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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个东西,不太适合我么。”
“暂且用一用,出去了,我重新给你打。”
宴柏深手中的铁链缠在手腕一圈,闪了一圈光后,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林苏瓷腰上的金属环也同样闪了一圈光,慢慢隐入革带之中,消失的不剩痕迹。
林苏瓷瞪大了眼,反手在腰上『摸』了几个圈:“噫噫噫?这是怎么回事?”
宴柏深:“只是用来限定你距离,若是外『露』,瞧着不好。”
一头拴在人腰上,一头牵在他手上。若是林苏瓷猫型,倒也罢了,人形……这样看着,就有些荒唐了。
林苏瓷倒是有些好奇:“这个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你退后一步。”
宴柏深淡淡道。
林苏瓷闻言,大大的一步往后一退。
“哎?”林苏瓷的眼睛瞪大了。他与宴柏深中间,看似什么都没有,可是就在他退后的同时,他感觉到腰上绷紧了一圈,并且有一道力,是从宴柏深的手上传来。
林苏瓷垮着脸:“你这除了看不见,还不就是个猫绳。”
宴柏深思索了下猫绳为何物,大约连猜带蒙了出来,淡然颔首:“你需要此物。”
林苏瓷嘴角一抽,叹气。
好吧,谁让他进了紫金琉处处犯小人,不是这不对就是那不对,活该被栓猫绳。
只是……
林苏瓷眼珠『乱』转,看着宴柏深小声道:“柏深,只能你栓我不公平。”
小猫崽屁股一撅,宴柏深就知道,他又欠打了。
“现在我让你栓我,等出去了,你让我栓你一次,如何?”林苏瓷算盘打得响,竖着耳朵摇摇尾巴,谄媚地冲宴柏深笑。
宴柏深高深莫测送给林苏瓷一个字:“呵。”
这个字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有些模棱两可。林苏瓷搓搓手,一厢情愿把这个字当成了宴柏深答应他的证据。
林苏瓷手一指身后溶洞:“柏深柏深,反正我们上不去,先进里头去看看呗,万一有什么值钱的宝贝呢。”
宴柏深顿了顿:“我们家,也不算很穷。”
从林苏瓷足月四方门落户,这才不足一年的时间,就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猫崽,变得见钱眼开。宴柏深也不禁反省自己,到底哪里苛待了他。
“行行行不穷不穷。”林苏瓷给自己饲主面子,顺着他的话说。心里头却是心疼自家饲主,堂堂一个扫地僧,却要为了钱财上面撒谎要面子,也真是惨了。
他林苏瓷,一定要想法子多挣些钱,回馈自家饲主倾家『荡』产养他的恩。
宴柏深总觉着林苏瓷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对,具体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
到底还是顺应着猫崽,一起进了这个溶洞。
水下溶洞仅有三尺宽,三尺高,林苏瓷与宴柏深之间的距离不得过远,一前一后,中间只隔了一个人身位,弯腰钻了进去。
林苏瓷惜命,进了这黑不溜秋的溶洞,一切都是未知的可怕。他一手紧紧攥着宴柏深的衣角,一手攥着符箓,黑『色』之中,唯独他一双碧玉的眸,闪闪发光。
洞隧很长,洞壁攀附着不少水生动物,也不知道是发现了危险还是如何,一溜溜的顺着岩壁跑,根本不敢沾染这两个顺着洞隧走的人。
林苏瓷黑暗之中视力很强,看得一清二楚。他拽了拽宴柏深的袖子:“柏深柏深,我看见好吃的了。”
攀附在洞壁上,不敢惊动两个人,悄悄顺着溜的水生动物中,有腿特别肥的螃蟹。
林苏瓷吸了吸口水,站着不动了。
他不动,前边宴柏深走半步,手上就有紧绷感,一回头,绿瞳泛着幽幽光的小猫崽手一指:“我想吃……”
那边螃蟹好像发现了危险,顾不得不惊动人的动静,八条腿飞舞的极快,凫着水快化作闪电,试图消失在眼前危险的人眼皮子下。
宴柏深手一抬。
他指尖一道剑气冲去,攀附着岩壁的数十只肥硕的大螃蟹僵硬着身体翻了肚皮,争先恐后落入林苏瓷怀中。
林苏瓷喜滋滋捏了捏螃蟹腿,一捏就知道,够肥够足,吃起来肯定够带劲儿!
越往后走,螃蟹虾子越多,林苏瓷都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一个灵囊里,装满了螃蟹鱼虾贝类,一双眼都笑弯了,拍拍丰盛的灵囊,喜滋滋的。
“柏深柏深,等我们出去了,什么时候去海里,好吃的更多!”
宴柏深面对自家猫崽,一切的想法都放弃,只靠着岩壁,任由他全身心投入吃的当中。
“可以,你若喜欢,可去碧海大陆。”
林苏瓷弯腰抓大青虾的手一顿。那条颤巍巍的虾趁机赶紧儿溜了。
碧海大陆啊……
林苏瓷直起身:“听说二师兄在碧海大陆,他快回来了么。”
“快了。”宴柏深顿了顿,“他一心修行,回来不会带吃的。”
林苏瓷气鼓鼓:“说的我好像就是馋那口吃的一样!”
宴柏深挑眉。难道你不是馋么?
林苏瓷看懂了自家饲主的眼神,捧着灵囊,委委屈屈:“我一个长身体的小崽子,想吃点好吃的有什么不对,就算我馋,也是应该的嘛。”
宴柏深微微勾了勾唇角:“回头给你吃个够。”
有了宴柏深的这句话,再加上碧海大陆的吸引力,这个湖底的水生,在他眼中终于没有那么重要了。灵囊口一扎,林苏瓷才从寸草不留的薅劲儿中出来。
洞隧走完,里头的幽光越发的亮了。
林苏瓷张了张口,拽着宴柏深有些诧异:“这里……”
穿过洞隧,这里顿时显得宽广无比,却并不是水湖天地,而是四根白玉柱,支撑着流光滚动的一方殿宇。
四根白玉柱的上空,有一颗硕大的明珠,熠熠生光。
林苏瓷目光凝固在那颗明珠上,慢吞吞低头,在那四根白玉柱的中间,明珠正下方,看见了意料之内的一个硕大贝壳。
宴柏深微微拧眉。
林苏瓷则嘴角一抽,小声:“……不会吧,这么巧啊。”
三天后,被小白菜夺了去的紫金琉的镇境宝珠,居然就在他眼前?
白玉『色』的硕大贝壳似乎在扇动,又像是一动不动。
林苏瓷的目光落在那贝壳上。
守护镇境宝珠的,贝妖。
啧。
怎么就让他给撞上了呢。
林苏瓷看了眼那颗上顶的镇境宝珠,有些眼馋。
小白菜呀,你要是再不来,你的金手指,哥哥我就笑纳了呀。
“怎的,认识?”宴柏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林苏瓷想了想:“唔,梦里头见过,这个是个大宝贝,但是……是别人的。”
哎。
他心里头叹了口气。
这宝贝是别人家的,他也就只能看两眼了。
“想要?”
宴柏深侧眸。
林苏瓷摇摇头:“不要,我要来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给……”
他话音未落,忽地听见巨大的水声,这殿宇之中,卷起了旋涡。
林苏瓷一凛,紧紧抓着宴柏深。
而宴柏深身边就好似有一道天然的结界,任由外边的湖水疯狂涌动,都触不到他半分半毫。
紧紧贴着他的林苏瓷自然逃过了被旋涡卷成猫干的劫难。
林苏瓷趴在宴柏深怀里,等着耳边嗡鸣水声逐步退散,一切安静后,他把塞在耳中的符纸掏出来,随手一丢。
“怎么又震『荡』了……”
林苏瓷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凌空的镇境宝珠上,却是微微一怔。
那颗……硕大无比的……明珠……上头……
趴着两个人?
两个人?
这股旋涡水『潮』一波而过,明珠也好,闭着蚌壳的贝妖也好,都没有半分变动,只有那颗明珠上,多了两个成大字型摊开的人。
林苏瓷嘶了一声,虚着眼,仔细打量。
那趴在流光暗动的明珠上的,是两个少年人。一个一身青衫,一个,一袭褐衣,皆是灰头土脸,还一副饱经风霜的凋残模样。
林苏瓷视力好,一眼就认出了那其中一个。
“小白菜?!”
他诧异不已,脱口而出。
宴柏深也看清了那多出来的两个人,眸光一转,似笑非笑:“小白菜?”
林苏瓷赶紧说道:“就是白晴空。他就像小白菜一样可怜兮兮。”
他们对话之间,那摔在明珠上的两个人呻|『吟』了声,慢吞吞爬了起来,环顾四周。
这一看,那一脸菜『色』的白晴空目光远远落在了角落的林苏瓷身上,隔着很远,林苏瓷都看见他眼睛一亮,喜不自胜:“星辰!”
林苏瓷身边气压一低。
他梗着脖子,大大方方抬手招了招:“哟嚯!”
白晴空不知在哪里遭受了劫难一般,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浑身都是血迹斑斑,唯独手中攥着一把锃亮的弯刀,流『露』着无端的煞气。
他的同伴与他错差不了多少,都是一副惨遭蹂|躏死里逃生的模样。
他们对话之间,那本安静的贝妖,缓缓打开了壳缝。
一股妖气直冲而上,对着那明珠周围卷起了蹭蹭风刃。
白晴空两个人落在着明珠上,骑珠难下,周围风刃来势汹汹,卷起水浪一波波冲击。他们本就是大战过后的凋零模样,被这一番妖气袭来,无法抵抗,左躲右闪,狼狈不堪。
“星辰!帮帮忙!”
白晴空左支右绌,不得已,高声对林苏瓷喊道。
林苏瓷搓搓手,刚要答应,忽地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侧眸,憨笑:“大师兄?”
宴柏深不知道在想什么,往后一靠,微抬下巴:“想帮忙,去啊。”
林苏瓷得了饲主的准话,眼睛一亮,响亮道:“好嘞!”
小说里,白晴空是独自一人,从蚌妖那里得了腮,一路坠入湖中,