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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送的这小鱼还挺奇怪的,怎么这么黑啊,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它怎么不动啊?”郑怡明的视线落在透明鱼缸上,那条最多只有十公分长的小鱼停在水中,紧贴着鱼缸壁,就像是在看着她。
杨鱼有些发懵,看着透过水与玻璃不怎么真实的郑怡明,她好像很累,过的没有杨鱼想象中的那么好。
他以为郑怡明会过的很好很幸福的。
杨鱼的眼神落到郑怡明的脖子上,她还带着那片自己用鱼鳞炼化的玉,不过上面的气息不太对阴气缠绕吸食着佩戴者的生气。
张于然扫了一眼呆愣愣的杨鱼很是淡定地笑笑说:“它可能比较懒。不过别人送的我总是要养。”也不知道他看出什么东西没有。
“说的也是。快坐吧咱别站着说了,不知道有什么事要谈啊。”
她们坐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嗯是这样,我有一块地的蔬菜有些问题。”张于然一开口郑怡明和宋笑夏的神情都严肃了起来。
“希望坏消息。”郑怡明可是真的希望能够趁着东风将厂子建设起来。
“不算是,我们有一片地的蔬菜价格是比普通土地的贵的,质量也好一点,前段时间我没怎么上山气温降得厉害,给你们准备的菜有一些被冻坏了,这是我的问题,所以我准备用那块地的菜蔬补上。所以价格上收购价本身不会变的。”张于然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对你们来说应该不是坏消息吧。”
“那我们岂不是占便宜?”这话是好听,但是张于然说质量高就真是质量高吗?
哪怕郑怡明对这个小姑娘很有好感也不行。
“对了,我带了样品放到我三轮车后面了,刚才忘了拿都怪这条鱼。”张于然装的还挺像,“就在我车后面我用塑料布遮着呢,瞧我这脑子被冻得都不怎么好使了。”
“哪有,正常。宋秘书你去一趟。”郑怡明笑了笑果然张于然也不是一拍脑袋过来找自己的,这是早有准备啊。
“哦,好的。”宋笑夏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张于然和郑怡明两个人。
张于然等人走出去手在郑怡明看不到的地方画了个圈,办公室的门微不可察的动了动。
“我还真像知道你说的质量好会好到什么程度,要知道你们家的蔬菜本身质量就很出众了。”郑怡明见张于然突然不说话了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张于然却是收敛了笑容问:“郑厂长你真觉得身体好了吗?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看你这脸色很差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郑怡明略显尴尬地拢了拢头发,这个问题跳的也太快了点吧?她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休息了一晚上是好多了。不过到了我这年纪人的身体会很正常地走下坡路,什么油腻的辣的东西都不能吃,熬夜呢也得缓好久才能恢复过来。身体不如以前是正常。”
张于然把放在地上的鱼缸抱了起来,在心里问:“你觉得呢?”
黑色的小鱼浮了上来,杨鱼对着白猫说了两句话,连张于然都听不到他说什么。
“他让你把那个东西给他。”白猫在她耳边说。
“小张你怎么了?”郑怡明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张于然怎么突然就不搭理自己了。
“没事,对了郑厂长现在也没什么事我能再看看你的项链吗?”
郑怡明下意识地就想拒绝,不过看到张于然严肃的神情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她想了想还是将项链解了下来,“你看吧。”说着把链子递了过去。
张于然接了过来像是有点手滑银链子从她手中掉了下去,项链溅出个小水花落进了鱼缸里。
“别!”郑怡明伸手想要抓可是已经晚了。
那片黑玉落进水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鱼缸的水都被染成了血色,水温猛地上升张于然几乎拿不住鱼缸。
直听砰地一声鱼缸直接在张于然怀里碎裂开来!
张于然被溅了一身的水。
“郑厂长你这项链怎么还会爆炸啊?!这也太奇怪了吧,那是什么东西啊?”张于然先发制人假装很是害怕地站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还面带惊恐地看着郑怡明,心里却忍不住想是不是杨鱼故意得泼自己一身水,不过杨鱼自己都还在地板上扑腾呢。
黑玉已经碎成粉末,深褐色的水随着地板的缝隙纹路缓慢流淌着,就像是快要干涸的浓稠血液,水散发着腐烂的恶臭张于然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黑鱼还在地上胡乱地扑腾着鱼尾巴。
郑怡明看到这个场景也有些腿软胃中一阵翻腾,她戴了这块玉那么多年也不仅仅因为这是杨鱼给她的最后的一件东西,郑怡明也隐隐感觉这东西有些奇怪自从戴了它自己的身体和运气都好了很多,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解释?
“呕。”这古怪的气味让郑怡明扶着沙发偏头呕吐起来。
“郑厂长你没事吧?不是这怎么回事啊?”张于然给她拍了拍后背,郑怡明早上根本没吃饭只是吐出了些水,“我没事。”
“张园长这件事你能不能就当没看见。”她缓了好一会才能说出话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虽然说出来可能不太好,是不是有人想要害你啊。我这头皮都发麻了。你以后还是小心点吧。放心好了我会当没看见的。”张于然手一动门上的灵气就被她卸了。
“我看你这脸色不太好,要不先去医院吧。”张于然扶着浑身发软的郑怡明。
郑怡明心里很乱,她也忍不住想是不是有人想要害自己,他们做生意的怎么都会有些不对付的人,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谢你,不用了。我就坐一会就行。”郑怡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身体浑身发冷,她双手紧握着两只手还忍不住发抖。张于然紧紧握住了郑怡明的手,她的手格外的冰凉,张于然让自己的灵气尽量围绕着郑怡明,期望她能稍微舒服点。
突然门被敲了两下,“厂长我。”
“先别进来。”郑怡明咬着牙说,只是宋笑夏的动作太快已经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宋笑夏将菜送到厂里就赶回来了,打开门就看到鱼缸打碎在地,地面上全是褐色的血,血腥味一下子就冲了过来,她几乎是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厂长?!这,这怎么了?”
“这个。”郑怡明一时间也想不到理由,这个场景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但这种事也不能传扬出去。
“鱼缸划到我手了。血都流进鱼缸里了,不小心就把鱼缸给摔了,宋秘书你帮我找个水瓶把鱼装起来吧。都快死了。郑厂长正帮我包扎呢。你看。”张于然说着还伸出手把药膏撕下来给宋秘书看,“伤口太大了流了很多血吓到你了吧。”
虽然这药膏效果很好但她的伤口不可能一下子就恢复,现在看起来伤口还是又深又长多少有些恐怖。
“嗯,是有点吓到了。”宋笑夏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她舔了舔嘴唇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这就去,去找瓶子。”
章鱼然将药膏重新贴好,“你好点了吗?”
“我好点了谢谢你了。我这边暂时可能没法招待你。我现在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郑怡明伸出手撑着额头眉头紧皱。
“我这心里也慌,要不我现在就先走了?”她也不能表现的太镇定。
“别。”郑怡明却是下意识地抓紧了张于然的手,她不知道为什么小张在这里待着她就安心,“你先等一会再走行吗?”
“……行吧。”张于然看似纠结了许久才答应。
“我拿了水瓶,打扫的阿姨很快就过来了。”等宋笑夏再次进来的时候就冷静很多了,甚至还忍着恶心将黑鱼捡了起来放到了一个水杯里,“只能先这样了。”
“没事,鱼缸我可以再买一个。”张于然还挺佩服宋笑夏的。
没过一会就有三个清洁人员过来打扫卫生,虽然有点血腥但不是很脏,很快就给打扫干净了,只是那股奇怪的味道暂时散不出去。
“厂长啊,这东西你还要吗?”
阿姨拿着那条银链子问。
郑怡明一阵恶寒,不过这种东西也不能乱丢她闭了闭眼:“先放到我桌子上吧。”
看起来这条链子很正常,要不然为什么只有玉被杨鱼给毁了,不过具体的还需要问杨鱼。
“宋秘书啊,倒点热水过来吧,我看郑厂长好像有点晕血,手脚冰冷。都怪我毛手毛脚的。”
“好的。”
办公室被打扫干净,宋笑夏端了一杯热茶给郑怡明。
郑怡明这才松开了张于然的手,刚才可能是她太用力了张于然白嫩的手都留下了几个印子,她的脸一红自己都多大了遇到事还要靠人家小姑娘圆谎,“抱歉啊,手上没个轻重。”
“没事,我这也害怕,你握着我手我心里也好受点。”张于然小声说。
她接过茶杯热乎手,怪不得那些受惊的人都要端一杯热水了,郑怡明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渐渐暖和了起来,她喝了两口水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勉强恢复正常。
“没事了,我就是有点晕血。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她忍不住喃喃地说话,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张于然,“宋秘书麻烦你去旁边服装店给小张买件衣服到厂里报销。她衣服都湿了。”
“我这就去。”宋笑夏被指挥的团团转没时间怀疑这场景是不是太奇怪了。
“抱歉啊,你看你这衣服,冷吧。你看这宋秘书让她倒一杯茶她就只倒一杯。”郑怡明对着张于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不冷,有暖气啊。”张于然摇了摇头确定郑怡明没什么问题,只是还有些魂不守舍,张于然趁机侧过头轻声问:“余老师,那鱼说什么?行不行啊?能看出是什么东西做的吗?刚才吓死我了。”鱼缸突然在她腿上爆开,要不是她下意识用灵力保护自己,就不会只是衣服湿了。
“这个废物什么都没抓住,我留了点东西,以后慢慢查,光是反噬就够那人受的了。”余老师懒懒的声音传过来张于然的心暂时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