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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觉用手撩起她脸侧的长发,吻上她的脖子,突然停住,“你也用了香水……还是和我同一款。”
李不琢被吻得很舒服,偏头让他埋得更深些,哼道:“……想你。”
非常想你,想留住你的气味,必须这么做。
沈初觉与她心有灵犀,当然听出来了,笑着捏住她肩膀,将她转过正面。他低头衔住她水润的唇,用舌尖细细地舔舐,绕到腰后的手上下游走着箍紧了她,胸口感受到她的柔软。
唇与唇松开的一瞬,李不琢歪头看他,媚眼如丝。
沈初觉笑着跟她额头相抵,手从她的家居服底下伸进去,轻声说:“你知不知道,在那场新闻发布会上,记者提问我大哥的时候,我抽空想到你……全是没穿衣服的样子。”
李不琢哪里被捏住,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气息渐喘,“这么……巧,我也在想你……没穿衣服还能一本正经地说那些话。”
沈初觉歪头轻咬她白嫩的耳垂,手上动作循着她的反应调整力度,哑声低笑:“那你想不想听?”
“……想啊。”
*
“并购后,我们集团的核心竞争力还是在高端五星级酒店。但三星级和四星级的发展势头同样不容小觑,我们需要把更多业务下沉,去二三线,甚至四线城市布局。其实和欧美市场相比,中国的酒店数量仍不算多,要抓住机遇。”
欢。爱过后,沈初觉赤。身躺在床上说话,截然一副发布会现场的腔调。
满足心愿的李不琢靠在一旁咬住被角,绷不住地笑。
她笑饱了,想起什么,又说:“要对那十几个品牌做更详细、有特色的定位吧?”
“是不能全混成一块。”沈初觉展臂兜住她的腰,把人拉进怀里,“好像商务人士大多选择华澍,那里有一体化的国际金融办公环境,还提供贴心的白手套管家服务。而带小孩的全家欢乐游可以选择沁雅,那里有高口碑的儿童俱乐部。品牌同质化,是一种浪费。”
李不琢侧躺着,在幽暗的灯光下认真盯着他,说:“我家初初好厉害。”
沈初觉笑着捏捏她的下巴。
李不琢不解,问:“那你以后还在华澍做事吗?”
“春节后回来做工作交接,就去集团总部赴职。”
李不琢一下紧张起来,抬头看他:“你去做什么?”
“亚太区总裁。”
“欸!!”
“怎么了?”
“我记得你原来是……亚太区高级副总!”李不琢下巴垫在他小腹上,问,“哪个职位大一点?”
“副总要听总裁的话。”
“……唉。”
沈初觉从她的话里听出失落的意味,追问:“怎么了?”
李不琢蹭来蹭去地扭动,嗫嚅道:“感觉不管怎么努力,都养不起了……”
沈初觉不出声地笑,侧身抱紧她,“杞人忧天的李小姐,还是先准备一下去新加坡的行程。”
“对哦。”
*
再有半个月就是农历新年,沈初觉离开后,李不琢整天忧心忡忡,不停想着去沈家会是怎样,见到沈蕴之会是怎样,还有那不好对付的一大家子。
包括穿什么衣服,该怎样打扮,要带什么礼物,她毫无头绪。
偏偏不能到处向人征询意见,李不琢愁死了。
沈初觉回去后,又是一番昏天黑地的忙碌,基本断了联系。无妨,反正李不琢习惯了。
但要是连续一周没有任何交流……会不会有点蹊跷?
李不琢指腹摩挲着手机屏幕,瞪着他的微信头像,较劲一般地想:你不发,我也不发!
不知为什么,她前所未有地忐忑,连夜里都睡不安稳,便拐弯抹角地去敲喻融,问他沈初觉去了哪。
喻融在微信上发了一串哈哈大笑的表情,叫她别担心,沈初觉去吉隆坡的酒店了。
李不琢转念一想,反正下周就出发,于是沉了沉气,发去一个抱拳的表情。
她握住手机,心里生出愤懑,等我到了那边,非拿你是问不可!
然而又过了三天,沈初觉仍是音信杳无。
李不琢坐立不安地不停拨打他的电话,可线那边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应。她辗转拿到沈通辞的号码,对方支吾一阵,终于说:“我……我也不清楚……”
“不确定什么?”李不琢竭力控制情绪。
“情况有点复杂……唉,弟妹,要不然……你先过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我,将给你们带来意想不到的见家长~
不要被女主的慌乱吓到,要牢记,这是HE。嘿嘿嘿→ →
第50章 50。
听沈通辞说; 沈初觉几天前就和他断了联系。起先他没在意,直到那些亟待处理的工作邮件统统转到他这边来; 他才发觉有些不对。
依沈初觉的个性; 每天的工作不处理完就不睡觉; 怎么会欠这么多。
后来沈通辞一一点开看的时候; 发现了一封混在其中的,发给他的匿名邮件; 里面只有一张脸部特写的黑白照片——
脸型瘦削,眼睑下方有颗淡色的小痣。
沈通辞以为是封垃圾邮件; 随手删除。
哪知随后的两天又收到四封,分别是手指特写、喉结特写、耳朵特写和一只眼睛的特写。看到第四封邮件; 他当场出了一身冷汗; 认出那是沈初觉。
沈通辞这才慌了神; 派人到处去找他,和李不琢通电话的时候; 他还在等回音。他让李不琢别急,从照片看没有一丁点受伤的迹象; 虽然摸不清这些照片的用意,至少确认他是安全的。
李不琢立马驳回去:“能确定的只有这五个部位,其他地方呢?”
沈通辞为难地吞吐:“我……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什么?”李不琢在逼他。
“哎; 弟妹,你别急,我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事,这情况有点复杂。要不然……你先过来吧; 待会儿我给你订机票。”
李不琢压住情绪,尽量平缓地说:“不必了大哥,机票我自己订。但我人生地不熟,想麻烦你给我个地址。”
“好说好说,我派车接你。”
*
挂了线,李不琢马上订了第二天最早飞往樟宜机场的航班。
订好机票,她调出那几张照片盯着看,咬着手指头在屋里走来走去,内心烦乱不堪。
这事只有沈通辞知道吗?南燕呢?喻融呢?沈蕴之呢?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察觉到不对?
几张照片确实说明不了问题,可谁知道坐视不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会是……
“啊。”她短促地叫一声,发现竟然把手指咬破了,殷红的血珠迅速冒出。
李不琢去厨房的龙头下冲洗,走回卧室,在床头的抽屉翻出创可贴。包扎的时候她绕到窗前,外面的夜色浓郁。十点一过,有老人和小孩的人家纷纷睡下。
依旧有和她一样的,零落着迟迟不灭的窗口,光线孤单固执。
窗户玻璃上映出她恍惚的脸,她看着自己,用力按几下手指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袭来。她看见自己微微皱起的眉,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是未知的,突然且完全没法预料的。
她回过神,打起精神在微信上敲喻融,说明天就过去。
喻融很快回复,还发来一个捂嘴笑的表情,问,那么快就等不及了?
李不琢心道,看来他还不知道,便没有多做解释。
*
正午到达樟宜机场。
一月是这里的雨季。天色疏淡,刚下过一场阵雨,空气干净柔凉。
李不琢连箱子都没收拾,只挎了个包。她胡思乱想失眠一整夜,天刚擦亮就出门。
她在停车场稍微等了下,沈通辞派的车就过来了。对方未同她多做寒暄,核实来人后,为她打开后座的车门。
她趴在窗户边,看向外面全然陌生的风景。远处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和近处宽阔到能种树的路面绿化带都与澍城有些相似,明丽的南国气质。
李不琢茫然看着,内心没有丝毫波动。
沈通辞安排她暂住新加坡的华澍酒店,等过去该到上班时间,要他抽空过来怕是不妥。可一想到还要默默等待一下午,李不琢倍感焦灼。
正发愁,喻融电话打过来,语气快活地说:“不琢,到了吗?吃饭没?要不要为你接风洗尘?”
“你下午不用上班吗?”
“我可以休半天假。”
“那多不好意思。”
“哎,我们之间还谈什么好不好意思。”
李不琢涌上一点感动,手指握紧手机,张张嘴,竭力让声音不那么抖:“好,我到了再找你。”
在酒店办理入住后,喻融自告奋勇地要做李不琢的向导,带她游览新加坡。
李不琢却拣起毫不搭边的话头,问:“你上一次和沈初觉联系是什么时候?”
喻融微愣,很快说:“昨天。”
“不可能吧?”这和沈通辞说的不一样。
喻融见她一脸狐疑,纳闷地调出手机邮箱,“看,这是昨天他给我发的邮件。”
一边说,他一边用手指滑动屏幕,“这是前天的……大前天……”
李不琢接过来看,确实是沈初觉的邮箱,内容全是关于工作业务,发送时间也都一色的上午十点左右。
她心里没底,拿捏许久,决定把沈通辞发来的那些照片给他看,一并说出自己的担心。
喻融反复翻看几张照片,顿时没了声响。
“有点奇怪。”他坐在椅子上,抬头看李不琢,“他发给我的那几封邮件,是以前发过的,我以为他不记得了。但他过去不会犯这种小错误。”
李不琢立在床边,想到什么,失神地坐下,“可以设置定时发送邮件,随便挑几封他以往的邮件发送,制造和我们还有联系的假象。”
喻融愈发疑惑了,晃了晃手机,说:“这么大费周章地又是拍照片,又是发邮件,为什么?”
“想拖延被我们发现的时间。”一个连自己也觉得荒谬的想法慢慢成形,她迟疑地说,“他会不会……被绑架了……”
这个猜测在下午四点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