢去找当地诊所怕是赶不上船,喻融让她别着急,说把肚子排空就好了。但看他腿脚无力的模样,李不琢不忍心叫他勉强上路,便将他带去一家旅馆安顿好。
  出发前她换上长衣长裤和防滑的胶底鞋,用皮筋扎紧裤脚,又披上一件雨衣。斜挎的小包里,装了一瓶水,一个面包和一支防水手电。
  她笃信自己会比沈蕴之的人先找到沈初觉。
  因为那个女人说,他们并不在糖厂的旧址,而在几公里外的棕油园。
  那片棕油园去年年底停产了,一直荒弃至今,根本没人去。而且很不方便的是,去那必须走水路。
  船七点出发,是条一人宽,三米多长的小船,包括船夫在内只有四个人。船夫扯了一下发动机,船疾速驶离。
  河面的风很凉,带着河水的腥气。河道两边浓酽的绿色,随渐渐暗下去的光线一道隐遁,偶尔飞过几只归巢的倦鸟。
  另外的一男一女是法国游客,用带着法语腔调的英语和带马来西亚腔调英语的船夫艰难交流。
  一小时后,天彻底黑了,劲风呜咽。两岸的虫鸣此起彼伏,愈发喧嚣。
  船夫从风里嗅到水的气味,哀叹又要下雨了。
  然而这场雨直到李不琢下船的时候才正式落下来,浇灭了虫声。
  沿着开阔的路口,她冒雨上岸独自前行。
  雨水泼天似地下,雨声轰鸣,眼前无数棵棕榈树迎着风雨夸张地扭动,仿佛憧憧鬼影。李不琢眯着眼睛,靠手电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费力地往前,像汪洋里的一叶孤帆,随时会被滔天海浪卷入海底。
  好在只有一条路。
  她不停擦拭脸上的雨水,困难地辨认方向。
  就在她走到力气尽失,怀疑永远也到达不了,很可能把小命交代于此的时候,她终于看到前方的开阔地。那里有排房屋,是过去守林人夜晚休息的地方。
  李不琢拼尽最后一口气,跌跌撞撞地跑过去,脸贴着窗玻璃挨间往里看。
  电光在天空如金蛇闪动,划亮视野的一刹,她终于在最后一间看到了沈初觉。
  作者有话要说:  找到了!QAQ
  温柔的你们,我后面一定好好甜嘤嘤


第54章 54。
  这些年; 沈初觉的梦中总有一只鸟,漂亮的翡翠蓝色; 堪比手掌的娇小体态; 喜欢停在湖畔用尖长的喙沾水梳理羽毛; 眼神机警。
  可每当他靠近; 它就呼啦一下振翅飞起。
  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它背羽闪过水银般的光泽,在晚照中褪成一个灰色的影子; 一个黑色的点,直至彻底消失。
  他仍然站着; 没有离开,仿佛笃定它还会飞来。
  他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别的鸟; 羽毛更鲜艳夺目的; 身段更纤柔优雅的; 兴许还听话乖巧,甘愿跳进笼子供人赏玩。
  但他更倾心的; 是那只鸟飞向天空的姿态。
  昏昧中,雷声隆隆似远似近; 他听到雨的声音,不愿睁开眼睛。
  到了雨季这里几乎每天下雨,而他已经一整天没喝水; 两天没进食,连睁眼都颇费力气。
  直到听见破门而入的声响——
  *
  李不琢在外面敲了半天窗户,看见躺倒在地上的沈初觉一动不动,愈发着急起来。她想踹门; 没想到门竟然没锁。
  “沈初觉!”屋内没灯,李不琢拔高调门颤巍巍地喊一声。可地上那人没动。
  她慌忙迈出步子,不料被门边的矮几绊一跤,朝前猛扑几步,正好踩在他头侧。蹲下看他,她伸出的手不知该摸哪里,生怕触到的是一具僵硬。
  李不琢前所未有地慌张,声音带上了哭腔,哽咽喊着:“沈……”
  沈初觉撩起眼皮看她,几秒又阖上。
  他双手被一根黑色的zip tie反绑身后,李不琢拿手电照了照,手腕一圈红色勒痕,想必他挣扎过。
  zip tie越挣扎绑得越紧,她不敢去碰,小声问:“我扶你起来好不好?”
  沈初觉轻轻点头。
  狂风吹开门板,发出刺耳的啸声。李不琢跑去关上门,又坐回沈初觉身边。雨衣丢在墙角,她刚给他喂了半瓶水,把面包一点一点掰成小块喂他吃了半个,他青灰的脸色恢复了一些。
  他们并排靠在冰冷的瓷砖墙面,沈初觉扭头去看李不琢拧紧瓶盖,把面包小心翼翼地放回包装袋。
  她像个捱不住春天,正在拼命融化的雪人,全身湿淋淋地滴水。
  “不琢。”极其微弱的声音,仿佛未经过声带。
  但李不琢还是听到了,头刚转过去,沈初觉的吻就凶猛地落下来。一天没进水,才刚补充不到几分钟,他的唇干涸,有粗粝的摩擦感,呼出的气息却灼热。
  他想咬住她的唇,无奈力气不够,手也腾不出来。李不琢“唔”了一声,偏开头,沈初觉的头径直掉在她的腿弯中。
  “……”李不琢的脸猝不及防地飙高温度,“你这人怎么这样……”
  沈初觉脸朝下,贴着她的大腿,清清嗓子,发出闷闷的声音:“我就想这样。”
  “……”
  “我还想做更激烈的事。”
  “……”
  “我们做到死算了。”
  李不琢一句话也接不上,久久没出声,心想这人被绑架几天,脑子坏掉了。
  还是沈初觉又说:“……帮我翻过来。”
  *
  当李不琢把沈初觉像把煎熟一面的带鱼翻转另一面,那样翻动,让他平平稳稳地侧躺在自己腿上后,她也用掉了仅存的力气,全身绵软。
  沈初觉说自从被他们绑住,就没再说过话,现在看见她,才慢慢恢复。
  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让她越来越无地自容:
  “我每一天都在幻想和你做。”
  “全靠这个撑下来。”
  “所以我绝对不能完蛋。”
  李不琢忍无可忍地大嚷:“沈初觉,你绝对完蛋啦!”
  “为什么?”腿上那人一本正经地困惑,“我以前也这么想,只是没时间实践,太忙了。”
  “……”
  “我又不是圣人,总要找一点撑下去的信念。”
  “你就不能找点别的事吗?!积极一点,有意义一点,比如夺回沈家什么的……”
  “夺回?”沈初觉哑声失笑,“你以为演TVB啊?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那里的一切,都是我爸爸的。他高兴给就给,不高兴我也求不来。”
  明明笑着,声音却空落落的,听得李不琢心里一阵酸涩。她手指轻揉他的头发,说:“你别这么说,你爸他也派人找你,只不过我先找到。”
  “嗯,我也没想到是你先找到。”
  外面瓢泼的风雨声似乎小了些,大抵人在房内,会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像蜗牛缩在坚固的壳中。
  李不琢的手泡过雨水,指尖发凉,能清楚感受到他头皮的温度,怕他着凉便抬起。
  “别……”她手抽离的一刻,沈初觉出声制止,想转身看她,但头抬了抬又躺下,“你就放着,我喜欢你的手。”
  她轻轻放回去,像在担心打扰谁的好梦那样,小心覆上他的额头。
  手指碰到他的眉毛,他顺从地闭上眼。
  “除了想你,我也在认真反省,还有好多话没说,好可惜。”
  李不琢知道他向来喜欢藏事,好奇问:“你想说什么?”
  “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吗?你不会以为我只是开玩笑?”
  “……”
  “我以前没说,不代表没有念头。”他往上挪了挪,“不琢,我想好好确认你在我怀里,用眼睛、耳朵、嘴和体温确认。我……”
  他说不下去,脸在李不琢湿漉漉的裤子上蹭了蹭。
  李不琢知道,他担心这次再也见不到她,正想好好开解,谁知他又出声,
  “我二哥,是真的想杀了我。”
  *
  沈通岱从头到尾没有露面,就派几个马仔看守沈初觉。
  他才去总部,很少人见过,几个马仔都不在沈家做事,摸不清沈初觉的来路。把他绑在屋里的时候,他们用马来语交流,却不想沈初觉能听懂。
  他们起初咒骂沈通岱太小气,好歹把当年糖厂的负责人绑来,不想只拿一亿,于是给沈初觉拍了一通照片,背着沈通岱发给沈家的人。
  这一招果然见效,沈通岱在电话里和他们吵起来,质问他们怎么能背着他做事。
  这通电话打完,价钱谈到两亿。
  后来沈蕴之如约付钱,几个人都乐坏了,喝了一整夜的酒,还给沈初觉赏了几个槟榔。谁知第二天傍晚,他们得知事情败露,纷纷责骂沈通岱没用,竟然那么快让沈蕴之窥出端倪,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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